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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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令國人瘋狂的年代,一個失控的年代,中國大陸的文化大革命正如

    火如荼的進行著。

      我所在的這座小城市正在同舊日的文明作痛苦的決裂,每一條街道,每一個

    店舖,每一幢房屋都改變了面貌。數不清的標語,五顏六色,寫在馬路上,寫在

      幾千年的文明都到廢品收購站報到了。屈原和李白在一團烈火中化為青煙,

    完成了他們新的浪漫主義傑作;在小山一樣的唱片堆裡,貝多芬、莫劄特和梅蘭

    芳、程硯秋聚在一起,被人們用鎬頭刨砸成碎片,發出的破裂的聲音讓混雜其中

    的我心痛不已。

      作為一個革命青年,我吶喊著滿懷真誠的革命願望投入了這時代的洪流。

      短短的一年之中,我經歷的事情實是目不暇接。從學校到社會,各種人物露

    出嘴臉,各種變化使人眼花繚亂。在一天之內,真理可以變成謬論,功臣可以變

    成罪人,激動之後的茫然讓年輕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思永,你這個黑崽子,我們這個紅色的集體可不要你!”一句話,我被

    一腳踢出了這個令我感到無比自豪的炮打司令部。盡管我文武雙修,曾是七二九

    司令部和炮打司令部爭先追逐的對象。但由於父親的黑身份,現在我是人見人棄

    的黑崽子了,不復當日的意氣風發。

      父親李鵬舉在解放前是地下工作者,長期從事諜報工作,隸屬於中共特高課

    李克農將軍直接管轄。解放後是陝西省公安廳的一名高級警官。母親解放後才入

    的黨,是省歌劇院的小提琴演奏家。

      在這個瘋狂的年代裡他們自然是造反派嚴重關注的對象了。於是我父親再次

    入獄,只不過現在入的是他最鍾愛的共產黨的監獄。母親被勒令與他劃清界線,

    但母親深愛著我的父親,一直與他們抗爭著。

      由於家學淵源,我自小習武,父親一身正宗的南派五祖拳悉數傳給了我,得

    益於此,我體格健壯,一身的腱子肉曾令學校裡的那些女生尖叫不已。都說兒子

    長相比較像母親,這句話用在我身上是恰如其分了,母親俊美的相貌毫無保留的

    遺傳給我,再加上我對音樂異乎尋常的領悟能力,母親的那把小提琴在我手裡常

    常能綻放出最美的樂章。

         ***    ***    ***    ***

      “嗯,思永,你真壞!啊……我痛……”曾麗娜的一隻左腿高舉著被我壓在

    牆壁上,下體承受著我如潮湧般的撞擊。我不理會她的感受,關鍵在於我今天的

    心情不大爽,莫名的煩惱,使得原本憐香惜玉的心變得有些暴虐。

      我近乎瘋狂的抽插數百下,次次到肉穴的最深處,哪去管什麼七淺三深的招

    式花樣。

      麗娜痛得臉有些變形,小嘴咬著櫻唇,竟似要咬出血來。我可以深切感到她

    體內澎湃的激情,空蕩的教室內響徹著她痛苦但卻帶著欣喜歡快的呻吟聲和粗重

    的喘息聲。

      我跟她做愛或許說是性交,歷來不喜歡聲張,總是沈悶著發洩我最原始的能

    量,所以到她支撐不住,在我耳邊哀求著讓她躺下時,我才嘿嘿的淫笑著,抽出

    久戰不洩的陰莖,看著她萎縻不振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陰牝處流出了她如噴泉

    似的陰精。

      我蹲下來,用陰莖狠狠的拍著她的臉,問道:“還想再來嗎?老子可還沒夠

    呢!”

      看得出她對我又愛又怕,一雙鳳目裡滿是歡喜和嬌羞,鼻翼翕張,唇間發出

    的話音不成聲調,吱吱唔唔的只是癡癡的看著我。

      “嘿,起來吧,我要回去了,我媽還等我吃飯呢!”我赤條條的從曾麗娜白

    皙的胴體上爬起來。曾麗娜是南海第一中學的美術老師,不過沒教過我,比我大

    了八歲。

      認識她不是因為我們同在一間學校,而是因為她的妹妹曾麗媛,也應該說是

    她主動誘惑我的。在此我也不想詳細地說明,畢竟男女之間的情事往往是只可意

    會不可言傳的,也就那麼回事,她一見到我就被我迷上了,而我出於一種絕對的

    虛榮心和純粹的肉慾,就上了她。

         ***    ***    ***    ***

      那時學校已經沒有正常的上課,學校大門的門心板掉了好幾塊,走廊的牆壁

    橫七豎八地寫著大條的標語,還有不少的漫畫。

      記得那天輪到我值日,等我忙碌好後,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教室外月光如水,兩排高大的毛白楊沙沙作響,我忽然聽到小提琴的聲音,

    它好似來自天外,輕渺遙遠,要不是我知道母親現在在家裡給父親熬藥,我還以

    為是母親在拉呢!

