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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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中,女人正在脫去她身上的紅色洋裝,火紅的洋裝滑落在腳邊後。女人站直身子,向著旁邊的男子抬瞭抬下巴,驕傲的展露著她完美無暇的身材。

    她是有資格跟任何男人做這樣的挑釁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櫻桃小嘴瓜子臉,長長秀發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張成熟而美艷的臉。大約36D的胸圍被黑色蕾絲胸罩給緊緊包覆綹,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溝。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雙又長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雙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絲襪、吊襪帶加上黑色丁字內褲,誰能說她不是絕世尤物?

    她既優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鉤一抬,火紅的洋裝便乖乖的飛到旁邊的沙發上躺好,順勢一轉,踩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發上,幾乎要踩到瞭男人的命根子。男人隻是靜靜地看著,沒有絲毫的慌張,更不顯得急色,冷冷的看著她表演。

    她接著用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姿勢,彎著腰,用深深的乳溝對準男人的臉,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對豪乳瞬間失去束縛而顫抖著。男人以極近的距離欣賞著這雙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半圓球,上面粉紅色的乳暈和小巧乳頭,有著妖艷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別急。”女人挺起身,避開男人的手。

    男人並未強求,順勢往下撫摸她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內側。高級的絲襪緊緊貼著美麗的雙腿,一種細致的觸感透過指尖傳入男人腦袋,同時也刺激著女人的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開紅色高跟鞋,然後用腳掌輕踩著男人的命根子,接著繼續松開吊襪帶,然後翻起絲襪頭,用手慢慢的順著腿部曲線推下,黑色的絲襪慢慢的卷瞭起來,露出女人雙腿白晰的肌膚。

    脫完絲襪,女人身上隻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褲,女人伸手拉瞭拉兩邊的的細帶子,如此一來,底下的部位便陷入瞭她的花瓣之間,微微豐厚的陰唇嚙食著黑色的細線,把黑色的細線完全都給含瞭進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說。丟下男人便轉身進入浴室去瞭。

    浴室跟房間中間隻有隔著一大片的雕花藝術玻璃。盡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濺,霧氣彌漫,雕花的藝術玻璃擾亂視線,然而卻都無法抵擋得住一位有著一副絕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線即使有著重重阻隔,仍舊是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麼賞心悅目的畫面!男人如何肯隻在浴室外遠觀欣賞?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實的肌肉,與古銅色的膚色,這說明瞭男人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人。

    浴室的門半開著,男人稍一推便無聲的進入瞭浴室。

    近距離看這女人,除瞭更驚艷於她完美的身軀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對眼睛更是勾魂攝魄,放射出高壓電力,讓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竄,奔流灌註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彎的陰莖。

    上彎的肉莖儼然是隻出閘老虎人間兇器,但是從側面看去,那上彎的曲線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種‘笑看人世諸欲女,盡伏我胯下。’的氣派。

    女人還未意識到男人的闖入,閉著眼睛,享受著蓮蓬頭射出的水柱按摩著,數道水流由頭到腳,順著她充滿自信的曲線蜿蜒而下,分別從前胸後背不斷變化路線滑過她的軀體。

    她拿著浴巾,隨手擦揉身體各處,雪白的頸項、高聳的雙峰、細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雙臀,不論是何處,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瞭肉莖,站到瞭女人背後,女人似有所覺,動作一頓,男人雙手當腰一抱,拉過女人,那隻人間兇器便霸道的分開女人緊實的臀部,鉆入女人兩腿之間,穿過花瓣,直頂花心!

    “啊!~~~”女人一聲低聲的唉吟。

    男人雙手抱緊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斷的以他那根粗長上翹,佈滿網狀血管的突起,又熱又硬的陰莖,鉆刺入女人那饑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體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體為這場男女肉體盛宴交響曲打節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節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則是咿咿喔喔。

    ‘啪!茲~啪!茲~’交合部位同時發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彎下腰,雙手扶在墻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強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舊在流,流過彎下的背,流到臀溝,流過陰莖跟花瓣翻飛之處,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著四濺飛散。

    女人的身體極其敏感,單是這樣短暫的時間,單純的挺刺,已經足以讓她開始進入高潮,雙手再無力扶住滑溜的墻壁,往下滑落,扶住瞭蓮蓬頭開關。

    男人無間斷的快速進出並未見減緩,反而更加速沖刺。

    “啊~~哈~~快~~”“對瞭~~快一點~~”“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幹!”“幹死你!”“我操死你!”

    “對!…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顯已經高潮,男人繼續保持著高速沖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縮著,讓男人那根粗長的肉莖進出時受到瞭些阻礙。漸漸地,女人似乎脫瞭力,慢慢癱軟在浴缸邊上。

    男人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此時的他興致正高,肉莖正是血脈賁張,火力正剛開始展開,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莖頂入女人深處,把女人翻過身,面對面抱起她,然後步出浴室,來到臥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擺在床的中央,雙腳被迫開成幾乎是劈腿的狀態,男人那根剛剛才點火激活的兇獸仍舊頂著女人的花心深處。

    女人雙眼迷離,仍舊沈浸在高潮餘波之中。

    男人不發一語,腰一挺一收,又開始第二波的攻擊,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許多淫液,以實際的行動歡迎肉莖的沖刺。

    “啊~~~”女人雙手亂抓床巾,頭向後仰,整個背部被拱瞭起來,牙齒扣著嘴唇,幾乎要扣出血來。

    “啪!茲~啪!茲~啪!茲~”淫亂交響樂又再度響起。

    “喝!喝!喝!喝!…”‘嘰?嘰?嘰?嘰?’男人的呼喝伴著彈簧床的哀鳴,女人已是氣若遊絲,快樂似神仙瞭。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豐滿的胸部,揉、捏、搓、彈、扣,用盡各式招數,極盡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還以口就乳,吸、舔、含、咬,盡展口舌之技,滿足女人,把女人推過極樂之巔。

    男人一點都沒有減緩攻勢,簡單如一的動作,但是卻是有效至極,女人早已不知越過幾重山,翻過多少重天瞭。

    我,看著這一切一切,卻沒有極為興奮的感覺,就在這裡,我,幹著這一個人間尤物,心,卻是恍惚的!

