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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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平凡童年

    阿凡、成雄、和我三人是干城二村一起長大的,三家緊鄰而居,只是父親們在軍中的地位有些差異,阿凡的父親是駕駛士官長,成雄的爸爸是排長,而我爸爸是中校營長,但三位不在同一單位服務,各人上各人的班,各人休各人的假,但有幾件事卻非常接近,大家收入都很少,大家都很少能回家,每家的媽媽都在做副業,只是很努力在生活而已。

    我們各人都有兄弟或姊妹,我們三個人所以會玩在一起是我們三人同年,從小學一年級起,就同校同班,每天一起上下學,一起下大水溝摸蛤蜊,抓水蛙,而且他們二人會保護我,因為他們都叫我愛哭鬼,不但在水溝中摔跤破了膝蓋會哭,連被前條巷子黑狗吠叫也會嚇得哭。

    三人雖然同年,但阿凡八月生,成雄九月生,我最小十一月份生,所以我都叫他們哥哥,到了國中畢業,我們三個人就分開了,阿凡進入了軍校士官班,成雄功課稍差,考進了私立醒我中學,我則進入靜修女中,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就減少了,但星期假日還會偶然見面,在高中三年中,阿凡長成高頭大馬,身高182cm,體重約在80KG左右,己經分發到憲兵單位服務,成雄亦長大長高不少,有168cm 和60KG左右,文質彬彬,至於我呢,站在全身鏡面前,唔!也不錯,很漂亮,至於有多高、多重、胸部有多大,屁股有多翹,呣!那是祕密,不告訴你。

    我們女校是教會學校,管理很嚴,不準談戀愛,但沒法管到女孩子心底內裡,有沒有心儀對象卻無法可管,我心底其實已經傾心於我青梅竹馬的好友阿凡,他生得魁梧,軍中又把他訓練得雄壯威武,穿上整齊的制服威風凜凜,我心中暗暗地喜歡上了他,他也喜歡拉了我的手,在水溝邊堤防上散步看日落,他告訴我,當他士官役滿了後,他要去考軍官學校,在軍中求發展。

    這時候我爸爸晉昇上校指揮官,我大哥則大學畢業到英國去進修,我也考入了銘傳大學商學院,成雄則高中畢業,休學就業去賣二手汽車,我們也常常見面,有時還一起去看看電影、溜溜冰。

    日子過得很平靜,一天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這天是星期六,阿凡回來,告訴我他被選上狙擊手種子教官,要去屏東基地受訓三個月,這幾天放假,下星期一要去屏東報到,我聽了非常不捨,黏住他不放,要他多陪陪我,他說好,我們就同騎一部機車到淡水漁人碼頭去看海,車行途中,阿凡騎著車,我緊貼著他的背,坐在後座。聞到他身上男性的體臭汗味,引得我心跳呯呯,呼吸緊迫,不由抱得更緊,我二顆34C的乳房貼得都出了汗了,連他也感覺到了,。到了淡水,車子停好,他就在路傍抓起我吻了起來,我以前的吻都是爸爸媽媽等人吻吻的,不是吻在額上就是吻在臉脥上,從來沒有人吻在我的嘴唇上,他吻了好很久,我的心拚命地在狂跳,我的賀爾蒙在全身奔動,我惦著雙腳緊抱著他,喔!我的愛人,我唯一的愛人,我的初戀,我要你。

    我們吻了很久很久,他我放下,我們二人都是面色通紅,對看笑了一下,都有些不好意思,就牽了手在淡水碼頭走了一會,我一路走一路心中直暗唸,阿凡我愛你,我要你,我要把我給你,今天,就是今天。

    阿凡牽走我的手,一直低頭不語,我則呼吸一直很重,我覺得我下面在發燒,陰蒂在澎漲,走路時磨到了內褲,感到很奇怪。

    阿凡低頭想和我講什麼話,我豎起了耳朵想聽他講,他動了動嘴也沒講出什麼話來,我們這樣一直繞圈子,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明時,我下面愈來愈熱,走路明時有些黏黏的,我忍不住了,說:「阿凡你今天想要我是不是 ?」

