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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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以后,由于沒什麼事做了(實習我都懶得去),就特別放縱自己。期間3P啊,開一間房分階段接待數名女子這些個很LOW的事情都是那時候干的。到現在還是偶爾約一個,純粹是無聊,而那會兒是真正的精力過剩。

      有一天上午校內上一女的加我,說什麼她表妹在我們學校上學之類的,然后問我什麼專業的,可以照顧下她表妹不。我表示自己已經快畢業了,不怎麼回學校了。然后她要我QQ詳談,我就把QQ給她了,因為我是樂于交朋友的人,然后她就開始問我平時怎麼玩的,我也沒怎麼回。到了晚上,我出去和朋友喝酒,QQ來了,問我手機號,我當時喝得也有點HIGH了,我喝得越HIGH,干的事就越LOW。然后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就是那女的,問我在哪,馬上過來找我,我想如果來喝酒就喝唄,我說了,我是一個樂于交朋友的人。然后,不一會兒,她電話打來,說她到了,我出去接她。她打量了我一下,點了點頭,說了句“好!”后,拉著我準備離開……!!!我也想你也太急了,我包還在酒吧沒拿,于是她讓我快去快回。我跟朋友說我去辦點事,懂我的,已經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拿了包,她就把我拉上了靠邊的出租車。

      她跟師傅說了一個小區的地址,我頓時有點詫異,什麼?不是去酒店嗎?不過我還是面無表情,任她從側面看著我。我迅速給那個淫邪一笑的朋友發去短信“我如果明天沒有聯系你,就是我遭仙人跳或者腎被取了,現在我去的地方是**小區”。雖然喝了酒,我還是很會保護自己的,並不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癥,而是這女的的確是太猴急了,我擔心。到了她住的地方,客廳,廚房,還有一間臥室都空空如也,只有另外一間臥室里面,電腦、床。我艸,當時倒沒太在意。寒暄幾句,她叫我去洗澡,拿了新的毛巾,牙刷。倒還挺體貼。我頓時忘了腎會被切割的危險。等她也洗了,就進入正題了。她尼瑪二話不說,鉆進被窩就含著JJ一個勁的吹,然后麻利地給我戴上套,坐上去就日啊,我當時都呆掉了。等我清醒過來,我果斷占據主動體位,瘋狂地報復性抽查……她叫的實在太鬧,幸好我不住這兒。但是我耳朵受不了,于是就把她嘴堵上了,看著她那種被日死也可以的表情,我真的好想了解一下這個人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可是,尼瑪啊,我們之間連對方是干啥叫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機鈴聲弄醒,一看是哪個淫邪一笑的朋友,我接電話后,他只是說了一句“哦,沒死啊,好,再見”。我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臥室,然后想起昨天的事,可是旁邊居然沒有人。我穿好衣服褲子,拿濕巾擦了一下臉,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到了門口,發現上面粘了一個信封,里面有錢和一封信。內容大概是“我要出去辦事,你還在睡,昨晚辛苦了,不忍心叫醒你。醒了我沒回來,你就先回去吧,這個是我這兒的鑰匙,以后想我了,電話說一聲,就自己到這里來。這些錢就當是姐姐給弟弟的,自己去補補身體”。當時的我,覺得好屈辱好屈辱,我一個放浪不羈,快意恩仇的男子,居然貌似是被嫖了一通。帶著憂傷我仔細的數了數錢,1200,MB,月月紅嗎???我鬱悶地摸索著走出了小區,陽光曬的我眼睛睜不開,但終于還是把鑰匙串進鑰匙扣了。也開始了一段兩個月很荒誕的生活……那天我坐出租車回家的路上,兜里揣著那時真的是一筆巨款的月月紅,思緒萬千。不知道是那天的晚些時候,還是第二天的晚些時候,那女的給我發信息,問我干什麼,我沒有回,我還是無法坦然的接受當時發生的一切。有一天晚上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有HIGH了,正在猶豫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還是找地方繼續,這女的直接打來電話,說“想要,你快來!”之類的話……對不起,我又LOW了,又問了一次她小區的地址,打車到達那個小區。由于之前都是在不是特別清醒的情況下,我不知道是哪棟樓,哪個電梯,多少號,什麼都不知道……就叫她下來接我。她見我隨便問了兩句以后,突然說“如果我屋里還有人,你介意嗎?”我當時瞬間反應出了無數個畫面,但是最后只留下一個疑問,男的還是女的?說實話,第一反應我希望是男的,我當時一直對一女的前面含著后面被插著這個畫面有著強烈的現場體驗動力,至于,兩女的雙飛,有點照顧不過來的慌亂感。但不管怎麼說也都是極好的事。于是我脫口而出“要不要這麼HIGH”。我以為不管怎麼說,看來是有多P戲碼上演了。(學生的時候,因為反正別人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沒錢,有時間的人,于是,很多事情做起來,沒什麼虧欠感,也沒有什麼責任心。在工作以后,心態真的轉變了很多,再也無法像當時那麼瀟灑了)結果,她笑了笑,說,沒有,沒有,只是想看下你的反應。那天不多說了,我印象中她就是呻吟太大聲,太銷魂,其他各方面技術,真心要給她點32個贊!

