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沒按門鈴,悄悄地回到家裡。當時,我和小藍正摟在一起睡午覺。門一動,我醒了過來,就看見小靈張著嘴巴,傻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藍水晶和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的場面就很混亂了,有經驗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靈哭著揪打小藍,小藍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我後來也跪了下來,小靈還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鬧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哀哀地,只是不斷地罵自己太傻了。
最後,我看小靈已經平靜下來,半摟著她小聲地說:「我的愛妻,真的請你原諒我。」
小靈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之前,她撲通一聲向小藍跪倒:「我可以認你當我的妹妹嗎?請你,請你包容我,我實在不能,不能沒有王兵。唔……唔……」她又哭了起來。
藍水晶緊緊地摟住了她:「我的姐姐,我當小,可以嗎?你別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怎麼樣懲罰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納我。」
小靈看了看我,狠狠地點了點我:「你這個東西啊!你不僅害了我,還要再害我妹妹!老貓說了,他可以把錄相帶還給我們,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藍。」
「什麼?誰是老貓?」
「就是,就是……你一開始發現枕頭底下的那件東西,就是我和他流的,明兒個,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小靈紅著臉,一面流著眼淚,一面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句老天爺的咒語了,害得我們老公,又要當一回烏龜了!」
小藍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那門子夜壺,我會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尿到他那兒的!」小靈接完這句話,把自己也逗樂了,眼淚還未拭乾,卻笑倒在地。
小藍又回過臉,半是詫異半是生氣地看我。我看著叉著腰的小藍,胸膛挺得高高的,很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妻子,剛和我新婚兩天啊,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我……」小藍說著說著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看著我一臉真心的無奈與煩惱,她一下子頓住了。
小靈拉住了小藍:「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納你的唯一條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兒一趟的話,不僅我,連你王哥,都沒臉活了!」
小藍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臉,上面已是斑斑淚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個條件。」
「你說吧。」我心裡很不忍,小靈也扭過臉去。
「我想和王哥辦一個正式的婚禮。等我們拜完天地辦完婚禮,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玩,我也認了。」
我知道小藍很想美美的、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懷有的憧憬了,她不至一次地神往著身披白色的婚紗,手持一束芳香撲鼻的鮮花,長長的闊裙襬,像一朵白雲一樣飄過紅地毯。婚禮的每一個細節,她都曾和我探討過、設計過。談到洞房花燭夜時,她的眼神更充滿了夢幻般的甜蜜。
我無法理解小藍為什麼要選擇在新婚之夜讓老貓佔有她,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剛合過歡,她光著冰清玉潔的裸體,頭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懷裡。
「 我從少女時期,就想過,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掀開我的披頭,與我共飲交杯酒,我還想過,他會很調皮地……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度到我的口中,然後,我會讓他先脫去自己的外衣,這很重要的,媽媽說過的,誰的衣服在上面,誰一輩子就不會受欺負。然後我閉上眼睛,等他脫去我的外衣,把紅紅的帷帳垂下之後,然後我才……」
小藍羞澀地笑著,卻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內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散亂地放著我帶著體溫和氣味的高跟鞋、絲襪、乳罩、內褲,床裡面你摟著我,壓著我,吱吱呀呀地,配著地上的東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種情景,心就……一下子蕩了起來。」
所以聽到小藍這句話,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藍了,小靈卻轉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小藍:「你要和王兵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怎麼樣的正式?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參加、都見證,踩著紅地毯……」
接著小靈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有人問起王兵的前妻時,你就說,小靈是個蕩婦,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來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們神仙眷侶,白頭到老,我卻混跡於花柳叢中、輾轉於男人胯下,待到床頭金盡、容顏老去、一身髒病、流落街頭……」說到後來,她幾乎聲淚俱下。
我這才理解一個正式的婚禮對於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見勢不好,我忙去勸住小靈。
小藍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她幾乎帶著哭腔對我們喊:「你們幹的醜事,為什麼要我來搞乾淨?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為什麼要一個老淫棍來玩?我不干了!」
小靈一時啞口無言,反過來又怨起我來:「都是你這個大變態!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願了,換一個小老婆,比你原來的黃臉婆美,趁心了……」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可以和小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但是小藍,為什麼非要請好多人呢?只我們幾個不行嗎?加上證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這事我定了!」
小藍萬般無奈,只好點頭同意了,同時表示要收回在新婚當晚被老貓干的話;小靈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為了要回那盤錄相帶,只能憤憤地點頭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靈卻咬定是小藍自己提的,非得這麼做不行。
小藍拉著我的手直搖:「老公,人家那是說的氣話,你看靈姐姐,她非要讓人家出醜!你快勸勸她!」
「出什麼醜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啊,新婚之夜,雲雨綿綿,曲意承歡……」
「那也不能由別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靈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身為新郎官的我,一帳之隔,無緣親近芳澤,大紅帳下隱隱可見,一絲不掛的新娘子,遍體酥麻地經受著另一個男人的雨露滋潤,盡享床弟之歡。這種想法令我無比地眩暈與激動!