      過了一會,它飄近了,帶著萬種柔情,恰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窗下喁喁低

    語。我信步循著琴聲走去,這是莫劄特的小提琴曲——《E大調慢板》。

      老實說,在這個年代裡聽到這樣一首曲子,我是大覺訝異的。

      琴聲同週圍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協調!

      要知道這時正是天下大亂的年月,1967年,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進

    行著,風起雲湧,波瀾壯闊,此時的中華大地正是一片武鬥的聲音。

      這道琴音不啻天籟,行經黑暗的走廊向我漫將過來。走廊盡處的屋門開著一

    道縫,一線燈光洩露在走廊的地板上,我輕輕的打開門。

      拉琴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那姑娘站在視窗,背對門,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

    和開門聲,空曠的教室裡只有琴聲迴蕩。

      在日光燈下,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半舊的藍色裙子,下襬齊膝;

    光著腳,穿一雙淺綠色夾腳趾的海綿拖鞋;她的頭髮散在腦後,好像才洗過的樣

    子,用一根紅帶子鬆鬆紮住。她微微偏著頭夾住小提琴,露出頎長白皙的脖子。

      她拉弓的手臂上下擺動,我靜靜的注視著她,這美妙的琴音竟然是由一個如

    此年輕的姑娘拉出來的,而且是在這個“紅色恐怖”的年月!琴音漸歇漸消,終

    於歸於沈寂。

      “這可是違禁的,姑娘。”

      那姑娘回過頭來,卻沒有絲毫的畏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在閃動著:“你是

    誰?”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如黃鶯兒在唱歌,“你又懂得什麼,這是什麼曲子?”

    她的話裡還帶著些許輕蔑和嘲諷。

      “莫劄特的《E大調慢板》,沒錯吧?你拉得很好,是誰教你的?”我故意

    裝作倚老賣老的樣子看著她。這姑娘我以前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

      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們這間普通不過的中學,能聽得出這種高雅的小

    提琴曲是不多見的。

      “你會拉麼?我是媽媽教的。”

      “我也是媽媽教的,咱們不會是同一個媽生的吧?”

      我取笑著從她手上接過小提琴,可能是我那種正規的拉琴姿勢鎮住了她,她

    沒有理會我的輕薄,聽到我那熱情奔放的曲子,她驚叫道:“薩拉薩蒂的《流浪

    者之歌》,你不是這兒的學生。”

      “我是,今年高二。我叫李思永,你呢?”我一邊把小提琴還給她,一邊用

    眼睛強姦著她的天真麗色。

      “我叫曾麗媛,真沒想到……”我知道她是驚奇,一個窮鄉僻野的中學竟有

    如許高人存在。我微微一笑,走出門去,清爽的風吹入我敞開的衣襟,竟有些許

    寒意,卻不曾留意到身後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癡癡的看著我。

         ***    ***    ***    ***

      “怎麼這麼晚回來,菜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吧!”母親一向都是等我回家一

    起吃的。

      “媽,我去熱吧!”我和母親搶著做。母親這幾年過得不容易,我深知母親

    內心的痛楚,每每在暗夜裡偷偷地哭泣,第二天面對兒子卻又是滿臉的笑容。

      母親微微一笑:“你還是乖乖的坐著等吧,別越幫越忙。”雖然我於廚藝也

    頗有心得,但在母親面前毫無資格可言。

      母親微笑的樣子像天使,我怔怔的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忙碌中的母親另有一

    種美,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天然的風情繚繞。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對自己

    慈愛的母親也起了邪念,真是罪過。

         ***    ***    ***    ***

      我覺得全中國的人好似都瘋了一般,沒有人對這場革命運動有任何疑問,作

    為一個當事人,我身臨其境的經歷了一場讓我徹底脫胎換骨的打倒“牛鬼蛇神”