    女人陰部不斷的收縮,擠壓著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試圖把我的精華擠壓出來,吸入她花蕊深處,滋潤她的子宮。

    感覺是真實的、刺激的,沒有半點虛假,然而,卻無法激活我腦袋中的釋壓開關,無法讓我腹中億萬蠢動的精蟲有機會釋放,無法讓我盡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我自己。

    我開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麼瞭?

    ‘小娟’這名字首先沖出昏沈而被禁錮的腦袋,接著一個可愛的少女面貌浮現出來。

    小娟,我的女友,一個隻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少女,盡管她有著令人噴火的身材,天使的臉孔卻總是讓人忘卻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愛’是所有人對她共同的形容詞。

    想到瞭小娟,我故障的開關似乎又回復到瞭正常狀態,胯下女人陰道的強烈收縮,有如真空吸引般強力的吸食我的陰莖,被阻擋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間全部沖到腦袋,開關一開,精關一松,數億隻小蟲便得到瞭釋放,從我的身體裡激射到女人的子宮裡。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來。

    “啊~啊~啊~”女人也同時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開,女人二次進入洗澡。

    “小強啊~”女人在浴室大聲的對我說“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數不出我到瞭幾次呢!”

    “喔,是嗎。”我隨口應著。

    “是啊!”女人說“你今天真是厲害,從開始到結束,又久又強,你根本不該叫小強,我該叫你超強才對,呵呵…”女人自顧自的說著一些話,我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我的思緒已經被小娟占據瞭。

    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會變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見面的事。

    也不過是七年前,我剛剛由南部鄉下地方,考上瞭北部的大學,因此離開傢,單身來到瞭這都市。由於傢境並不是很好,母親多年前已過世,父親一人獨立扶養我跟小弟頗為辛苦,因此四年大學生活都是半工半讀的念著書。畢業後當完兵,找瞭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認識的,那是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一個社團學妹帶著她的室友小娟,來問我計算機方面的問題,當時我本來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見到她之後輕易的改變瞭。

    再稍後,當我訝異的由學妹處知道她並沒有男朋友之後,我展開瞭熱烈的追求。

    我憑著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籃球練出來的好體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兒身材,與天使的臉孔。很快的,我們成為校園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來是登對瞭,但是實際上傢庭的背景差異卻是天差地遠。我是窮農傢出身,她卻是上市公司老板的獨生女,為瞭讓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須努力的打工,好買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讓我跟她約會時不至於太寒酸。

    盡管我知道,她並不會因為我穿得不好或是請不起她吃頓好的而嫌棄我,但是基於一種莫名的男性自尊,我還是盡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滿足我那一點虛榮與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聖誕節,我晚上正在某傢比薩店打工,負責外送比薩,一個點遠的別墅區的一個電話,訂瞭一大堆比薩炸雞飲料等等而要我們送去。天氣很冷,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不過店內負責外送的工讀生隻有剩下我瞭,其它的人都已經出去瞭,我隻好去送這遠程的貨瞭。

    一路上當然被冷風吹得苦不勘言,打著哆嗦小心翼翼的騎著車。

    到瞭後,來開門的就是她,JUDY,一個看不出多大年紀的女人,隻穿著睡衣,開瞭們卻說忘瞭拿錢,又說東西多,很重,要我幫她拿上樓。

    看到像他這樣的美女隻穿著睡衣,溫柔的求你,要你幫她,當場腦袋瓜運轉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後,鼻子吸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高級香水的味道,就上樓去瞭。

    一上樓,東西放好,她倒瞭熱杯茶給我,說是謝謝我幫忙,要我喝熱茶暖身,她就進房去拿錢瞭,我喝著茶四處望望這有錢人的別墅,猜想著這女人的身分。

    然後,我就昏倒瞭!

    “誰?!”我說。

    我發現我被帶上眼罩,雙手張開似乎是綁在一張大桌子上,手腳懶洋洋的,使不出什麼力氣。然後…?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誰在吸…我的…”我沒說出口。

    “他醒瞭耶!”一個女生說。

    “對啊,也該醒瞭。”另一個女生說。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個女生說。

    “當然嘍,不然我怎麼會設計他來送比薩呢?”似乎是開門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運氣還算不錯啦。”

    “嗚~~嗯~~呼~~”含著我老二的口松開說道“真是大呀!比從前幾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瞭呢!”

    “呵呵呵…哪麼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開始吧!”

    “開始…什麼?”我結巴的說。

    其實我已經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別急,反正有你的好處的。”JUDY的聲音。

    “哎呀,別囉唆瞭,我要上瞭!”剛剛的女生說。

    我背部的桌子傳來一點震動,突然間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個濕濕熱熱又軟軟的物體給包住瞭!