只對視了一眼,小靈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向小藍笑著搖了搖頭:「好妹妹,你知道,我們老公,是有那種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雖是無心說了這話,也算是命吧,當他的老婆,不紅杏出牆他不高興的,你就認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還當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說,我怎麼罰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後怎麼當你姐姐?」
小藍說不出什麼話,眼中已經沁出晶瑩的淚光,還是拉著小靈的手,拚命搖著頭。然後她無奈之下,撲到我懷裡,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人宰割蹂躪嗎!」
我用舌頭舔乾她的淚水:「寶貝,別害怕,我,我會一邊保護你的。你閉著眼,就當是我,不就行了嗎?」
小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那句話錯得太離譜,太要命了!她再沒說什麼,只低下頭,用彩油塗著腳趾頭,皎白的玉臉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紅暈,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著小藍的舉動,看著她性感的雙腳,心裡飢癢難耐。小靈撇撇嘴,說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別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們誰也不用過來打擾我們。」
看著長發飄蕩、美艷不可方物的小靈,我的心再次降到冰點以下,她再次凝視我片刻,轉身離去。
等小靈一走,小藍就嗖地竄到臥室,我叫了好半天門,她才開開,然後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單蒙著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嘴裡喃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同意做那種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著小藍,她一與我對視,馬上就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把臉轉了過去:「不,不!我不要對不起你。我不要當那種人盡可夫的浪婦!」
「小藍,你對那人印像很壞嗎?」
「啊?什麼印像?就那個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歡他,他好色的。求你了,別讓他動我,好哥哥!」小藍的聲音發起顫來。
「你覺得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你就沒臉見我了?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強姦了,難道我就要和你離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貞潔忠誠,在床上嘛,浪一點、色一點有什麼不好?!讓他給你上一堂課,好不好?」
小藍打斷了我的話:「你去死吧!王八蛋!」說著說著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極低的聲音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來決定吧……不過就這一次!」語氣宛如當時的小靈。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好在對如何幫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懼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經驗。
那天晚上,我和小靈又通了電話,她先問我小藍是否同意了,我說差不多了。小靈說她已經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貓說了,老貓高興壞了,同時又提出,和小靈不僅當我和小藍婚禮上的伴郎和伴娘,還要當我們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靈呸了他一口,說:「你真夠貪的,過去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不都滿足你了!你還沒玩夠我?!現在可不行了,我這個老公不喜歡戴綠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靈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藍呆在家裡,狂熱地一次又一次地做愛。黑暗中我無法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躺在許果懷裡那個嬌俏動人的小靈,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跡猶存,紅紅的臉頰上春意尚未完全褪盡,兩顆乳頭可能還隨著激動的呼吸時起時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體一樣地幸福滿足?她是否將要離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貓就滿臉興奮地直接找上我家來。
一進門,他就對著我新買的別墅嘖嘖讚歎:「又換老婆又換房,哥們,混到你這個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經超越物質和肉體享受這個階段,開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這個老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他委瑣不堪!不過,一想到,讓這樣俗氣汙濁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純潔如水的小藍盡情佔有、隨意糟蹋,碩大的雞巴在小藍的蜜穴裡插著攪著,把濃濁的精液直澆到小藍的秘密花園裡,我心裡就有一種克制不住的罪惡的快意!
這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開始明確:「老貓,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和小靈可不止是當我們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務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給小靈上一課,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絕對可以勝任洞房導師這個職責,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玩得她神魂顛倒,把我當成她親老公。」
然後我請他隨意參觀一下我的家。當時,小藍還沒起床呢。我陪著他轉到我們臥室的門口,我輕輕推開門,透過縫隙,隱約可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小藍上身穿著白色亞麻襯衣的睡衣,朦朧著潔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無限的誘惑與暇思。他又輕輕地推開一些,見到小藍下體穿著一條小小的嫩黃的茉莉花蕾絲內褲,半蜷著修長均勻的玉腿,那雙塗著指甲油的美腳,腳趾顆顆如嫩蔥一樣晶瑩完美。
我悄聲說:「先別嚇著她,過兩天都是你的。」
然後我看見老貓底下的傢夥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這時,小藍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嘀咕了一聲:「你在和誰說話呢?」
老貓趕緊往後閃,小藍一睜眼看見我身後有一個人影:「他是誰啊?你怎麼把臥室的門開開了!」
我想想,反正婚禮就準備在這幾天了,醜媳婦早晚都見公婆,於是,我拉著老貓,走近臥室。
「想起他是誰了吧?」
小藍嚇得趕緊拉起一張床單,蓋住了下身:「你瘋了啊!……啊,是你!出去!你,老流氓,快滾!」
老貓有禮貌地笑了笑:「我馬上要當你的老師了。對老師要有禮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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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老師?!」
我拉著老貓走到床前坐下,小藍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往後縮到了床角。
我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
不料,老貓並不理睬,他堅定地走到她身邊,在小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竟把著小藍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她。小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老色棍,愣了片刻,開始使勁掙紮。
「你要是再動彈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藍臉漲得通紅,她又使勁唾了一口香液到老貓的臉上,老貓笑著用舌頭把嘴邊的唾液吃了個乾淨:「到時候我要你嘴對嘴地喂我,真甜!」
小藍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我連忙也爬到床頭,在小藍的另一側,輕輕地抱住了她。小藍終於脫離了老貓的雙臂,撲到我懷裡,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著我。
老貓再次堅定地摟住了小藍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上小藍的小屁股。小藍扭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
「小藍,你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啊?」老貓一面吻著小藍的秀髮,一面對她輕輕說道。
小藍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他說道:「你聽著,老流氓,你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不管什麼錄相帶,現在我就打電話報警!」
「來,擦擦臉,」老貓點點頭,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掏出手絹遞給了她,小藍沒有理他,我接過手絹再次遞給小藍,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接了過去,拭去了臉上的淚跡。
「我聽小靈說,你想舉行一個很正式、很傳統、很熱鬧的婚禮,是嗎?」
小藍點點頭。
「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夢想,這有什麼難啊!我一定要讓你當一個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小藍嘆了口氣,說:「小靈姐不會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四個人參加就行了。」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什麼,俏臉再次泛紅。
「我保證小靈會同意,你也會滿意,會上幾百人來參加你的婚禮,你穿著大紅嫁衣,坐著高抬大轎,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風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擺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麼!」小藍大奇,忘記了自己還被他隔著那件薄睡衣幾乎肉貼肉地摟著,興奮地回過臉來:「你騙我,你吹牛!」她的神態活像一個稚氣未消的小姑娘。
然後突然意識到她與老貓幾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後仰了仰臉。
老貓一本正經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會騙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藍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伏在我胸前,幾乎聲不可聞地嬌嗔道:「做到了也不讓你上。呸!」
她劇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夢寐以求的故事即將發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動委身於一個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頤了!