    的運動。

      “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口號聲響徹整個廣場,與其說是這廣

    場,不如說是廢墟。

    清一色的橡膠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這些昔日為人師表的老師們身上,沒有叫喊,

    只有呻吟,因為任何一聲叫喊都會招致加倍的懲罰。有的人口吐鮮血,有的人暈

    倒在地。

      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最摯愛的英語老師方文玲,雙手被縛在身後跪著挨打。

    她實在支援不住了,身體向前一撲,被剃成陰陽頭的腦袋撞在一塊斷牆上,發出

    了可怕的響聲。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渾身顫抖,一種不可名狀的痛苦襲上心頭。

      這打人的慘景時時在我以後的歲月裡晃動著,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我的世界

    觀和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並深深的影響著我今後的人生之路。

         ***    ***    ***    ***

      原本是堆放體育運動器材的倉庫被分割成了好幾間,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

    神”關在右邊。白天我就觀察好地形了,在月色輝映下,我卻看不見她,不可能

    的,我白天看到她被關在這裡的。

      轉頭一看,離此五十米外的一間小屋裡透出光亮,微有人聲。我悄步跑到小

    屋旁,順著小孔往裡望去,方老師全身赤裸,兩隻手被懸綁在屋樑,醒目的陰陽

    頭下垂著,顯是已經不省人事。

      “他媽的,這反革命裝死,潑醒她!”隨著一聲叫喊,一盆涼水澆在了她的

    頭上,她呻吟著睜開疲憊無神的眼睛,空洞的望著這些人,把頭又垂了下去。

      一個身著紅衛兵服裝的矮個子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淫穢的在她下垂的乳房上

    用力揉捏著。這小子我認得,叫侯勇,一向是學校的刺子頭,不愛學習,整日裡

    尋釁滋事,要不是這場運動早就被開除了。

      “方文玲,你這個反黨分子,還不低頭認罪,老實交待你還有什麼同夥。”

    侯勇故意用手去劃撥著那些鞭痕,方老師忍不住地全身顫抖,她突然眼睛放光,

    “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臉上。

      侯勇哈哈大笑,無恥的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我說我的方老師,你這個騷婆

    娘,老子早就想幹你了。”他的手在方老師的陰戶裡不停地揉搓著:“你還記得

    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嗎?那就是我,侯勇。”說完,嘿嘿的奸笑

    著,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半拉不活的傢夥。

      他的那些同夥都跟著淫笑著上前解下了綁繩,方老師頓時委頓在地,她實在

    太累了。由於她倒下時,下體正好對著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烏黑的

    陰毛正虯結著,一道細長的縫隙上滿是水漬。

      緊接著,只見那侯勇半跪著已是將自個兒搓硬的陰莖猛地摜入了方老師的陰

    牝內,他低聲叫著,顯然很是興奮。我看到他的粗壯的腰肢不斷的擺動,混濁的

    呼吸聲和喘息聲夾雜著野獸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頭攥得緊緊的,我都

    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骨頭節節爆裂的聲音。

      人性的泯滅,邪惡的囂張,這是一個時代的退步,淚水迷離中我看見那些禽

    獸輪番著上前強姦他們曾經的老師!

         ***    ***    ***    ***

      母親照常從家裡帶飯去探望父親,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看監的不是以前那

    個人了,換成了父親原來的一個手下,他叫杭天放。原來我父親打算提拔他,但

    他在後來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貶到看守所去當獄警,對我父親是滿懷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當班呀?”母親陪著笑臉。

      “嘿嘿,嫂子是來送飯了,現在有規定,犯人家屬不能隨意探監。”杭天放

    參差不齊的牙齒叼著一根牙簽,色迷迷的看著我的母親。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讓我進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

    先請示。”母親求著,一張俏臉滿是哀求的神色。

      杭天放拉著母親的手,說道:“嫂子先進來再說,外面風大,可別吹壞了身

    子。”一雙淫手撫摸著母親細嫩的纖手,眼中如欲放出火來。

      母親羞紅了臉,把籃子放在桌子上,但見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免有些心

    怯。

      “我老實對你說,現在老李是歸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

    說呢?”杭天放威脅母親:“你表現好點,對老李也有好處嘛!”

      母親沈默許久,抬頭望著他說:“那你要我如何表現,才肯讓我進去探望老

    李?”

      杭天放淫笑著向母親走來,伸出手來摸摸母親的臉說:“這麼多年了,你一

    點也不見老,我第一次在你家裡見到你時就想上你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說

    完猛的把母親掀在長條椅上,一伸手就把母親的奶罩抓了下來,在嘴邊深深的嗅

    了嗅,然後扔到了地上。

      母親緊緊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感覺到褲子正被剝了下來,一雙手正遊走

    在桃源洞邊,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陰毛,突然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母親感到一陣的

    麻癢,不禁發出了呻吟。

      杭天放嘿嘿笑著:“你這蕩婦,原來也是個浪貨,平日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

    子,老子還以為你性冷淡呢!”說完,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那支久經沙場的

    陰莖,狠狠的往母親的陰穴裡一撞,母親發出了痛苦而無奈的叫聲。

      我從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裡沒人,知道母親一定又去送飯了。我左等

    右等,母親還沒回來,於是,我決定去接一下母親。

      到了看守所卻見沒有人在門口,我徑直走了進去,看見一間屋子有些光亮,

    我探頭一看,但見母親在杭天放的身下輾轉嬌呤,兩條細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

    那條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杭天放抱起母親,叫母親把雙手搭在桌子上,從後面再捅了進

