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淫亂美人娘之阿芳的故事

    作者:zhuqq123

                    (一)

      去年,可以說是我人生轉折點的一年。我辭去了幹了十六年的鄉村中學教師

    的職業,來到福叔在深圳的鞋廠裡打工。這裡有必要介紹一下,福叔是我們村裡

    一個有名的暴發戶,上世紀八十年代一窮二白的福叔身無分文的來到深圳闖蕩,

    也許是憑著老一輩、又是農村人的那種吃苦耐勞和敢於拼搏的精神,三十多年下

    來,福叔不僅有了自己的工廠,也積累了幾千萬的身家。

      也許幾千萬在發達地區不算什麼,在深圳這裡也是毛毛雨,但對於我們當地

    可是不得了的事,福叔那時可算一無學問、二無家底,僅憑自己的雙手就創造了

    村人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數字,所以可以想像我們村裡人是多麼崇拜和尊敬他,每

    次福叔回鄉下省親,村裡的幹部都會不約而同的來探望他。

      說起福叔這個人,今年59歲,和我四叔是發小,以前聽四叔(已過世)說

    福叔從小人就老實,而且幹活特別賣力,從不喊苦。和他同齡的夥伴也總喜歡欺

    負他,但福叔從來都是笑笑,不與他們計較。

      如今福叔在村人眼裡可算是飛黃騰達了,但福叔為人還是很低調,從來不在

    人們面前誇誇奇談,把自己說的多有本事。而世人常道的為富不仁這點,在福叔

    身上也截然看不到,話說福叔在深圳這種燈紅酒綠、物慾橫流的大都市裡生活了

    三十多年,但可貴的是還充滿了鄉下人的那種質樸,他熱心村裡的公益事業,每

    年都會給村裡的中小學校捐款捐物,並且經常資助常年患有疾病的老人家,總之

    就是難得的一個大好人。

      看到這裡,也許有朋友會想之後的篇幅裡福叔會不會也也在色慾中迷失。可

    以肯定的說沒有,即使是這類文章,也不是出現的每一個人都會這樣,況且這本

    源自真實生活,雖是小說,還是盡量維持原貌比較好。從心底裡,我尊敬福叔,

    雖然沒有文化,沒有幹出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的奮鬥史以及他的為人都

    令我尊敬。雖然平凡,但假如我們所在社會的富人都能像福叔這樣,那我們的社

    會肯定會更加「和諧」。

      再回到我怎麼去深圳的這件事上。原本在村裡也教了十多年中學數學,雖然

    待遇和某些大城市的中學教師壓根沒法比(天壤之別),老婆也只是在家門口開

    著家小賣部,十多年的家庭收入去掉生活費及必須開支,也就存下八萬塊錢,加

    上剛起了新房子,到縣城置辦了些新的家具,也就所剩無幾了。

      恰巧去年春節,福叔回家省親,順便探望了重病在床的四叔(說到四叔也真

    夠倒黴,人辛苦了大半輩子,前年末的一天下午,騎著電瓶車喝了點酒去小學接

    大孫子,結果去的途中被一輛施工車給撞了,當時就傷得很嚴重,給轉到縣城醫

    院,後來估計是工程老闆把相關部門都送了錢,四叔反而因為醉酒橫穿馬路自己

    承擔了近半的責任,人家賠的錢全用上,自己家還背了十多萬的醫藥費),錢花

    了,人也沒治好。

      福叔因為和四叔從小就非常要好,承擔了所需要的醫療費用,還給了我堂妹

    一家二十萬元,讓他們夫妻兩口子和四嬸好好過日子。四叔走的那天,福叔還特

    別來到我家,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深圳,給他廠子裡打打下手,記得他是這

    麼跟我說的:「珠娃呀,你也是咱麼村裡有學問的人(這裡不好意思解釋一下,

    兄弟名字裡有個珍珠的『珠』,從小父輩們都喊珠娃,後來長大了尤其外地上了

    大專回來了別人都不這麼喊了,四叔還是一根筋改不過來,去我學校裡看我,還

    當著宿舍同學的面這麼喊,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件就是九十年代初期,我們村子裡還沒幾個能上到高中畢業再考取外界

    的高校的,兄弟不才,雖然只是個專科院校,但那年村子裡總共就兩人考取。因

    此四叔一直把我當有學問的人看待),有沒想過跟我去南方發展一下,你現在還

    不到四十歲,也有知識,只要用心,將來肯定能混得有出息的。」

      本來也就打算這樣一直當個教師,雖然錢不多,但養家糊口也夠用,但看到

    四叔這場飛來橫禍一下子花了這麼多錢,人民幣的價值似乎在我的腦海裡瞬間大

    幅貶值,萬一將來有個什麼,又或兒子長大上了大學,那般吃穿用度怎麼是我們

    這種家庭能承擔的啊。想著現在正值壯年,何不拼他一下呢,再說四叔也是從小

    看著我長大的,總不會害我啊。於是和老婆小彤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年後和四叔

    一起南下。

      記得臨行那晚,我和小彤在床上酣戰得天翻地覆,彷彿想把那幾個月的電都

    充完一樣。我握著她白嫩的腳丫,又吮又吸。不知道為什麼,從小我就喜歡盯著

    女人的腳,小彤雖然是個村婦,但一雙小腳卻保養得很好,光滑細嫩,然而平時

    也未曾發現她特別留意,這大概是無心插柳吧。

      我這個毛病不曉得是怎麼養成的,上學那會兒,也讀過圖書館關於弗洛伊德

    的相關著作,比如《夢的釋義》,《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學》,應該是先天後天

    兼而有之吧。

      從上學那年代看見大街上的女孩赤腳穿著當時比較流行但卻樸素的涼鞋,到

    現在看到的女性赤腳踩著各式各樣新穎誘惑的涼拖、涼鞋,我的肉棒就非常興奮

    ,非常想把她們的腳趾和腳丫放在嘴裡吮吸,摩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把大量的精

    液射在她們的腳掌上。現在年齡雖然大了,但這種愛好不但沒有減少,卻與日俱

    增。

      說到底,sis的那些電影對我的推動作用也不小。

      因為這個毛病,平時工作中也會遇到很多女性光腳,好在本人克制能力算很

    強,總不會刻意盯著女性的這些部位駐留太長時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據

    說李敖也很戀足,看來著名學者「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也超脫不了俗界)。

      話說初到深圳那會兒,福叔帶我認識了一下他的廠子,給我安排做庫房管理

    員的下手,因為庫房比較大,負責的師傅帶9個保管員(我也算一個),而且我

    主要是代替離休的一位老李做做進出庫記錄的工作,重活師傅也很少安排我去做

    (大概是福叔關照的吧),所以每天工作任務也比較適中,至少比在村裡當老師

    輕鬆很多。

      住的地方,我開始想住在工廠宿舍或者找一個便宜點的小套居室。但福叔這

    時候似乎又幫我安排好了:「珠娃,去我家裡吧,反正地方也大,青青(福叔的

    女兒)也不在我們身邊,你和我們住在一起,正好有個照應,花嬸和我都沒拿你

    當外人。」聽福叔這麼說,心裡雖然很願意,條件又好,又不得花錢,但想想還

    是婉言回絕了福叔。因為畢竟初到此地,已經處處受到關照,再住到老闆家裡恐

    怕廠子裡其他人都會對我有點看法。福叔見我一直推辭著,也就說:「那好吧,

    反正你要來可以隨時搬過來。」

      說到宿舍,沒想廠裡職工宿舍正在搞基建(福叔這個人真是少見的老好人,

    這年頭碰上這麼個老闆算是工人階級的大幸了,想想富士康的同胞,默哀吧),

    老工人大多在本地都有家室,外地的年輕員工都領了暫時性的住房補貼在廠附近

    合租。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地方,一時真犯了難。後來同事

    張師傅通過開中介的老婆給我在距離廠附近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找了個舊式小區的

    小套住房。雖然陳設比較舊了些,但至少在鄉下長大的我來說也比較適應。

      吃住都解決了,只有埋頭工作了,就這樣幹了大半個月,白天上班,有時晚

    上還和福叔一起出去應酬應酬,我雖然不懂什麼,但也能給福叔帶點酒。有時早

    下班回來了就去附近的網吧上會網。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這話一點不假,雖說跨進四十不惑的年齡段了,

    但原來每週和老婆的兩次性生活是少不了的,週三和周六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

      現在老婆不在身邊,果然覺得難以忍耐。怎麼說也是少了五六次做愛啊。儘

    管每晚都會和老婆打打電話,但老婆不善於打情罵俏,更多的是比較關心我的生

    活起居。而且要她做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趕到這裡那更是不切實際。

      就在這種煎熬中又過了半個多月,轉眼,都三月中旬了,南方這裡的天氣也

    比較暖。這個時節大家都穿著一件單衣,一點也不冷。到了晚上,特別是那些比

    較熱鬧的地方,總會有很多「職業女性」出現,以前沒來深圳的時候就久聞大名

    ,來了之後果然名不虛傳。

      看到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老婆又不在身邊,不禁感到心裡非常癢癢。

      終於,理智被慾火戰勝了,我決定找個女人洩泄火,好把這些天一直壓抑的

    性慾好好發洩一般。

      想著想著,就來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飯的一個餐廳那條街,一直向北走是

    個電玩城,旁邊的一條直弄堂裡面開了很多家花花綠綠的按摩房、理髮店。這也

    算個比較有規模的「紅燈區」了。看著那些店門口的小姐一直向外招徠著生意,

    大多是年紀在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其間也被幾個小姐拉了一下,但我想到畢竟人

    生地不熟,萬一是黑店,進去被宰怎麼辦?於是便撇開她們,繼續沿著胡同向裡

    走,路上也三三兩兩的遇到些妖豔的女人,不時的搭訕著像我一樣的「過客」。

      但我看她們不是長相實在不能恭維(解釋一下,對女性相貌要求並不高,只

    要人看起來比較乾淨,不過分磕磣就行了),就是表現得太做作,畢竟也怕得病。

      無奈只得繼續走著。漸漸走到了弄堂盡頭,周圍也沒有什麼人了,難道今天

    運氣這麼背,找個小姐都找不到。

      正當我嘆氣之際,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先生,你需要服務嗎?」

      我循聲看去,突然眼前一亮:倒不是遇仙女了,只是那個朝我說話的人正是

    我喜歡的類型。只見胡同右面的路燈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向我走來。她

    緩緩靠近,仍然怯怯的說:「先生,你要服務嗎?」我這才定睛打量著她。這個

    女人穿著一套純白色連衣裙,赤腳踩著中邦坡跟涼鞋(無帶,根據妻子穿這種鞋

    估計,這女人身高比妻子略高一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約三十七八歲,盤

    髮,面貌還算清秀,沒有塗很濃的唇膏,僅僅是素顏。體態也屬於豐腴的類型,

    胸部聳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很白。

      我愣了一會兒神,女人卻依然在等著我的回複,我連忙回過神來:「恩,價

    錢怎麼商量。」

      女人先是有點欣喜,隨後眼神又變得黯淡起來:「快餐50,包夜100。」

      「那我包夜吧。」

      女人輕聲問道:「你有地方嗎?」

      聽了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難道是剛出來的,隨即回復道:「有的。」

      「那好,我跟你走。」女人依舊細聲說道。

      於是我摟著女人的肩膀,開始往回走。女人開始竟然還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

    ,然後便依從的由我摟著。雖然來這種地方的男人多半沒有什麼好事,但我始終

    不願意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個單純的嫖客,也許在夜幕下,離開了這裡,我們會被

    認為是一對平凡的夫妻。

      就在我們走到弄堂中央的時候,剛才的幾個站街女看到我摟著這女人,竟然

    憤憤的在背後罵了她幾聲:「不要臉的爛貨,到別人地盤搶生意。」說的是廣東

    方言,當時我大約聽懂了一些單詞。然後竟然發現女人似乎很怕她們,抓著我的

    手臂,加速向前走去。那時,我心裡不由對她產生了些同情,真可謂「同是天涯

    淪落人」啊,只不過我的境遇要比她好很多。

      我們到了公交車站台(窮啊),等到了回去的車。坐在車上,我發現她只顧

    望著窗外,我注視著她一雙略帶憂鬱的眼睛,不禁對這女人更加感到好奇,她的

    長發齊肩,似乎洗過,洗髮露的味道很香。就這樣注視著她,突然她發現我在看

    他,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覺過了多久,到了終點站,我就像剛才一樣摟著她的肩,和她一起向住處