    「不是!啊!是啦!不!不是啦!…………是啦」他言不由衷,臉漲得通紅。

    「好啦,不要是啦,不是啦,今天我們找地方來做愛吧!」我說。

    他嚇了一跳。

    「那……那……那我們去北投洗溫泉好嗎 ?」

    原來他心裡早就有打算了。

    我點了點頭,二人就騎了機車去到北投,半路上我叫阿凡去買了半打保險套。

    二、初試雲雨

    到了新淡水,我們就先在車站附近找地方把車停妥,我們攜手去找溫泉旅館,太豪華的到我們不敢進去,有些簡陋的也不屑進去,愈走或我就愈急,我的賀爾蒙大量在我小肚子下面衝擊,又好像小便急了,要尿出來了。

    最後我實在走不動了,看到公園邊上有一家營業中,就走了進去,拿了鑰匙卡,就走進了房裡。

    房中傢俱很簡單,除了一張大床外,一個固定型的茶幾,一張沙發,還有一張椅子不像坊椅子洗臉盆架也不像刈的八腳椅子,還有一個溫泉浴池,和一個便池。

    我們先把衣服都除去了,首次裸裎相見有些害羞,但我必須先到便池去解放了一下。下面感到稍為輕鬆一些。阿凡也過來用了一下,第一次看到成年男生的雞雞有些好奇,偷偷地多看了一下,長得像茄子一樣,前面有一個圓圓的大球,根部長了一堆黑毛,所以整根看起來黑漆漆的一堆,有些嚇人。

    我們匆匆用清水先洗了一下,刷了牙,就急著一起上了床,拿了一條浴巾鋪在床上,阿凡上來吻了我,他用舌頭伸進我嘴內,我吮吸了他的舌頭,口水,鼻子嗅到他下面雞雞散發出一種微臭的男人味道,我渾身血液在沸沸騰,身體在顫抖,阿凡伸手來摸我的乳房,一陣電擊似的傳到我乳頭上,它就立即堅硬起來,我感到下面一直在緊張,我兩只大腿相互在搓動,陰道口開始在分泌潤滑液,癢得受不了,阿凡戴上了保險套,就手往下移,壓住了我膨漲的陰蒂,開始撚搓,阿凡一定不是一個好東西,那裡去學來這麼缺德的招數,搓人家的陰蒂,害得我手腳無措,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喔!喔!喔!喔!喔!喔!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凡爬起來,跪在我大腿之間,他的雞雞漲得好大好大,顏色變成通紅通紅。

    對準了我的陰道入口,那個龜頭進來了一些些,我知道它進來戳破我的處女膜一定很痛,但我不怕,我要阿凡給我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我對阿凡說了一聲「用力衝!」我咬緊了牙。

    阿凡不明就裡,身體一沈,一用力,波一下就到底!

    鳴呀!一陣劇痛穿心上來,我幾乎咬斷了牙,把阿凡緊緊抱住。

    阿凡一陣驚愕,僵在那裡,我回神過來,拍拍阿凡背部說:「沒事!沒事!繼續!繼續!」

    阿凡驚魂初定,呆了一下就繼續,先慢慢抽插,漸漸加速,我血液沸騰,心中在叫喊,「阿凡,我是你的人了,我將來要跟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突然他身體僵住了,面色凝重,眼晴盯著我,俯下身來,緊緊地抱住了我,表情有些奇怪,我有些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感到他在我體內一陣一陣的在噴射一些東西,但是隔著保險套不能確實感受到什麼,但我知道,阿凡他正在射精,他媽的本姑娘的第一次,還沒真正的過癮,男生就完事了,我感到有些微微的失望。阿凡拔下保險態樓套把它丟在垃圾桶內。

