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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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舊同學兼老死(好兄弟)的結婚大日子,小弟更充當婚禮司儀,整日過程忙得不可開交,見到看多親友及似曾相識的面孔。正當我預備遊戲用具的時候,回望門口見胡太太抱著一個三歲大的小男孩,她告訴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兒子。KK(新娘子)、Ada(伴娘)和Joyce(姊妹)熱情的上前招呼她,大家親如姊姊的交談。望見眼前幾個女人,心感歲月的流逝得真快,但欣慰賜予我與幾個異性數段值得回味的奇緣,其實該知足了吧!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小弟PaulChan,28歲,在公務員隊伍服務市民,回想起4年前,正好是香港回歸的日子前夕,小弟因工作繁忙,生活壓迫得食慾不振,上班途中突然暈倒被送往醫院,經手術後足足休養了多個月。小弟住公立醫院的二等病房,如非公務員則住大房而在住院其間發現一位似曾相識的女護士,好正是我同學的女友KK,(全名叫江競)所以把英文名縮短為KK。於是我上前打招呼,經一番交談後,才知當護士是她自小的志願,她在18歲那年穿上見習護士制服,開心到差點哭了出來,誰知道後來知道護士的工作,可說是非常辛苦,捱更捱夜,而且要貼身照顧病人,不分男女,甚麼也要替他們做,甚至大小便也要幫手。其實哪份工作不辛苦呢?我亦告訴她自已入院的原因,大家都系同病相憐,自然份外投契。她整天工作我亦十分留意,因為KK的動作很大,所以經常「走光」,而我當然照單全收,看得我心血來潮,晚上就把小Paul拿出來「打打機,出出火」,真想有機會與KK大玩一次。直到早上方才入睡,正當我好不容易才睡著時,有一隻溫柔的手把我手臂提起,因來是KK正在為我「量血壓」,我就裝睡的順手伸過她的腋下,手掌壓在乳房上,雖隔了一層護士袍,我感覺摸在手上既柔軟又有彈性。而KK的嬌軀有一半貼在我的身上,使小Paul硬翹起來頂著褲袋,再看KK一動不動被自己搞住,粉臉飛紅。我這時膽子也大了起來,於是左手指改捏大奶頭,KK的大奶頭被捏得硬挺起來,我再用嘴去吻KK的臉頰,使得她嬌喘連連。我並不以此而滿足,右手飛快掀起護士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褲內,摸到濃密的陰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饅頭似的陰阜,中指插進穴縫,呀!好暖好緊的桃源洞,洞裡已漲滿淫水,順著手指流了出來。KK此時被我突如其來之舉動使她又驚又羞,她顫抖著,抽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她掙紮地搖動著嬌軀,用雙手無力的推拒,口中叫道︰Paul!不能這樣,我系你個Friend老婆,不可以,不可以,快D放手。」我突如其來的縮手,心想又系理由,KK便即時走開,跑到隔鄰的病人處。於是整天的也在回味,為早上的情境,少不免又打左幾次飛機。直到下午,我的隔鄰病人出院了,聽護士長胡太說未有新病人到,而我只好「獨守胸懷」幾天。表面上很苦惱的樣子,但我其實求之不得,可讓我有機會多D與KK「單獨相處」。這天晚上綱好KK要做夜更,我在病床上整夜呻吟,KK過來問我做什麼,我說要小便,身上綁滿了繃帶很不方便,叫她拿著尿壺給我,後來我又沒法子自己動手,KK便替我脫了褲子,將小Paul拿出來。誰知道一碰到它,它竟然硬了起來,KK雖然對男女的生殖器官都見習慣了,但我的小Paul實在太大了(足足有7寸長),KK一隻手也握不住。我望著KK說︰幫下我好唔好呀!阿嫂「我明白你地D男人!KK說︰你今早都把我搞到幾舒服,好!你要玩的話,我就給你!她一說完便站起身來,關上了病室的門,開始寬衣解帶,我看得目瞪口呆。她脫去白色護士衫,裡面是一個白色通花胸圍,包裹著兩團堅挺的乳房。脫去短裙後,一條迷你粉紅色通花三角褲,也呈現在眼前,那賁起的部份吸引了我的視線。她伸手到背後解開胸圍扣子,兩個白晰堅挺的乳房,便從胸圍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尖端兩點紅色,已茁壯成為兩顆車厘子,那小褲子中央,呈現一團黑色,粉紅色的內褲被她像卷繩子一般脫了在地上,一團濃黑的陰毛,掩蓋著一道凹下去的小洞。她分開雙手,站在面前,讓我飽覽女性迷人的胴體,我的褲襠已撐了起來,像個小帳篷一般向著KK!KK說︰你看了我的身體,現在也輪到我睇下你支野了,將你的東西拿出來吧!我如奉聖旨,立即脫去褲子,7寸長的陽具彈了出來,直指向KK。她走近逐一細看,還用手摸我的陽具。她的手又嫩又滑,巾在硬直的陽具上,使我差點兒忍不了。