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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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緣巧合,竟然和最好的兄弟一起3P了他的老婆,事情過去好幾天了,回頭想想還是覺得非常瘋狂。

    我最好的兄弟在老家,我們是高中同學,大學後我留在南京工作,但是一直關係很好,他結婚時我還是他們的伴郎。他的老婆皮膚很白,一米六的個子,長得比較瘦,長相還不錯,臉上有幾個淡淡的雀斑。

    每次回老家,都回去他家住幾天,前兩年他們生了小孩,又認我做乾爹,所以關係更親了,兄弟老婆比以前豐滿了一些,可能是因為生孩子的原因吧,但是她原來就比較瘦,所以現在這樣顯得更加勻稱和誘人了。

    可能是女人有孩子以後都沒有那麼注意形象,這次回來,我陪著小孩在地板上玩,然後她過來照顧小孩,蹲在那邊的時候,穿著裙子的腿直接張開著,裡面的肉色內褲看的清清楚楚。我以為她是沒意識到,也不好盯著看(也怕自己現場起反應難堪)就坐到邊上,但是很快她換了個角度,又能很容易的看到了。

    看著她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和兄弟的聊天,之前一直會和他聊一些性的話題,我們無所不談,我說我和女朋友的事,他也說他的,後來我們也會聊到3P的話題,也拿他老婆開過玩笑,不過也就是玩笑而已。

    也就在他那兒我第一次知道跳蛋怎麼用,他說他老婆屬於極其敏感的體質,用了以後潮吹非常厲害。所以我看到她總不自覺的想到她在床上慘叫著潮吹的樣子,我開始構想能不能3P,但是也不知道我兄弟是什麼想法,這種事還不好直接問。

    晚上吃過晚飯,我們三人約了去一起遊泳,兄弟毛手毛腳的在櫥子裡面找泳衣,我和他老婆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突然聽到一聲響動,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我回頭一看,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兄弟找泳衣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翻的,一個跳蛋從衣櫥裡掉了出來,粉紅色的跳蛋就這麼出現在我們眼前,一時氣氛變得很尷尬,我沒看她的表情,不過估計也是臉紅得要命。

    這時候她已經羞得不行了,趕緊走過去撿起跳蛋,塞進衣櫥,還小聲說一句「你真是的,用過也不放好」,沒想到我兄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回了一句:「又不是給我用的」,我眼看著她臉都紅透了,不停地掐著我兄弟。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直癢癢,看來我兄弟這方面還是挺開放的啊,不過還是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走吧,快遊泳去啊」。總算緩解了一點尷尬。

    晚上在遊泳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入非非,他們兩好像沒什麼事一樣在遊泳開著玩笑,我卻一直盯著她在看,本來很瘦的身材因為生過孩子反而顯得格外豐滿,胸也膨脹了一圈。想著白天兄弟的反應,我覺得可能3P的事兒有戲。

    正在想著,我兄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後面,猛然一拍我,問「想什麼呢!」

    看到我的樣子,兄弟又小聲對我說「怎麼樣,我老婆現在是不是很有少婦氣質啊,哈哈」

    我點點頭,兄弟又小聲對我說:「結婚前還沒怎麼感覺,現在發現,她是越來越強了!我都快被搾乾了。」

    我一聽直接就硬了,聽他說這麼隨意,我也對他說:「你別光刺激我啊,講的我他媽的都硬了!」

    兄弟低頭一看我支起的帳篷,笑得都抖了,他拉過他老婆,小聲貼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自然又是被兄弟老婆的一通棉花拳痛打,我兄弟邊笑邊躲,還大聲嚷嚷:「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不信你試試,哈哈」。

    他越說他老婆就越害羞,兩人就這麼在泳池裡打鬧起來,我在旁邊也不知道他老婆是什麼想法,沒想到我兄弟竟然把她往我身上推過來,女人當然沒有男人勁大,我們倆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間,她的屁股正好頂在我勃起的雞巴上,她似乎也感覺到了,回頭看著我笑了一下,我看著她都不知道笑的什麼意思,有點害羞有點生氣的樣子。

    那天晚上我幾乎沒怎麼遊泳,整個都在想著怎麼做兄弟的工作一起玩3P。

    晚上回去以後我們倆單獨聊天時,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了一句:「你老婆身材真好啊!感覺比結婚前都好!」

    我兄弟聽了也附和:「是啊,結婚以後她皮膚越來越白了,身材也好了,胸比以前大了」。

    我接著問:「今天看到的跳蛋你們在用啊?她還潮吹嗎?」

    他點點頭說:「潮吹狠了去了,人家說得沒錯啊,女人30如狼似虎,現在沒有跳蛋我都滿足不了她,三天兩頭跟我要,我都滿足不了她。之前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陽萎,總感覺跟她做愛沒以前那麼行了。」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於是就說:「要不兄弟我幫幫你啊,大家一起來啊!哈哈」

    我裝作開玩笑的樣子,這句話很關鍵,如果他介意的話,說不定會生氣的,開玩笑可以緩解這種氣氛。

    沒想到我兄弟竟然沒生氣,還反過來跟我開玩笑:「你小子還沒結婚,不懂婚後女人是個什麼狀態,我估計你上也不一定能滿足她!」

    我一聽立刻就硬了,就接著說:「真的假的啊!你還信不過我啊!你老婆身材那麼好,是個男人看了都受不了」。

    我兄弟似乎聽出我話裡面真正的意思,他沒說話,想了一下,笑著點點頭說:「哈哈,好,這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我回去逗逗她看看」。