    ‘天啊!我被強奸瞭!’這是我腦袋裡的第一個念頭。

    接下來,我就是被蒙著眼睛,然後她們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騎上來,有的穴很緊,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濕很滑,有的還要塗潤滑劑,有的腰力好前後左右上下齊飛,有的則是套幾下就沒力氣瞭。

    當然,由女人來做這事情是辛苦瞭點,因此每個人都試過之後就有人開始喊累瞭。

    “JUDY姐,這樣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讓那死鬼動就好,雖然他不行,最少我還不用這麼累。”

    “對啊,這樣下去大傢都沒得玩啦。”

    “要不然放開他好瞭…”“你別笨瞭好不好,放開那還得瞭。”

    “好瞭好瞭,你們別吵瞭,我早就準備好瞭。”JUDY的聲音說。

    ‘嗡~嗡~嗡~嗡~’突然耳邊傳來許多小馬達的聲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瞭這些東西,還怕不爽嗎?”

    “是啊,跳蛋、雙頭龍、震動的、轉動的,全有瞭。”

    “你們自己挑喜歡的用,別搶啊!”

    “我先來!”

    又是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套瞭上來,接著一陣又一陣的馬達震動,緊靠著她的肉穴傳到瞭我的陰莖。

    如此一來,她們就不再需要不斷的上下跳動,隻是偶而動幾下而已,而我呢,隻能呆呆的接受一個又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的吞噬,不間斷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讓我保持堅挺卻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個個不知名的肉穴,借著我的老二獲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說啥好。

    老實說,以一個男人的立場來說,這是一件頗爽的事,然而想到這許多的女人中,也許都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雞皮鶴發的模樣,霸著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來取悅自己,想來就惡心。

    還好是遮著眼,不然恐怕早就軟垂下來瞭。

    標簽:大學生,弟弟,近親亂倫,美女,模特兒,男朋友,女兒,乳溝,學妹黃色計程車那個綠旗子的市長卸任後,阿生計程車的生意又慢慢好轉瞭。打從去年往前數的四年間,深夜在這所森林大學的道路上,攬客可沒那麼容易,隻有電臺呼叫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辦法在迷宮一樣的小巷裡載到一個個濃妝艷抹、醉眼蒙的酒傢女。阿生喜歡載酒傢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傢女,可是自從嫁給阿生後,阿生就再也不準她化濃妝、穿風騷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學生說的話,那叫從良,也叫洗盡鉛華,表示再也不用為瞭幾個臭錢給男人摸奶子摸雞掰啦!“嘿嘿!從良。”

    阿生想到這句話就覺得心裡亂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帶銀的酒傢皇後現在乖乖的在電子工廠上班,晚上回到傢裡,裙子裡面熱熱的雞掰,肥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再也不用跟別人共用一個洞瞭,算算也隻有自己那麼“良”

    的人才有這個福氣,臺灣的大學生果然有學問,想得出那麼好的字眼兒。其實,載酒傢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時候隻要看到她們緊緊裙子裡頭若隱若現的小內褲,看到快要跳出來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覺的褲子裡的爛鳥硬的要命,又是麻又是癢的,很想就一邊開車,一邊搓著爛鳥打手槍好。有的酒傢女更狠,裙子裡連內褲都不穿,一上車就像死豬一樣躺在椅子上,兩隻大腿打得開開,雞掰簡直都快跑出來透氣瞭,阿生有時候眼睛看的都快凸槌,巴不得直接開到山上好好幹她一幹。

    其實開計程車差不多十二年瞭,阿生幹倒也幹過好幾個,總不能隻幹阿芳一個嘛!像昨天晚上就狠狠載一個小個子騷雞掰到貓空山上幹的她哇哇叫,雞掰水流瞭整張椅子,兩盒面紙全用光瞭,車子的絨佈座椅還是聞的到濃濃的雞掰味,早知道換成皮椅就好,也不用像今天傍晚載阿芳上夜班,還得心虛的先噴上厚厚的芳香劑,而現在一聞到那雞掰味,爛鳥硬梆梆就想幹壞事。阿生常想,報紙上登的計程車之狼劫色的新聞有很多都是酒傢女自己不好,不是嗎?

    就拿昨天來說好瞭,那個騷雞掰簡直醉到自己幾個奶子都不知道,一上車嘰哩咕嚕說瞭一堆話,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原住民的話,再問她一聲,她就隻會說載她回傢,恁老師卡好咧,我又不是你客兄,誰知道你傢住哪裡?“你就往前面大條路一直開就到我傢瞭。”

    說完趴著就醉死瞭。嘿!這條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你傢住中正紀念堂不成,阿生喚瞭她好幾聲,她隻會打呼,連理都不裡。這種情形阿生不是沒遇見過,早歸納出幾種不同手段來應付。對於看起來比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車,以免收不到錢蝕瞭老本。如果女人穿的體面,噴的香水又非常好聞,阿生就會載著她兜圈子,把冷氣開到最強,電臺調到ICRT,整路用快節奏的澎恰聲來吵她,再不然來幾個急轉彎或緊急煞車,她不醒來也撞得頭上青一塊紫一塊。昨天的騷雞掰就算是後面那種,穿緊緊的黃色連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來就很貴,背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時阿芳送的皮帶一模一樣,聽阿芳說小小的皮帶竟要二千塊錢,那麼足足十幾倍大的皮包沒有個萬把塊哪買的到?所以阿生認為這個騷雞掰一定不便宜,車子哪能不往前開?關上車門就一直沿著中山北路開到中山南路再開到羅斯福路上頭,心想開的越久,賺的可越多哩。“喂!小姐,你要到哪裡?”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頭喊她,喊的稍微大聲點,女人就會嗯嗯哼哼的發嗲說夢話,叫人別吵她,阿生怕這樣開真會開到新店去,卻又不能不試著叫醒她。邊開阿生邊由後照鏡打量女人,小小的臉皮膚幼綿綿的,看樣子不過二十歲出頭,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紅,眼影是粉黃色系的,還會閃閃發光哩,長得那麼漂亮不知道為什麼出來賺吃?