睇離小Paul都幾乾淨,我讓你嘗試一下!KK說。她一說完,便伏身在我的小腹上,用口含著我的陽具,大力的吸吮和用舌頭去舐弄。我不禁咋舌,想不到一向斯文的KK江姑娘,原來是這麼大膽的,含著我的陽具,雙手還分別握著陽具根部,溫柔的套弄著。我享受KK的小嘴和玉手一會後,叫KK伏在病床上,好讓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正對著我,我騰出一隻手去玩摸KK的乳房。又把著我的陽具,讓龜頭撥弄陰核。她的趐胸起伏著,陰道口泌出一點晶瑩的水滴,我的龜頭移到那出水的泉眼,KK同時向我示意。我緩緩地壓過去,只見她的陰部被我的龜頭頂得凹下去。我繼續用力一頂,「蔔」地一下,我的龜頭突然而入。KK的肉體一震,叫出聲︰Oh!好痛喲……Paul你太大了…我頂唔順!」我雙手摸捏著KK的大波,同時也把粗硬的大陰莖向她緊窄的陰道挺進去,KK咬著牙忍痛任我弄。後來插了200下之後,KK漸漸舒開了眉頭,小肉洞裡也多出許多水份。我得到潤滑,就索性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小洞裡橫沖直撞。KK臉紅眼濕,漸入佳景了。KK於是繼續搖動,明顯已經唔再緊張,仲越搖越快,越來越大力,越叫越大聲︰呀…Paul…你舒唔舒服?high唔high呀?我…丟拈爆你塊西,噢…丟拈死你,想我大力D,叫聲我老公仔啦!噢…Paul仔…老公仔啊…丟爆我啦!見到KK個樣真系好淫,平時見甘正經,撲野原來甘姣、甘淫。呀…姣西…噢…唔得喇,要射喇…噢…好…好正…呀KK你介唔介意我入面射?可以…今日安全。嗚……一洩如注。我仲未想出番黎,留系KK到,感受既溫暖。直到陽具都軟了下來,頹然坐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滋味。我問KK以後仲有與機會同玩?話我條野都幾勁,插到死去活來又點可以唔玩,但系要小心D玩,因為好驚比人(同事)見到,同埋……同埋有時咪射入去呀,有左點算呀!好快甘用紙抹塊西,仲好怕醜甘話︰以後都要戴袋呀!我聽到好開心,甘即系話KK塊西俾我丟硬喇。與走雞,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啦。唔使叫雞就有免費西丟,仲系條淫賤住家菜添,真正!最好可以玩埋同事啦!想起來有點過份,KK是我好友的女朋友,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提」,更何況我不只「提」,而且還「偷」來玩玩,當真有點對不起多年兄弟之情。但因為KK從我好友身上得不到「充實感」(阿健的小弟弟只有3寸),為免KK出外「偷食」,唯有「盡力」地保護阿健的女友,令她不可在外偷食(只跟我玩好了)。好了,入正題!自從我與KK那夜偷偷的玩了二次,真的太「激」了,以後我每星期也和她玩二至四晚,KK有時為了想和我「春宵一夜」經常和其他同事「換更」即調換輪值,其他女護士當然求之不得,因為「夜更」比較非常辛苦,捱更捱夜,而且要貼身照顧病人。夜班通常有二位護士,一個是KK,而另一個是護士長胡太(今年33歲,已婚)。我最擔心是給胡太「捉姦在床」,到時KK和我真正是「偷情狗男女,醫院作陽台」,到時候真是不得了。為了免除這個後患,我與KK想了個萬全方方法。「大不了把胡太一並拖下水吧!」KK說。「這不太好,而且她有老公,不易上釣的呢KK!」我說。「你不知幾想『撲』胡太個西,只是欠了我這個中間人為你穿針引線。說真的,我亦有『老公仔』都同你玩啦!」KK說。「但是用什麼方法把這條『大魚』引來呢?」我問。KK一陣沉思後,說道︰「Yes!有了!拿你這個去打動她一定成功。說罷用手握住我的小Paul搖一搖。「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難道要和奸嗎?我問。放心好了!是這樣的,她老公經常『北上做事』,一個只月有三、五天在家,我常聽胡太說在睡不著覺時,或是在洗澡時,用手摸奶挖陰阜來自慰,以便解決性苦悶。她要是得到痛快後,一定會保守秘密。你看怎樣?Paul哥!」「我求之不得啦,一切由你作主好了!我說。你放心好了!我和胡太深無話不談。她老公又不在香港,根本已欠房事。她恨不得投懷送抱,和你真個銷魂,只是放在心裡不好意思說出來。一切包在我身上,等我好消息啦!」KK說。星期三晚上,我在病床上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只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KK會如何給我玩胡太。病房外面響起了聲音,當然是KK和胡太巡房時候。果然,大廳隨即傳來兩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KK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麼PaulChan的門沒有關上?