    走去。到了門口,我開了門進了屋子,女人先打量了一下,然後便脫下鞋,赤腳

    走了進來。

                    (二)

    ***********************************

      有朋友看了首篇,覺得本人似乎不是尋花的初哥,這裡做下解釋,那確實第

    一次,所謂「沒吃過豬肉難道也沒看見豬跑」嗎,本人畢竟不是剛畢業的毛頭小

    子了,一點社會閱歷還是有的(現在這年代,就算剛畢業的毛頭小子在「性」這

    方面不知道比我們那個年齡老練多少,世道啊)。再者身為一個教師,平時也不

    可能去幹這種出格的事兒,老婆也一直在身邊,那就更沒必要了。

    ***********************************

       

      此刻,想到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慾望馬上就能好好發洩一番,不禁興奮起來,

    只覺心跳加速、喉嚨發熱。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這女人,把她推到牆邊,女人

    比我矮半個頭(兄弟個人情況還沒介紹,不穿鞋淨身高175,不穿內褲淨重1

    41斤)。她有點驚恐,雖然被我一把抱住,但雙手還是做著掙扎,她擡頭望了

    我一眼說:「在這裡嗎?」哦,在小客廳裡恐怕是不好,我鬆開抱著她的手,先

    把客廳的窗簾拉了起來,然後帶她進了臥室,收好窗簾,總之外界是不可能看到

    屋內的情況了,我也放心下來。

      我讓她坐在床上,準備脫衣服。女人猶豫了會兒,又說道:「能把燈關掉嗎

    ,我不習慣開著燈做這事。」這時我有點火:「你怎麼這麼多不習慣?到底是你

    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呢,你說不習慣,我還不習慣來深圳呢。再說關了燈,我怎

    麼看得到你身體。」

      女人聽了,無奈的低下了頭,默默地脫起連衣裙來,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我

    發現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皙,也比較光滑,話說在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能保持成這樣

    也很不錯了。她裡面係了件黑色的文胸,把兩個膘肥白嫩的大乳房襯托得高聳誘

    人,乳溝很深。「把文胸也脫掉吧。」我命令式的說道。

      女人仍低著頭,面容似乎顯露出羞赧之色。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第

    一次出來做這個嗎?」

      女人依舊不正視著我的眼睛,自故說道:「別問這些了,行嗎?」

      「那好吧,你脫吧。」

      女人緩緩從身後解開文胸的背扣,然後整個文胸就從胸口滑落下來。只見她

    兩個白皙的大乳房飽滿而高聳,皮膚比較細膩,褐色的一圈乳暈很大,比老婆小

    彤的略微淺一點,兩粒圓圓的奶頭呈咖啡色,像成熟的果實一般鑲嵌在圓潤的乳

    暈上。小腹算不上平坦,但好在不過分肥膩,一道妊娠紋清晰可見,陰戶周邊也

    生著濃密的陰毛。生過孩子的熟女啊。看著眼前的春色,我的陰莖不禁硬了起來。

      女人略略站起身子,把連衣裙脫到地上,這時我驚訝的發現她豐滿白皙的大

    腿上有一塊塊很重的青紫,還有淤血,因為皮膚白的緣故,看的特別真切。這時

    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妹子,你這是被電瓶車撞了還是怎麼的,怎麼會弄成這

    樣?「(當時還真以為是被撞了,壓根沒想到是剛才那些站街女弄的)。

      女人說道:「沒關係的,過幾天就會好的。」

      「你說沒關係,我可覺得有關係。」說著,我趕忙從床櫃裡拿出一盒雲南白

    藥(出門在外的,萬一有個磕磕碰碰的,也好早做準備,老婆想的還挺周到的)

      女人見了,一再推辭說不用。我也有點急:「你說不用,但我覺得要用,我

    是你的客人,你得聽我的話。再說我可不喜歡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女人上床,

    這塊我給你貼上,剩下的給你自己更換。說著我不由她拒絕,坐在她腿邊,把膏

    藥給她貼上。女人感激的說了聲:「謝謝你,這錢你最後扣掉吧。」

      「不用了,雖然我們可能今夜之後不會再見面了,但聽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

    人(後來知道她是湖南的),那我們現在都算客居他鄉,也算同病相憐,互相照

    應下也不為過吧。」這話當時的確發自肺腑,一方面是我真的不喜歡女人身上有

    太大瑕疵,可能大家會覺得我要求比較高吧;另一方面是我真的挺同情這女人的

    ,感覺她很不像幹這行的。

      女人這時擡起了頭,水汪汪的眼睛毫不閃躲的凝視著我,又輕輕地說了聲:

    「謝謝。」此刻,我也仔細打量了下她的臉頰,雖然算不上多麼的美艷動人(事

    實上,同年齡的周迅、大S這類我覺得還不如她呢,妝化得像粉牆一樣,卸了妝

    出去根本不能見人,另外周迅的公鴨嗓子也是讓人無法消受啊,同為公鴨嗓子的

    台灣演員劉雪華雖然這方面也存在類似問題,但人家演技功底深厚,而且作為一

    個演員難能可貴的是對狠心拋棄自己的男人依然有情有義,哪像周迅這個騷貨啊

    ,東一腿,西一腿。褲襠發癢)

      雖不是美艷動人,但可以說是五官端正、白淨清秀,對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來

    說還是比較討好人的。但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她的一雙眼睛像極了九十年代一

    部熱播電視連續劇《封神榜》裡面的商青君。說到這個,可能很多80、90後

    的朋友不是很了解,我就簡單解釋下,那時正好是我高中畢業在家,父親托朋友

    裝了台黑白電視機,彩電全村就個把兩台,黑白電視機也不是每家每戶都普及,

    還得找到縣城的「專業人員」才行,慚愧啊……九十年代初別說我們這種窮鄉僻

    壤,就是發達一線城市,能收的電台也不多,全國熱播的電視劇也沒多少。那時

    晚上全家人圍在一起看《封神榜》,除了劇情很引人入勝,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

    就是商青君的那雙眼睛,雖不能用古典文學中的華麗筆觸來形容,但卻勝在顯得

    多情。正巧女演員徐婭也是湖南籍的,只不過不同地方。只知道那個時候的我深

    深被她所吸引,是一個純情處子對一個女性簡單卻純真的感情。

      徐婭所處時代的演員估計現在的80、90後基本沒有人知道,(還出演過

    家春秋)。現在的孩子只知道周杰倫、陳冠希、楊冪這些。話說幾年前的一節課

    上,我在評講試卷,有個男生竟然在下面和同桌偷偷把玩周杰倫的cd專輯,當

    時我狠狠把他倆訓了一頓,然後給我在牆角罰站。咱農村子弟憑的是什麼以後能

    夠出人頭地?咱們有大城市孩子的優越環境,還是你們都有愛因斯坦、高斯的那

    些頭腦啊,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讀書啊。當時我也只覺得比較氣憤,但如果

    他們看的是高勝美、孟庭葦、費翔之類,也許我就批評下而已,罰站就免了。(

    呵呵,這是在開玩笑啊,各位朋友不要覺得我對待學生比較粗暴)

      扯遠了,回來……女人的眼睛像極了商青君,因為那是作為一個男生喜歡的

    第一個女性形象,儘管無法接近,卻難以忘懷。這雙眼睛又是那麼的多情,讓人

    憐愛。我就在想這個女人是否也是一個多情之人。

      我扶著她上了床,自己也很快脫光衣服。我問了她一句:「妹子,能告訴一

    下我你怎麼稱呼嗎?我從來不和一無所知的女人發生關係。也許你可能不願意說

    。」

      女人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叫我阿芳吧。」事後證明那是真名(姓名裡

    面的確有個「芳」字)。

      我又問道:「你有35歲嗎?」

      「今年37了。」

      我回道:「好的,那你可以叫我珠哥,小哥大你兩歲。」阿芳點了下頭。我

    和阿芳因為是對面坐著,自然她的腳就在我面前。我用手掌托起她的右腳,仔細

    看了起來。腳的尺碼大約和小彤差不多,應該在37碼左右。腳弓柔嫩溫膩,腳

    踝纖巧細緻,腳拇指上的指甲也比較剔透。

      (很多朋友不要認為不可思議,純屬無心插柳,其實不盡然,世間一切皆有

    因果關係。本人很戀足,平常也喜歡看看一些女明星的腳部特寫,但很多腳部皮

    膚都保養得很差,腳弓也有點變形,這主要是高跟鞋和一些指甲油惹的禍,過高

    的鞋跟使腳後跟承受壓力過大,腳弓發生形變,長此以往對足部健康影響可想而

    知。指甲油含的有害化學物質也不可小覷)