老貓這才告訴我們他的建議:他老家在偏僻的鄉下,我們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裡舉行一個熱熱鬧鬧的中式婚禮,村里民風淳樸,大家對紅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慶!
小藍的眼睛裡放出光來,她高興地轉臉對老貓說:「你這個方法好!我同意!」然後她看看我,我也笑著點點頭。這個老傢夥是挺有主意的!
老貓卻低下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藍的胸口。她剛才這麼一折騰,那件睡衣的上面一個扣子已經開了,裡面的無限春光幾乎是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老貓的眼前:深深的乳溝,高聳的嫩白乳房,和兩個鮮紅可愛的小乳頭,都被老貓看了個夠!
小藍忙把領口束緊,雙頰紅得像燦爛的晚霞,聲音卻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嚴厲了:「看什麼呢!」
老貓卻腆著臉笑嘻嘻說道:「喲,對不起大姐了,我老東西不長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該打!」
「老不正經!」小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她伸出手,啪地一聲,輕輕地抽打了他一下,老貓一下子把緊了她的手,我一鬆胳膊,小藍「哦」了一聲,就把老貓摟了個正著。
「啊……」小藍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軟了,但是也只讓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勁一掐老貓的肉,疼得老貓慘叫一聲,自己則乘機從老貓的懷裡解脫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四個就驅車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貓鄉下的老家。
老貓老家還有一個老哥哥,人稱徐老伯,已經近六十歲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非常地高興。我還送給他三萬塊錢,作為我們婚禮酒席、迎送、裝飾和吹打鞭炮的費用。
他有一個大女兒住在另一個鄉,老貓和他們商量好,那就做為小藍的娘家,然後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轎,介時要走上十來里路,一路上當然少不了嗩吶鼓樂了。
這邊徐老伯的小兒子一家都出去打工,家裡的房子空著,正好當我們的新房。後天晚上,將掛上宮燈、喜帳,從一個村民家借來一張棗紅大木床,按小藍的意思,也將掛上紅紅的帷帳。準備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爺們都請過來了。
我們一面商量著,徐老伯就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中午我們與徐老伯吃酒,徐老伯舉起酒杯,祝我和小藍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和小藍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徐老漢說因為婚禮就安排在後天,他需要馬上找些人再合計合計,就先告辭了,讓老貓代他盡主人之誼。
老貓正坐在小藍的身邊,他問小藍道:「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還行嗎?」
小藍是城裡的少女,對田間景像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貓不停地向她解釋,有時也和小藍說說笑笑,小藍對他的態度已經友善多了。
小藍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覺得呢?」
我卻轉問小靈:「你看,還行嗎?」
小靈停箸、舉杯、一飲而盡,紅著臉,甩甩腦後的長發(因為許果偏愛長發女郎,小靈也就蓄起頭髮來),斜著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別問我。你們覺得好就行了。」
小藍心虛地看了小靈:「姐姐,你是最疼我的,我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然後轉臉對老貓說:「相當不錯,我很滿意。真得感謝你。」
「拿什麼來謝我?」老貓一面說著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藍的大腿上。
小藍沒再反抗,卻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著她笑,便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對老貓這次的安排非常滿意,所以也就默認了他適度的親近了。
小靈喝了幾杯酒,臉上一片緋紅,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舉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
我只好陪著她一飲而盡。那邊老貓卻拿起小藍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紅印上,喝了一口,然後續上酒,又遞到她唇邊:「小藍,再喝一杯,一會兒我領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全省獨此一家,絕對超值享受!」
小藍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不知為何,她頭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和小靈問他。
「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溫泉,但是村裡人沒有什麼經濟頭腦,也從來不會做宣傳,這個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們一會兒去試試吧。洗溫泉,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老貓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小藍伴著一聲呻吟,身子微微一顫,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了老貓的臉上,我和小靈還沒明白過來,再看老貓不慌不忙地抽出手,並用大舌頭舔了舔指間一條粘濕柔滑的白色水跡,連小靈的臉都紅了,小藍更是嬌羞不勝,櫻啼一聲,一捂臉跑了出去。
「啊,真的!」小藍和小靈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們一到後山,就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凹裡水氣騰騰雲遮霧繞。走近一個,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溫乎乎的,水底不斷地向上冒著泡泡。水潭邊上有一塊方石頭,半沒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藍回頭看看小靈,和她悄聲商量著什麼。然後兩人一起回頭看老貓,笑著對他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三個先洗,好不好?」
老貓擺擺手:「現在是大中午,不會有一個人來的,村裡人才不稀罕這個呢!來吧,我們一起泡泡。」
小靈看看小藍,又看看我,眼光頗有深意。我沒說話,走到小靈身邊,替她去衣。小藍只用指頭纏著衣角,低頭一言不吭。老貓猶豫了一會兒,只把自己脫光,到底沒敢過去給小藍脫衣。
於是我們三個先後脫光衣服,下了水。小靈全部脫光後,慢慢地試探著下了水,坐到我的身邊。小藍見到我們三個都已赤身裸體,到底有些嬌羞,背過身去,在午後明媚的陽光裡緩緩脫掉內衣內褲,第一次在老貓面前徹底展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老貓忍不住低聲驚嘆:「好美,真的好美!」