莫非他偷走外出?我常常夜晚出外走走,我當然清楚KK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我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著便是KK對胡太說:「Paul果然沒有出去,在房裡裝睡。我們在這裡巡房,會不會吵醒他?」這把聲音,我認出是當護士長的胡太太。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隻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胡太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KK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我估計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胡太不信的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只有四寸多一點而已。」這個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KK嬌笑道:「是不是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甚麼縮到成寸,只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想不到KK竟然會說:好,我們見識一下Paul仔的大東西,我和你打睹一餐晚飯。我心裡大罵KK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個胡太嬌小玲瓏,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兩個女人便已進房。我只著病人衫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KK掏出他的陽物給胡太太一開眼界。KK道:「胡太太,你可服輸了吧!胡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KK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胡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要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效勞。KK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KK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你竟然Paul吹…!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真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我的小Paul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KK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快拿出來給出來量度一下吧。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我的小Paul,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KK得意地說:胡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胡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也不理會KK同意與否,一手便握著我那擎天柱。胡太太不但緊握著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KK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胡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胡太太仍緊緊握著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他中看不中用,只有一分鐘熱度的。KK脹紅了臉說道:我哪知呀,我又未試過。但我想阿Paul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胡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援上三、五分鐘已經難得了。我正在裝睡享受胡太太替我吹奏一曲,聽了KK和胡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巖漿來。KK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我那根被胡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胡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然而,胡太太仍然銜著小Paul不放,還起勁地吸吮著,好一會才肯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KK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裡吧!胡太太道:這口熱羹不能浪費,我很久未嘗過了。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著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援十多分鐘,真刀真槍幹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未知哪個女孩子有這好福氣?明晚巡房時你還有機會試試這條美味大腸。KK說。明晚不知他又會不會出走失蹤呢!胡太說。KK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阿Paul真是太強了。胡太太舐乾小Paul上的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巡房吧。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胡太太剛才和KK說的一番話。KK知道我在裝睡,想想如果找個藉口要胡太太和我檢查身體,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幻想著一箭多雕,把KK的幾個同事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上回提到小弟在醫院內先和好友的女友(見習女護士KK)發生了「肉緣後,再與夜班護士長胡太在病床上「吹蕭一夜」…自從那「吹蕭之夜」後,胡太有幾晚都忍不住又過來玩玩我的小Paul,但由於我每次都裝睡任由她為所欲為,所以白天大家都若無其事。每次都由胡太主動給我吹蕭,有時我想和她「打真軍」,後來我與KK商討後決定把她釣上。這天夜班的時侯,KK叫胡太至醫院的儲物室有事商量,KK同情太有夫等於無,長夜孤枕獨眠,性的饑渴無人慰藉,空自歎息,言到傷心處,低聲哭泣,深知胡太現時正陷入性的饑渴中,KK說︰胡太!我很同情你的苦處,我是過來人,當然瞭解得最清楚,尤其是你中年的女人,性慾在最強烈需要時,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還難受。說的是嘛!但是有什麼辦法呢?真難受死人了!胡太道。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男人多的是,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兒,否則寧願不要。KK說。對,我的想法跟你一樣,寧缺勿濫。胡太道。胡太你說得對,寧缺勿濫,若其貌不揚,毫無情趣,我決不犧牲苦守的貞節。KK說︰若遇有如意郎君』一定不顧一切困難、身份、關係,拚命也要爭取到手。胡太,你不是已有阿Paul的大Q來幫你嗎?但只可吹蕭,不能有插入的興奮。胡太說完這話心頭大震,想起我那條大陽具,好似鐵金鋼駭人心弦,被它插起來,真是快樂淋漓。既然胡太都有意思,只系唔敢做主動,我來做主動吧!這夜胡太自己入來我的病房,話要瞭解我病情,後來又問我為何沒有女友,我說︰現在這個年代,交女朋友就要就要找家庭主婦,因為家庭主婦最純,最有女人味。胡太似不懂我的話是甚麼意思,我接著又說︰胡太,你皮膚又白又嫩,人又長得這麼漂亮,我好喜歡你呀!胡太︰阿Paul不要這麼說,你是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她轉身正準備走出病房時,我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捉住胡太,並將她按倒在病床上。她極力掙紮說︰阿Paul,不要這樣,如果我丈夫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我一手擋住我的嘴輕輕在我耳旁說︰你不要叫,現在夜深人靜的,要是被人抓住送到院長我們就麻煩了。