    我們去放溫泉水泡澡。蹲坐在溫泉池內,我蹲坐在池中央,靠在阿凡的懷裡,他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幫我洗背,他在背後親吻我,我伸手到我背後,去玩耍他可愛的雞雞。

    池底很滑,靠蹲坐不久,就轉過身去,坐在水泥砌的坐位上,面對阿凡看著他,我再次發現他實在非常漂亮,182cm的身高配上渾身凸起的肌肉,臉上顯示著堅韌不拔的毅力,好似在替軍人做廣告的男模特兒,什麼樣的魔術十幾年將一個拖著鼻涕的男孩,轉化成今天這個漂亮的男人。

    池水不深,我看到一件趣事,阿凡坐在水中,他那隻粗大的龜頭卻露出了水面,恰似一只烏龜探頭向外看世界,我不由忍不住笑了出來,阿凡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就快快站起來,把我濕淋淋地抱出浴池丟在床上,快快戴上了保險套,分開我的大腿,把烏龜送進了我胯下,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阿凡已經衝到我本壘了,今天,我劃出去了,我跟我心愛已久的男人在一起做愛,就是要把我自己全部給他,其他我全不管了,我要他,我喜歡它在我裡面,愈久愈好,他在我上面抽插,我在下面全心全力迎接他的蹂躪。

    他專心一致的努力上下活動,我緊緊抱住他的腰,慢慢我感到我內部一陣熱潮從下腹傳到撗隔膜處,再順著原路又回到子宮,又再向上,又回到恥骨處,反正在身體內上下走動,我感到子宮腔,不斷收縮,手腳都不知如們擺放,陰道分泌出一些液體,我終於瞭解我首次的高潮來了。

    阿凡剛才己經噴放過一次了,這次可能存貨可已出清,新貨備料不及,他依舊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頂著我的子宮嘴,長長短短、快快慢慢地進進出出,一下壓緊了我,一下又撐起了手肘,蜻蜓點水似的有些逗我,喔!冤家我只是要你頂緊我不動就好,冤家!冤家!冤家!啊…………啊………我大聲叫出,阿凡嚇了一跳,抱往了我,又噴了。

    我們在天暗前回到了家,我像沒事人似的回到了家。

    晚餐時,媽媽突然對我說:「詩秋!你今天怎麼啦,滿臉赧紅,吃飯時,一會兒沈思,一會兒傻笑」?

    三、今天的快樂

    元月一日,爸爸在總部受階正式昇任少將,到台灣中部上班,很少回家。家中只剩下媽媽、我和弟弟三個人,其實冷清程度沒差,因為爸爸平常就很少回家,我在六月底就畢業了,在現在這家公司任職,每天回家吃晚餐。

    阿凡去受訓了,每兩個禮拜就回家二天,我們就一起出去玩,大部份時間去北投打炮 阿凡喜歡這樣講。但阿凡不在台北時,成雄也常來看我,我們會像小時候一樣,拉了手去迋街,去看電影喝可樂,吃爆米花。

    他陪我迋百貨公司時,喜歡若有所思似的,一傍伴著我,凝視我跟櫃員談論包包和鞋子的年份,流行,款色等問題。

    最近成雄哥,工作好像不錯,他爸爸去年因公殉職,聽說在金門晚上查哨,被誤擊身亡,二個妹妹還在讀高中和國中,家裡經濟除了撫恤金外,現在全靠成雄哥支撐,他聽說在一家金融公司,當部門經理,出入有司機和專車,而且還有隨身秘書,鄰居們都很羨慕他少年得志。

    成哥也是不常回家,但每次回家一定會和我出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個晚餐什麼的。有時他自己開車,我們會去大龍硐或社子島去坐船,到淡水去吃海鮮,再坐船回台北,開車回家。

    成哥不太愛講話,他喜歡抓住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著,有時抬頭對我想講什麼,話到嘴邊又吞吞吐吐縮回去了。