    去,母親的一雙椒乳在猛烈的撞擊下晃晃蕩蕩,卻見有一股細水順著母親的那雙

    美腿流了下來。突然間杭天放大叫一聲:“啊,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然

    後倒在母親身上一動也不動。

      母親忙把他從身上翻下,只聽得杭天放有氣無力的說:“鑰匙自己拿吧,老

    子被你這淫婦搞得筋疲力盡,要歇會兒了。”母親連忙穿上衣服,從他的腰間拿

    出鑰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著,心頭無比憤怒。

      茫然中我往四週看去,沈寂的夜裡晚風呼喇著,捲起一些落下的標語條飛上

    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隨著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來到了我的學校。

      “你終於來了,這許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聲音有些熟悉,卻

    想不起是誰,夜色朦朧,悄立在梧桐樹下的那人顯是個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認識你,你是誰?”我現在對所有女人都有一種

    莫名的敵視。

      “我是曾麗媛呀,你忘了麼?《E大調慢板》。”她語聲裡似有些傷心。

      我走近仔細看了看,嗯,原來是那晚在教室裡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麗媛

    嗎?

      “哦,是你,這麼晚了,你怎麼站在這兒?”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沒有細

    看,原來她還長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樑高挺,可能是喘氣較重的緣故,高

    聳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麼?”她的話裡隱含著一種纏綿哀怨,

    輕盈嬌柔,煞是動聽。

      我心中一動,夜色朦朧下的她芳香襲人,別致動人,恍如廣寒宮悄然獨立的

    仙子。但隨即我想起母親那放浪樣,心頭不禁又是火起,只覺天下女子都一般樣

    子,水性楊花。我微微一笑,輕輕抬起她那有些尖細的下巴,小嘴微翹,一雙眸

    子裡滿是嬌羞和欣喜,看來這小妮子是喜歡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幾歲了?”我輕輕的攬著她的細腰,柳腰款款,觸手處溫

    熱柔軟。她羞得低下了頭來,露出脖頸處的白皙光潔:“我,我十九歲。你,你

    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歲。”我向來少年老成,長相比實際年齡要成

    熟,再加上身材魁偉,很多人都以為我二十多歲了。

      她“嗯”了聲,還是低埋著頭,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頭,我按捺不住激蕩

    的情懷,抱起她就往暗處走。適才所見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嬌柔使我情慾大

    盛,已是亂了分寸。

      “別,別這樣……”懷中的少女微微掙紮,無力的雙手輕輕的推拒,呼吸漸

    漸沈重,我的左手擁著她的腰,右手卻已是伸進她的裙下,她的下體溫暖,頗有

    肉感。我沒有理她,把頭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兩瓣朱唇,柔軟甘甜,一股清

    新的氣息如初春的驚乍,哪似我以前操過的那些蕩婦淫娃。

      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柔膩的任我深深的吻著,笨拙的動作竟使我有

    些感動,很明顯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關緊咬著,我用力撬開了緊閉著的那兩排

    貝齒,終於吸到了那條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間,她的嬌軀不經意的一陣陣的

    顫抖。

      我輕而易舉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結實勻稱,兩對小蓓蕾可

    愛的在我的眼前戰慄。

      我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下乳尖,她頓時全身一緊,盡管是在夜間,我依然能夠

    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張揚。“小寶貝,放輕鬆點,讓哥哥來疼你。”雖然她比我大

    了一歲,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親,嬌膩的胴體微微顫動,我的舌頭在她的臍眼點了

    一下,只聽得她“啊”了一聲,她意料不到我會親她的那裡,雙腿繃直。當我褪

    下她的短裙時,我有些恍惚,這是一片多麼讓人血脈賁張的凈地呀!光潔晶亮,

    幾根陰毛稀疏的搭在陰戶上,顯得格外的別致。我用手輕輕的撥開她下意識掩著

    陰戶的手,湊上去吸吮她那兩片晶瑩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們不能這樣。”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抗起來,措手

    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腳朝天。

      我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氣道:“你幹什麼,你不要也不用動手動腳

    的!”

      “對不起,思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

    的灰塵。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氣,好好的溫柔氣

    氛就這樣被她搞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腳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還來不來?我……我,我還在這等你。”語氣生澀,微

    帶嬌羞。

      “不來了,來這幹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嬌紅的臉蛋,轉身要走。

      “為什麼不來了?我、我還給你親,好不好?”敢情這小妮子什麼也不懂。

      我不禁搖了搖頭:“算了吧,就當咱們從來就不認識,沒這回事,好吧。我

    真要走了,再見。”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幾近哀求的拉著我的

    手:“我這幾天剛學了首帕格尼尼的《隨想曲》,你要不要聽?”