    自己的侄女年紀也差不多,現在連化妝都還不會,隻會窩在房間打電腦,而這個騷雞掰卻不知給多少男人幹過瞭。她還躺的真舒服!整個人側躺在後座裡,一隻白白的大腿底下一雙黃色細帶高跟鞋就大方的擺到椅子上頭,漂亮的腳踝有一條金光閃閃的純金腳煉,是由一隻隻kitty貓牽著手圍成的,看起來就很昂貴。緊緊的連身裙給這麼一繃全縮到屁股上頭,裡面那一件黃色絲質的三角褲,薄薄的就貼在鮮紅色的雞掰洞上面,有的地方濕濕的,貼著肉幾乎變成透明的,閃爍出一種亂淫蕩的感覺。從後視鏡實在看不清楚,遇到紅燈,阿生就轉過頭假裝喊她幾聲,順便看那件三角褲裡面的騷雞掰。“恁老師咧!這不是要恁爸幹伊。”

    阿生被撩的爛鳥像鐵棍一樣,打方向盤不小心都會頂到,心想沒那麼倒楣去碰到條子臨檢,幹脆把拗的發疼的爛鳥拉出來透透氣,抓到紅燈空檔也正好搓上一搓。“呼!真爽。”

    發紅的爛鳥拉出褲檔就像彈簧一樣,一下子挺的筆直,阿生解脫似的籲瞭一口大氣。前頭又遇到紅燈瞭,就算凌晨三點多,阿生還是乖乖的把車停瞭下來,六線道的前後左右就隻自己一部車,想停多久就給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後搖低,阿生伸出右手往打著呼嚕的女人雞掰洞摸去,哇賽!隔著滑滑的絲質內褲摸那軟軟的雞掰洞真是色情到瞭極點,中指沿著肉縫上下摸,感覺肉肉的有點濕又有點滑,肉縫的旁邊還鼓著兩團肥肉。阿生左手搓的爛鳥直冒泡,右手卻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條薄薄的三角褲摸的塞進瞭雞掰洞裡,肥肥毛毛的大陰唇糊瞭一大塊,而足足有一個指節陷在黏稠稠的淫水裡,心頭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唔……張總……你不要摸人傢……的……雞掰……嘛!”

    女人醉歸醉,還是感覺到雞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說出夢話。見自己這樣用手指強奸她,她也沒反抗,阿生勾起濕透的內褲,伸出中指就往水汪汪的雞掰洞裡挖。“嘶……喔……”

    感覺有硬硬的東西插進雞掰,女人爽的吐瞭一口氣。阿生稍稍彎起指頭,指肉括著陰道壁,狠狠的挖著發紅的雞掰,慢慢的,一沱沱乳白色冒著水泡的雞掰水從洞口流瞭出來,沿著屁股把灰色絨佈椅套打濕。而隨著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豐滿的陰唇還會若有似無的顫動,讓阿生不禁懷疑她到底睡著瞭沒?“唔……人傢……人傢……尿急……急死瞭!”

    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爛醉如泥竟還感到尿脹。“幹!雞掰被挖的爽歪歪,還會屙尿!”

    阿生心底咒罵瞭一聲,還沒罵完,感覺一股火熱的泉水由女人雞掰深處湧瞭出來,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後溪流一般的沿著手腕流到座椅上頭,在這氣溫有些清冷的凌晨,滲入座椅的尿液還冒著白白的煙。“唔,臭雞掰!真給我尿出來。”

    看到紅腫外翻的雞掰縫裡,原本白糊糊的漿液間突然湧出大量黃濁的尿液,那奇異的溫熱感覺一股股拍打手背,還傳來輕輕的波波水聲。阿聲雙手可並沒有停下來,右手在淫水、尿水四處橫流的肉瓣間挖的嘰嘰作響,心裡頭想到這漂亮的騷雞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糊塗,簡直淫亂到瞭極點,心裡頭放蕩的收勢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紅的爛鳥不覺由開口噴出白花花的陽精,剛好命中方向盤中心的“FORD”

    四個大字。“嗯……喔!”

    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後如釋重負,還是給屁股底下熱熱的尿液一燙,爽快的舒瞭一口氣。阿生把方向盤附近抹瞭幹凈,順手掏出一疊面紙鋪在女人屁股旁邊吸水,心想好好的車子給她搞得又騷又臭,接下來也不用做生意瞭!而這騷雞掰奶子又白又大,雞掰洞又緊又熱,不趁機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圓鼓鼓的奶頭,這車子的仇不就不報瞭,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算,阿生油門一踩,找著路就往貓空山上開去。就算到瞭今天阿生還是回味無窮,覺得自己幹的好!幹的妙!昨天凌晨回傢跟大學生透露一點點,他好像說瞭“物超所值”

    四個字,說什麼就算沒收計程車錢再加個汽車美容的花費也是值得,自己這種歐吉桑能幹到幼齒雞掰真讓他羨慕死瞭,下次如果載到這種騷雞掰,記得送到他宿舍裡,“就算花錢我也幹!”