一絲不掛的小藍,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她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美得讓人暈眩。陰部一團黑黑的陰毛中,隱約可見一縫艷紅嬌嫩的花穴。然後她看見了狼一樣貪婪的老貓,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激,兩支玉腿堅挺夾緊。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來吧!」我們一起催她。小藍紅著臉下了水。
這支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個人,小靈坐在最右邊,緊挨著我,老貓在我的左邊,他向我擠了擠,騰出一點地方,並向小藍示意到他那兒去。
小藍當著我的面,怎麼會答應呢?她只好一個勁地擠小靈,讓她往裡去。
小靈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裡挪一點,還對小靈說:「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瞭解,去吧,聽姐姐的話。」
「你是壞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話!老公,你說說他們倆!要不我出去了!」說完她作勢抬腳要走。
我一把摟住小藍,把她拉了回來:「小心滑倒了!」然後我引著她,老貓主動地向外挪了一點,我就勢把小藍攬到我和老貓的中間。
小藍嬌吟一聲,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緊緊抱著我不松手。沒想到小靈也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並對她說:「妹妹,這些天我一直和許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讓我回他重溫一下舊夢吧,你左邊的那位,可是你後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讓他佔點便宜吧,要不,後天的婚禮,他不給你賣力,弄出一點瑕疵紕漏,你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可能真是這句話打動了她,小藍揚起臉,無限依戀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鬆開了,老貓驚喜地把那個小巧溫軟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小藍正面仰倒在老貓的大腿上。然後他張開大嘴,就向小藍的小嘴壓了過去。同時兩隻大手在我的嬌妻胸前胡作非為,用指頭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
小藍的身子彈了一下,睜開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極為複雜,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此後一閉就沒再睜開過。老貓只搓了沒兩下,那兩顆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堅硬了起來。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藍在與他的熱吻中,一直是被動的,一張櫻桃小嘴,始終沒有張開。但兩隻玉臂,卻緩緩地環在了他的頭上,慢慢鼻息漸重、嬌吟聲聲。只一會兒,就已經春深不知何處了。
如果把小藍和小靈做個對比,明顯是小藍的身體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些!老貓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藍現在是拚命克制著,不發出一聲浪叫來,只發出短短的哼哼聲。因為她的肉體還緊緊地貼著我呢。
我不知小藍心裡此刻的感受,做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愛還不超過十次呢,現在卻癱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任人褻玩身體的每一部分,同時老公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貼,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貓猥褻她的所有動作和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在精神上的羞恥感和肉體上的快感的雙重壓力之下,小藍的肉體卻變得格外敏感。
這邊我還在親吻撫摸著小靈,小靈經過這段時間與許果和老貓多次的交歡、偷情,更是美得撩人!雙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裡把小靈幹了。
「小靈,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
「許果挺疼我的。」
「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愛的時候,都想著你。」
「想我什麼?那不分心嗎?做愛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著你嗎?我告訴你,你別罵我。他比你厲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洩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讓自己分分心,想想你。」
「小浪貨,你愛他嗎?」
「我是他的妻子,當然愛他了。我為他留了長發,因為他喜歡我秀髮披肩的清純模樣。可他不希望別人來玩他妻子的。哦,你是個壞男人,求你,別,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老婆的!」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再看小靈,已經熱淚盈眶了。「我永遠愛你!王兵!」
我兩隻手,一邊一個,托住了小靈的香峰,食中二指夾著小靈峰尖的蓓蕾,輕輕拉挑,同時用嘴在小靈燒紅的嫩頰、耳際、長發中來回吻吮舐弄,逗得小靈快活無比,舒服得都快癱了。
在我的另一側,我感受到小藍的胴體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難以抑制地湧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顫抖,稍回頭看了一眼,老貓的手正不安份地越過小藍初經人事的乳頭,探向小藍的陰蒂、嫩穴,小藍再無一絲反抗,還把一支玉腿無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雙秀美的腳,時不時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蹦得直直的,那種感覺,已經不是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許果知道你和老貓的事嗎?」我轉過頭,邊做邊問小靈。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瞞著他呢!我怕他受到傷害。」
「你愛我多還是愛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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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靈正欲回答,這時我左邊的小藍,突然身體連著抖動了好幾下,嘴裡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吟變成了淫浪的叫床聲:「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邊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麼有股魔性,我的小陰蒂,我的乳頭,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過臉,小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呢喃著:「來吧,我們就這裡做吧。」