      “對不起,我家很濫的,不敢招待你這個貴客。什麼《隨想曲》,我也不想

    聽。”

      我心情惡劣,再加上我素來喜歡大方爽朗的女孩子,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

    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絕了她。

      “那,那你來找我,好麼?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奇,對了,她好像不是我們這兒的人。“你住哪裡?我以前沒見過

    你。”

      “我就住這裡,三號樓302室。”

      “哦,是教師樓……啊,302室,你是曾老師的什麼人?”我一下子領悟

    起來,她兩人一字之別,應該有關係。

      果然聽到她說:“她是我堂姐,就在這兒當美術老師。”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裡應著,心裡可不這麼想。這曾麗娜是全校

    唯一沒有被批鬥的老師,看來是不得了的人物,這小妮子是她妹妹,還是少惹為

    妙。

         ***    ***    ***    ***

      一連串的槍響驚醒了睡夢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頂,見不遠處的長風飯店火光

    衝天,人聲鼎沸。

      我回到屋裡,見母親也被驚醒了,穿著一件絲質內衣,一臉的驚惶。

      “媽,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鬥。”我上前安慰她,雖然自那日以後,我回

    家來就與她數日冷戰,但畢竟她是我的母親,畢竟現在家裡就我一個男人。

      月光透過我那殘破的窗戶洩進來,月華滿地,不用點燈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母親內衣裡那兩顆紫紅色的櫻桃。略帶懼色的她楚楚可憐,著實讓人心生憐惜。

      我上前摟擁著她,溫熱柔軟的身體和母親身上特有的體香,讓我心煩意亂,

    “媽,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險。你在家陪媽吧!”我一向聽母親的話,但一想到她

    傍晚時淫亂的那場面我就一陣子噁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嗎?”

      等我靠近長風飯店時,槍聲已經稀疏了。我藉著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燈光摸進

    了大樓,有幾具屍體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他媽的,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們就剩下這幾人了。”我一下子聽出了是

    侯勇這小子的聲音。

      我探頭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淩辱方老師的那幾個人。

      “侯哥,現在怎麼辦?”

      “走吧,去丁浩那老傢夥那裡看看,他的老婆挺不錯的,肉味很濃哩!”那

    幾個人登時都淫笑起來。丁浩也是我們中學的,他是物理老師。

      就在這時,我的拳頭已發出一種破空的聲音,當它接觸到侯勇的胸部時我就

    已經知道後果了。我聽到了肋骨斷裂時節節破碎的那種清脆,我就一陣的興奮。

      隨即我就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拳打腳踢,那些人連喊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一個個張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我,慢慢的倒將下去,這也是他們在這人世間的

    最後一眼。

      我蹲下來細細檢查他們的身體,直至確信都已經死了,我輕鬆的站了起來,

    望望四週,死一般的沈寂,只聽見遠處零星的幾聲槍響,整座大樓裡黑乎乎的只

    剩下我一個人。我不禁響起了可憐的方文玲老師。

      回到家裡時,卻見母親躺在我的床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天

    花板。

      “媽,我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俯下身來,靜夜中的母親一臉的沈靜,

    細膩光潔的臉頰上有兩道清晰的淚痕,我知道她哭了許久。

      良久,她還是一動不動,我輕輕的叫著:“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拿藥給你。”我剛想轉身,一隻柔軟溫熱的小手抓緊了我,這種溫暖的感覺

    曾有許許多多的日子叫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己。

      “小永,這些日子怎麼對媽生分了?是媽媽不好,可你別不理媽。”一顆晶

    瑩的淚珠奪眶而出,母親臉上的神情哀怨之極,叫我好生心痛。

      “媽,是孩兒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別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母親身上的體香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帶任何雜質,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時的那

    段時光。

      我的頭埋在母親柔嫩的雙乳間,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聲:“媽!”

    母親一下子緊緊的抱著我,親著我的濃密的頭髮:“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

    子。”

      我抬起頭,母親淚水淋漓,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媽,睡

    吧,已經很晚了。”母親剛要起身,我按住她:“媽,就睡這兒吧,今晚你和兒

    子睡一起,好不好?”

      “這怎麼可以,我還是回我屋裡睡去。”我沒有理她,抱著她倒在了床上,

    出乎我的意料,母親沒有再掙紮,她順從著,躺在我的身邊。

      暗夜裡,我與母親相擁著,彼此能夠聽到激動的心跳和沈重的呼吸,就這樣

    靜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我的感覺從未如此之好,漸漸的我眼皮沈重,沈

    睡過去。

         ***    ***    ***    ***

      過了數日,我見侯勇他們那些人的死訊並沒引起什麼懷疑,才打開家門,走

    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遙派”的手下海侃,這是我私下組織的,自任逍遙派宗主。

      要知道那時的公檢法其實也處於癱瘓狀態,全國上下都處於紅色海洋之中,

    誰還有心去理誰活誰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較心虛。我總是豎著耳朵聽,總算讓

    我聽見了有人在議論這事:“聽說侯勇這小子死於321武鬥,唉,真嚇人。”

