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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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珍回到家的時候,志剛已經睡著了。阿珍看著志剛酣睡的樣子,端詳著他

    的臉額上刻著的那些無奈地顯示著衰老標誌的皺紋和斑點,阿珍的心刹時變得空

    蕩起來了。

      阿珍現在在一間工作任務很繁重的制衣廠做QC(質檢),雖然不是重體力

    的活,但那幾乎是沒有間歇的十幾個小時工作,也使她疲憊不堪。

      而她的丈夫志剛的職業也很普通,在一家效益不是很好的酒店裏當電工。不

    過電工平時的活並不忙,有活就做,沒活時大可坐下來與服務員嗑嗑瓜子,喝喝

    茶,看看報紙。

      酒店保安部的阿文是志剛在酒店裏唯一的好友。阿文年紀不大,長得細皮嫩

    肉,高高挑挑,常讓志剛戲說他是“男扮女裝”。但這只是戲說,阿文百分之百

    是個男人。志剛為了證實這一點,數次在阿文洗澡時破門而入,阿文雖然用手掩

    住下體,但志剛卻清清楚楚地看到阿文的上身平坦如一馬平川,毫無曲線。

      說了那麼久,也該說說志剛了,志剛十六歲出來打工,不知不覺間已在電工

    這一行幹混了快二十年了。但也許是時運不濟,到現在還只是一家瀕臨停業的酒

    店裏的電工。志剛為此常常唏噓不已,便常拉小了自己近十歲的阿文到江邊喝悶

    酒,一邊喝一邊大聲地發洩著心中的牢騷,數落自己的運氣欠佳,阿文則默默地

    聽著,把酒一點點地呷光。

      不過當志剛提起自己老婆時卻顯得很興奮,說他長得這麼老相還能娶到一個

    如此年輕漂亮、性感迷人、賢慧能幹的老婆實在是他的一種幸運。在發酒瘋時,

    志剛甚至將自己的床第之事也告訴給從未有這種經驗的阿文聽。當阿文聽到志剛

    怎樣興奮地在阿珍豐滿柔軟的身體上搓揉時,阿文亢奮得滿面通紅,喉結一上一

    下地急促地動了起來。

      阿文開始喜歡有事無事就往志剛家跑,一來一個人晚上悶得慌,阿文的家離

    工作的地方很遠,阿文就住在酒店的員工宿舍裏。二來他主要想去見見阿珍。因

    為阿珍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脾氣也很好,和人說話時總是很和善地笑著。

      

                     二

      一般如不用加班,阿珍大多會在家裏呆著,或坐著看看電視,或站著擦擦地

    板、傢俱。所以志剛的家總是顯得那麼的纖塵不染、整潔如新。

      至於志剛,以前的時候還規規矩矩地呆地家裏陪老婆看看電視聊聊天,甚至

    幫助幹幹家務,但自從酒店生意一落千丈後,志剛就開始變得不安份了,晚上總

    喜歡往外跑,阿珍問多兩句,他就不耐煩了,摔手昂首道:“我的事你少管!”