      我把玩著阿芳的腳,情不自禁的把她的腳趾放在嘴裡含了起來。她的玉足並

    不難聞,僅僅是女性的那種體味混合一點輕微汗味。阿芳見我這樣,臉上顯示出

    意外而不知所措的表情,腳也試圖向後縮,可我抓緊了她的腳跟,不斷地吮舔著

    她的腳趾和腳掌。不一會兒,她的腳丫上就變得濕濕的。此時我的肉棒也翹得老

    高,我抓住她的雙腳說:「先把我這裡弄一下吧。」說著就把陰莖夾在她的腳掌

    間不斷摩擦。

      阿芳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喜歡這樣?」

      我回道:「沒辦法,就好這口。再用腳趾把我這裡弄弄。」不消多時,我的

    肉棒就漲得老大,隨之我在她腳掌親了一下便讓她停止了足交。我靠近阿芳身上

    ,雙手按住她兩個豐滿白嫩的大奶子,把頭埋在了她乳峰之間,從她柔軟的乳峰

    上一直舔到乳暈,然後含住她的奶頭,用牙齒輕咬著。  阿芳此刻雙手雖輕輕地推著我的前胸,但身體似乎已經變得敏感起來。能覺

    得她身體在抽動,有時因為奶頭被我的牙齒磨得比較疼,嘴裡微微地呻吟著。持

    續了數分鐘,我順勢摸了下她的陰戶,已經很濕潤了。同時我的肉棒也等得不耐

    煩了,準備插入,阿芳喊了下:「帶上套子吧。」說著從連衣裙口袋裡拿出套子

    給我套上,說真的我還是蠻掃興的,平時和老婆做愛從不帶套的,覺得隔著層東

    西總不那麼真實。但這也無奈啊,於是我對好她桃源洞的入口,分開她的大腿,

    把繃緊的肉棒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只聽阿芳「啊」的一聲叫了下,我的陰莖已

    經粘著她的淫水進入了她體內,在她陰道裡面衝殺。阿芳的陰道和小彤的區別在

    於,小彤屬於外窄內寬型,開始進去有些困難,感覺陰道太小,但深入之後發現

    還是比較有彈性的。阿芳的陰道開始進去倒不多困難,也許是因為她出水很多,

    陰唇比較疏鬆開了,進去之後覺得縱深感比較平均,能恰到好處的裹住肉棒,另

    外她的陰道壁似乎厚些,或許是帶了套子的錯覺吧,總之很不喜歡帶套做愛。我

    摟著她的腰,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此時的阿芳已不再帶有開始那種輕微的抵

    抗,而是回應似的抱住我的後背,任我的寶物肆意地侵略著她的身體。那時,我

    猜想或許是她的身體已經接納了我的身體吧。

      持續插了五六十下,我們因為身體都太激動不覺流了很多汗,我也有著強烈

    的要噴射的感覺,終於我拔出了肉棒,快速的扔掉套子(這東西真討厭啊),「

    嘩」的一下把精液都射在了她肚子上。阿芳懶懶的從床上爬起身來,拿起床頭櫃

    上的紙巾,擦拭了下體。

      本來,壓抑了這麼久的慾望,今夜該是好好發洩幾番的,但看到阿芳大腿上

    的傷,想到剛才好幾次大幅運動中的碰觸,她似乎很痛,雖然意猶未盡,但有些

    於心不忍,便說:「今天就這樣吧。」阿芳也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緩緩說道

    :「那就算快餐吧,你給我50好了。」聽到這些,我心裡有些不上不下,要不

    是看你比較可憐,今天我非把你操的站不起來不可。

      我一把奪下她的衣物,阿芳雙眼閃著不解的目光:「你還要嗎?」我從上衣

    口袋裡拿出200元,夾在阿芳豐碩的乳峰之間說道:「就算包夜,是我今天比

    較累了,多的一百算小費,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這裡的消費習慣你該知道的。

    」雖這麼說著,但觸碰了阿芳的乳房,看著她的腳掌因為側在床上而起的皺褶,

    我的肉棒又硬了。

      阿芳不知道是因為多賺了一百感到高興,還是了解了我的用心,(那時純屬

    猜想而已,再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嫖客呢,說不過去),感激的說了聲:「謝謝珠

    哥。」

      我繼續說道:「雖然今天不做了,但畢竟你收了包夜的錢,也不該再接其它

    生意了,不如洗個澡,就在這裡睡吧。反正我老婆也不在這邊,多一個人也能排

    解下寂寞。」

      阿芳「欸」的應了一聲,便下了床向衛生間走去,看著她充滿豐韻且隨著腰

    肢擺動的臀部,我的肉棒肅然起敬。

      大約過了一刻工夫,阿芳洗完回到了臥室,說道:「熱水器好像有點失靈。」

      「管他呢,老房子,老設備了,難免也會有點問題的,改天叫人修一下吧。」

      「那你睡覺的時候還是關掉煤氣閥好,也安全點。」

      聽了這話,我覺得這女人心還挺不錯的,多情與否不知,但至少屬於比較善

    的一類人。這我喜歡,我說道:「衣服就別穿了,和我一起裸睡吧。」

      之後,我們並無太多言語,躺在床上各自睡去。我也故意揩揩她的油,手總

    放在她奶子上,腿也往她小腹上架。她也不言語。

                    (三)

    ***********************************

      這章並沒有什麼激烈的肉戲,僅僅是些生活細節,也是我和阿芳相互了解的

    開端,所以希望看到精彩肉戲的朋友可能會失望。但我想說的是,生活本來就是

    這樣,性很重要,但不是全部。情慾情慾,沒有情就沒有所謂的慾,一直相信這

    點。  

    ***********************************

      就這樣,之後我們就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早上天還沒亮,我就準備起身,

    因為平時一直有早起的習慣,看了下放在枕頭邊的錶:五時三刻。這時卻發現阿

    芳已經穿好連衣裙,並且輕輕地下了床。忽然看到我坐起來,阿芳微微地笑了一

    下:「你醒了。」我半開玩笑似地說:「怎麼?準備要走了,也不和老公說一聲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說著自己笑了起來。但阿芳卻只是淡淡地回

    了聲:「嗯,我得走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沒有盡興,也許是阿芳給我的感覺和其她風塵女子不太相同

    ,而且也是我比較喜歡的類型,我連忙問道:「那我以後還想找你的話,怎麼聯

    繫你呢?還是去昨天的地方嗎?」阿芳眼中似乎有些驚訝的神色,隨後黯然地說

    :「我就在那附近。」

      這時,我突然有種想進一步了解她的好奇心,於是說道:「妹子,你看我這

    兒離你那邊也有不少路,下次我去你住的地方怎麼樣。」

      阿芳聽後,斷然回絕道:「不行的,我那裡不可以做這種事的。」

      「你老公不知道嗎?」

      剛說出口,只覺阿芳似乎很痛苦的神情,隨後淒淒地說:「我住的地方是招

    待所……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看她這種表情,我當下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什麼了,也許這個女子遇到了什

    麼家庭變故,又或者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因此才做出這種無奈之舉。注視著她

    茫然措施的樣子,我只覺得這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那雙「有情」的眼睛此時也

    格外讓人覺得心酸。

      終於,我鼓起勇氣,說出了我現在都不理解當時如何有這種魄力的一番話:

    「妹子,這個地方對我們而言都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如今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

    一個人,不管你我有著怎樣的牽絆或際遇,我們卻是遇見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緣

    人,你願意住到我這裡嗎?」

      阿芳擡起了頭,又垂下腮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昨天起就知道

    ,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對,我並不想麻煩到你

    。」

      我說道:「你別誤會,我並不是單純同情你才這麼說的,只是我也有我的難

    處,你看,我也是一個人出門在外,背景離鄉,雖然有個落腳處,但生活上也有

    諸多不便,沒有人打掃屋子,工作了一天,也沒有人弄個熱湯熱水(咱雖農家子

    弟,但因為獨生子的原因,爺爺奶奶自小也算愛護有加,除了些義務分配的農活

    ,家務事倒很少去做,婚後也是這樣,小彤負擔了幾乎所有的家務,也許她認為

    我是讀書人吧,哎……可憐的讀書人)。所以你能搬來這邊,就算和我做個合租

    室友這麼簡單。這小套房我廠裡有補貼,剩下要我自己出的也不算很多。你要做

    的就是每天打掃打掃這間屋子,弄點飯菜什麼的,行嗎?當然,也許你會覺得這

    麼點錢想在深圳請個全職保姆,是不是太摳門了。」

      阿芳聽後只是默默低著頭,轉而望著我欲言又止。那時覺得雖不是完全說動

    她,但至少也有些作用,於是趕緊趁熱打鐵,我拉著她坐到床前,繼續說:「你

    不用覺得欠我什麼的,本來我也想請個鐘點工,給我燒燒飯的(這話有些不實,

    兄弟自己說了都覺得心虛,每天在外面吃飯雖然不怎麼劃算,但四叔經常有些應

    酬帶我參加,沒有應酬的時候也讓我去他家裡一起吃飯,廠裡食堂中午也有午飯

    供應,所以一個月真正要自己花錢的也就是早飯和幾頓為數不多的晚飯而已)。」

      「再者,我接著說道,」你住哪裡不也一樣嗎,反正都不比自個家,你就權

    當換個地方好了,唯一不同的是咱們這兒環境雖說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人情味,

    比如昨晚你讓我注意睡前關煤氣閥是吧?如果你不提醒,說不定哪天真有隱患呢

    ,你說是不,妹子?」

      阿芳聽著,仍是一言不發,於是我說道:「不做聲就是答應了。那這事就這

    麼定下來了。」

      阿芳焦急的說:「我……」

      我不等她說完,就回道:「什麼你我的,雖說你是個女流,但我們出來混的

    都得說話算數,你總不會讓別人覺得你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阿芳這才輕聲應道:「那麼珠哥的好意妹子就不推卻了,只是如果你什麼時

    候覺得反悔了,那就告訴我,我一定會搬走的。」

      聽她答應了,我頓時感到很高興,便說道:「大丈夫一言,八馬難追,外加

    九個香爐。」阿芳聽了不覺「撲哧」笑了起來。忽然覺得阿芳笑得挺好看的,眼

    睛像徐婭那樣多情,如果年輕的時候打扮一下也不會差多少呢。

      不覺和她都說了一個小時,想起還得上班,早飯還沒解決呢,只覺腹中有些

    飢餓,便說道:「妹子,你餓不,一起去吃點早飯吧。」

      阿芳回道:「那好,我給你做,你冰箱裡有些什麼?」

      「什麼都沒有,純粹是個擺設。」

      我拉著她站起來:「和我出去吃吧,反正我也得去上班。」阿芳輕輕答應一

    聲,便穿起鞋和我來到外面。

      說實話,平時早飯,我都是攤點上隨便下碗麵條加個荷包蛋就應付著上班去

    了,一來本人不怎麼挑食,二來也可以省點錢。但想起這次和阿芳一起,也就不

    能照往常這樣了。於是破天荒的來到了紫苑樓(一家比較高檔的風味小吃)。

      剛進門,熱情的小姐就迎上來,笑盈盈的說道:「先生,太太早上好,兩位

    嗎?請跟我來。」

      看來真把我們當夫妻了。然後我們就二樓窗口邊的位子對面坐了下來。我悄

    悄地對阿芳說道:「看來我們挺有夫妻相的。」阿芳羞澀的笑了一下。接著服務

    員小姐拿來菜單請我們點菜,我問阿芳到:「你喜歡吃點什麼?」

      阿芳有些局促:「我隨便什麼都行,你看著辦好了。」

      服務員小姐便把菜單遞給我,我說道:「你還是給這位小姐點吧。」說罷,

    女服務生充著阿芳笑了一眼,阿芳白皙的面頰更是「唰」地一下紅了。看著阿芳

    似乎有點窘境,於是我只能代為點了。

      服務生走開之際,阿芳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真是的,我再過幾年都四十的

    人了,怎麼還叫我小姐?」

      我不以為然地回道:「那有什麼,你現在不是正當年嗎?」

      「什麼正當年,我丫頭都17了,明年就考大學了。」

      我繼續打趣道:「如果你不讓我叫你小姐,我就照湖南喊得叫你美女了。」

      阿芳被我逗得焦急起來:「你也這麼大人了,怎麼這麼不正經?」

      我笑道:「怎麼不正經了,我年前還是老師呢。你不要老皺褶眉頭,要多笑

    ,你不是西子黛玉這種類型的。」

      阿芳似乎是無奈地笑了一下:「都老太婆了,還西子黛玉呢!」

      我狡黠地回道:「我喜歡熟女,特別是美熟女。」阿芳又羞紅了臉。

      說到早飯,因為在老家比較喜歡包子水餃一類,就點了幾樣,記得是「蟹粉

    小籠包、綠茶鮮蝦餃、酢皮雞蛋撻、蜜汁烤香腸,兩杯濃豆漿。阿芳看了似乎有

    些為我心疼:「你都這麼花錢啊,這些太浪費了呀。」果然結賬的時候花了近一

    百元,這還頭一次經歷這麼奢侈的早餐,算了,安慰一下,人凡是不都得經歷一

    下嘛,有利有弊,畢竟也到了肚子裡了。

      吃罷早飯,我和阿芳準備離開,我再次叮囑了下:「晚上你就搬來吧。不要

    做不誠信的人啊!「阿芳幽然一笑,不置可否。

      接著,我便走了出去。來到廠裡,只覺一整天腦子裡都在想著她,不知道她

    到底會不會來,生怕她改變主意。連老張要我把統計表給他,我拿給他的竟然是

    茶杯,只覺得茫茫然。然後在老張和幾個同事驚異的眼光中,才窘迫起來。臨著

    下午下班,心裡一直盼著福叔不要再有什麼活動,不然真得出問題了。還好,福

    叔下午兩次碰見我,也沒說什麼。熬了一整天,總算碰到下班了。這時我急促的

    換好衣服,溜出工廠。攔了輛的士,打道回府。(又浪費了一下,要知道平時可

    是公車啊)

      回去的途中,連忙關掉手機,以防福叔那邊有什麼變化,這樣一來即使有事

    找我,也可以說電池沒電了,回去之後一時忘了充電。到了家門口,想起阿芳要

    來,也沒什麼吃的,晚上再去館子口袋非得破產不可。於是附近的菜場買了幾樣

    熟菜,然後嚴陣以待。

      一直都六點半了,阿芳卻還沒有來,我的心不免感到焦急起來,擔心她會不

    會中途變卦。就在這種緊張的擔憂之中,門鈴響了,我飛快衝到門口,開了門,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要等的人終於來了。看到阿芳還拿著一個厚厚的行李箱,