      有時喝完酒,就發個短信給她說“我要過來”,然后就過去,一直很正常。又一次還是喝了酒,同樣給她發短信,不一會兒她打過來了“你什麼時候過來?”“馬上在打車了。”她停了一會兒說“好吧”。到了她家,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浴巾,就直接去洗澡了。有時我也會納悶,這女的到底是干什麼的,怎麼一個人住在這麼空的房子。但是看她每次必須戴套的那種執著,倒是不擔心會是什麼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人。洗完澡出去,她居然沒有猴急,一副要聊聊天的樣子,弄得我倒是挺不自在的。因為,進入主題之前的時間我覺得是最尷尬了,有什麼日完說不可以嗎?反正那時候腦袋空,也不必讓我記住一些有的沒的。她和我聊了聊關于ONE NOGHT SATAND以及YP的看法,以過來人的口吻教育我戴T的重要性。然后她聊了一會兒,說她平時的工作,這時我才知道,她是做外貿服飾的。反正只要不是樓鳳就好,因為我把這件事告訴那個淫邪一笑的朋友后,他斬釘截鐵的給我說,這時樓鳳,是一只寂寞的樓鳳,一副要去照顧照顧她生意的正義凜然。聊了一會兒,我把JJ一套,叫她含……她就用32個贊的技術,開始了。那種全程零齒感,節奏大師般的速率掌控,以及非常恰到好處的“破空”、“滑溜”以及“嗚咽”的聲音,缺失無與倫比。就在我爽到快要全身攤開迎接那幾秒的時候,我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接著變成了鑰匙開鎖的聲音,我當時是其實無比的坦然,關尼瑪誰來了,老子也必須要射了再說。門開了以后,一個女的聲音,“人呢?”這時候,一件非常該死的事情發生了,32贊女用舌頭推開我的JJ,回了一句“里面”(現在想起來,你那房子,除了里面還能在哪?客廳空蕩蕩的,連個鞋櫃都沒有,鞋子都一排排平鋪在門邊的地上,另一間臥室里面也大概是空的,廚房倒是有冰箱,還有洗衣機什麼的)對,用舌頭推開了!!!我當時感覺無法形容:有點像洗舒服的熱水澡的時候突然停水,像便秘3天舒舒服服的大了一個發現沒帶紙,像雪地里突然被扒了個精光……我當時不知道臉上是個什麼表情,只是呆呆地凝視著她嘴與JJ之間的距離。這時,那女的走進臥室,完全沒有預想中的尖叫,驚恐。她看了看我笑了笑,放下了包,然后就和32姐聊上了。32姐放下了我的JJ,轉過身也和她聊上了。我當時徹底傻眼了,MB!!就差一點啊,就差一點點,我用手套弄了一下,只可惜手的觸感完全破壞了之前所聚集的一切。我頓時清醒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淡定女和32贊姐在眼前聊著,我JB在那立著,攤在臥室的懶人小沙發上。這是要干什麼,是比誰淡定的游戲嗎?我當時腦中不停的在轉,光有一堆猜想,卻怎麼也抽離不出來去做一個決定。時間過得好慢,JJ慢慢地倒下去了……“小夥子還行不行,一起嘛”,禁聲很久的我第一個字盡然不是很清楚,“咋可能不行,來嘛,要怎麼玩,說”!當時的我知道,MB,不管你們玩什麼,我都要以最剛強的姿態來應對,就算跌倒,也要在地上咋個坑(額,在說什麼啊,才吃完晚飯,有點迷糊了)。然后,32贊姐表示要去弄什麼床,叫淡定女去幫,我也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跟著出去……當時有個很深的印象是,32贊姐在另一間臥室里面找出來一個充氣的床,她在那鼓搗,淡定女突然過來含住我的JJ……我就看著32贊姐在那找電源什麼的一頓忙,我就在門口用手支撐著。“回來了!!”我虎目含淚,“這種溫暖的感覺終于找到了回家的路。”之后發生什麼也不必多說了,總之我覺得我當時就跟AV里面的男友一樣,把想干的都干了。那一瞬間,我終于相信,藝術果然是源于生活的。