    大學生這樣說,哈!嘖!幼齒雞掰真是棒透瞭,阿生可以感覺到昨天那女人的騷雞掰實在跟阿芳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經四十歲瞭,記不得剛認識的時候阿芳的雞掰有沒有那麼小那麼緊,大概沒有吧!十年前認識阿芳時她已經三十歲,那時阿生隻要有女人肯給自己幹就樂昏頭瞭,哪裡管她是松?是緊?是大?是小?不過應該不可能跟二十歲的女人雞掰一樣棒吧!昨天在山上找瞭個偏僻的產業道路,躲在兩旁黑呼呼的枝椏間,阿生讓女人躺在後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頭,大腿根部濕濕紅紅的雞掰洞就開開的向著阿生,“這雞掰一點都不黑耶!”

    那時阿生贊嘆著,很想用嘴巴在肉縫間舔一舔,但頭一靠近聞到尿騷味卻又不敢,伸手拉下褲子拉煉,阿生就把硬起來的爛鳥慢慢塞進女人紅腫的肉瓣中間。“喔……好滑……好緊……”

    爛鳥給一團溫溫熱熱的肉團牢牢握住,阿生實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後後的幹著,不知裡頭有多少水?是什麼水?每次爛鳥一插一拔就會發出嘰嘰的聲音,更讓阿生淫念大熾。阿生直接把女人豐滿的奶子從低胸連身裙中拉瞭出來,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頭,那圓鼓鼓的兩粒奶頭因為底下雞掰被幹的爽瞭竟高高的凸起來,好像兩粒泡過水的櫻桃,又紅又亮。

    雙手握住兩顆奶子,阿生輪流用指縫又夾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發紅一片,底下爛鳥也沒有空閑,推著雞掰洞裡的團團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斷,卻是爛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誰在插她,隻有源源不斷的雞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來。

    隻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緊繃光滑又漂亮的形狀,還有雞掰洞旁邊那嬌嫩如嬰孩小嘴的陰唇,阿生既使泄瞭,很快爛鳥就又硬瞭起來,這個晚上阿生狠狠幹瞭她三次,累瞭就貼著軟軟的奶子抱著女人休息,聞著她臉上濃重的酒氣後頭好聞的香水味,還伸出舌頭往她咖啡色櫻唇裡探,女人睡得朦朧,小嘴有時候會像吸奶一樣嘖嘖吮著阿生的大舌,讓阿生不由虛晃晃的浮起戀愛的感覺。一直幹到腿酸腳軟,阿生才甘願送她回去,拉出癱軟的爛鳥,手上擦著女人雞掰洞裡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裡不由得感到驕傲,好久沒有這樣一夜四次瞭,就算二次也很少,這幾年勉強算應該是一個禮拜一次,很遜的七夜一次男!跟大學生臭屁都說自己夜夜春宵,沒有一天讓阿芬好睡過,其實呀!“春”

    是臺語有剩的意思!女人給人傢幹那麼久,雞掰也泄瞭一大堆水,卻還是埋著頭醉死瞭,不知道到底喝到什麼地步,難道跟公賣局局長喝酒嗎?問她傢住哪裡?也隻會鼻子發出模糊的唔唔哼哼聲音。最後沒辦法,阿生隻好打開她的皮包,找裡頭的證件來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紅、眼影、衛生棉,還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夾,嘿!有瞭!看到身份證瞭,這騷雞掰原來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歲哩!住址登記的是彰化縣員林鎮,糟糕!難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嗎?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瞭嗎?那誰去載阿芬下班?這騷雞掰雖然被自己搞瞭好幾次,卻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沒必要那麼勤嘛!阿生抓著女人的肩頭用力搖晃,希望把她搖醒,嘴巴不斷地問她到底住在哪裡?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睜開朦朧的眼睛,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你就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車場……開……開車。”

    阿生把騷雞掰送到辛亥路停車場,也不管她顛顛跛跛的走著會不會出事,油門一踩就回新莊載阿芬下班,等在工廠外頭的時候阿生費瞭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是尿又是雞掰水的絨佈座椅吸的像樣點,還噴上好濃好重的芳香劑。阿芬一進車廂裡就拚命咳杖,嘴裡不斷怪阿生搞什麼飛機,竟然把車子噴得像紅燈戶一樣。回想昨天阿芬咳杖的樣子,阿生心裡頭靈光乍現的浮現一句成語°°“欲蓋彌彰”

    。嘿!這下子大學生知道後一定甘拜下風!畢竟平常跟大學生閑扯淡也不是白費,中文造詣果然給他突飛猛進一番。現在時間才剛入夜沒多久,阿生找瞭傢面攤吃晚餐,好久以來阿生都是送完阿芬上夜班後開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東西就泊車下來吃。墻上電視機裡好像是東森電視臺的那個叫什麼靳秀麗的正在播報新聞,臉上正經的一踏糊塗,播報的是昨天夜裡臺北市警方臨檢的新聞,沒想到小馬哥也像阿扁一樣開始強硬起來,阿生心想這下子生意又要開始難做瞭。“昨天臺北市警方針對轄區特種行業實施突擊臨檢,數十名憲警人員進入艷名遠播的中山區××酒店,當場查獲酒客四十一名,以及衣不蔽體的公主二十餘人,在酒店公主紛紛躲避間,一名小姐失足由五樓窗臺墜樓死亡。”

