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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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大海,我來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聲被肆虐的海風吹得支離破碎。

        回到海天別墅的海邊,已是淩晨兩點,我渾身燥熱,真氣四散,停好車,我瘋狂地脫掉衣服,光著身子沖進沙灘,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澆熄了我身上的燥熱,我一個鯉魚躍龍門,扎進了海裡,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顧忌地潛入海裡,越潛越深,直到腦袋磕到海裡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轉身上遊,付出海面,我愜意地仰頭狂叫。

        突然,海風怒號的天空傳來一道老人般聲音:「上岸來。」

        我愕然環顧,心驚膽戰地從海裡遊回岸邊,漫步沙灘,卻不見任何一人,頭皮頓時發麻,剛想朝公路邊的寶馬車跑去,老人般的聲音在夜空炸響:「意動為先,氣味輔,走七星,踏中宮……」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隨之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著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蕩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記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睜開雙眼,兀自發呆,荒涼漆黑的海邊哪裡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導打了一組拳,拳法遠比姨媽教我的搏擊擒拿簡單,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無數的變化,變化越來越精妙,變化中又有諸多復雜的變化,我像個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邊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際魚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灘上運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晨曦出來時,我站起長嘯,感覺自己的內勁如眼前的大海,廣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寶馬車,有人發現了我,我全身裸露,行為怪異,晨跑的人似乎有報警的嫌疑,我趕緊發動引擎,快速駛向海天別墅。

        從車庫進客廳,麻將桌上依舊戰事激烈,四名美婦早換上了輕松的便裝,有睡衣,有內衣,有吊帶,有T恤,偏偏這幾名美婦都有極好身材,個個乳大十足,一時間看得我鼻血上湧,見到我,四名美婦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紗見狀,趕緊示意我,說飯廳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鹹膩,跟幾個美婦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裡洗了一個美美的熱水澡,剛要擦身出來,浴室外走進一位身穿性感內衣的大美女,正是來找秦美紗打牌的美婦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馬桶,發出小便的噓噓聲。我大吃一驚,抱住下體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婦隨即發現了我,她同樣大驚,只可惜已經尿開,要閃避已來不及,只能繼續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噓噓聲很長,美婦尷尬得美臉發紅,雙手掩蓋下體,這樣一來,只能放棄胸前的春光。

        我靜靜地欣賞美婦,她叫什麼名字忘記了,時尚的長發,長得瑰姿豔逸,雙瞳剪水,渾身肉感豐滿,皮膚白皙如玉,年紀大概在三十五歲左右。這美婦初始緊張,見到我沒有異動,美婦的臉色逐漸平靜,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裡,你也沒關門。」美婦羞澀道。

        我雙手掩住胯下,尷尬點頭:「是我疏忽了,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我先出去,你繼續方便。」

        美婦微笑頷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彎著腰,緩緩跨出浴缸,美婦閉上眼睛,噓噓聲似乎已停,我趕緊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門,剛想拉開門出去,外面突然有人進來,扭動著門把,我大吃一驚,趕緊頂住浴室門,「喀嚓」一聲,把門鎖上,門外隨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頭對著馬桶上的美婦雙手合十,小聲道:「幫幫忙,幫幫忙。」

        美婦瞄著我的下體,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聲喊:「程程,你等會,你等會。」門外一陣抱怨。

        「怎辦?」美婦焦急萬分。

        我眼珠猛轉,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灑擰開,把滑動塑料簾子拉上,順便在美婦的耳朵嘀咕了兩句,美婦面有難色,我再次雙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終究答應了下來。

        我急忙溜進浴缸,坐在浴缸裡,撥開一邊的塑料簾子,緊張地窺視美婦。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但要是被外人發現我們孤男寡女,赤身裸體的共處在浴室,那絕對百口難辨,說什麼都沒人相信,這美婦也知道這個道理,她無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門打開。