      說話的這人叫洪育齡,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負,我經常幫他,他就

    認我做大哥,也是無門無派,專攻外語,精通英、俄、德、日四門外文,也算是

    語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們身上沒有槍傷,你們說怪不怪?”回答的這人身形瘦

    小,長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親是走資派,連累了這些做兒女的。

      “不要談論政治,你們這是在引火燒身。”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警告兼嚇

    唬。

      任海燕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不是就咱們自己人嘛,我也就說說,

    哥,要不咱們去春妹澤捉水蛇。”我一聽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著她

    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潔白皙的大腿。

      她一見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嚇了一跳,忙轉過身去,不敢看我。當年她

    就是跟著我去春妹澤捉水蛇時失身於我的,這事情於我可能沒什麼大不了,於她

    可謂是刻骨銘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澤。”

      這裡是春江與妹河的交匯之處,其實是一片沼澤地,蘆葦遍生,茫茫無邊。

    蘆葦叢裡面是野鴨的世界,偶爾可以看到幾隻丹頂天鵝。野鴨和天鵝和睦共處,

    互不侵犯,在密林深處幹著繁衍後代的營生。

      我們像往常一樣鑽進了那座破窯裡,這裡面蒿草叢生,荒涼而陰冷的地方因

    為我們來了顯得有了一些生氣。

      知道要來春妹澤,洪育齡這小子挺知趣的,沒有跟來。任海燕一看到那張橫

    放在地上的破草席,已是滿臉通紅,那上面還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紅。

      我色眯眯的看著她,渴望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裡,渴望聽到她在我取

    樂時可憐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隻充滿饑渴感的野獸!

      我褪下了她的最後一件胸衣,雖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著少女應有的一

    切特徵:肌膚白裡透紅,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紅色的堅硬的乳頭騷動著年輕的

    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嗎?”我扮演著法官的角色,張開了結實的大腿,露出了

    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饒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雙柔軟

    的小手揉捏著我的鋼槍,轉動,然後俯下頭細致地舔著充血的龜頭。我的身體就

    如被電擊一般的抖動著,我興奮地按住她的頭,長矛直刺進她的喉嚨。

      我的傢夥是如此的長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滿滿的,嗆得她連眼淚都流了出

    來。等她緩過氣來,她便專心致志地扮演著她的角色,著意溫柔地吮吸裹弄我的

    高舉的陽物,百忙之中還不忘向我拋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來吧!”我命令著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陰莖,然後抓

    起她一條白嫩的大腿,把她的兩腿分開,一條架在肘間,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

    的整個身子頂開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來,叫聲中有疼痛,有滿足,有欣喜。我又退出來,再次發

    力,直搗她的花心,“啊!”她這次的叫聲沒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種淫蕩了。

      我開始緩慢的抽送,細細品味這種抽插間的樂趣,直到她洩出了陰精,我還

    是高昂著要突飛猛進。

      “不,我的法官,求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勝嬌羞的迎合著我

    抽插的節奏。我知道她素來體質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個衝鋒陷陣的

    戰士,面對著守護堅固的城堡,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

         ***    ***    ***    ***

      這是後來我聽曾麗娜告訴我的。

      “姐,我又夢見他了。”曾麗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時空的限制,去尋找

    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他就那樣不經意的站在我面前,懶散,還帶著些許傲慢。”她喃喃地對著

    自己的堂姐訴說著滿腔的相思。曾麗娜躺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時曾說過,她就是在

    那時對我感興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沒來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氣了。姐,我

    好後悔!”她懊悔地扭著自己纖細靈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種巨毒,無藥可救,縱使尋遍《本草綱目》也無濟於事。

      “所以你就來我家找我,而且還去教務處偷查我的資料。”我撫摸著她下身

    的陰唇,緊窄的陰戶上覆蓋著稀疏的烏黑陰毛。

      “是的,而且我還找到我理想中的大衛。”她飽滿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輕輕咬

    著我的乳頭。她一直在給自己找一個模特,她要畫一個東方的“大衛”,我充滿

    雕塑感的強壯的肌肉足以讓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畢竟你們年齡比較登對。”她的話裡頗有醋意,我的指

    尖觸及之處潤滑濕熱,顯是已經情熱心動了。

      校園裡樹木新吐的嫩葉被微風吹得輕柔地顫動,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

    麗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著我可憐的嗅覺神經,我惹不住打了個噴嚏。仰

    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輕豐滿,陰戶誘人般的濕潤,毛茸茸的那一叢陰毛已經被她流

    出來的精液黏在一塊,我繼續用手指擦摩著她那條細長的小縫,而她的身體不自

    然的扭動著,配合我上下晃蕩。

      我握住發硬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邊磨擦,絲毫不顧她的騷癢難當,她自己興奮

    地扒開陰戶,引導我直插進去,登時將她的陰戶塞得滿滿的。她興奮地叫著,臀

    部向上擺動,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

    我不時地俯身去含吮它們。

      隨著數百下輕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陰莖的根部,我大叫一

    聲,噴薄而出,隨即她的內體一熱,激動得浪叫著,渾身發軟,膩在我的懷裡,

    故作天真狀,不想起來。

         ***    ***    ***    ***

      那天我正要出門,想不到門一打開,卻見一個梳著兩條辮子的漂亮姑娘剛要

    舉手敲門,一見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誰?”我話一說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了,你是曾老