我非常猶豫,真想把小靈抱在懷裡,用我硬邦邦的大雞巴,從她的臀間滑進那久違的小洞,又怕老貓學著我,在這裡把小藍就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嘻鬧聲,小靈推了推已經漸入佳境的小藍和老貓:「來人了,咱們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們開車跑了兩百多里,又步行走了兩個村子,都有些累了,決定當晚就在新房裡住下。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屋子,門對門。老貓的嫂子給我們拿來枕被,然後就離開了。
老貓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藍一起睡,他和小靈一起睡。
小靈冷笑了兩聲,面若冰霜:「我已經和你說了,從今以後我再不會讓你碰一根手指頭。小藍的新婚之夜都給了你了,你應該知足了吧?那盤錄相帶,就在王哥成親的那晚上給我們吧。今晚我和小藍在洞房睡。」
當晚,當老貓已經沈沈睡去後,小靈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們屋裡。
我輕輕地摟著小靈,看床上小藍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裡睡著。小藍自下午那件事後,一見我,眼神就慌亂無比,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靈悄悄地告訴我:「藍丫頭情緒有點不對,她剛睡著就說起夢話來,什麼老公我對不起你,老公別讓她碰我,一會兒又說什麼你好壞,你不能摸我那裡的話。」
我輕輕爬上床,慢慢地摟緊藍水晶,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半睜著眼驚叫了一聲:「你是誰?!」
「小藍,是我,寶寶。你怎麼了,夢魘了?」
「老公,我,我……」她說著說著抽泣起來。
「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麼了,就任那個老傢夥弄了,我再也不純潔了……」
「寶寶,沒事,你不要這樣難受,我是愛你的,你快樂我也快樂。不是嗎?」
「下午你快樂嗎?」小靈對著屋頂輕聲地問小藍,她也躺了下來,兩人把我夾在了中間。
「……嗯……」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比如,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肉體上不失貞,但精神上不忠誠於丈夫,心裡深愛著別人,還有一種是精神上忠誠於丈夫,但肉體和其他男人有過接觸,你們倆更願做那一種?」我一邊摟著小靈,一邊摟著小藍,同時問她們。
「哪有這麼問人的?」小藍嘟囔著。
小靈翻身看著小藍:「如果非要你做出選擇呢?」
小藍也翻身起來,正對著小靈:「那我就做肉體不失貞、心裡愛著別人的女人,我一面霸佔著王兵,一面心裡愛著你們家許果,氣死你!」
小靈咬著牙道:「你有種,隨你!!後天晚上,你要不同老貓那個,他把錄相帶流傳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許果離婚,王兵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他一準和你離,和我重婚,後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們倆重婚、圓房。」
第二天我們驅車回城裡採購新婚物品,我實在不願逛商場,不知她倆買了些什麼。
當晚,我們就再次回到村裡。我先把老貓送回他老哥那裡,然後又把小靈和小藍送到小藍的「娘家」。小靈臨別前對我說:「你告訴老貓,讓他洗乾淨點。」小藍羞澀地低下頭。一聽此言,我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
新婚的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開車去看小藍了。敲開門,見她們倆正忙著呢,床上散亂地放著一大堆衣物、頭飾。小藍光著身子,正在那裡選內褲呢,一見我,秀臉羞紅,轉向一邊。我知道她內心裡還是沒抹開這個面子,故意開玩笑道:「準備穿哪一種啊?」
小靈也笑著向我介紹:有純棉的,吸濕性很好,到時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有蕾絲花邊、中間鏤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隱約能見到小穴,可以引起老貓強烈的性慾,還有一種超小的,到時候,手指可以先進去做些前戲……
小藍漲紅著臉捶了小靈一拳:「再說我撕你的嘴了!」
小靈格格笑著,又對我說道:「小藍的身體很敏感,我看可以選擇這條純棉白色的。」我點點頭。
小藍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著頭把那條內褲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藍為了迎合那個老東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趕緊摀住小靈的嘴。
小藍沒再理她,低頭繼續翻著。小靈笑著撿出一條紅肚兜:「這個他最喜歡的。」
小藍紅著臉小聲嘟囔著:「太色了點了。」沒有去接。
我接了過來,慢慢地給她穿上,肚兜系後背的帶子有兩個扣子,我附在她耳邊:「我就給你系一個扣子了,到時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進去摸了。」
小藍再也忍受不住了,縱體入懷,緊摟著我,嬌聲說道:「到時候,你在帳外,可別進來!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與他承歡做愛,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進來吧。求求你了!」一雙媚眼水汪汪的,情慾之火似要噴發出來。
我點點頭,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時候別想太多,就徹底放開,把他當成你的新郎,配合著他,由他盡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著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說呢?」
「討厭!」
然後我繼續與她倆挑選著鞋襪,中衣,最後把一套中式的紅嫁衣穿在身上,梳洗粉妝完畢,再戴上頭飾,哇,眉目如畫、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個絕色新娘!最後正要給她罩上蓋頭,小藍突然道:「交杯酒、掀蓋頭,可不能讓他做啊!」
我們四個都沒想到在農村裡舉行婚禮,竟是如此之熱鬧,一路行經之處,到處都有村民圍觀,到了新房之後,更有數不清的講究,在此不一一細表了。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後酒席開場,幾十桌的人輪流向我敬酒,徐老漢雖有所安排,但我還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
醒來時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靈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動彈,老貓酒意十足,坐著洞房門口的小凳子上醒著酒。唯有小藍,羞答答地坐在床邊,正半掀開蓋頭,風情十足地向我笑著,秀美的臉龐被紅布映得如同嬌美動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嗎?」小藍聲音顫顫的。
「……你比仙女還美。」我站直了,慢慢地走到床前,輕輕地掀開她的蓋頭。
「交杯酒在那裡呢!你取過來,喝一口,送到我嘴裡吧。」我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剛要去取,身後有一隻手竟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貓。
「你總不能連交杯酒也不讓人喝吧!」小靈探腦袋進來,她正準備關上新房的門,然後回去休息呢。
「說好了新婚之夜全給我的,當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貓語氣也非常堅決,「上次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撬開她的小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嘗嘗。」