    成哥不抽煙,但身上老是有一股淡淡的煙味,有一次,我們跟他的司機和秘書和同事,一起去天母啤酒館喝冰啤酒,有一些喝High了,他的這些屬下們都叫他「大哥」,他把臉一繃,這些屬下們才循規蹈矩,叫他「經理」。

    慢慢終於明白,成哥是某聯堂口的堂主,這些小弟都是他的手下,靠幫人討債和收保護費為生。

    阿凡快要畢業了,我們兩家為我們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準備要在今年國慶日結婚,但卻收到命令調馬祖一年,當他到基隆候船,我們天天耽在一起,我愛他,我要他,我們那幾天耽在基隆的賓館內,每天瘋狂的做愛,我是為愛而生的。他的雞雞只要拔離了我下面,我就覺得空虛。

    呵,他坐上了船駛走了,我看到他的人影愈來愈小,愈來愈小,最後就不見了,我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到家中。

    我又每天上班、下班,接不完的電話,打不完的訂貨單,出貨單。

    星期五傍晚,成哥自己開車來接我出去,看復仇者2的電影,我們買到最後一排的座位,買了可樂和爆米花,二人坐得很靠近,我嗅到成哥身上男性的味道,竟然覺得我身內的女神呼叫我,我下身開始很不自在,我去抓爆米的時候抓到了成哥的手,不知是我抓牢他不放,還是他抓牢我不放,我們就接吻了。

    電影散場,我們兩人像四腳獸似地糾結在路上走,我渾身發熱,我胯下發癢,我依靠在成哥身上,軟軟地幾乎是他拖著我在西門汀馬路上走,成哥把我拖到一個小小的賓館,我們就進了一間不算太小的房間,擺設幾乎跟我第一次那間完全一樣,放完小便,我混身發熱,胯下一直在提醒我,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急著要,來吧,成哥幫我殺殺癢吧。

    我們洗了澡,成哥掏出身上預藏的保險套套上,好傢夥,敢情你有預謀,本小姐平常不會這樣急著動情,不好,一定是那杯可樂,他一口不喝,全是本姑娘一人喝光了,算了,我現在火燒眉毛,不解決當前之急,我又能怎樣,而且成哥對我深情也是一二十年了,好了放下身段吧,我大字形躺在床上,叫成哥動手吧!我對他微微一笑,他爬上了我身上,他用力的吻我,吸我的舌頭,其實我現在急需的是他的雞巴,但我是女生,平常要裝做被動,我知道下一步定是要吸我得乳房,果然它吸了。

    接著我準備好他要插我了,我稍稍抬起了一些屁股準備他的描入,但他卻俯下頭去吮吸我的陰蒂,喔,我的上帝,他用牙齒輕輕地咬我的陰蒂,我子宮一直收縮,我下面的水直流,我二支大腿不知是要夾緊好呢還是放鬆好,他的雞巴還沒有放進來,我就不行了。

    他用舌頭繞著我的陰蒂順向打轉,我的屁股不得跟著他順向轉,他改用舌頭繞著我的陰蒂逆向打轉,我的屁股不得跟著他逆向轉,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哇哇大叫,我胯下裡面快失火了。

    他笑了一笑,把我移到那張八腳椅上,我身體整個沈在椅子內,上身稍稍下沈埋在椅子裡,兩臂支撐住上身,兩腳分開掛在兩邊的支架上,我的胯下整個暴露在正前方,原來這是一只專門將女生固定住,只露出一張 他娘的,我要罵髒話了 屄,供人使勁肏。

    我下身一直在出水,成哥 他媽的,我要叫他王八旦 站在我正面,將他的壯偉的雞巴插進我裡面,喔,不要看他身材不如阿凡,但他的雞巴真的比阿凡的耍大很多,他努力地抽抽插插我,我立刻感到舒解,渾身的緊張立刻鬆弛了,我不經意的唔、唔地配合他的節奏啍出聲來。他就用力的繼續抽插,我慢慢又感到高潮到了,陰道一陣陣的收縮,呼吸愈來愈急促,愈來愈沈重,可是我身陷八腳椅裡,除了能將我的那個物件,拼命的挺出供成王八旦不停地插弄外,我什麼也不能做,我好生氣,我大聲叫罵,「成王八旦,你設計你娘,給老娘吃春葯,你以為老娘不知道嗎,趕快停止這一切,不然我到眷村向村長報告,叫你在所有的長輩面前,做不了人」。

