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天热得比较早,刚进入五月中旬,火辣辣的太阳就像火球一样挂在了黄王庄的上空。于是,这里的村民便提前开始了歇晌,支书黄有贵也不例外。
黄有贵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黏黏的,便想起来擦擦身子。他坐了起来,正要喊婆娘刘桂芬端水,发现她正背对着他在洗身子。只见她上穿白色小背心下身赤条条地蹲在地上,白花花的屁股下面是红色的洗脸盆。此时,她的双手正在两腿间的黑色地带忙活着。
他一下来了兴致,便悄悄地下了炕,双手同时出击,右手迅速占领了那块黑草地,左手同时准确地把住了一座白乳山。她嘴上埋怨着:“吓死我了,老鬼。”
脸上却满是笑容。他嘿嘿一笑,尽情享受着女人身上香皂的清香,享受着右手上的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穴,享受着左手里的肥嘟嘟、滑腻腻的肉包。顿时,女人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呼吸也困难了一些。
由于姿势的缘故,她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扭过头来充满骚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自然领会她的意思,在狠狠地揉搓了两下之后,便起身回到炕上。她麻利地脱下背心,草草地擦了下体两下,然后迅速来到炕上,老练地给他脱衣服。他不安分地把手放在了她的阴部,坏笑着说:“不是刚擦过吗,怎么还这么多水?”她一边拽她的裤头,一边笑着埋怨他:“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老鬼不老实。”听了她的话,他下意识地看看了墙上的座钟,说道:“抓紧点时间吧,两点半了,我三点还有事呢。”
“不就是找那个贱货吗,用得着这么准时啊?”她有些醋意地说。“这次可是正事啊,要不我别去了吧。”他理直气壮地说。见他不高兴了,她识趣地不再说话了,很自觉地把他的阴茎放在嘴里,卖力地唆了起来。慢慢地,他又兴奋起来,不一会儿便喘着粗气说:“行了,别唆了,赶快上来吧。”她像是报复男人刚才狠狠的两下似的,又狠狠地唆了两下才骑到他身上。
他们是多年夫妻了,彼此太了解对方了,她性欲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且性欲一上来就喜欢坐在男人身上,这个姿势也是她最容易达到高潮的姿势。每当她欲火燃烧,而他又懒得下大力气操她的时候,他就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搞,这次也不例外。他平躺在炕上,没有丝毫的主动,而她却兴奋地上上下下,两只手胡乱揉捏自己的奶子,差不多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她突然急切地俯下上半身,把奶子送到他嘴里,硕大的屁股耸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虐待般地唆咬着她的奶子,双手狠狠地搂住她的腰,腰部也用力地向上拱起,以便他能更深入地进入她的体内。也就是两三分钟的工夫,她就忍不住浪叫起来:“哎呀,快点,我要到了。”他像听到命令一样越发有力地推拉着她的腰,同时自己也屏住呼吸,挺起腰用力地顶着她。也就十来下,女人就浪叫两下达到了顶峰。他正要推她下去,拔出阴茎,没想到她却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子,像垂死挣扎一样继续耸动了几下屁股。顿时,一股股滚热的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一时没有把持住也爆发了,她紧跟着他的喷射又舒坦地抽搐了两下。
她有些满足,有些意外,不过又有些不安。想到这,她赶紧说:“当家的,你先歇会啊,我给你冲鸡蛋汤去。”做完之后,她又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他眯着眼睛,看着沿着她大腿往下流的液体说:“你这骚货倒是舒坦了,也害得我放了一炮,你说该咋办?”说完便有意看了看已经萎缩了的阴茎。
她会意地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轻轻地搔着他的卵蛋,嘴里不停地说着浪话:“俺当家的真厉害,刚才差点把我操晕过去,等会肯定也能把张爱荣那骚逼操翻。”他听了很是受用,感觉阴茎又开始硬了起来,便摁着女人的头给自己口交。她不敢怠慢,毫不含糊地含住阴茎开始忙活起来。她清醒地知道这次她的任务是让他硬到最大,好让他满怀信心地挺着勃起的鸡巴去找那个骚货。
几分钟后,刘桂芬心满意足的瘫睡在炕上,而黄有贵则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