      首先跟大家說一下,我覺得自己是不帥且窮,並且到現在也沒改變這一事實。長的是那種出去喝酒見了陌生朋友,都會覺得面熟,或者“唉,我們是不是見過”,“你好像我一個朋友”那種大眾臉。如果硬要說什麼能吸引人的,可能就是比較樂觀搞笑,積極向上,活的比較有態度(下限不高)。關于32贊姐,說實話我真的不了解她。除了知道她大概做什麼以外,其他一概不知。突然覺得,一個陌生人,用她的態度,技術在我腦海里留下了無數的畫面,感覺還是挺奇妙的。記得她問我有女友沒,我說沒。她贊賞的點了點頭,“好,沒有就好,沒有麻煩,最怕哪個女的跑來鬧什麼的……這樣就可以隨便玩。”我當時理解的隨便玩是時間、地點上的隨便。確實沒有想到原來人也是隨便的。其實我認為,這種之前不認識的炮友,不應該有持續的聯系。因為大家彼此因為需要而相遇,沒有必要把這一切變成常態。我一般最多也就是和同一個人約三次吧,第一次為了未知的刺激,第二次為了好好來一發的自我實現,第三次帶著“緣分讓我們相遇,但現實終究讓我們分離”的感傷情緒來結束關系。其實也是為了避免偶爾狀態不好,留下不好的戰績。三次,三次可以避免酒醉、太累等各種問題,得到一個較好的“最高分”。但是個32贊姐,確實突破了我給自己留下的一個傳統。

      那天回了家,我在思考自己這樣活著是不是太ANIMAL了,太本能了,JJ一硬通不認,跟動物發情一樣。完全沒有高等動物追求靈肉合一的環節……我反省著,反省著……到了晚上我終于做出決定,我拿出手機,給32贊姐發短信“晚上還來不”?32贊姐回說“今天晚上住父母家,13*********某某,你問她可以不”某某就是那個淡定女,我想了想,管TMD,就硬著頭皮很做作的發了個“在嗎”?淡定女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回了個“**”?**是她們亂給我安的稱呼,很不文雅,比起我的32贊什麼的,簡直就像是文盲給取的代號。幾個回合后,就約好了晚點去32贊姐那。由于是提前約好的,那天晚上我也沒喝太多,0點前就自己打車去32贊的神秘小屋了。我進了房間,看著臥室的燈是亮著的,進去看,是淡定女在那用電腦看電影。“……”“……”因為沒喝太多,我也LOW不下去,還是在那很尷尬的坐了一會兒。“我洗過了哈”淡定女打破了僵局,我像是中了彩票一樣,迅速脫下褲子,奔去洗手間。洗完出來,淡定女還在那看電影。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立刻推了就好,還是要怎麼著,酒沒喝夠真的是太影響判斷力了。反正最后陪著淡定女看了會兒電影,實在忍不住了,就動手去摳了。(我這人就是不會也不喜歡前戲,一旦動起手就硬了,摸濕了就插。很沒有情趣,現在經常會被一些比較要好的夥伴批評)反正那天平平淡淡的昨晚以后,伴隨著迷迷糊糊,有的沒的聊天一起睡去了。但是,淡定女,終究還是不是那麼簡單。那天以后,幾乎都是她主動聯系我,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反正每次都是“晚上來不來?”然后達成一致就往32贊家里趕,32贊姐那段時間不知道是忙還是什麼,經常不在。