    我的內心的慾望已經平復了,急著要他拔出來,但他好像沒法停下來,-直仍在做往復運動,我裡面己經乾了,他的往復運動,開始磨擦得很痛,我大聲叫痛,他就愈緊張,他愈緊張,他就愈停不下來,我就愈痛,呵!老天爺,最後終於拔了出來,他扶我出了這張可怕的怪物椅子,後來我才知道,他那天是搽了麻藥又吸了毒物,才能騎我這隻老虎而下不來。

    事後他漲紅了臉,低了頭悶聲不響,開車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沈思,我們已經認識了廿多年,從幼稚園就相識在一起,他偷偷的暗戀我而我卻不知道,我跟阿凡相戀,他卻無能為力,他拿自己與阿凡比,處處比他差人一截,腦筋一糊塗就做了這個糊塗事,而且我本來也有一些喜歡他,半推半就就發生了這件事,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此外,阿凡不在,我感到有些需要他。

    第二個星期,我主動打電話要他再來接我,我要他戒掉吸毒的惡習,如果他能辦到這一點,我就接受他,他表示會接受我給他的所有要求及規勸,呵!大我二個月的成哥!

    我的煩惱是阿凡回來時,我夾在二個男人間,將來怎麼收局,不管啦,成哥是我的現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現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樂。

    我沈浸在另一段愛情中,我發現我實在很喜歡做愛,我每天腦海裡所想到的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愛的場景。除了小姨媽來訪的日子外,我每天下班後,就渴望他能來接我出去,連我媽都看出來了,常勸我說:「詩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近了,我看他流裡流氣,不像正當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將來怎麼交待」。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可是每次成哥來找我,我見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焰,喔!我愛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我想念他緊緊的抱住裸體的我,我愛他的插入我,我愛他在我裡面抽動,每次想到這裡,我下面就會流口水,即使我坐在辦公室椅子上,也會流口水,所以我每天都會在下面裝上衛生棉,同事常常笑我,每天祌遊太虛,呵!我的成哥,我的鴉片,我常常懷疑我是不是女性色情狂、花癡。

    呵,我開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門汀小賓館的八腳椅中的場景,竟然發覺我很懷念它,我要儘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四、毒梟末日

    成哥跟我常常見面,見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見到他,我就想起了在西門汀,我們在小旅館內的一幕,想起當時身陷八腳椅,挺出一張羞人答答的水淋淋的屄,那件往事一直刻劃在我腦海之中,不知不覺下腹又感到異樣。

    我愈來愈想,就愈來愈渴望再坐上那張椅子,放鬆心情再和成哥大戰一場,但我又不能主動提出再到西門汀那間小旅館去,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間溫泉旅館,所以,今天我們就到了那家旅館,訂到了那閒套房,進了房閒景色依舊,只是男人全非。

    泡完了溫泉,我心性熱得不得了,我主動爬進了八腳椅,成哥感到有些奇怪,幫我把兩只腳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挺出,洞口已經濕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雞雞又膨漲了,堅硬地頂了進來,喔媽呀,我感到好充實呀,因為他知道我不愛慢施條理的做愛,他開始就一陣努力衝刺,我渾身骨頭連關節都覺得打了潤滑油似的活動開來了,好舒暢,好舒暢,我不禁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插我,我眉飛色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動彈,只能對他笑,成哥更湊近我一些,想吻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繼續努力地插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險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說:「不管它!再進來,我急了」