    “根據現場散落一地的物品中,警方證實該名女子為一丁姓女子,希望該名女子的傢屬盡快與警方聯系。”

    這時熒幕轉到那名墜樓死亡的酒店公主身上,香消玉殞的遺體已經蓋上帆佈遮掩,隻見白晰的小腳穿著一雙黃色細帶高跟鞋,漂亮的腳踝上有一條金光閃閃的純金腳煉,是由一隻隻kitty貓牽著手圍成的。阿生想起昨天蹺在後座上白花花的粉嫩大腿,臉上不由得嚇得慘白,褲底屎尿都快溢瞭出來,丟下碗筷推倒座椅,阿生沒命的沖到路旁水溝嘔吐,剛吃進去的面啦,還有中午吃的飯啦,全老老實實的吐瞭出來,一直吐到胃酸吐光,整個胃幾乎翻瞭過來。“恁老師咧!這次真幹到鬼瞭!”

    標簽:大學生,公主,經典激情,老師,強奸一次見網友經歷6點整,熙熙攘攘的廣場上,周末就是周末,人可真多,不愧是人口上千萬的省會城市。媽的,我腦袋進水瞭吧居然找這個鬼地方見面,到時候怎麼認啊。

    不管那麼多瞭,蹲在敬愛的主席像下面,摸出一根“陽光”,掏出zippo點上。美美的吸瞭一口,想起有個網友問我一個問題:“你陽光嗎?”答:“我很陽光,因為我每天抽陽光”……

    那傻娘們馬上消失……6點23分,操!不會放我鴿子吧……我甩掉第三顆煙蒂,摸出手機,沒等我撥號,自己響瞭,一看號碼嘿嘿…點子來瞭。

    “喂,在哪兒呢,我可沒等過誰這麼久哈”“對不起對不起,有點堵車,我已經到瞭,你在哪兒呢”手機裡傳來略帶沙啞的聲音。不過普通話挺標準的,“我在主席像下面。,對,你就看誰最高誰就是我瞭…”(不要怪我囂張,我們這裡的人普遍身高不高,像我182的身高已經算有點鶴立雞群的瞭。

    一邊通電話一邊眼觀六路,我註意到一個女生邊打電話邊朝這裡走過來。嗯…不錯哦,大概163的身高,我這個人有個怪癖,看女人先從腳看上去,她穿一雙精致的黑色磨砂短皮靴,腿型還不錯。

    繼續往上看,穿一條深色剛剛過膝蓋的麻質短裙子,腰上是一條咖啡色腰帶,穿一件嫩綠色的吊帶針織衫,皮膚是這裡的女生特有的那種白皙,我瞇起眼睛稍微在她的胸部停留瞭一小會,不算大,最多也就是32B,我不太喜歡大胸女人,特別是在床上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

    最後…當然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不算特別漂亮,瓜子臉,眼睛圓圓的蠻可愛的,小鼻子,嘴巴塗瞭一點唇彩,顯得有一點大。我不懷好意的想到大嘴女人的妙處瞭。小弟弟已經很不爭氣開始蠢蠢欲動瞭媽的!!老實點…別給老子丟人瞭!

    ,深呼吸瞭一口氣。微笑著走瞭上去:“夏天?”她笑:“哇,沒想到你真這麼高,我還以為你騙我的呢”靠,!!!幾乎百分之75,9的網友見面第一句話都是這樣,煩不煩啊……我都回答累瞭:“沒辦法,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老實”“哈哈,我可不覺得”。

    “等很久瞭吧?”

    “沒關系,遲到是美女的特權”

    “你也不錯啊,還蠻帥的”

    ……我老臉微微一紅,這個女人還挺大方的,估計今晚有戲,我悄悄摸瞭摸褲兜裡的房門鑰匙,那是找一哥們借的地方,那地方我們美其名曰“炮房”!!

    “吃飯瞭嗎”“還沒有”“那走吧,肯德雞怎麼樣?”“好吧,隨你咯”。

    走在路上,偷偷從後面打量瞭一下,嗯,長頭發,紮個馬尾,身材不胖不瘦,臀部有一點點上翹……吞瞭口口水……再一次命令小弟弟老實點。

    還是老一套,在春熙路上的肯德雞吃完飯,她胃口挺小,不知道是為瞭保持身材還是故意裝矜持,隻吃瞭一對雞翅和一杯聖代。然後我們去真鍋喝咖啡,聊一些她感興趣的話題。

    我偷偷看看時間,9點左右,真他媽是尷尬的時間,不早不晚的。咖啡廳裡放著懷舊的英文老歌,很自然的把話題扯到瞭音樂上面:“喜歡聽誰的歌”“無所謂啊,隻要好聽就行”“平時唱歌都喜歡唱誰的”“李紋的歌我唱的不錯”“是嗎,我也很喜歡聽她的歌,唱給我聽聽好嗎”“啊,?在這裡?”“當然不是瞭,我知道有個地方唱歌不錯的,去嗎?”“好啊,你唱的好不好”“開玩笑,我可是大歌神!”“呵呵,是嗎,到時候別露餡瞭”……搞定!!她居然連時間都沒看一下,看來對我的好感度已經增加瞭不少瞭。

    打個車來到新鴻路的花語歌城,(為什麼來這裡?很簡單,因為這裡離“炮房”近啊),走進大廳,因為包房在2樓,順著樓梯走上去,順勢用手攙扶瞭她一把。皮膚不錯,蠻滑的,而且她對我的小動作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感,我不由的微微一笑。