胡太想,如果自已叫喊,被人抓住送到院長處,也真的就大件事了。她極力推我,而我卻死死地抱著她不放,病床就搖動著,所以胡太就不敢再推動,要是真正被人抓住就太難為情了。我見她不再反抗,就在的臉上。嘴唇上一陣狂親亂吻,手也順勢伸入了制服內撫摸著胡太豐滿的乳房。「胡太,你太美了,我好喜歡你呀!胡太的衫鈕他解開了,一下子又將乳罩向上拉去,一對豐滿的乳房一彈而出,我就勢低頭親吻她的乳房,並含著乳頭 吸吮著,接著手滑向了她的下麵,想把手伸入褲內,手一下子就摸在小丘上,摸了幾下,我說︰哇!你是一個尤物,難得的尤物!這時我迫不及待地起身脫褲子,脫掉褲子後就順勢壓在胡太的身上,在黑暗之中,我不慌不忙地握著肉棒在她的陰阜上。大腿內側來回地闖來闖去,由於病床內很窄,所以她雙腿不能張得太大,我把龜頭對準了肉洞輕輕地頂了幾下,也沒有能插進去。於是,胡太伸手去撥開下面那兩片肥肉,盡量張大下麵的洞口。我要順勢將肉棒往肉洞內頂去,我輕輕地在她耳旁道了聲︰謝謝!你放心我會帶給你一份驚喜的!我的龜頭一進入胡太的體內,立時感到一陣騷癢傳遍全身,這是我第一次撲她的奇妙感覺。我將陰莖一路插進去,陰道裡四周的軟肉一路箍圍過來。將我的陰莖緊緊吸住,我開始抽送了,我抽出時放眼望下去,我的陽具有三份之一留在胡太體內,陰戶兩片小陰唇被分開來,陰道口吞進了陽具,一點兒隙縫都沒有。我的陽具不斷地在她陰道裡勃勃脹脹,看了一會兒我心也騷了,又再挺了進去,只是三、五次的進出,已經把整條的陰莖頂進肉體裡面了。我看見陽具抽抽送送,胡太陰道口的嫩肉伸伸縮縮。我見到自己的陽具沾滿了陰水,我知道她也有舒服了,就更加賣力地讓陽具在陰戶深入淺出。她輕輕地哼出聲音來,我得到很大的鼓勵。我很想把胡太撲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時龜頭的騷癢越發利害,我似乎抵受不來了。一陣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個抖顫,陰莖就深深地紮在胡太的陰道裡一跳一跳地射精了。這晚可謂盡情歡娛了,前後和胡太玩了三次直到日出東方。自此之後,我每晚不斷和胡太、KK性交。有時情急時,白天在胡太辦工室也進行。她為了利便我,在我和她見面之前就脫了內褲,讓我隨時可以和她交媾。有時,我坐在椅子上,胡太撥開內褲坐下來用她美妙陰戶迎送我的陽具。有時,她跪在椅子上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臀縫裡抽送,直至我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裡。有時見面的時候她「親戚到訪」,她則用小嘴含著我的陽具,用兩片熱情的櫻唇含吮吹吸我的陰莖,用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撩弄我的龜頭。及至我將精液噴入她的口腔,她竟吞嚥下肚。雖然未覺得胡太有怎樣得到高潮和快樂,但是她遷就地使我發洩性慾需要,可謂無微不至了!有一晚我問胡太︰怎麼樣,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不錯吧!她睹氣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丈夫唔惦呢?他摟住我說︰肯定啦!看你每一次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丈夫可能從來沒有給過你這種感受,是不是呀!她說︰去你的!我加上一手玩摸她的乳房說道︰你的身子我是百玩不厭的,只是我下個月便要出院了」胡太伸出纖纖玉手,放出我那硬直的陽具,握在手中摸玩捏弄著說道︰Paul哥不要緊,將來日子多的是,你大可與KK來我家玩。我只好坦白地承認說︰胡太,我的確是每時每刻都想把陽具插進你的陰戶裡,只是怕將來沒機會給你安慰了!胡太說︰Paul哥真體貼我,不過見你這裡的模樣,也委實難受,不如我用嘴替你含一含吧!說著,便把頭湊了過來,輕啟櫻口,將我的龜頭含入嘴裡。胡太用心地吮吸著我的陽具,直到我把精液射入她的小嘴。她一滴不漏的把我射得她滿嘴的精液全部吞吃下肚子裡,又用舌頭兒將我的陰莖舔得一乾二淨。然後抬起頭來對我說道︰Paul這晚你也辛苦了,明兒我找幾個志同道合的姑娘和你玩。胡太一番建議我當然受落了。之後我更與醫院內多個護士、女醫生、阿嬸撲過。這樣沒多久,胡太的呼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後卻不輕易罷休,要我以後每星期起碼喂她下麵那張嘴巴三次之餘,還要服務其他護士、女醫生、阿嬸,作為今後兩人大被同眠或個別幽會之條件,免得她們將事情講出外面。好在我在精未盡之前出院,不然的話在幾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嚥下,精盡之期亦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