小靈憤怒地看著老貓,胸膛氣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貓盯著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參加的話,我就讓他們倆喝交杯酒。」
小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貓:「四個人?你瘋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個人嗎?」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靈看了看我,搖搖頭:「你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會和你再瘋了!」
我走到門口,一把抱起小靈走進屋裡,隨手把門鎖上。
小靈掙紮著,卻被老貓雙臂接過去,她在老貓強有力的摟抱中,慢慢地軟了下去,用手蒙著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老貓笑著把她抱到床沿上,讓二女端坐好。
這時小靈紅著臉,又氣又恨地指著我:「你現在也是一個流氓了!」然後聲音微顫地對老貓道:「來吧,盡情地糟蹋我們倆吧!」
二女互視一眼,同時紅著臉低下了頭。老貓笑著走到她們身前,伸出一雙祿山之爪,當著我的面,在小靈和小藍的酥胸上摸了起來。
小靈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雙手主動環上了他的頸子,任他恣意動作。
只苦了小藍,不好意思有所反應,只能挺著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陰部,小藍才抖著身子,緊夾雙腿,止住了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求求你了,馬上就可以給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佔有我之前,讓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酒?」
老貓把交杯酒拿了過來,「來吧,你們小夫妻喝個交杯酒,希望你們魚水諧歡,早生貴子!」
我含著一口酒,親向小藍鮮紅的嘴唇,小藍深情地望著我,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一刻好像有一個世紀之長,當我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後,她尤自閉著眼。
老貓再不想浪費一分鐘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對我道:「兄弟,對不起了,我先來了。後半夜換你吧。」然後他逕自爬到床上,笑眯眯地看著小靈:「伴郎已經上床了,伴娘也該上床了吧?」
小靈向我羞澀地笑了笑,兩隻腳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貓一隻手臂一攬,就把小靈抱上了大床。接著,小靈的衣物被飛快地除盡,最後,當小靈的小內褲和小乳罩都被扔下來後,老貓竟放過猶在床頭等他的小藍,魁梧的身子壓向赤裸的小靈,雙手開始動作起來。
小靈一面喘息著,一面對他說道:「喂,你有沒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貓笑著對他道:「還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願不情願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違法的事我可不干,強姦新娘子,萬一被人舉報了,哪可不得了啊!」
小靈也故意使壞:「那我可得問問新娘子,你願意不願意啊,在新婚之夜,與別的男人盡享床笫之歡啊?」
小藍明知他們是在故意逗弄她,但是可能是今天的婚禮非常圓滿,她的心情也不錯,於是她轉過臉,紅著臉向他們笑笑:「我,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你,你再等等人家吧,一會兒我就把身子獻給你享用。」她幾乎不敢看老貓了。
然後小藍緩緩地轉過臉,看著我,眼中似有淚光閃亮,我走到她身邊,對她道:「別害怕,我一直在屋子裡陪著你們呢。」
小藍點點頭,我彎腰幫她把紅鞋脫掉,兩支肉色絲光襪裡,是一對無比精美的小腳,因為捂了一天,還微泛著酸酸的體味。
我摸著那對玉石一樣精美的小腳,原想親手脫下,這時,老貓光著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右臂摟著小藍,對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腳,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藍搖著頭,傻傻地向我笑笑:「一會兒再給你摸吧!」然後她把一雙小腳從我手裡掙脫出來,移到了老貓的腿上。
老貓低頭嗅了嗅:「香艷絕倫!」然後一手攬著小藍的小腿,一手攬著小藍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藍嬌叫一聲,被平放到床上,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扭頭只看我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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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貓爬到床上,小靈坐起身,一揚小手,紅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春光關在了裡面。
這張棗紅大床是那種舊式的,裡面還裝了一展小瓦數的紅燈泡,我原以為帳子較厚,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我熄滅外面的燈後,才發現床上投射到帳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戲一樣。
一會兒,裡面伴著兩重迷人的呻吟,不斷地有大紅嫁衣、中衣、外套、絲襪什麼的往外扔了出來。然後是兩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瓏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變換著胸部高聳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線造型,中間跪著的那個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貓了。
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我聽見小靈隱約的笑聲,然後躺著的那個嬌秀身影坐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向老貓,兩個人頭,慢慢地貼到了一起,然後就聽到熱烈的親吻之聲。
我心裡非常疑惑,這會是小藍,還是小靈呢?小藍應該不會這麼主動吧?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期望他不要先對小藍下手。
沒過多久,老貓的活動劇烈起來,帳子微一分開,一隻玉臂伸了出來,扔出一隻紅紅的肚兜,然後就聽到裡面有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地嗯啊著,那個嬌小的身影,胸前的兩點,在兩隻大手的不斷撫摸下,尖尖地挺立起來。
後來老貓的人頭貼向那座聳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並發出咋咋的吃乳聲,裡面的雲雨之聲更大了!小藍再也無力忍受那種醉人的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動著。
我抓起地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猶帶著一絲香甜的女性肉體氣息,今天早上我為妻子繫上的,現在已經被別人脫掉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皮影春戲:原來,小藍也會這麼主動啊!