    小包房裡的燈光不錯,藍色為主調的顏色,正是我喜歡的色彩,迷離中帶著一點點憂鬱。剛坐下,門被打開瞭,一位穿著制服緊身裙的“嘉什伯”小姐走瞭近來:“對不起打攪瞭,請問2位喝點什麼?”小弟弟無可救藥的昂起瞭頭……懶得理它。我轉頭微笑著問夏天:“可以喝酒嗎?”“可以喝一點點”夏天猶豫著說到。

    她說話時那種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神色讓我心裡一蕩。我個人認為女喝瞭酒以後防禦度起碼降低百分之五十,可惜我的酒量偏偏出奇的差,啤酒2瓶就翻,哎,……“麻煩你,半打”。“好的,請稍等”。

    “來,為瞭夏天,幹杯”,我端起酒杯,目光溫柔的望向她的雙眼。她有點拘束的端起瞭酒杯“謝謝”眼光在和我對視瞭不到三秒鐘後就慌亂的躲開瞭,真可愛啊……我在心裡贊嘆到。

    “過完這個冬季,你是否一如往昔……”唱得還行,特別是高音部分,很自然。鼓掌鼓掌……“不錯不錯,你是不是騙我的啊,你肯定是學聲樂的”高帽子又不要錢,猛扣就是瞭。“那有啊,你也太誇張瞭,再說我就不敢唱瞭”夏天臉又紅瞭,呵呵,有意思,這年頭難得遇到這麼純情的妹妹瞭。

    唱完一首陳弈迅的《明年今日》,我又陷入瞭沉默,每次唱這歌總會想起以前不開心的事情,沒辦法。“你剛才的樣子好憂鬱”夏天開口打破瞭僵局。我笑瞭笑:“憂鬱是我的本性,快樂是我的面具”“又開始貧瞭,對瞭,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也不想知道我的嗎?”

    “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隻要你記得我的樣子,何必記得我的名字”

    “哎呀,又開始玩深沈瞭,受不瞭你”,她從咖啡色的小包裡摸出一包“DJ”然後繼續找打火機。

    “別費勁瞭,根據我的觀察,女人隨身帶打火機的概率不超過百分之四十”我摸出我的打火機給她點上,順手拿瞭一根放進嘴裡。

    “你也要抽這個嗎,呵呵,我同學說這煙男生抽瞭不好哦……她們說這煙有殺精的功能哦”,猶豫瞭一下,她還是把後半句話說瞭出來。

    “是嗎?那太好瞭,我連買保險套的錢都可以省瞭”,熟練的用zippo玩瞭一個花樣把煙點上,優雅的吐出一個大煙圈“哈哈,真是人不要臉鬼都怕啊”奇怪,這次她居然沒臉紅瞭,還看著我直笑,那眼神裡面似乎有種我非常熟悉的色彩,那色彩的名字叫———-“曖昧”。

    差不多瞭嗎,嘿嘿,不過才2瓶啤酒啊,看來這個妹妹的酒量也不怎麼樣嘛。看看時間,快12點瞭,唱歌也唱不動瞭,嗓子都啞瞭,頭也有點發暈瞭。行瞭,再喝我今天什麼事都別辦瞭,我走出去結瞭帳,回到包房:“我們走瞭,好嗎”,她點點頭站瞭起來,微微有一點踉蹌,很自然的,我手放在她的腰間扶著她一起走瞭出去,下樓梯的時候她幾乎是整個身子靠在我身體上走下去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牽著她的手,2個人沒有說話,默默的走在已經有點微涼的夜路上。此時無聲勝有聲?也許把:)房子在新華公園附近,走過去也就10分鐘左右的時間。進瞭房子,我沒有打開電燈,窗外朦朧的月光灑瞭進來,輕輕的抱住她的身體,她沒有說話,也默默的抱住我,身體有一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用手指輕輕的撫摸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停留在嘴唇上面,她抖的更厲害瞭。“喜歡我嗎?”我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問到,順便親瞭親她的耳垂,“嗯。”從她的喉嚨裡隻說出瞭一個字,然後她就什麼都說不出來瞭,因為她的嘴唇已經被我的嘴堵住瞭,嘴裡有淡淡的啤酒味道和混合瞭DJ的淡淡的檸檬味道,我有些貪婪的把舌頭深入瞭進去,慢慢的,她開始配合我舌頭的運動瞭,我感覺我和她不至是舌頭,甚至是靈魂都糾纏在瞭一起,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們停止瞭有些瘋狂的親吻,都開始喘著粗氣,我打開瞭一盞藍色的小燈,拉著她進瞭臥室。

    她忽然說到:“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倒……什麼時候瞭你問我這個,“現在你可以叫我老公”我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然後把她推倒在床上,慢慢的壓瞭上去一邊親吻著她光滑的脖子,一邊我的手順著她的腿摸瞭上來。她大腿上的皮膚特別的滑,讓我留戀不以。

    在我的攻勢下面她已發瞭輕輕的呻吟,不理會已經向我抗議瞭N次的小弟弟,我依然不緊不慢的探索著她的身體,溫柔的幫她除瞭衣服,解開白色的胸罩,乳房不大,但比較精致,是我喜歡的類型。將臉伏瞭下去,用舌頭試探的舔瞭舔她那小小的乳頭,她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抖。原來這麼敏感啊,我心裡偷笑。我還沒有使用我的絕技呢…