        一位美豔之極,身穿吊帶性感睡衣的少婦走了進來,急匆匆地坐上馬桶,隨即響起清晰的噓噓聲,她隨手摁下沖水鍵,一剎那,沖水聲,尿尿聲混雜在不大不小的空間裡,美少婦抱怨道:「吉娜你搞什麼,憋死我了。」

        我暗暗驚訝這些女人的大膽,在別人家裡就敢這麼穿,轉念一想,估計美婦們在這裡隨意慣了,貴婦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齊端莊,又怎麼玩得開心。

        這位叫吉娜的美婦按我的叮囑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婦嗔道:「你洗就洗唄,還怕我見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釋了。」吉娜無奈輕嘆,朝我的方向飄來一眼,神情極其尷尬。

        美少婦瞪著吉娜,氣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著看我干嘛,我可不習慣有人看著我小便。」

        吉娜此時有兩種選擇,第一離開,第二,來我浴缸這裡,如果選擇第一種,那她剛才所說的話就前後矛盾,美少婦很有可能來浴缸查看,因為花灑已經打開。吉娜權衡了一下,還是朝我走來,微微撥開塑料簾子,小心翼翼地跨進了浴缸,花灑射在她的嬌軀上,不一會她全身便濕透,性感的內衣沾水後緊貼肌膚,曼妙的部位完全顯現,吉娜沒有遮擋,低垂著腦袋,緩緩坐在浴缸,一雙無辜的眼神這才朝我看來,仿佛說:沒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爾,也不掩飾,靠坐在浴缸的另一頭,雙腿分開,讓猙獰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躍躍欲試,吉娜隨即露出驚駭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婦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緊張,都在期待著美少婦盡快離去,很遺憾,美少婦沒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鏡子前,多半會流連,長則數小時,短則也要好幾分鐘。

        「我也是,美紗的糖水煮的好吃。」為了不讓美少婦起疑心,吉娜假裝若無其事地與美少婦攀聊。

        美少婦洗了一會手,關掉水龍頭,突然吃吃笑問:「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來了,所以才洗澡啊?」問完,自個覺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渾身蟻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動聽的笑聲。

        吉娜抹一把臉上的水,結結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開懷大笑:「我說吉娜,你都是十歲孩子的媽媽了,還忍不住尿,要讓大家知道了會笑死的,我們這年紀的女人呀,只有見到性感的男人才會忍不住尿出來,嘻嘻……就像美紗姐的女婿,夠性感,個子高高的,成熟穩重,又陽光健康,臉上還掛著壞壞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說好要回來卻不回來,見不著他真遺憾。」

        「咯咯。」吉娜看著我,掩嘴嬌笑,我也跟著笑,只是沒笑出聲來,沒想到自己成了這幫熟女覬覦的對象,真想掀開塑料簾子,與這位愛慕我的少婦來一曲「巫山雲雨」。

        美少婦道:「你笑什麼,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本來今晚你打牌輸了,可以接著打,可你早早就認輸不打了,情願在一旁觀戰,哼,我瞧你心緒不寧地看著門口,就知道你是等著看那位帥哥。」

        「程程,你胡說八道什麼。」吉娜大窘,秘密被無意爆出,這令吉娜羞不可當,我聽得渾身血液沸騰,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輕輕摩挲,吉娜欲哭,想掙扎又怕被發現,只能強忍著,我抓穩玉足,低頭吻去,吉娜幾乎要喊出來,我一臉壞笑,張開嘴巴,將玉足上的五只腳趾逐一吮吸,愛不釋口。

        「別不承認,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婦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吉娜眼見玉足被我褻玩,情急之下大聲道:「你喜歡他,你去勾引他呀,別跟我說。」