    他就再度進入衝刺,喔,這是我陰道的肉貼住他雞巴的肉,好美妙呀,我感到他碰到我的G點,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從我陰道裡昇起,我開始感到子宮抽搐,冒出淫水來,成哥也時間到了,一陣陣的雄精射在我裡面。

    喔,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吸到男人的雄精射在我的屄裡面,啊,我癱軟了,成哥把我扶出了這張可愛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們開車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機接到電話要他到迥龍處理件急事,我很奇怪,問他:「你地盤不是在台北西區和永和一帶嗎 ? 怎麼會在迥龍有事 ?」他只是簡單地回答一聲:「新地盤」就沈默地專心快速一路超車趕路。

    卅分鐘不到,我們就趕到迥龍捷運站附近的停車場,才進了場,就看到他的幾名小弟和司機,衝上前來,叫道:「大哥!本省掛跟我們搶地盤,伏擊我們,跟他們殺,我己經叫小老虎他們來支援,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話聲未完,後面就嚮起了鎗聲,就看到小弟們紛紛倒入血泊之中,車身上也中了幾顆彈孔,我嚇得蹲下身踡縮在座椅下方,剛才在賓館裡餘存的舒服感一下都飛到九宵雲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車子往前衝,輾過了鎗傷的小弟,拔出了手鎗回擊,脫出了重圍向樹林 地名急駛而去,我聽到遠處有警車的鳴笛聲呼嘯而過。

    我們像驚弓之鳥般穿過板橋、新店往山裡躲避,車窗玻璃剛才被擊破了,太明顯,不能再用了。阿成去偷了一輛 BMW代步 喔,他還有這本領,他本來就是賣二手車呀。

    我們找了一家烏來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電視,新聞報告:「迥龍地區今日發生兩派毒販因爭地盤鎗鬥,六死十一傷,廿六人被捕,主嫌挾持女人質逃逸,警方全力循線追緝中,該名匪徒身懷強大火器鎗枝,望市民發現後千萬不可靠近,要儘速通知警方」。

    成哥要我自行搭車回家,不要受到牽連,我緊緊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買了一瓶600cc的金門高梁,我們合著把他喝了,我們二人都醉了,脫了衣服兩人互抱,努力做愛,我腦海裡響起了一曲“我倆沒有明天”的曲子。

    第二天,我們買了一份報紙,頭版大標題:

    毒販爭地盤,迥龍火拼七死十傷主嫌白成龍挾持少將女兒人質逃亡

    旁邊還附上了成哥的大頭照片。

    成哥說:「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我們趕快上車,開出民宿,沒有付錢,房東並沒有阻攔我們,成哥知道行跡己被識破了。果然很快就聽到警車在後面呼嘯而來。

    成哥沒有目的地亂開,見灣就轉,不久就過了坪林,警車漸漸靠近,成哥回手就是一鎗,警車前窗擋風玻璃應聲而碎,裡面有人受傷,就減速落到後面了。

    很多輛警車保持一段距離,但仍緊追不捨,遠遠保持一段鎗擊距離跟著,只要有一輛稍為靠近,成哥就是回手一鎗,他們就離開一些,我們開到了九彎十八拐,成哥發現手鎗子彈沒了,沒一會,心慌意亂,車子撞到了山壁,我們只有打開車門走出車子,我脫下了高跟鞋,光腳走在地上,成哥對我說:「詩秋,彈盡糧絕,車子又壞了,我只有假裝要射殺妳了」,它背靠在山壁,把我拉在他前面,用鎗對著我的太陽穴,警告包圍我們四周的警察們,我整個身體遮住了成哥的身體,雙方就僵持在道路上,就拖延了好幾個小時。

    成哥一直在大聲咆哮,拿鎗的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突然一聲好大的鎗聲憑空響起,我感到有一顆子彈穿過我頭頂頭髮,成哥頓呀的叫了一聲,腳一軟摔倒在地,回頭一看他在額頭中了一顆子彈,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到阿凡高大的身形,手持一支巨大的狙擊步鎗,穿著憲兵的制服,站在警車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