    用嘴巴將她的一小半乳房連著乳頭吸進嘴裡,然後用舌頭順著她的乳頭打轉,這下受到強烈刺激的她反應更大,像忽然被電擊中一樣,“啊,!!”她叫瞭起來,同時雙手試圖將我的嘴唇移開,但她似乎是白費力氣,我抓住瞭她的手,輕易的將雙手舉瞭起來。

    舌頭更是用力的肆虐著她的乳頭,她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身體,慢慢的吸瞭大概2分鐘,她的身體已經軟瞭下來,手也不亂動的,隻是按著我的頭,似乎想我更用力的舔她的乳頭。

    我心裡微微一笑。撐起瞭身體,望向她的臉,她面容通紅,不停的喘著氣,一雙迷離的眼睛無助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已經完全的投降瞭,隻希望我能夠溫柔的對待她就可以稍微有點粗魯的拉下她的裙子,幫她脫下靴子。

    把她抱到枕頭上面,和內衣一樣,她下面穿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有一點點透明的那種,我知道她的下面已經很濕潤瞭讓小弟弟憋瞭這麼久,也應該讓它享受一下瞭,。

    “幫我舒服一下好嗎?”我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說到“什麼?”她含糊不清的問到,。

    “用嘴巴弄啊”

    “啊?我不會啊”

    “沒關系,很簡單的,用嘴巴含住就可以瞭,這樣等一下我才不會弄疼你,知道嗎”

    她點點頭,順從的爬瞭過來。用嘴巴將我的小弟弟包裹瞭起來,哇…真是舒服,我沒看走眼啊,嘴巴夠大,小弟弟這下你該滿意瞭吧。但是……等一下!!!!!好痛啊!!!天那!你用牙齒幹嘛????我忍住痛把小弟弟從“虎口”裡解救瞭出來,“你以前真的沒有弄過?”

    她搖搖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隻和以前的男朋友做過一次啊,就再也沒有過瞭,我真的不會啊”

    好瞭好瞭,我直接進入正題好瞭,從錢包裡拿出保險套,給剛剛恢復瞭一點元氣的小弟弟穿上雨衣。…“你你……輕一點好嗎”她有些驚恐的看著我的動作“我是可以輕一點拉,但是它可能不願意哦”我扯下瞭她的最後一點屏障,分開瞭她的雙腿,小弟弟估計已經是氣紅眼瞭,直接沖瞭上去!!

    “啊!!”她尖叫瞭一聲,“好痛啊”!!

    你叫個屁啊,才進去一半都不到呢,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的確我感到她下面真的好緊,看來她沒有騙我,隻有過一次性經歷的女人,我耐著性子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在她的耳邊請請的說一些甜言蜜語,讓她放松一點,磨磨裎裎的用瞭將近5分鐘才完全進入瞭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也已經完全放松下來瞭,經驗告訴我現在已經可以放開手腳瞭。

    放心的抽動起來,她呻吟的聲音很小,很明顯是刻意壓制住自己不叫出來,真是個害羞的女人。做瞭10分鐘左右的活塞運動後我感覺有點累瞭,小弟弟也有點要頂不住的意思瞭。

    於是,我趴在她身上休息瞭一會,開始慢慢的抽動,同時心裡默默的數著,1.2.3.4……,這是我自創的轉移註意力的方法,在這裡拿出來就當大傢分享咯J,121.122…123…124…在我快數到200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瞭,低低的呻吟已經不能抵擋快感的到來瞭,正在我專心的“做數學題”的時候,她“啊”的叫瞭一聲,同時雙手忽然抱住我的脖子,一口咬在我肩膀上面。我FT!!!!!!!一把扯起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到枕頭上,低頭一看,血紅的一圈牙印。媽的!!牙齒還挺健康的嘛……

    緩瞭口氣,想瞭想,把她翻瞭個身,這樣我就安全瞭,放心的從她的身體後面進入,真爽啊……從後面能比較深入的進去,而且每次抽插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那很有彈性的屁股把我的小弟弟一夾一夾的,太舒服瞭~!!!!!這個時候我已經忘瞭數那些數學題瞭,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插入,在我瘋狂的進攻下。

    可憐的“夏天”已經完全崩潰瞭,她頭發散亂著,牙齒緊緊的咬著枕巾,一雙手別過來死死的抓著我的雙臂。嘴裡含糊不清的哼哼著什麼,我正爽的開心,也懶得管她瞭,又過瞭大概10分鐘,我感覺高潮快來瞭,正想歇口氣沒想到“夏天”忽然屁股左右的扭動瞭起來,估計她的高潮也到瞭,她也不再很辛苦的憋著瞭,大聲的叫瞭起來,保守估計那聲量大概90分貝!

    我被她這麼一搞,小弟弟再也受不瞭瞭,高潮的快感讓人絕望的襲來,我最後用勁全身力氣抽插瞭幾下,低吼瞭一聲:“啊“““`!!!”憋瞭很久的精液爭先恐後的發射瞭出來,一股,,二股,三股……,我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女人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短暫的快感,終於,順利發射完畢……

    伴隨著快感而來的是無盡的虛弱感,我從“夏天”身上爬起來,摘下保險套,順手扔在一邊,看看她依然處在半昏迷的狀態,也懶得理她瞭,下床去沖瞭個澡,又抽瞭2支煙,打開瞭CD,剛買的JAY的新碟子,喜歡……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我能決定誰對,誰又該去沈睡……”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請原諒我的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