        美少婦沒在意吉娜發脾氣,她咯吱一笑,不羈道:「我怕什麼,有機會我就勾引他。」頓了頓,美少婦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說的,說美紗姐跟她女婿有點曖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著腦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掙扎了,她似乎對自己亂嚼舌頭感到抱歉。我趁機靠過去,將吉娜壓在身下,巨物頂撞她的下體,下體雖然穿著小內褲,遇水後更無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靈性,避開小內褲,一下就頂到凹陷處,吉娜拼命搖頭,用口語哀求我,我不為所動,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亂揉,她驚駭萬分,卻無計可施。

        簾子外的美少婦繼續嘮叨:「唉,我的女兒才十二歲半,將來她若是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開心死了,我聽美紗說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總裁。」

        「程程你別說了,你出去,我不想聽。」吉娜用嚴厲的口吻讓美少婦離開,她迫不得已,因為我的巨物已經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婦聞言,頓時大怒,隔著簾子朝我們吼:「不聽就不聽,以後你別找我說心裡話。」說完,轉身離去,「砰」的一聲關上門,我心頭一松,身體繼續壓在,美少婦奮力掙扎,想要推開我,說時遲那時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緊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張大嘴巴,眼淚隨之流了出來。我沒有絲毫憐惜,巨物繼續深入,一聲悶哼,全根插入,龜頭觸及到軟肉,那一定是子宮口。

        「喔,你怎麼能插進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雙眼楚楚可憐,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潤滑,倒也順暢,吉娜將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聲問:「這樣插入喜歡嗎?」

        「你下流。」吉娜滿臉漲紅,直接就罵了,我臉皮厚,得了便宜挨點罵無所謂,大肉棒直插見底,讓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連連呻吟,我親了親紅唇,真誠道:「因為你美麗,所以我才下流,我從來不對醜八怪下流。」

        吉娜無以應對,只得輕輕乞求:「拔出來呀。」

        我搖頭,一本正經道:「你也是做媽媽的女人了,男人插進去後,天打雷劈都不願意拔出來。」

        吉娜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妙目瞪著我,嗔怪道:「你討厭。」

        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讓她笑,我揉著吉娜的大奶子,一邊加速抽動,一邊問:「叫吉娜,什麼吉,什麼娜,我怎麼感覺像叫『擠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沒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見我纏得煩,兩條玉腿盤上我腰間,嗔道:「問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沒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聞言大喜,低頭狂吸奶子,「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麼粗成這樣,脹死我了,你輕點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臉蛋仔細端詳,這是一個標準的鵝蛋臉,小君,戴辛妮都是這種臉蛋,五官精致,絲絲水霧下,我宛如見到戴辛妮,愛意叢生,我變得異常溫柔,每一個動作都溫柔,吉娜奇怪地看著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溫柔,與我接吻的一瞬間,吉娜主動含住我舌頭,也與我舌尖嬉戲,我沖動地揉摸她的奶子,一雙張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來突然,她瘋狂的聳動下體,與我的大肉棒劇烈摩擦,我配合著抽動,力量過大,浴缸放出異響。

        就在我們肆意狂歡的時候,浴室門「吱呀」一聲,意外打開了,我們大驚,吉娜就在這一瞬間張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著劇痛繼續抽送,終於吉娜悶哼一聲,松開了我的肩膀,癱軟在浴缸裡。

        浴室裡響起了吃吃嬌笑,一邊笑,一邊嘆息:「怪不得說洗澡,原來是自慰,可憐的吉娜,我能幫你什麼?」語調輕松,隱含調侃的意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為美少婦,心中叫苦不叠。

        吉娜連續地喘息了幾下,軟軟道:「程程,你又進來做什麼。」

        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嬉笑道:「你叫得這麼大聲,我能不進來嗎,我能不守住門口嗎,這萬一給別人聽到,你肯定沒臉了咯。」

        「我……我沒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壞笑,拔出巨物塞進她的嘴裡,她嘴小,只能含進一大龜頭。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邊包養了兩個,你怎麼受得了,他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沒幾天就走,這往後的日子你怎麼過,換成我,他敢包養兩個,我就包養三個小白臉。」