      有一天,我無聊就先去32贊的神秘小屋了。在那上網,接到淡定女的短信,說待會兒自己和以朋友過來。“男的女的?”“女的”“啊?(oh yeah!)”“放心”那天來的那女的,一進屋就聽見她的聲音,嚷嚷著冷死了,要洗個熱水澡什麼的。然后就走進這間唯一有家具的房間,大衣正脫到一半,看見了我,嘴巴張成一個O字形(好樣的!),就退了出去,然后又和淡定女一起走進來。里面是件長的針織衫,然后黑絲,短靴,不知道針織衫下面有沒有褲子那種標準的秋冬季夜店標配打扮,帶著酒吧出來微醺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看著我。淡定女笑著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微醺女哦了一聲就脫下大衣在床邊坐下了。淡定女過來給我說這是她的朋友,誰誰誰什麼的,我也淡淡地哦了一聲,故作淡定,腦袋里想的全都是JJ放進O字形嘴里的畫面。說到這個,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歡BJ。我覺得至少那一刻,可以確定這女的“腦袋”里裝的只有自己。那天在記憶里很是尷尬,沒有喝HIGH的我,一時半會兒也LOW不下來。而且已經洗過澡了,又不好再洗一次,就和淡定女在那聊著完全沒有中心的天,以便瞟著那妹子。你不是冷嗎,快脫了去熱水澡呀,32贊家里雖然空空蕩蕩的,但是熱水器真的是一流的啊,熱水來的超快,關了以后再開也不會突然一股滾燙的水啊!快去啊,別再這里坐著了!!!可能是意念起作用了,微醺女終于去洗澡了。我問淡定女“今天是不是不行?”她回答我“放心,沒有問題!”很好,我終于放心了心。

      我和淡定女就躺在了床上,微醺女洗完出來,看上去已經清醒了,臉紅撲撲的站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我倆。淡定女起身也去洗澡,我就叫微醺女進來,別著涼。(32贊的奇妙小屋沒有空調)可能是真的冷,微醺女就躺了進來,看著天花板。我鎮定了3秒鐘以后,手就放上了她的胸部。能感覺到微微的一縮,最后也就順其自然了,我稍微的鋪墊了一下,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才洗完澡的溫度和濕氣,太讓人澎湃了。當我摸到她感受到那濕滑的一瞬間,她“咿呀”的一聲,就轉過了頭。“矯情”我心里想……明明就很濕嘛。然后,從來不怎麼鋪墊的我,趕在淡定女洗完澡出來之前,已經在抽插了。結果那天淡定女貌似有點不高興,出來的時候,說我們慌毛線,等一下要死?反正最后該干的都干了,天確實冷了,活動方位就在床上,沒怎麼折騰。完了以后,她們就開始隔著我在那聊天,仿佛我就是空氣。

      以后的日子,32贊和淡定女頻繁的找我。而我發現平時身體倍兒棒的我居然實在是耐不住天寒,穿起了秋褲,而且真的覺得特別特別的冷。“不能這樣了”我對自己說,“身體都垮了”。幾次她們發短信我沒回以后,就再也沒有聯系了。我那時候論文都要交一稿了,我題目都還沒想好,確實沒那體力也沒那時間天天耗在她們身上了。我在想,整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又不割偶腎,又不圖我財,難道就是為了那時候20出頭小夥子的健碩身體?我不知道。但從后來32贊頻繁的短信來看,估計確實我太LOW了吧,把我當什麼了,我不知道。說到這里,想告訴大家,韭菜真的是不錯的事物。那時候32贊姐最喜歡烤許多韭菜回來給我吃了,吃了以后表現確實不錯。這一切也許就只有在那個特定的年齡才會發生吧,32贊的神秘小屋,21歲的年輕身體,36.8度的秘密通道……謝謝那時候自己的LOW,才有現在美好的回憶吧。感謝32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