這時,通過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藍已經伏倒在床上,老貓的手開始玩弄起她那渾圓的臀部,過了一會兒,呻吟聲終於大了起來,聽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藍的叫床聲。不一會兒,另一隻嬌美的剪影也被老貓放倒,這時,裡面傳來了老貓的話音:「小藍,這樣弄你,舒服嗎?」
然後,他突然嘖嘖了兩聲:「你看,著手處柔滑細膩,肥而不釅,你的乳房真美!」
「還有這兩隻乳頭,肯定沒經過多少玩弄,只逗了這麼一會兒,就有種像小櫻桃般的手感,極品!」
小藍已經如癡如醉,只哦哦地叫著。
「一般在做愛時,最好進行一次全身的撫摸,不用太著急,當然,也要照顧重點,比如這裡。」
小藍好像應聲蟲一樣,馬上大聲地回應著:「別……別……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處是很多的。你的敏感點在哪裡?……你不好意思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地發掘出來了。」
「我說我說,我喜歡你弄我這裡……哦,對,還有這裡……哦,天啊,靈姐,你不要動!你的手好壞!」
「來,你看你底下,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說明你身體太敏感,對異性的性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達到高潮,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會造成你體力透支,被人連玩一夜,或同兩個男人一起幹,你可能會累倒的。來,我來把你內褲脫掉吧,唉,怎麼濕成這個樣子?」
帳子上可以看出小藍慢慢地分開大腿,老貓脫下她的內褲,然後把頭鑽到小藍的兩腿中間。小靈從帳裡鑽出腦袋,紅透著臉,一面嬌喘著,一面對我道:「今天老東西的狀態很好,我們倆可能要慘了。」她一揚手,把小藍已經濕得透透的、發出一種強烈淫穢氣息的內褲扔給了我。我一面聞著一面幹起老本行,打手槍。
這時,小藍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不,哦,不!不要那裡,請別,我,我流了!」
老貓的聲音繼續保持著平靜:「你的陰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好的話,你看,硬起來也不小,再不斷地用手指,彈,對,這樣給你的快感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藍的聲音像丟了魂一樣。
「 我現在用手指伸進去,探探你的小穴的鬆緊,你不要緊張,對女人來說,偷情的時候,一方面會流出很多的浪水來,一方面,因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受傷,所以肯定有些緊張的。我現在的手法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刺激,這樣吧,讓你靈姐幫你上身做些放鬆活動,你來照顧一下她的乳房,後背。」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美麗的倩影,伏到了小藍的乳峰上,兩個倩影的上身重疊摩擦著,四支乳頭一次又一次地逗來逗去。一會兒兩個人一下都沒有聲息,從影子上再看,卻是小藍和小靈舌頭互伸進對方的口裡去親吻呢。
在這種上下交攻和他的特殊手法下,小藍只撐了幾分鐘,就第一次丟了。
「我要尿了,我,我爽死了,哦,靈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哦,我,我好舒服。啊!!」
「你還是有些緊張,陰道里雖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陰道壁裡面又黏又澀,不利於馬上插入,這樣吧,我給你吸一些出來,你要繼續忍耐,馬上我就會插進你的小洞裡,給你解癢的。」
「嗯,我,求求你,怎麼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頭弄人家的小陰蒂了。」
「你說的?試試這個吧,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只要叫親老公,幹我,我就給你了。」
只過了一分鐘,小藍的叫床聲驟然高亢急促起來,紅帳上兩支玉手的剪影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彷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聲充滿了極度的難受和愉悅,我聽得渾身發熱,唇乾舌燥。
「男方的舌頭要靈活一些,探進了陰道後,要蜿蜒而進,在肉洞裡翻騰跳躍,或吮吸,或吹氣,都會讓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親老公……你插我吧……」
「你還沒親我呢!我到現在還沒嘗過你的香液,你也沒嘗過我的呢!」
小藍使盡最後力氣,雙手摟著老貓的頭,撅著小嘴迎向他,並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其肆意品嚐。
約莫親了四五分鐘,帳子突然掀開一道縫,小靈露著火燙滑膩的嬌軀,向我招招手:「來吧,進來吧,老貓要插進去了。」
我也脫光了最後的衣物,鑽進了帳內。
小藍爛泥似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微紅,乳峰上兩支小乳豆高高地挺著,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綠草上沾滿了淫露,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已經完全張開蚌口,正對著一支碩大的淫棍。
小靈的全身也早已脫得精光,她含著羞意,擺出一個姿式:半趴在小藍的身上,雙手壓住小藍的雙手,撐起自己同樣嬌弱不堪的身上,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藍嬌艷的嫩穴一起迎向老貓的大陽具。
老貓先問小藍:「新娘子,想讓我插你嗎?」
我知道這場馬上要到來的急風暴雨中,我的嬌妻可能會丟得很慘,因為她的上半身被小靈壓得緊緊的,下面兩條大腿被我雙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頭上,在她們倆的前方),這樣一動也不能動地任人魚肉,下場能會好嗎?