    我替她拎了箱子,讓她趕緊進來。

      一起吃著飯,我問道:「招待所那裡退了嗎?」阿芳輕輕「嗯」了一下。其

    間,我幾次試探性地打探阿芳的家庭情況,可阿芳似乎不願透露,只是說道:「

    別問這些了,行嗎?」於是只得打住。

      吃罷晚飯,阿芳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道:「以後別這麼花錢了,挺浪費

    的。」其實我也有此意,就和她商量了下以後的早晚飯問題,早上下完麵條,煮

    個雞蛋或者煎個荷包蛋都行。晚上買點素菜,我平時還是素菜吃的比較多些,個

    人飲食比較清淡,葷菜做點紅燒肉或者燉些魚湯就可以了。初步合計了下,大約

    每天五十元左右,於是我拿出五百塊放到她手裡:「這就算下個禮拜的吧。」

      待洗漱完畢,我和阿芳躺到了床上。畢竟阿芳也不傻,雖然說是家務勞動抵

    消房租和夥食,但晚上的陪睡自然是少不了的,這點,我倆人似乎是心照不宣。

    在床上,我側著一邊,並沒有動作。阿芳看我未睡著的樣子,脫下花邊睡衣,輕

    輕用手碰了下我的胳膊,小聲問道:「珠哥,你要嗎?」

      對於一個新鮮成熟而且很性感的女人肉體,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說「不要」

    大概都是不現實的。但我一方面因為阿芳腿上的傷還未全好,一方面不想讓她把

    我想的那麼卑劣、乘人之危,和很多男人那樣,只是在她褐色的奶頭上捏了一把

    ,說道:「妹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有點疲勞,早點休息,明天早起吧。」阿

    芳解釋道:「沒事的,我腿已經不疼了。」

      「我真的有點累了而已。」

      阿芳回道:「那好吧,明天我你給煮麵。」

      就這樣,又過了一夜,相安無事,可我的兄弟明顯不願意了,一直翹得高高

    的……

      第二天清晨,起身後,發現阿芳已經先起了床,原來她已經買好麵條和雞蛋

    回來了,在那起先一直閒置的小廚房裡忙活著。不多時,熱氣騰騰的麵條和煮雞

    蛋便擺在了小餐桌上。我發現一點:就是湖南人喜歡吃辣,以前只是聽過,這下

    眼見為實了。在之後和阿芳相處的過程中更是發現這點,能加辣的一定會加辣,

    不能的也要加一點。

      偏偏我什麼口味都吃得,唯獨怕吃辣。雖然阿芳只是在我的麵條裡加了一點

    點,可吃著冒熱氣的麵條,又帶些辣,一會兒便滲出豆大的汗珠,阿芳見了好像

    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珠哥,我不知道你這麼不能吃辣,我給你重做吧。」

      我喝了一大口涼水:「不要緊,下次雞蛋就不要蘸辣醬了。麵條稍微放點,

    沒關係,吃著還香一點。」嘴上這麼說著,舌頭仍然像火燎,繼續大口喝水。

                    (四)

    ***********************************

      本篇肉戲較多,再一次聲明一下性不是全部,有愛才有性,有情才有慾望。

    ***********************************

      就這樣,阿芳便在我這裡落下了腳。和她相處的這兩天裡,發現阿芳是個很

    細心的女人,凡事都很顧及別人的感受,每當我通電話時,她總是知趣地跑到其

    它房裡做事,(雖然就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洗著我們換下的衣物或者在陽台上曬

    著被褥。如果說小彤是個溫柔平和的女人,那阿芳就屬於善解人意的那一型,很

    多不起眼的小事中似乎都能看出阿芳時時想著身邊的人。比如下班回家後,我比

    較喜歡喝杯涼茶,但早上出門的時候經常會忘記倒杯開水出來,必須又要等上半

    天。可自從阿芳過來之後,她除去購買了一些日常會用到的碗筷,還買了一個紫

    砂小壺,說是把開水倒進這裡面,那回來的時候就不用再等熱水冷卻了。

      生活中,我也喜歡把以前讀過的那些書裡的故事講給阿芳聽。記得以前給老

    婆小彤講的時候,她總是一邊做著家務,一邊似聽非聽的隨我一個人說著,也不

    知道她到底聽進去多少,這對一個喜歡講故事的人來說,不免覺著有些掃興。但

    阿芳這點卻不一樣,無論她手裡正在忙著什麼,只要我興致一高,開起口,她總

    會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耐心而有興趣地聆聽起來。她的目光恬靜而又充滿著一種

    期待,我肯定那不是一種嬌柔做作的曲意奉承。記得一次,我談起莫泊桑的《羊

    脂球》,阿芳饒有興致的問道:「記得我上學那會兒,也從課本上看到有這本書

    ,我當時就覺著好奇,羊脂球是什麼來著?」

      我回答道:「小說主人公的綽號。」

      她又問道:「那為什麼叫她羊脂球呢?因為她喜歡帶項鍊嗎?」

      這時,我不懷好意地盯著她高聳的胸前,把手伸進他的上衣口,在她白皙而

    有彈性的大乳房上捏了一把,說道:「因為她和你一樣有大咪咪呀。」頓時,阿

    芳連忙撥開我的手,站了起來,嬌羞地說:「不聽你講了,你這個人真下流,編

    這種東西來耍弄我。」我也正色道:「誰瞎編了,本來就是這樣,不信下次我借

    你這本書看。」阿芳仍然有些慍惱:「我才不要看這種書呢。都是男人欺負我們

    女人的。」這到說對了。莫泊桑本人就是個性悲觀主義者,小說也均以女性的不

    幸遭遇結尾。

      雖然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能把阿芳逗得「撲哧」一笑,但她心中真正的痛

    處我卻無能為力,那就是她雖然搬來了這裡,卻不得不繼續操持著皮肉生涯。每

    天晚上給我弄完晚飯,阿芳總會獨自一人離去,只剩下我在這小屋裡徘徊。看著

    她憂愁的面色以及身不由己的樣子,我心裡也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傷:雖然她不是

    我的女人,但我卻不想看她這樣下去。

      在她剛搬來的那幾天裡,阿芳有時會回來的比較早,可有時連我都睡了,她

    還沒回來。這行也許就是這樣,不定每天都有生意,阿芳沒有客人的時候,雖說

    賺不了什麼錢,但從她的神色上我感覺卻是比較輕鬆的。但沒等到她回來的那幾

    天次日,我看到她的神情卻顯得格外凝重,眼眶也變得紅腫,似曾哭過。直到有

    天夜裡我起床上廁所,才發現衛生間的燈一直開著,裡面是淋浴的水聲,心想:

    阿芳回來了?大概在裡面洗澡吧。

      於是,我耐心地等著,可等了很長時間,阿芳仍沒有出來。直到她關掉淋浴

    頭,才聽到女人哭泣的那種嗚咽聲。

      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我終於按捺不住了,我對阿芳說道:「妹子,以

    後別幹這行了吧,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不幸,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替你想辦法。」

      阿芳無奈的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別管了行嗎,只有我自己才能面

    對。」

      聽罷我憤然說道:「難道就是錢的事嗎?要不這樣好了,你不要再出去做了

    ,我給你錢,你就做我的女人吧。」

      當時雖然知道這是很不自量力的話,我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打工者,這是我

    力所不及的,但竟然也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阿芳聽罷,不再是平時那個輕柔的口吻,而是滿面怒色的說道:「你當你是

    什麼,你覺得自己是那些老闆大款嗎?你也不過是個打工的,竟然也想學人家包

    二奶。你還是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吧。如果覺得我髒,嫌我是個妓女,不配和你住

    在一起的話,我不會硬是賴著你的。」說罷,放下碗筷,朝門外走去。

      我怔怔地愣在那裡:也許真的是我不好,不該多管閒事。她只是個可憐的女

    人,因為不得已的苦衷,受人欺淩,我這樣說更是傷害了她。

      隨後,在廠裡的一整天裡,我都在想著阿芳一定被我說到了傷心之處,覺得

    搬來這裡就是個錯誤,也許她一人獨處,雖然生活會更加艱辛但至少不會有人對

    她說出這番話,傷害了她僅存的一些自尊;也許從這以後,她不會回來了。想著

    這些,心頭不禁難過起來,午飯時間也沒去食堂。這時,接到了福叔的電話,要

    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原來福叔下個禮拜要參加在東方巴黎(這個城市不難猜)舉辦的行業會展,

    他還租下了幾個展台,藉此慾和華東地區的一些商家取得聯繫,以推廣自家的產

    品。他的意思是想帶我一起去,一方面能替他酒席上應酬應酬,一方面是我們這

    些小輩也不該一天到晚窩在自個家,應該多出去見見世面。因為是參展方,要及

    早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將出發。我欣然同意。

      晚上福叔邀我去他家裡吃飯,想著阿芳應該不願意繼續在我那裡呆下去了,

    於是就坐上了福叔的A8。在福叔家中品嚐了花嬸準備的豐盛晚餐,福叔說道:

    「你花嬸做了你最喜歡的芋頭燒肉和糖醋排骨,來嚐嚐。」於是我們叔侄聊著家

    常不在話下。

      吃罷晚飯,雖然福叔花嬸留我過夜,但因為出發時間比較倉促,還有些東西

    沒準備,於是我就告辭回去了。

      拿起鑰匙開門的瞬間,才發現房裡亮著燈。阿芳正坐在客廳的小餐桌上等著

    我回來,上面擺著幾個菜,都是我喜歡吃的,有芋頭燒肉、青菜豆腐湯、糖拌西

    紅柿。阿芳見到我,目光裡充滿欣喜的說了聲:」你回來了,吃過了嗎,要我給

    你熱下嗎?」

      我慚愧的說道:「妹子,早上是小哥不好,說了那些讓你難過了。」

      阿芳聽後眼裡似乎閃著淚花:「別這麼說,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是妹子不

    識好歹,反而衝撞了你,珠哥你可千萬不要記掛。」

      「恩,那以後如果你不想說的,我肯定不問了,直到你願意告訴我為止。」

    阿芳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默默無語。

      至於這頓飯,浪費總是不太好,話也說了會兒了,不如今天就當宵夜吃了。

    阿芳看我還想吃的樣子,便莞爾一笑:「珠哥,看你白白淨淨的像個書生,名字

    讀起來也像個女孩子,怎麼胃口這麼大啊,難道你的『珠』同『豬』,你家裡都

    把你當小豬養?」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這時,我望了阿芳一眼:「今晚別出去了,陪你小哥說會兒話,好嗎?」阿

    芳回道:「好嘞,反正今天我也沒打算出去。」

      晚上,我們都洗完澡坐在了床前看電視,我跟她說了明天要和老闆出差,大

    約要一個星期。阿芳面色似乎有些悵然,但隨即說道:「好的,我替你看家,等

    你回來。」

      我聞著阿芳秀髮上散發的飄柔洗髮水的香味以及她胳膊上香皂和女性體味的

    結合,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阿芳也心領神會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上遊弋。我按

    著她柔軟的腰肢,然後把手伸進他的睡衣下面,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阿芳似乎也有些動情。她站起了身,走到房門口順手關上燈。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可以用一部小說的名字《夜色溫柔》來形容。於是,