    師。”

      曾麗娜算是我們這間學校的校花了,聽說當年一分配到這兒時曾引得我們這

    座小城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顏。

      我有些懷疑,俗話說,眼見為實,我所見到的曾麗娜顴骨稍為高了點,最好

    還是再消瘦點就更好了。當然,就算如此,也是這兒罕見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學吧?我叫曾麗娜,是曾麗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

    撲閃著,細細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進來坐坐?不過我家裡很簡陋的。”應該說我家的佈

    置雖然清貧簡單,但一點也不粗陋,甚至於可以說是很整潔秀雅,這得益於母親

    靈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勞動。

      曾麗娜一進來就讚了聲,但她馬上就被懸掛在飯桌邊的一張國畫強烈的吸引

    住。

      “這是《春江水暖》,是真跡。”她仔細鑒賞一番,得出結論。

      “那當然,我父親是關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鴨先知’。”她脖頸後那白

    晰的肌膚和渾身散發的茉莉香味著實讓我色心大動,特別是我剛剛吃了母親給我

    弄的鹿茸燉羊腎,更是上火。

      “你挺厲害呀,不過我更喜歡油畫。”

      “我知道你專攻油畫,還曾經辦過油畫展。”我還知道她師從著名油畫家鍾

    涵,當然這也是聽那些她的崇拜者說過。

      “我喜歡雷諾阿的作品,有一種優雅自然的美,還有他畫筆下的那些盈盈含

    笑的嫵媚女人。”我知道要引起她對我的注意,就要引起她的共鳴。

      “哎呀,聽妹妹說你是學音樂的,怎麼也對美術感興趣?”

      “只要是美的東西,就是共通的。我喜歡美麗的韻律,也喜歡美麗的色彩和

    線條,這並不矛盾。”我故意賣弄我的學識,盡管我對有些東西也一知半解。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知識就這樣淵博,不得了啊!”果然她上了我的當,

    我看到了她眼中喜悅的目光。

         ***    ***    ***    ***

      我看到了她那雙幽怨的目光正穿透這朦朧的夜色向我走來,盡管橘黃色的燈

    光還經過了一層輕紗的過濾,但我仍然強烈的感到了她那份癡情和哀怨茵蘊在這

    不到十平米的房間。

      她是憔悴的,看得出來,這些日子以來她並不好過。

      我輕輕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臉,原本的紅潤早已被一種蒼白取代:“好妹子,

    我來看你了。”盡管她比我大一歲,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蓋

    她、包容她。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我不禁有些不忍,雖然我並不愛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會來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氣

    了,我想跟你說對不起,可……”她的語聲哽咽,這種刻骨銘心的相思和愛戀我

    曾在我母親的臉上見過,那是三年前父親重病差點死去時,病榻前母親面對生死

    訣別時的沈靜和哀痛之美至今還深深地鐫刻在我靈魂的最深處。

      “好了,你還是安靜的休息吧,我還要等你好了以後,和你暢談貝多芬、莫

    紮特和蕭邦,我拉一首《第七號圓舞曲》給你聽,好不好?”

      我安慰著這小可憐,在這亂世之時,我無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色,雖然

    我對於什麼歷史使命、正義感等等一向不感興趣。

      風流而不下流,是我的座右銘。

      我輕輕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翹起的櫻唇由於我的到來已經漸漸泛上血

    色,我俯下身來,深深地吮吸了一下,她嚶嚀一聲,竟然激動得昏了過去。

         ***    ***    ***    ***

      母親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美,嫵媚動人,風情萬種。父親曾在一張她的肖

    像上寫著: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歡她在月色撩人的時候,靜靜地坐在閣樓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貴那

    份優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母親輾轉呻吟在杭天放的身下時,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

    血液在我的血管裡熊熊燃燒,這樣美麗的軀體不應該讓任何人隨意淩辱,她應該

    只屬於我!我含著眼淚,俯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那蛇一般扭動身軀的母親。

      母親回到家時,見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臉的冷漠,旁邊放著一把當年父親

    從日本人手中奪來的武士刀。

      “小永,你這是在幹啥,嚇唬媽媽嗎?”我望著眼前這雙漂亮的眼睛,往下

    看,高挺的鼻樑下微張著櫻桃小嘴,也許是剛做完愛,母親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

    出的風情。

      我說:“我全看見了,媽媽。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蒙冤入獄的父親,和這麼

    熱愛你的兒子。”

      母親登時臉色脹紅,倒退了幾步,輕呼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說,他心臟不

    好。”一雙美目水淋淋的看著我。

      我冷冷地說道:“你做得我就說不得?”