        吉娜急忙吐出大龜頭:「程程,你別說了……」

        原來吉娜的丈夫在外邊有小三了,不過,這個程程教唆人妻養小白臉也有點可惡,我暗暗蓄勢,做好抓程程的準備,反正奸了一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這個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時候,又轉身在浴室走動,不知她發現了什麼,顯得很興奮:「有了,有了,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實美紗也是單身母親,洗漱用具都很特別的,這牙刷就很特別,表面是電動牙刷,實際上是按摩棒,能震動的,美紗要想自慰,隨時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將就著用,花灑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沒男人是活受罪。」

        我聽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臉緊張,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麼按摩棒,我沒自慰。」

        「還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來,電光火石間,塑料簾子『唰』一下被拉開了,美少婦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一聲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閃電般出手,抓住了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上下一看,我的天,這位程程也美到極點,吊帶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誘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將她緊緊抱住:「別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動彈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著我們,氣勢洶洶道:「原來是你,原來你們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看見。」說完,對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憐兮兮道:「程程,你別走,我求你了,你別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讓我在這裡為你們站崗放哨啊,唉,都說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時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負重的樣子,誰想到你行動果敢,我落伍了,你們開心吧,我不會說出去。」

        我雙臂用勁,像鐵樁一樣站在程程面前,柔聲異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飄了我兩眼,見掙扎不了,沒好氣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著臉,笑嘻嘻道:「程程,剛才我還聽你說喜歡我。」

        「咯咯。」吉娜嬌笑,弱不禁風似的從浴缸爬起來,睡衣早濕透,這會看起來,就像殘衣,她擰大花灑的水量,脫下殘衣,很輕松很自然地洗起澡來,奶子飽滿,肉臀挺翹,完美的身體曲線一點都不像是有十歲孩子的母親。

        程程在臉紅,紅到了脖子根,低頭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臉色大變,擡起頭來,嬌羞道:「我,我沒說。」

        「說了,我都聽見了。」吉娜往身上塗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會掉落,吉娜把無名指上的鑽戒褪下,放在浴缸邊。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輕輕搓洗她的翹臀:「我實話實說,剛才你還口口聲聲不怕勾引人家,現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卻成了縮頭烏龜,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顯,吉娜在激將,很明顯,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將,但看來,吉娜的激將要成功,程程眼光閃爍,感覺她即將下決心,我察言觀色,來一個火上澆油,雙臂微微用力,將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聽的名字。」

        程程滿臉緋紅,擡頭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開我嗎?」

        我搖搖頭,露出迷死人的壞笑:「我不想你走,我等著你勾引我。」

        程程撲哧一笑,輕輕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邊,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蕩,低頭尋找程程的香唇,柔聲道:「還是我來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嬌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異彩,微閉起雙眼,已然默許,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裝抗拒,不過,轉瞬間就完全接受我的熱情,我們激情糾纏,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裡飄蕩。驀地,胸部被鼓鼓的東西壓得難以呼吸,我伸手潛入吊帶睡衣,揉捏兩只飽滿的豐乳,很挺,很彈手,個頭碩大,需要張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對巨乳沒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獸性,動作粗魯,連扯帶撕,將程程的吊帶睡衣全撕爛,全身赤裸的她有些驚恐,當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時,她更驚恐,因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猙獰偉岸。

        「你等等……」程程紅著臉,小手按在陰戶上,茂密的陰毛從她的指縫裡鑽出來,她並不希望這麼快就插進去。我彎下腰親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膚令我砰然心動,沿著潤白膝蓋一直吻到大腿根內側,臊味隱散,我擡頭小聲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開手啊。」

        「有什麼好看。」嬌羞的程程很不情願放開掩蓋陰戶的手,轉而掩臉,我興奮靠近,輕輕聞嗅陰戶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頭,眼神怪異。