小藍卻嗯了一聲,並睜開了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半含著羞意,直直地盯著我:「可以了。」
小靈也是同樣,因為小藍的兩條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夾得緊緊的,自己扭動的空間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臉上的長發和汗珠,一面正臉看著我,應了一聲:「來吧,來盡情糟蹋我們倆吧。」
老貓再不猶豫,揚起大雞巴,隨便對準其中一個,狠狠地插了進去。
小靈和小藍同時發出了呻吟,原來老貓的雞巴先插進了小藍汁液氾濫的嫩穴,終於完全地佔有了我的新婚嬌妻,同時把手指也探進了小靈的嫩穴,我的兩個美妻就這樣在我面前發出一陣接一陣的浪叫。
過了二十多分鐘,小藍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只瘋狂地迎合著老貓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剛剛迎來幾個高潮,大丟了一次:「老公,哦,…… 我丟了……我要丟了……靈姐,老公……你們行行好,讓我動一動吧,哦,我的乳頭太癢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宮裡了……再深點……使勁……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丟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交了……」
小靈的表情更加異樣,從她的叫床才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你不是很純潔嗎?連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陰道里、子宮裡都被我灌了多少次的精液,你數得清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哦……這麼緊你慢一點…………我裡裡外外都被你玩過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當著我們老公面玩死我們吧!我也要丟了,哦!啊!!!」
我一面扶著小藍的玉腿一面打著手槍。過了一會兒,在小藍有氣無力的央求下,老貓換了陣地,讓小靈翻身躺下,並對我說:「你給你新媳婦兒按摩一下,讓她放鬆放鬆,她洩得太多了,今夜裡還早著呢!」
我摟著半癱的小藍靠在床內側,老貓把小靈擺好姿式,美美地插進小靈的蚌肉中,齊根而沒,輕抽緩插、恣意玩弄著小靈的肉體。
「小藍,怎麼樣?累嗎?」
「還行。」小藍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著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輕輕地擦去她腿上的淫跡,「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傢夥和我的比,怎麼樣?」
「都……都挺流氓的。」
就談話這麼一會兒,小靈再一次全軍潰敗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別的男人那個,人家都發了誓了……你又這樣佔了我,連套也不帶,哦,今天是我危險期哎……哦,再深點,啊,對!磨著我的花心,使勁糟蹋我吧,我都由著你了,啊!我這麼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貓側著頭問了問小藍:「怎麼樣,新娘子,緩過勁來了嗎?」
我用徵詢地眼光看看小藍,小藍沒說話,只端莊地微笑了一下,對我輕輕地說道:「幫我整一下頭髮。」
我把她散亂不堪的一頭秀髮理了一理,小藍向我笑了一笑,對老貓柔聲說道:「這一次可不用留什麼情面了,靈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的。」然後她勇敢地挺著酥胸,倒向老貓的懷裡。
我可以盡情地打手槍了,老貓再次地挺進小藍的嫩穴,插小藍一會兒,又再去插小靈,忙得不亦樂乎!
兩女的叫床聲伴著銷魂蝕骨的肉體交合聲,鶯聲燕語,此起彼落,兩女在春情大動之際,給他恣意馳騁、縱情狎戲,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畏縮的懼怕也無,只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
我這個新郎官則飛快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就在小藍全身爽透、大洩特洩的時刻,老貓一反常態,開始拚命抽送,把小藍幹得聲息微弱,最後,當小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裡,圓圓的臀部與他抵死相就時,他開始射擊開炮,一股股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藍的幽深子宮裡。
我壓在小靈的身上,接上了老貓的班……
結束語
結婚之後,我和小藍過了一段幸福平靜的生活,很快,許果拿到了簽證,他臨走之時說:小靈,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一個人,請你等我。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出頭的。
小靈告訴他:如果你在美國混好了,你就在當地找個留學生結婚吧,如果你實在沒法子混出來,請你在一年之內回來,我會和你生活一輩子的。
然後小靈回到了我的身邊。小藍與小靈同學多年,親如姊妹,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爭風吃醋。
快到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藍小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在我家裡接待兩個外地來的朋友,倆人正在商量著如何著裝、陪宿的安排。
小藍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計算錯了,哪有這麼多人玩過我?我才結婚一年啊!這時,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王哥,你好,我是許果,我想找一下小靈,她在你那裡嗎?
我示意小靈去接電話,小靈走過去,拿起聽筒,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小靈只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