    我關掉電視,把單人床移到了窗台內側,拉開窗簾,這樣即使沒有窗簾的遮掩,

    我們坐在床的裡角那頭,外面的人也看不到我們,但我卻可利用那柔和的月光欣

    賞著她誘人的胴體。

      阿芳褪去睡衣,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她緩緩走到床前,溫柔的注視著我

    ,此時我們這對年齡相仿的男女都心照不宣。我雙手捧起阿芳沈甸甸的大乳房,

    把頭靠在她胸前,舌頭輕舔著她白嫩的乳峰。阿芳輕聲說道:「幫我脫掉吧。」

    我伸手在她的後背將背扣輕輕一拉,阿芳兩個豐滿的大乳房頓時便得到了解放,

    在柔美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潔白。我抓著阿芳高聳碩大的乳房,一邊擠壓著,一

    邊把她圓潤的奶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觸著。阿芳那裡似乎很敏感,她不自主的

    開始呻吟,情慾已被我挑了起來。

      我繼續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用牙齒將她們向外輕帶,阿芳好像有點疼,但

    她卻表現得很興奮。我手上來摸她的下體,感覺有點濕潤了,於是便用手指刺激

    著她的陰唇。阿芳是個水多的女人,在我的上下夾攻下很快變得滋潤起來。我感

    覺時候差不多了,便把漲得高高的陰莖頂到了她的下體,那粗黑的龜頭在月光的

    照耀下早已顯得熠熠發光,我開玩笑的說:「你看,弟弟在像你敬禮呢。」

      阿芳喘息著說道:「進來吧。」我只是不斷地用龜頭摩擦著阿芳的下體,不

    曾插入,我問道:「不帶套子可以嗎?」阿芳此刻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應該是她

    並不把我當做是個普通的客人,於是向我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說:「好的。」

      得到她的默許後,我粗碩的肉棒頂著她的淫水一鼓作氣地進入到她體內,只

    覺阿芳喊了一聲,這時我重新感受了一下阿芳的陰道:」雖然不像處女那般緊縮

    ,但很溫暖,包裹感也很強。我倆都站著,我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捺著她的奶

    子,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阿芳此刻抱住我的肩膀,任我的東西在她體內衝殺

    ,我的龜頭粘著濕潤的淫水,不住的頂著她的陰道壁,更向子宮深處衝去。不知

    過了多久,龜頭感到一股灼熱射出了一發砲彈。

      這時,為了重振旗鼓,我讓阿芳給我口交,阿芳貌似從沒經歷過,見她沒有

    回應,我問道:「妹子,願意幫我弄嗎?」阿芳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著我的

    陰莖,用嘴含了起來,看來她真的沒有做過,說實在的,那口技比老婆小彤的差

    很多,經常把我的龜頭碰到她牙齒。我說道:「不是吃冰棍啊,多用舌頭,可以

    多舔舔我的馬眼。」阿芳雖然很羞澀地低著頭,但也仔細地聽著我的指引,賣力

    的學著。

      感到恢復的差不多了,我讓她轉過身,雙手撐著趴在床上,我從後面操她。

    因為有剛才的熱身,這次我的肉棒更加不費力的進入了她的桃源洞,我掰著她兩

    個肉感的大白屁股,雞巴像鑽油的起子一樣在她陰道裡做著活塞運動。說實話,

    後背位我覺著駕馭起來比較輕鬆,只要藉著腰力,肉棒就可以很適當的接近她的

    花心。但後背位,女生可能比較累吧。只見阿芳身上都滲出了汗,畢竟這也屬於

    劇烈運動了。為了增強視覺衝擊,我時而在她豐滿的大白屁股上重搧兩下,拍的

    「啪啪」作響,時而雙手捧著她膘肥的大白奶子使勁顫動著,終於又想射了,這

    次我問了下阿芳:「妹子,你到了嗎?」

      阿芳開始並不做聲,我又問了一下。她才喘著粗氣說道:「快了,你要射就

    射在裡面吧。」

      「那我等你一起吧。」於是我咬著牙硬撐了一會兒。

      終於聽阿芳喘息著說道:「去了。」於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身體內全面噴

    發,話說當時即使想拔也來不及了。只覺阿芳下面也流了很多淫水,我拔出龜頭

    的時候,上面果然濕濕的。

      看著阿芳和我,兩人由於過度緊張以及體力消耗不少,都已滿頭大汗。我說

    道:「妹子,累不?咱休息一會兒吧。」阿芳便和我躺在床上,紛紛小憩。

      當然面對著成熟性感的熟女,我慾望很強;況且阿芳也正值虎狼之年。於是

    我們又準備了第三波,我把陰莖埋在阿芳的乳溝裡,讓她給我奶交。隨著肉棒在

    她豐碩柔軟的乳峰之間若隱若現,我很快恢復了狀態。這次我讓她平躺在床上,

    分開大腿,我抓著她的腳跟,挺著肉棒頂向她的洞口,雖然以前和大專時代的兩

    個女友都發生過關係,但那時我們性經驗都不是很豐富,而且她們也很怕,所以

    雙腿都夾得很緊,我也沒能盡興。像這樣雙腿大幅分開給我操屄的女人,就阿芳

    和小彤了。

      我賣力的向她交著滿意的答卷,時不時地舔舔她的腳掌心。阿芳的腳丫真香

    ,是女人特有的體香。隨著我臀部的一前一進,阿芳也不像剛才那番羞澀,而是

    忘情地呻吟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我又射出一炮。

      因為連續作戰三次,而且都比較激烈,不免感到有些疲態,於是只得先偃旗

    息鼓,玩玩阿芳的玉足。我一邊握著阿芳柔嫩白皙的腳丫,一邊問道:「你這種

    年齡,能保持得這樣好,真不容易了。看來真是命中註定了,呵呵。」

      阿芳也嬌羞地說:「真是的,哪有你這樣喜歡玩人家腳的。」說完,我握著

    她的雙腳,把陰莖伸進她的腳縫之間,盡情享受起了她的足交。不多時,我在她

    的腳掌上射出了黏黏的精液。

      做了四次,我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前面消耗的精元太多,而阿芳也已經兩

    次高潮了。我們並排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各自無言。雖然肉棒一時直不起來,

    但手還是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揩揩油。阿芳微笑著說:「都弄這麼長時間了,你怎

    麼還不夠啊,太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這時我輕輕撫摸著阿芳小腹的那道妊娠紋說道:「妹子,我還想再弄你一次

    。」

      阿芳用指甲戳著我的額頭說道:「你真貪心。」

      她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還是順從地向我靠來,我讓阿芳坐起來和我面對面

    ,於是她坐到我腿上,把陰道對準我的槍口,隨時待我插入。我見時機差不多了

    ,便再一次挺著肉棒進了她身體,這一次雖然不及前幾次那麼勇猛,反而有些疲

    態,但卻是我們的身體貼得最緊的一次。阿芳緊緊摟著我的後背,我也同樣緊緊

    抱著她。我們先是熱烈地接吻,甚至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唾液。而後我托住阿芳豐

    滿的乳房,吸嘬著她咖啡色的軟奶頭,阿芳則不斷地呻吟。後來通過和阿芳在做

    愛過程中身體的不斷磨合,我知道了原來那是阿芳最喜歡的體位,即坐在我身上

    ,我一邊吃著奶一邊操著她。

      我打量著阿芳山丘似的大奶子,捏著她的奶頭問:「妹子,你生娃的時候奶

    水肯定不少吧。」

      阿芳回道:「嗯,特別是我生老二的時候,隔壁美姐和我同時生娃,她奶水

    不夠,所以她們家小虎和我家冬冬都是我奶的。」

      我遺憾的說:「要是現在還有奶,我肯定全都喝光。」

      阿芳笑著說:「有本事,你吸出來,全給你。」說著,我故意懲罰她似的在

    她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阿芳大叫一聲。

      就這樣,我們沈浸在情慾的海洋裡不能自已。直到我們都筋疲力盡,才一起

    到衛生間沖起了淋浴,阿芳像個妻子一樣給我搓著背,我也回報似的給她的乳房

    打起了香皂,仔細打理著這對剛才伺候過我的大咪咪。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就爬了起來準備出差的日用品,因為昨晚我們都在盡情做愛

    ,這事兒到給落下了。阿芳也替我整理著平時要穿的衣物,儼然是親老婆一般。

    收拾完後,她照例去了廚房間給我煮麵條,回想著昨夜和她的香艷情景,以及將

    來的好幾天都碰不了她,心裡不免又蕩起些波瀾來。

      我來到廚房間,看著忙碌的阿芳,手上來攬著她的腰肢,把肉棒頂著她的豐

    臀,阿芳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別鬧了嘛,沒看人家在忙嗎?」

      我從背後摟著她,湊到她耳根小聲說道:「芳,我還想弄你一下。」

      這時阿芳有些埋怨的說:「昨晚被你弄得那麼久,人家腰現在還好酸呢,要

    不,等你回來再說吧。」

      聽她這麼講,我也就罷了。在和她吃早飯的過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

    從皮夾裡拿出四百塊錢遞給阿芳,說道:「妹子,你一個人在家,也不要太虧待

    自己,想吃點什麼,就弄點什麼,這裡東西也貴,你不要太節省,委屈了自己。」

      阿芳連忙推過我的手說道:「不用的,上次你給我的錢還沒用完呢。再說,

    你不在家(聽她稱呼這里為『家』,我頓時有些感動),我一人也吃不了這麼多

    東西。」

      我說道:「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

      阿芳有些不明白:「怎麼是為了你?」

      我壞壞地解釋道:「你知道我喜歡豐滿的熟女,要是你瘦了,弟弟不喜歡你

    了,那該怎麼辦啊?」

      阿芳的臉瞬時紅了起來,然後佯裝生氣地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真無聊。」

      我看著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有時你真該打扮打扮,不要浪費了自

    己的條件。」

      阿芳笑著答道:「再過幾年都四十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打扮的。」

      我說:「你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嗎?其實說實在的,你的眼睛長得和徐

    婭真像,你年輕的時候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都不比她差。」

      阿芳答道:「噢,就是你說的那個《封神榜》的女演員吧,我剛參加工作的

    時候也看過幾集的,那時我才九十八斤,你肯定看不出來……現在人到中年,自

    己也控制不住,瘋長了二十多斤肉。」

      我故作深沈地說道:「妹子,你相信命嗎?如果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那

    怎麼會讓我遇見你呢?這麼巧,你的眼睛,你的身體恰好都是我深深喜歡的,難

    道你的老公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像我這般喜歡你的腳嗎?」阿芳只是默不作聲,

    我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命中註定,我怎麼會來深圳,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

    此時我不知道阿芳的心裡怎樣想,但只覺她的神情憂鬱起來,隨之無奈地說道:

    「這都是命嗎?」

      時間不經意地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四叔馬上就要來樓下接我了,於是不得

    不和阿芳暫時告別。她來到門口送我,眼中是那麼地依依不捨,哎,妹子,你的

    這雙眼睛有時真會出賣你,即使你嘴上不說,但她一定會告訴我你的心意。

      臨行之前,我出其不意地在阿芳臉頰上「啵」了一口,然後說道:「乖老婆

    ,也回親一下老公。」

      阿芳紅著臉嬌嗔道:「誰是你老婆。」

      「不親就算了。」

      但阿芳還是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她有些責備地說道:「我都

    聽你了,你怎麼還盯著人家腳看?」

      我壞壞地說道:「誰讓它這麼漂亮,乖老婆,下次送我的時候記得也要親下

    我的弟弟。」我調侃著阿芳,氣的她又在我胸口使勁錘了一下。

      真的要走了,否則等福叔到了,萬一他上來喊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於是我又

    玩笑似地囑咐了下阿芳:「記得別太節省,要養的白白胖胖啊。」阿芳跺著腳說

    道:「知道勒了。」

      之後,我就下了樓,不多一會兒,就看見福叔的A8向我們這幢樓房駛來,

    福叔按下玻璃窗,探出腦袋:「珠娃,等了多長時間了,本來我還打算上去叫你

    呢。」

      聽了,心中一噓,幸好早下來了幾分鐘。「剛下來,還有一件事,福叔您以

    後別老珠娃珠娃的,到了華東那邊,您好歹叫我下小徐行嗎?不然多難聽啊。」

      福叔笑著說:「瞧我這腦袋,年紀大了改不過來。」

      「您千萬要記得啊。」

      就這樣,我們到了機場,登上了往東方巴黎的班機,年近不惑才第一次坐飛

    機,望著消失在視野的深城,想著阿芳將獨自一人,心裡不免有些感慨。

      到了東方巴黎,和福叔下榻了協會給預定的酒店,並安頓了下來,隨後就展

    台的佈置以及相關資料的整理和中心人員進行了詳細的規劃。那真是算忙碌的五

    天,白天得迎接全國各地來的各商家代表,向他們介紹著我們的企業以及產品特

    色,晚上還得參加行業的酒會,酒會結束了,還必須請一些有合作意向的商家去

    當地比較大的KTV進行所謂的「感情交流」。

      說實話,本人平時雖有些酒量,但在家除了節日也很少飲這麼多酒。那幾天

    ,每天都得和福叔應付生意場上的各類「友人」,不停地你勸我,我勸你,一杯

    又一杯,不勝其擾。再者福叔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糖尿病也一直在控制著

    ,所以「喝」的重擔主要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到酒店的房間,半夜起來也覺得喉

    嚨發燒,有些胸悶。福叔看了,面帶虧欠的說著:「侄兒,這幾天要你多擔待了

    。」不過,說心裡話,我敬重福叔的為人,因此幫他代點酒也不覺得怎麼樣,畢

    竟人在江湖嘛。

      雖說那是忙碌的幾天,但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卻不能入睡,有時想到爹娘

    和小彤母子,有時想到阿芳。但想著小彤的時候可以和她通電話,說些夫妻間的

    私語。但想著阿芳,卻只能發幾條簡短的信息,一來福叔雖然不會刻意去偷聽我

    的通話內容,但萬一無意中聽到我和別的女人說情話畢竟不好;二來短信發的時

    間太長,在一般夫妻之中不和情理,終歸不是好事。於是更多的只能心裡想著這

    位情人了。

      好不容易,行業會展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原本是要回深圳的。但福叔卻說

    道:「反正清明也沒幾天了,不如直接回老家吧,你肯定也想回家看看吧?我也

    正好要去看望你四叔。」

      「是啊,都出來快兩個月了,還沒回過家。」但對於阿芳的承諾就不得不爽

    約了。只得發個短信給她告知一下情況。沒過多久,阿芳回復到:「你放心在外

    面忙著,我會替你看好家的。」看了這些心裡突然覺著有些愧疚。

      回到了自己那熟悉的家鄉,四叔和我還沒進門(鄰里之間)。村裡平時那些

    屁顛屁顛的幹部就一擁而來,拉著福叔問長問短,接下的幾天裡無非談的都是「

    村裡某些項目的投資重建」等問題。

      我雖然得不到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和久別的父母妻兒又團聚在一起。一家

    人也張羅了很多美味而溫馨的菜餚。

      晚上,自然是我和老婆小彤的重逢大戰。我用著平時操她的那些招數再次在

    她身上發洩著,老婆大概也壓抑了很久,主動迎合著我的節奏,讓我的肉棒在她

    體內全力衝刺。瀉了幾發,最後我讓她跪在床上給我口交,說真的,小彤的口交

    技巧還真不是阿芳能比的,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女人含我肉棒的時候,我不喜

    歡像阿芳那樣低著頭只是機械地在那邊舔,我喜歡她擡頭看著我,再配合些迷離

    的眼神和我互動,這點小彤因為對我的習慣較為了解,因此進行起來很有心得,

    很快,我感到龜頭處陣陣湧動,隨著她的小嘴離開我的肉棒,只見她口中滿是粘

    稠的精液,小彤望了我一眼,努力抿了下嘴,再張開,精液已經都被她吞了下去

    。這時,我想,要是小彤肯傳授阿芳一些口交技巧,那該多好啊。最好,是她們

    同時在床上,撅著屁股給我操穴。當然,這只是想想。

      做完愛,我和她平排躺在床上。小彤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說:「老公,你在那

    邊的時候有沒有找過女人啊?」聽她這麼一問,我倒有些心虛,畢竟做了虧心事

    ,正想著如何回答的時候,小彤又說道:「有的話,你可要告訴我,畢竟你平時

    那方面需求挺大的,這麼長時間我又不在,蠻委屈你的。」

      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怕老婆的人,平時在家裡,但凡大事也都是我做主,

    小彤屬於那類比較溫柔、較為依賴老公的女人。於是我說道:「有啊,我在那邊

    給你找了個姐妹,每天我都和她瘋狂做愛。」

      小彤聽後反而說道:「那我真該謝謝這位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

    讓她代替我好好照顧你。」

      我半開玩笑的說:「要是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那你怎麼辦?」

      小彤也玩笑著說:「那只有讓陽陽(兒子小名)喊她姨娘了,誰叫她和我是

    姐妹呢。」聽著,我捏起小彤的奶頭,和她在床上又打鬧起來。

                    (六)

      那幾天裡,我每晚都和小彤激烈地性愛,畢竟我們夫妻分開也快兩個月了,

    小彤也比平時在家的時候表現得更期待。看著老婆對我的柔情,心裡一直不乏陣

    陣愧疚:如果把一切都告訴她,那她絕不會像玩笑般的那樣豁達吧。雖然心中很

    是過不去,但也一直沒提這事兒。

      清明過後,我和福叔告別了家人,回到了深圳。下了飛機已是傍晚六點多了

    ,福叔在出租車內面帶感激地說道:「這些天的應酬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不

    知道又會被灌多少。」

      我說道:「沒關係,您不是說拿我當親侄子一樣嗎,那小輩幫你帶點應該的

    嘛。」福叔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遞給我道:「珠兒,這個你拿著,從你來了

    之後每次應酬都要你來,叔心裡也過意不去,連上個月的,這就算加班工資。」

      我一邊推脫著,福叔卻硬往我手裡塞。我問道:「叔,這多少啊?怎麼覺著

    比我的工資還高啊?」福叔笑著答道:「五千塊錢,還有公關費。」

      想到福叔一下給了這麼多錢,我真有些難奈了,但福叔也不容我推辭:「這

    錢你不要,下次我不帶你出去了。」雖然嘴裡推辭,但心裡也是十分想得這些,

    畢竟也算不小的一筆數目啊,再說福叔語氣也這麼堅決,我便謝過福叔,收了起

    來。

      福叔又邀我去他家裡吃飯,可我心裡卻想著阿芳,正好今天又拿了這麼多獎

    金,如果她在家,也能請她一起下個館子,於是推辭說已經和周輝約好了,給她

    老婆過生日。福叔聽了也沒再說什麼。

      接著,福叔讓出租車一直把我送到我租住的小區,也就徑直回了自個兒家。

      上了樓梯,我才猛然想到,我還沒和阿芳打聲招呼說今天回來呢?她現在在

    家裡嗎?於是帶著疑惑走到門前,開了鎖。

      只見屋裡燈還亮著,阿芳正坐在小餐桌上獨自吃著飯。她聽到我回來的動靜

    ,轉過頭來有些驚訝地說:「你還沒告訴我今天就回來呢,不然我也好準備點…

    …」我看著餐桌上,只有一碗未吃完的麵條,旁邊的盤子裡盛著些炒青菜,還有

    一瓶辣醬。

      我有些焦急地說:「你怎麼就吃這些東西啊,這些天你不會天天這麼吃吧?」

      阿芳有些慌神,但隨即答道:「天天吃些油膩的東西對身體也不好,再說我

    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

      我說道:「那你也不能這樣啊,這些不要吃了,反正我還沒吃飯,你和我一

    起出去吃吧,上次我和老闆在南山那邊的一家餐廳陪客人,那裡的湖南菜做得也

    不錯。」

      阿芳聽了急忙說道:「去那麼遠的地方幹嘛啊?前面的小餐館就行了,那裡

    也比較乾淨。」雖然我和她說了老闆給我發了獎金,但還是拗不過她,只能隨她

    走了。

      記得那頓點了些回鍋肉、麻辣豆腐、酸菜魚和一碗牛肉粉絲湯。我大概是餓

    壞了,狼吞虎咽著,阿芳可能因為剛吃過一些,因此胃口也沒有我這麼好。

      吃罷晚飯,我和阿芳沿著小區外的街道散著步。看見一個外地的小姑娘正在

    向路邊經過的年輕情侶賣著鮮花。一對二十出頭的小情侶停了下來,男的買了一

    束玫瑰送給女孩,女孩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見到這一幕,我也走過去和小姑娘說

    道:「買一束吧。」阿芳連忙上來拉著我的胳膊:「我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買

    這個做什麼?」但我不由分說便給了錢拿過一束花,阿芳還想說些什麼。小姑娘

    卻很機靈地說道:「阿姨,叔叔送你一束玫瑰,愛你一生一世噢。」這樣阿芳只

    是紅著臉,不能再說什麼了。

      這時只見剛才的那個年輕女孩本來還挺高興的樣子,但看到我們這樣,便幽

    幽地向男友問道:「等我老了,你還會這樣愛我嗎?」後面的我沒聽清楚,畢竟

    廣東方言那時聽來還比較生疏。

      我和阿芳也繼續散著步,我把那束玫瑰放到阿芳面前說道:「鮮花配佳人。」

      她聽了更是羞紅了臉,隨後緩緩接過花束說道:「你平時一定很討女孩子喜

    歡吧。」

      我問道:」何以見得呢?」

      阿芳答道:「你這麼會說甜言蜜語,很多女人都會被你騙得團團轉吧?」

      我狡猾地反問:「也包括你嗎?」

      阿芳佯作生氣的說:「我才不吃你這套呢。」

      我解釋道:「其實你有些錯看我了,雖然生的相貌堂堂,也能說會道幾句,

    但以前身邊都是些學生或者同事、要不就是村裡的鄉親父老,也沒這麼多表現的

    機會。」

      「那你現在是拿我做實驗啊?」她接著說道。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問了一句:「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這時阿芳起先輕鬆愉快的表情頓時消失了,轉而變得陰沈憂鬱起來:「別問

    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也許我還是太唐突了一些,顯然阿芳不願談及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她的老公。

      再往回走的路上,我停頓了下,和阿芳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超市買

    點東西,很快的。」她輕聲答應著。

      不一會兒,我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阿芳有些好奇地問:「你手上是什麼

    ?」

      我晃了下手中的盒子,說道:「家用體重計。」

      阿芳顯得好氣又好笑:「你買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以後每天都給你稱一下,防止你變瘦呀。」阿芳無奈地回道:「 

    你真有病。」

      回到租住的小屋,我們脫下外衣,準備洗澡。我拿出體重計,讓阿芳站上去

    稱一下。阿芳雖有些不樂意,但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還是赤著腳丫站了上去。

    待指針停了下來,顯示道:124市斤。

      我又問道:「你身高多少?」

      「1米62。」阿芳答道。

      我雙手上來在她豐滿的胸乳上按了一下,繼續問著:「那你的咪咪多大呢。」

      阿芳紅著臉,羞澀而略顯生氣地說:「不知道,你這個人真無聊。」

      「你不說沒關係,我一會兒看你的胸罩。」說著我走進臥室從衣櫥裡拿出她

    的一件內衣,只見上面寫著:80c。

      我好像發現什麼秘密似的在阿芳耳邊說道:「原來阿芳妹子的尺寸是80c

    。」

      阿芳被我逗弄的想生氣又發作不出來。

      我又嚴肅地說道:「妹子,以後你只可以比現在胖,不可以再瘦啊。當然也

    不能變成老母豬哦。」阿芳似乎氣還未消,故意氣我似地回道:「那我就變成老

    母豬,讓你不敢看我。」

      我摟著她的腰,笑著說:「你知道,我喜歡豐滿的小人娘。」阿芳不耐煩道

    :「你真囉嗦,聽你講很多次了。」

      接著,我扶著她的身體,一起進了浴室。和她一起沖澡,自然是比較興奮的

    ,但由於這幾天和小彤已經操練了很多次,不覺有些感慨往日的雄風。只在她的

    桃源洞探索了一會,便發射了。而善解人意的阿芳好像也有所察覺,只是說道:

    「你在外面出差這麼些天,肯定也累了,洗完早點休息吧。」

      晚上,我們都躺在床上,我摟著她的胳膊,讓她躺在懷裡。我望著天花板,

    說道:「這幾天確實太累了,我和老婆弄了很多次。」

      阿芳平和地回道:「我知道,畢竟你們是夫妻嘛,感情一定很好吧。」

      「也談不上,孩子都上初中了,和老婆的感覺更像是親人,也沒有什麼太大

    的激情了。」

      阿芳拍了下我的胳膊,說道:「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

    哪天等你覺得我讓你厭煩了,我肯定會走得遠遠的,不等你趕我走。」

      我捏著她的乳頭說:「除非等我哪天射不出來了。」

      阿芳更加不好意思,罵著我:「你淨說些無聊的。」隨後我們竟各自沈默起

    來。

      還是她又問了一句:「嫂子今年多大啊?」

      「35了。」

      阿芳暗自說道:「比我小兩歲。」

      聽她說著,我不禁產生要捉弄一下她的念頭,於是道:「前幾天,我還把我

    們的事兒跟她說了。」

      阿芳聽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緊張的問道:「你都說什麼了,你不是和我

    開玩笑吧?」

      我繼續道:「就是說我在深圳給她找了個姐妹,每天都和她做愛。」

      阿芳焦急地說:「你瘋了是不是,你想氣死你老婆啊?」

      「但我老婆說她不介意,還讓咱們的兒子喊你叫姨娘呢。」

      阿芳聽了這話,更是顯得手足無措,罵道:「你真有病,我要是你老婆肯定

    被你活活氣死。」

      看她這樣,我只好坦白:「說是這麼說了,但老婆也認為我是在開玩笑。」

      阿芳望了我一眼,茫然說道:「也許我真是個壞女人吧,不然怎麼會勾引別

    人的老公。」

      我只能安慰道:「不是你勾引我,是我主動糾纏你的。」

      後來,大家都一夜無話。

                    (七)

      就這樣和阿芳同居著,直到去年五月初發生的一件事,才使我再不能忍受她

    繼續這樣下去。那天晚上,阿芳像往常一樣外出接客。按照平時,即使有客人上

    門,一般十二點前也都會回來,包夜的事還很少發生。但那天夜裡我起身上衛生

    間,看了下小鬧鐘,都兩點半了,阿芳竟然還沒回來。

      心裡有些不安,於是打開電視,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一邊等她。大約又過

    了近一小時,才聽到鑰匙開鎖的聲音。我爬起來,走到小客廳,只見阿芳垂著頭

    ,臉上紅紅的,嘴角也破了,潔白的胳膊上泛著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

    。頓時,我意識到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連忙問道:「怎麼了?」

      阿芳眼裡噙著淚水,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進衛生間,我跟著她進去了。

    阿芳不住地啜泣著,我將她一把抱住,輕撫著她的秀髮安慰著說道:「妹子,快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都擔心死你了。」

      阿芳哽咽著說道:「今天,有個二十多歲的外地水果販,平時也見過他,他

    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就跟他去了。沒想到,他屋裡還有兩個人,他們要一起做

    ,我不同意。於是他們就開始打我,強行做那事。」說罷便泣不成聲。

      聽到此,我怒不可遏:「我們現在就去報案,告他強姦婦女,讓這個混蛋去

    坐牢。」

      可阿芳連忙拉著我的手,說:「沒用的,如果真去報了案,那他們會和警察

    說我是妓女,最多是賣淫嫖娼,沒有人會相信強姦妓女所說的話的。」

      「那怎麼辦?找人收拾他們?」

      阿芳拭了下眼淚,搖著頭:「再怎麼說,我們身在異鄉,無所依靠,而他們

    這些小販心都很齊,恐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

      聽到她這麼說,雖然憤怒不已,但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可恨的是這些痛

    苦還是阿芳所選擇的道路造成的。平時就一直很想勸她趁早不要再幹這行了,今

    天總算可以好好地規勸她。

      想到這裡,我和阿芳洗完後,坐在床上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勸說著她放棄這

    個行當。阿芳只是無奈地說到:「人要是但凡有點辦法,誰會選擇走這條路呢?」

      這時,我按捺不住平時的疑惑,再次問道:「妹子,這些天的相處,我們已

    然情如夫妻,你能把自己的不幸告訴哥嗎?我一定會替你想辦法的。」

      阿芳默默地望著我,頓了下說道:「兩年前,我和老公一起從湖南老家到這

    裡來打工。我們開了間電器修理鋪,雖然比在老家收入好些,可兩個娃兒要上學

    ,母親的肺癌也要及早手術,所以日子也還是緊巴巴的。如果是這樣安穩也罷,

    但老公平時喜歡喝點酒,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被老鄉喊到家裡打麻將,而且還

    喝了很多,那天夜裡,他回來的時候,電瓶車騎得太快,軋到了一個玻璃瓶,從

    車上摔了下來,磕到了額頭……。」

      阿芳說著,眼淚不知流的更厲害了:「老公走了以後,店是開不下去了,母

    親手術欠的錢也要還,女兒很懂事,她說不想再上學了,跟我一起打工,把家裡

    的債還了。但月月(她女兒小名)學習一直都很好,老師也說她明年能考上重點

    大學的,我不忍心女兒為了家裡毀了自己的前途。事不得已,我才做了這行。」

      我說道:「反正現在是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我替你想辦法找份正經的工作

    ,也許一開始不能掙很多,但錢的事我會幫你的。」

      阿芳回道:「珠哥,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些的,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欠你太多

    。」

      我安慰著說:「如果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話,你應該信任我。」說著我拿出

    上次福叔給我的五千塊獎勵遞給阿芳:「這裡的錢,你先拿著,應付下眼前要緊

    。」

      阿芳推卻著我的手,「那怎麼可以,這錢是你辛苦掙來的,應該給家裡。」

      「不,這是老闆給的獎金,本來我也沒想有這麼多,工資我都給老婆的,這

    個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後還我變行了。」接著我不由分說地把錢塞在她手裡。

      第二天,我帶著阿芳去醫院做了檢查,發現並無大礙,我們也就放了心。然

    後就是如何給她找份工作,說實在話,我在這裡也沒站穩腳跟,除了福叔以外也

    沒有什麼能求助的人,但如果把這事向福叔說了,估計也會叫人疑心,畢竟福叔

    對我知根知底,恐怕瞞不過去。

      正在躊躇之際,忽然想起張師傅前幾天吃中飯的時候提起過,她老婆中介的

    陳嫂家添了孫子,她忙著回去伺候兒媳和小孫子,暫時不去中介幫忙了。這樣一

    來,張師傅的老婆可就忙壞了,雖是個小中介,但一人轉起來也比較累些。思量

    著我和張師傅平常關係還不錯,也經常一塊兒吃飯聊天,何不問問他,需不需要

    人。

      於是,我找到了張師傅,說明了情況,只阿芳我說是以前大專同學的老婆,

    現在家裡有了些變故,想幫幫她,也許這個謊話說得併不圓滿,但張師傅還是說

    道:「只要是你了解的人,那我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不過開始的待遇只有兩千一

    月,她不嫌委屈就好。當然,做得好,也會有一些獎金的。」聽張師傅同意了,

    我也挺高興的,晚上回家連忙和阿芳講了,阿芳也是很欣喜的眼神,雖然錢不多

    ,但總比做那行好很多。

      週末的傍晚,吃罷晚飯,我和阿芳來到夜市,準備給她買些衣服,雖說不是

    什麼重要的工作,但至少也是新的開始,有一個新的面貌也是好的。阿芳挑了件

    素色的連衣裙和一件米黃色的上衣。我卻格外留心的給她買了幾條絲襪和涼拖,

    呵呵,畢竟本人是戀足愛好者。

      這些天,一方面為阿芳擺脫了那不堪的道路而高興,另一方面高興的是她終

    於成了我專屬的情人、性伴侶。

      那夜看了部A片,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阿芳摟著我的肩說道:「我真不

    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對我的好,要不是你,我還在過著那種羞恥的日子。」

      我玩笑似地說道:「那以後你得更加賣力才行啊。」原本阿芳聽到這樣的話

    ,都會說我沒個正經,但那次卻出乎意料,她默默無語地把身體移到我的下面,

    趴在我腿上,握著我的陰莖,輕輕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龜頭,頓時覺得好爽啊,看

    來阿芳的技巧在這些天和我的實戰中越來越厲害了。

      她雙手按著我的腰,把我的陰莖連根沒入,只感到她的口腔很暖,陰莖被她

    的小嘴套弄地很舒服,隨著傢夥越來越大,在她口裡進進出出,我都有要噴的感

    覺了。

      我連忙拔出陰莖,說道:「芳,穿上我剛給你買的黑色絲襪和高跟涼拖好嗎

    ?」

      阿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怎麼你看了那些電影,也要人家這樣?」可她說

    著還是穿上了,黑色的長筒絲襪很有誘惑力,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銀色無根涼拖顯

    得她的大腿格外修長,阿芳埋怨著:「這麼高的跟,走起來很不舒服,我平時可

    不穿啊。」

      「放心,寶貝兒,平時不會要你穿的,這只是我們的小玩具。」

      只見阿芳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我擡起她的一隻腳掌,順著絲襪放在臉上

    摩挲著,時而舔著她的黑絲。阿芳看我這樣忘我,會心地坐到床上,用著黑絲美

    足夾著我的小弟弟,給我足交。我則一邊享受著套弄,一邊用手攆著她的奶頭,

    揉捏著她豐滿的大乳房。阿芳經不住著挑弄,開始呻吟起來。我摸了下她的下面

    ,發現時機差不多了,於是讓她坐在我身上,腰間一用力,熱脹的大陰莖直搗花

    心。隨著阿芳「啊」的一聲,我已經和她交合了,老二在她的騷屄裡橫衝直撞。

    為了讓她的情慾更加高漲,我在她耳邊說著刺激她的淫話:「妹子你這麼騷,你

    老公怎麼吃得消你?」

      阿芳大概不願提起死去的老公,一邊迎著我的插穴,一邊說道:「別再說了

    ,行嗎?他都已經不在了。」

      「再問一句,你老公和我誰厲害?」說著我停止了在阿芳體內的衝刺,她早

    已被我磨弄得不行,怎麼經得起這麼一停,也順帶打發似地說道:「當然你厲害

    。」於是我緊摟著她的腰肢,用力狂頂她的淫穴,終於,阿芳在我猛烈的砲火下

    到了高潮,此時我也是忍得不行。

      我連忙拔出老二,說道:「脫掉絲襪,我射在你腳上。」阿芳順從的褪去了

    黑色絲襪,我把脹得不行的大陰莖對著她光滑白嫩的腳丫又摩擦了幾下,然後山

    洪暴發似的在她腳掌射出了大量濃厚的精液。隨後我讓她先不要擦掉腳上的精液

    ,直接踩著高跟涼拖在臥室裡走幾步,就像剛才那部電影的女主角一樣。阿芳猶

    豫著,但一會兒還是照做了,看著她的腳丫因為鞋跟的關係繃得很緊,兩個豐滿

    壯碩的大奶子隨著腰肢的擺動而上下顫動著,我禁不住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又開始蓄謀第二波。

      這次我把軟下的老二夾在阿芳的乳峰之間摩擦著,看著她胸前的乳浪叠起,

    隨著乳交的刺激,我的狀態很快恢復了一些,我捉起她的雙腳,吮舔著她嫩滑而

    帶有女性體味的腳趾,特別是把兩個大拇趾含在嘴裡輪流吮吸,接著是整個腳掌

    ,都被我舔的濕漉漉的。隨後我準備就緒,讓阿芳雙手扶著床沿,背對著我,給

    我操穴。阿芳順從地擡起肥碩的豐臀,我扶著她的腰,一擊中的進了她的桃源洞

    ,在她體內熟練地坐著活塞運動。

      今天不知怎的,我特別想去刺激阿芳的屁眼,也許是剛才的那部電影有肛交

    鏡頭,我一邊操著她的淫穴,一邊又不自覺地用手指摳弄著她的屁眼。阿芳有些

    不自然的擺動著身子說道:「別弄那裡,髒。」聽她這麼講,我便停了手,轉而

    專注操穴。

      終於,我又要噴了,我讓阿芳跪在地上,把龜頭對著她的臉開始發射,看著

    濃厚的精液不斷地灑在她臉上,我頓時很有征服感。阿芳開始的時候對這些很排

    斥,但現在也好多了,有時還會聽我的話,把精液吞下去。

      大戰一番後,我們來到衛生間開始沖洗,阿芳望著我,欲言又止。我說道:

    「妹子,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吧,咱們又不是外人。」

      阿芳緩緩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很騷的女人嗎?」看來她還為剛才那句話

    介懷。

      於是我安慰道:「我就喜歡很騷的女人,像你這樣的。」

      阿芳微微一笑:「那以後我就對你騷。」

      在沖澡的過程中,我還是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按著她的屁眼,結婚這麼多年,

    和老婆也沒肛交過,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阿芳似乎早有覺察,她有些慌張地說到:「你不是想弄那裡吧?」

      我回道:「你老公碰過你那裡嗎?」

      阿芳連忙回答說:「當然沒有,那裡髒,而且也會很痛吧。」

      我貼著阿芳的身體說:「我想要,你會給我嗎?我要你完全屬於我。」阿芳

    猶豫了,而我為了體驗一下屁眼的滋味,解釋說:「我輕點弄,用點沐浴乳,不

    會把你弄疼的。」阿芳遲疑了好一會兒,但經不住我的勸導,默應了。

      我讓她趴在牆上,我塗了些沐浴乳在她的肛門口,隨後輕輕插入了一個手指

    ,學著電影裡的那些男演員。我關切地問道:「疼嗎?」

      阿芳答道:「感覺怪怪的,你輕點。」說著,我讓她把腰彎的更低些,好讓

    臀部充分放鬆,我趁勢插入中指,兩根手指進入了她的屁眼,這時阿芳不禁喊了

    起來:「痛,慢點。」看來她的處女屁眼真緊,估計比開苞時的小穴更甚。

      於是我又多塗了些沐浴乳,讓她的肛門處更濕滑了一些,漸漸地,阿芳對這

    種感覺也適應了許多,不像剛才那麼喊疼。我看時候差不多了,便撐開她的屁眼

    ,直挺挺地把陰莖插了進去,頓時感覺好緊緻啊,我的龜頭被包的透不過氣來,

    阿芳此時卻痛的大叫起來:「別呀,好疼,被你撐壞了。」而我正在興頭上,只

    是奮力的抽插,但由於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因此也感覺很難向前,再者聽

    著阿芳的疼痛的喊叫,我也沒再戀戰,只是應付似的抽送了十多下,便拔了出來。

      洗完後,阿芳要我先出去,她說肛交的時候很疼,而且很有便意,可能要排

    泄一下。於是我便進了臥室。

                    (八)

      那次肛交雖然沒有盡興,畢竟我們之前都沒有那樣的經歷,但之後和阿芳每

    次親熱的時候,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刺激她那裡。看得出來,阿芳對肛交一直是比

    較害怕的,所以她都會在性交過程中更加取悅我,讓我不去動她那裡的心思。

      記得有次完事後,我們竟光著身子在床上討論著自己以前的性經歷。阿芳的

    性生活看來還是比較傳統的,她是二十歲那年結的婚,老公是她初中時的同學,

    原來倒並非很要好,是後來經嬸嬸介紹的,因為人也比較老實,加上農村人一向

    結婚較早,阿芳就同意了。她第一次做愛也是在結婚那天,婚後第二年就有了女

    兒。

      我問道:「那你們夫妻生活怎麼樣?你老公有我這麼疼你嗎?」說著惡作劇

    似的在她褐色的奶頭上捏了一下。

      阿芳嬌嗔地拍了下我的手說:「當然沒有你這麼會玩。再說後來年紀大了,

    大家掙錢也累,肯定沒有以前那麼……」隨後,阿芳也問了我說:「珠哥,你這

    麼懂女人,你的經歷一定不少吧?」

      我回答道:「上學那會兒是談過兩個,之後就老婆了。」然後我也告訴了她

    一些我和小彤之間的事兒,包括我們的夫妻生活。比如我和小彤也喜歡玩乳交、

    足交。還特別喜歡把精液射在女人臉上和腳趾上。

      阿芳聽後,有些驚訝地說:「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喲,十多年夫妻每週還有兩

    次,我還以為,結婚這麼多年,男人都會看自己的女人黃臉婆呢。」

      我說:「當然不會,像你這樣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會喜歡。」

      阿芳有些臉紅,沈默了一下,又問道:「那,你覺得我和嫂子哪個好?」

      我摟著她柔軟的肩膀,說道:「各有各的味道,反正都是讓人很想操的女人

    。」

      阿芳聽後佯裝發怒似的錘了我幾下:「我就知道,你就是拿我們女人玩兒的

    。」

      我又補充了一句:「你們都好,但相比而言,我更喜歡你的性格,有話就說

    ,老婆有時太沈默,喜歡把想法放在心裡。而且雖然嫁了過來,但總放心不下娘

    家,她有個弟弟,一向遊手好閒,也算添了不少麻煩了。」

      阿芳安撫道:「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是你對嫂子要求太高了。就像我老公

    在的時候,我也不許他喝很多酒,不讓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想想,現在

    又有什麼用呢?可能都是命裡註定。」

      我安慰她說:「好了,我們以後不說這些了,以後大家都要快樂。」另一方

    面,阿芳自打去中介幫忙後,起的就更早了,除了要安排我們的早飯,去菜場買

    菜,還主動早去中介打掃衛生,這點張師傅也跟我說了,這女人很勤快,人也好

    處。

      但這邊的中介打烊比較晚,因此很多時候我就要自己先吃了,但我都會等她

    一起回來,對此,阿芳也表現的很有歉意。

      一天晚上,阿芳回來後,看到我正端著熱好的菜,面帶難意地說:「這段時

    間都是我不好,你也真是的,自己先吃不就行了。」

      我說:「沒有關係,大家一起才顯得不那麼冷清。」阿芳聽後流露出一些感

    動的眼神。

      然後我壞壞地說道:「晚上你也要好好表現哦。這幾天每當我想到你也成了

    職業女性,我就特別想上你」阿芳知道我說的是那個,雖然和我耳鬢廝磨,但也

    有些害羞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啦。」豈知那天我用了點小詭計。

      晚上,我們沖完涼,來到床前,開始看起了成人電影。這幾天我們看得比較

    多的是羅科系列。開始我也不知道羅科是什麼,後來查了下資料,原來是歐洲的

    一個色情影星,還被稱為情色皇帝。以前看過他演的人猿泰山,據說裡面的女主

    角是她老婆,長得很漂亮。那個電影拍的不錯,情節也設定得很好。看了幾部羅

    科的電影之後,發現這個演員不僅身材高大威武,性能力還特強。而且羅科好像

    有點性變態,對待除老婆以外的女人特別粗魯。什麼肛交、虐肛、群交簡直是家

    常便飯。今天看的是馴獸師系列,裡面有個胖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長得異常

    豐滿,演的是一個女傭,來羅科家裡打掃,發現羅科正在幹一個短髮女人,然後

    加入了他們的遊戲,羅科用他那驚人的大肉棒和肥女人瘋狂肛交,還把一串塑料

    圈塞入女人的屁眼。這麼有衝擊性的鏡頭看得我和阿芳熱血沸騰,但阿芳到底還

    是受不了這種重口味,於是我們又看了一個日本片子,裡面是講男主人和保姆偷

    情的,那個男的很臉熟,但名字我不記得。裡面他和保姆做愛很刺激,還用各種

    性愛器具把保姆幹得潮吹。

      受不了這些香艷鏡頭的刺激,我開始和阿芳調情,我褪去她的衣服,把臉埋

    在她的胸乳前,吮吸著她的大乳暈,雙手在她柔嫩的肥臀上捏來捏去。阿芳也主

    動握著我的弟弟,輕輕的揉搓著。一會兒,從乳房往下,我又開始吮起了她的大

    腿然後是腳趾。突然,我停下來說道:「今天我們玩點別的,怎麼樣?」

      阿芳有些不解地問道:「什麼?」於是我從抽屜裡拿出下班剛買的眼罩讓她

    帶上,阿芳裝出不悅的樣子說:「原來你這壞蛋早想戲弄人家。」但還是順從地

    戴上了眼罩,我挺著直直的陰莖伸到她嘴裡,讓她給我口交。阿芳雖然看不見,

    但還是憑感覺似的握住我的弟弟,伸出香舌在我的馬眼上來回輕蹭著。

      在她濕潤溫暖的舌尖的套弄下,好刺激啊,我的龜頭像要炸裂一樣。隨後,

    我把緊繃的陽具塞入了她的口腔,像插穴一樣在她的嘴裡抽插著,那唾液包圍的

    感覺真好,要不加以控制,都要射了。

      於是我讓阿芳趴在床上,擡高屁股,準備迎接我的入侵。這次,我雙手扶著

    阿芳的肥臀,舔著她的花芯,阿芳的下面還是很敏感的,隨著我的刺激,很快便

    濕了起來。嗅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結合沐浴露的香味,我更加興奮了。

      這時,我偷偷地拿出了一起買的橡膠陽具。因為上次和阿芳看片的時候,她

    說了句老外的東西那麼大,那些女人怎麼吃得消,況且今天也看到相關情節,於

    是我也想趁機作弄一下她。

      我擺弄著橡膠陽具在她桃源洞口摩擦著,然後手上一用力,把橡膠陽具往她

    小穴裡插入。阿芳痛的大喊一聲,立刻摘掉眼罩,看到這一幕,非常驚訝,便責

    備我道:「你怎麼用這東西?」

      我也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阿芳埋怨的說:「這東西這麼大,都被你弄壞了,平時我們這麼多次,我怎

    會不知不是你的?」

      看來阿芳對我也很熟悉了,也難怪,買的這個是大號的,一般女人還適應不

    了。於是我道歉後,便放下,重新拿起真傢夥進了她身體。那天,不知怎的,看

    著她誘人的菊花蕊,我的心又癢癢的。手便不自禁地摳弄起她的後門來,阿芳開

    始總會拍打我的手,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便說道:「你要弄那裡,我先去上廁

    所,不然一直想大便。」說著,就進了衛生間,我也來到外面,聽到了她排泄的

    聲音。

      真正準備走後門的時候,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訓,多抹了些潤滑油在她屁眼上

    ,手指也在裡面做了比較久的熱身。然後就興奮的把硬硬的陰莖對準她的菊花,

    插入進去。雖然前期有過潤滑,但阿芳還是喊疼,我覺得後門也是比前面緊了很

    多。

      她的肛肌夾的我的龜頭緊緊的,我從後面扣住她的雙臂,手捏著她豐滿白嫩

    的大乳房,陰莖在她的屁眼裡衝刺著。阿芳起先是不住地叫喊著,隨著我的不斷

    抽插,她開始強忍著咬緊牙關,雙手緊扶牆壁,彎下了身子,彷彿想讓身體充分

    放鬆,才能不那麼痛。

      我也盡力堅持著,緊摟住她的腰,龜頭衝擊著她的菊花洞,最後,一陣暴發

    ,我亢奮地在她屁眼裡射出了濃厚的精液。這時,阿芳也是虛脫似的坐在了地上。

      之後的日子,我又和她經歷了幾次肛交,她表現得也沒有開始那麼排斥,至

    少能適應一些。這樣,我們的性生活可以說到了一個很高的階段。可惜好事不常

    ,隨著老婆後來也來了深圳。我和阿芳不得不分開了,雖然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

    也和她偷偷見面,但阿芳始終覺得這樣會破壞別人的家庭,於是和我見面的次數

    越來越少,直到去年十一月的一天,聽張師傅說她已經不在中介了,好像和老鄉

    一起做服裝生意了。才知道她已經徹底離開了我的生活圈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