      母親羞紅了臉,把臉埋在雙手,放聲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

    氓他,他……如果不這樣的話,你爸他會更慘。我、我……”

      我心中一軟,忙抱住母親,說道:“媽,原諒我,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也好

    苦。”

      母親更是緊緊的抱著我:“孩子,咱們命苦,生在這無情的年代。你別瞧不

    起媽,別不理媽。”母親的聲音一向柔軟,在這時候更顯出一種誘人的嫵媚。

      我心中一蕩,手一用力,就把母親抱在我的雙膝上,母親嗔怪的看著我說:

    “這像什麼樣?快放我下來。”

      我雙眼放光,直直的看著母親的臉,把頭埋下就吻上了母親的那兩片溫熱的

    嘴唇,母親掙紮著,但明顯可以感覺出她並不很盡力。

      我的右手伸進了母親的內衣,母親的雙乳在興奮之下更是堅硬,我順手把乳

    罩扒下,再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溜,母親的亂蓬蓬的陰穴已是淫水淋漓,我一陣激

    動,站起身來解下我的褲子,母親看到我那支硬挺的大陰莖正對著她搖頭晃腦,

    忙叫道:“小風,咱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啊!”

      此時的我眼中哪有人倫存在,腦海裡迴蕩的是剛才所見的那一幕。我猛撲上

    去,母親在我的身下一陣痙攣,她哭了。母親在我狂熱的抽動之下發出一陣陣的

    呻吟,雖然她強行忍住,但鼻息之間的哼嗯聲更是動人魂魄。

      我反覆的從不同的體位插入母親的陰穴,母親登時感到下陰一陣滾燙,緊緊

    的抱著我昏了過去,而我也疲憊的躺在母親身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我發現母親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飯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著忙

    碌中母親那美麗的容顏,心裡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讓母親幸福……不再讓任何

    人欺負她。

      我從母親手中接過了送飯的籃子,不想讓母親再入虎口,我一進去,杭天放

    不住口的問我母親怎麼沒來,我騙他說母親回娘家了,所以由我來替她,但我也

    知道這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畜生遲早會知道的,回家後我得好好準備怎麼辦

    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親就往床上扔,母親像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在我身

    下迎合著我。我們一次次的登頂,沈緬於這迷情的歡樂之中。

      靜夜裡,我突然聽到敲門聲,母親在屋裡問道:“是誰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親披上衣服就去開門,仔細一看原來是杭天放。

      她急忙讓進屋來,她也不想得罪這人,畢竟父親還在他的管轄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親就雙眼放光,一雙骯髒的手就往母親身上摸來。母親閃避

    著,但這更是激發了這無恥畜生的淫性,他將母親往身上一扛,一隻手猛的扒下

    母親的褲子,登時露出了母親光潔的臀部,杭天放就勢掏出他的大傢夥就急色色

    的頂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的從我的床上溜下,順手從門後抄起一根扁擔,就悄悄的站在了

    杭天放的身後。母親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見到我,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杭

    天放的身體,但見我扁擔在空中掄了個圓,呼的一聲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後

    腦殼上。

      我直到許多年以後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這個細節:杭天放腦漿迸裂,立時死

    去。

      多少年後,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個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禍?

      我怔怔地站了許久,母親顫抖著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著我,血腥的

    場面和赤裸的母親卻異樣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冷靜地握著母親冰涼的手,以示安慰。

      “媽,剁碎了他,拿去餵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呵了一口

    氣,伸指彈了一下,然後在空中揮了幾下。

      母親嚇得閉上了她那雙顧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庖丁解牛一般嫻熟的手

    法,頃刻間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個部份,血淋淋的頭顱做一塊,手歸手,腳歸

    腳,再把身體切成兩半,這樣比較好包裝。

      幹完這些工作後,我長長的嘆息一聲:“終於剁好了,這傢夥骨頭倒是挺硬

    的。媽,你可以睜開眼了,從今往後,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

      母親微微的眯開了眼,只見五個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來份量不輕。滿地是

    血,滿屋是腥臭,這個我母親倒是不怕,以前見慣了父親帶血的痕跡,由大怕到

    微怕,再到麻木。

      “媽,你沖一沖屋子吧,這些就讓我來處理。”我邊說邊把那些麻袋裝上獨

    輪車,這是我們這兒慣用的運輸工具,一個人運上個幾百斤也沒問題。等我們忙

    完這些後,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將至。

      ……

      為什麼最終我們還是離開了這個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

    個吧。在我們殺了杭天放之後不久,父親終於帶著滿腔的疑問離開了這個世界,

    親也不想住在那個傷心地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母親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懷的是我的種。

      於是我帶著母親上了東進的列車,管它隆隆地開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

    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處。

      那些曾經愛我的女人們,那些曾經的歲月和那些曾經行經的山山水水啊,永

    別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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