    於是兩人達成了默契,回去以後兄弟做她老婆的工作,看看能不能3P,我又繼續和他聊了很多3P方面的話題,把他的興趣進一步的撩起來。

    到了他家,洗過澡都已經快12點了,還是沒任何動靜,正在無聊的看著電視,兄弟突然推門進來,看著我那緊張的樣子,兄弟無奈的說:「不行,她現在騷是騷呢,不過只是內騷,跟我在一起跟蕩婦一樣的,要再有其他人在她就不行了。」

    我聽了特別鬱悶,可是也沒有辦法,看著電視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醒呢,突然感到有人推我,一睜眼原來是我兄弟,我說這才幾點啊幹嘛呢,兄弟急急忙忙的說:「我老婆早上起來開始發騷了,我趁機把她撩得發癢,你快去吧,完了她後悔就麻煩了」。

    我一聽心就開始亂跳,心想真的假的,過去看看吧。鼓起勇氣來到兄弟房間,房間裡燈關著,只是開著個電視,見她在被窩裡躺著呢,看到我來就往被窩裡躲。我慢慢過去,還不忘回頭看了一樣兄弟,只見他搬過一把凳子在床邊坐下,朝我衝著她老婆努嘴,意思是讓我快上。

    得到兄弟的暗示我也不客氣了,摸進被窩,她開始還往邊上躲,我一把把她摟住了,發現她穿著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睡衣,我更加受不了了,手開始在她的肩上撫摸,她嘴裡反抗著說你幹嘛,手上卻是半推半就,我知道她是真的動情了,邊摸我還邊誇她皮膚好。

    她慢慢地放鬆下來,我的手也繼續往下滑動,跟剛才一樣,我繼續誇她皮膚好,身材好什麼的。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好什麼,之前生寶寶,肚子上就留下一道疤了。」

    我就接著說:「有什麼啊,這樣你的逼才緊啊,讓我看看吧。」

    我刻意直接說了最直接的「逼」字,目的是直接打破她的羞恥心,讓她變成一個蕩婦。

    果然她聽了很不好意思,手直接抓住了內褲,不讓我碰,哪知道我兄弟在旁邊看著急了,過來直接開始脫她的內褲,還對她說:「以前幹的時候說讓其他男人來搞你,你不是也答應了吧,這是我兄弟,又不是外人!」

    說著慢慢把她內褲給脫了。

    她的臉別到一邊好像特別害羞的樣子,我卻不管那麼多,騰出一隻手去撫摸她的陰蒂,她立刻就有了反應,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兄弟一看這場景受不了了,直接脫下內褲,也不管他老婆願不願意,直接塞進她的嘴裡,我則改用舌頭去攻擊她的秘密花園。

    之前就聽兄弟說她老婆很敏感,果然當我的舌頭和手指同時刺激時,不一會兒,她就開始渾身發抖,緊接著一聲呻吟,沒等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已經噴了出來。

    我開著玩笑,對她說:「沒等我射你,你就開始射我了啊!」

    沒想到她這會兒已經放開,還反過來撩我,說:「你能射多少啊!」

    我一聽特別興奮,說:「一定把你給填滿!。」

    兄弟聽了大笑,不過他已經忍受不了了,直接開始上馬,我心想這小子也太猴急了吧。於是乾脆在旁邊看著他們兩人做愛,兄弟很黑,而她老婆很白,兩人在一起真是鮮明的反差,兄弟每撞擊一次,都伴隨他老婆的呻吟,極其誘人。

    她發現我在愣愣地看著自己和老公做愛,好像有點害羞,但是我兄弟又惡作劇一樣加大力度,於是她又抑制不住地叫起床來,這種想克制自己又被慾望控制的矛盾狀態反而更加誘惑。我於是脫下內褲,把已經膨脹到不行的陰莖送到她的嘴邊,她看了看我兄弟,又看了看我,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含了進去。

    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景:一邊最好的兄弟在他老婆身上馳騁,一邊他的老婆正在為我口交,大家放下了平日裡的偽裝,只聽從自己身體的召喚。

    抽插了一會兒,兄弟又換了個姿勢,他站在床下,讓他老婆跪在床上,從後面猛烈撞擊著他老婆,我怎麼能錯過如此好機會,趕緊把陰莖繼續送了過去。

    伴隨著幾次最猛烈的衝擊,兄弟示意我看著,只見他好像學日本男優一樣,突然抽了出來,他的老婆被一刺激,又開始潮噴,我兄弟看了哈哈大笑,對我說:「你也試試吧!」

    我看著兄弟是不帶套的,也沒準備帶,但是還是問了一句:「要不要帶套啊」

    我兄弟一聽愣了一下,馬上說:「都是兄弟還帶個毛啊,我老婆上環了,沒事。」

    我又看了看她,她沒有表示,就當她默許了吧。

    於是我就不客氣的直接上馬了,畢竟是兄弟的老婆,第一次碰,當進去時,我感覺她渾身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習慣了,她的水實在太多了,從來沒遇到水那麼多的,整個過程真的是啪啪在響。

    我開始還比較溫柔,到後面我也受不了了,猛烈地衝擊,把她一次次帶到快樂的頂點。她開始也還忍住不怎麼叫,到後面叫床也變得肆無忌憚了,或許這就是默契感在逐漸養成吧。

    正在瘋狂抽插著,忽然燈光全亮了,把我們照得清清楚楚,她本能地抓過被子要蓋住自己身體,只見我兄弟好像嫌不過癮一樣,打開燈,在旁邊張著嘴看著我乾她老婆。她就不願意了,讓我兄弟趕緊關燈。

    我知道我兄弟也是很想把他老婆的羞恥心給徹底瓦解,這時候她好像準備自己起身去關燈了,我趕緊壓住她,加大力度,在一陣呻吟聲中,她忘掉了燈光,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