        「程程,你落後了,現在的年輕人,什麼姿勢都敢做,膽子大,很瘋狂。」吉娜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側,藍色浴巾包裹著她的雪白嬌軀。

        程程嫵媚帶著狡猾:「你好像經驗很豐富嘛。」

        吉娜輕嘆道:「我是聽得多,我們這幫女人都想偷情,但誰也不敢邁開第一步,今天糊裡糊塗失身給這個帥哥,我的心也徹底墮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顧忌太多。」

        「不顧忌會怎樣?」我站直身子,笑嘻嘻問,心底裡冷氣直冒,要我背負吉娜墮落的責任,我可背負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輕撫我肩膀的傷痕,幽幽道:「我會找男人,只要你這個帥哥不理我了,我就會到處找男人。」

        「叫我中翰,別帥哥,帥哥地喊,我不帥。」我心底有些發毛,最怕女人死纏爛打,少女還無所謂,熟婦就麻煩了,弄不好會破壞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說的是心裡話,她已經喜歡上你,你以後不理她就毀了她的生活,你要負責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在海邊練完那套拳,我精囊發脹,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誘人,剛才又與吉娜交戰了幾分鐘,我此時渾身欲火,再也懶得跟兩個美婦囉嗦,彎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噥道:「我負責,我還要負責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驚叫。

        「你老公沒舔過你嗎?」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陰毛太多,嘴裡也含進了幾根,翻開穴口,我的舌頭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嬌吟:「一次都沒有,喔,這樣舔會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計玩女人多了。」

        「我從來不玩女人,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們對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將蓄勢待發的巨物壓在程程的肉穴口來回摩擦。

        吉娜又靠過來,踮起腳尖,在我唇邊親了一口:「很感動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動還是假感動,摟著她的軟腰,將龜頭壓進肉穴口,程程頓時緊張,我問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愛,她考慮都不考慮,馬上點頭:「想,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男人跟女人做這事,很刺激。」

        「喔,好粗。」程程撅著嘴看我們。

        我收束小腹沈腰,大肉棒緩緩插進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過程,吉娜緊張問:「剛才就是這家夥欺負我麼?」

        我點頭:「就是家夥。」說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寶劍歸鞘,瞬間全根沒入肉穴裡,程程如觸電般朝我抱來,哆嗦著欲哭:「啊……」

        「舒服嗎?」我壞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點不行嗎,脹死了,做第一次都沒有這麼脹。」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得呀?」

        程程不知是脹昏了頭語無倫次,還是對第一次充滿遺憾,吉娜剛譏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當然記得,我放學坐公車回家,被一個老流氓挾持下車,就在路邊的灌木叢裡……」

        我一聽,竟然沒有絲毫惻隱之心,反而有股沖動,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麼希望我就是那個老流氓。」*(卷底有注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厲害了,臉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離,一邊打我,一邊呻吟:「啊,好粗,好長,你輕點。」

        欲火滔天,我不僅沒有輕點,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緊窄的陰道接受了長時間的猛烈摩擦,「啪啪啪」響是如此密集,吉娜驚呼:「好可怕。」

        整整長達兩分鐘不間斷的猛烈抽動令程程幾乎無法喘息,沒有人能承受這樣的力度,就連姨媽都不能,程程又怎麼能抵抗,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喔喔喔,天啊,你頂到什麼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頂,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

        「要不要射在裡面。」我嘶吼。

        程程猛搖頭:「不,不要,現在是危險期,喔喔喔……」

        我哪管什麼危險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將我精囊裡的東西全射出來,抽插依舊猛烈,產生的效果很驚人,因為陰道在收縮,摩擦更劇烈,程程幾乎發出任何能形容的聲音,雜亂無章,歇斯底裡,她湧出熱流時,我的精液剛好噴射而出,灌滿了危險期的子宮。

        一切都停止時,我只感覺天旋地轉,幸虧有洗手台,否則我與程程都會倒下,寂靜的浴室裡,只有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