    志剛又總是去得很晚,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三更了。阿珍納著悶,卻又無可奈何。

      志剛每次回來,總是顯得很累的樣子,有時候阿珍欲望起了,他也不理會,

    一躺下就睡得像條死豬一樣。阿珍問阿文,阿文支支唔唔,一會兒說大概回去加

    班,一會兒又說不知道。阿珍見阿文這樣子,就愈發疑心,她決心一定要探個究

    竟出來。

      這天志剛急匆匆地扒完兩口飯又奔了出去,阿珍卻不聲不響地遠遠跟著他,

    看著他騎著破單車在幽暗潮濕的街巷裏左拐右彎,轉了好大半個時辰才在一間黑

    屋子前停了下來。看著志剛阿珍又驚又奇,心想自己的丈夫到底進這間神秘的黑

    屋子幹什麼呢?她很想也進去看看,但又怕“打草驚蛇”,於是她扭過身子慢慢

    地回到家裏。她決定坐在沙發上等到志剛回來後,一定要刨根問底問個明白。

      剛回到家,門就被拍響了,阿珍開門一看,原來是阿文,阿文摔著濕漉漉的

    頭髮進來,他笑嘻嘻地說剛洗了頭,過來吹吹風。接著阿文問她剛哥去了哪,阿

    珍皺著眉頭說不知道,她反問阿文知道不,阿文還是老模樣,擺手搖頭說哪知

    道。

      兩人一起看了一會電視,阿珍就讓阿文一個人坐著,自己則去里間洗澡。阿

    文心猿意馬,聽著隱隱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他仿佛看到阿珍在裏面輕輕地拭洗著

    她潔瑩柔膩的肌膚。阿珍潔白豐滿的軀體,像一種巨大的誘惑在驅動著他,欲望

    在他體內不斷地上升、膨脹。當他想起志剛給他說的那些關於與阿珍床第之事的

    描述時,他終於憋不住了,沖上去一腳踢開那扇弱不禁風的門。

      

                     三

      阿珍被阿文壓在身下,細長的雙臂讓阿文有力地按實了,阿文瘋狂地撫揉著

    阿珍身上的每一寸滑膩潔白的肌膚,就像志剛描述的一樣。

      阿文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

    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裏含著阿珍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

    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阿文硬硬的陰莖奮力往前插,頂在了阿珍的陰道間,用力地插了進去,阿珍

    出乎意料地沒有做太頑強的抵抗,後來甚至還主動地配合阿文的動作,一種陌生

    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只覺陰莖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志剛從未達到的深度,時

    不時碰到裏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

    著屁股,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紅暈再度湧上臉龐。

      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裏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撥起來。她知道自

    己已憋得太久了,也應該適時地發洩一下了。

      一陣狂風暴雨後,阿文終於像條發完情的公狗一樣癱倒在阿珍身上,阿珍這

    才猛地推開阿文,把一條毛巾緊緊地裹在身上,這時一道混濁的精液順著阿珍的

    大腿慢慢流淌下來。

      半晌,阿文穿好衣服滿臉愧疚地走了出去。

      

                     四

      那晚,志剛又是很晚才回來,也許是太累了,他連衣服也沒有脫,就躺在床

    上呼呼睡著了。阿珍睜著眼躺在他的身邊,其實她哪里睡得著。本來她是想等志

    剛回來徹底地問清楚他,誰叫她竟鬼使差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的本性難道

    是這樣的淫賤。

      幾次想開口,卻總是欲言又止。阿珍最終還是眼睜睜地躺到天亮,方迷迷糊

    糊地睡著了。待醒來時,阿珍發現已是十點半了。她連忙躍起來洗臉漱口,然後

    提起個手袋就沖出去了家門。

      一天忙下來,回到家裏已是夜色深沈。家裏靜悄悄的,顯然志剛又出去了。

    阿珍疲憊地把自己摔在了軟軟的沙發上,不知怎的,充實的工作過後如潮水般湧

    上來的是一份深深的寂寥和孤獨感,這還像是個家嗎?唉!若是有個孩子就好多

    了,但不知是志剛還是自己的原因,結婚都快七年了,還未有所出。想到這,阿

    珍幽幽地歎了口氣。

      不禁又想起昨晚那令人羞恥的一幕,阿珍的心又亂了起來,自己怎能幹出這

    種事呢?這樣做又對得起志剛嗎?但志剛也有他的不是,近來一直不能滿足她,

    總好像是力不從心。而近段時間更是連碰都沒碰過她……

      就在愈想愈亂間,她漫不經心地打掃房間,在整理衣櫃時,手突然觸到了志

    剛衣櫃裏平放的一個筆記本。

      打開筆記本,原來裏面是志剛平時所記下的日記,日記裏寫道:“這一生最

    值得自豪的娶了漂亮賢慧的阿珍……無奈在半年前的例行體檢中意外地發現自己

    患上一種疾病,醫生還告訴我,我的病還嚴重地影響了我的性能力,這麼多年來

    一直未有所出其實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本來想多掙些錢來治好病,但無奈近來

    酒店的生意越來越差,上個月連工資都發不出。窘迫之下,經一個朋友介紹,我

    決定鋌而走險,和朋友一起幹起了走私文物的‘生意’。因為太愛阿珍了,因此

    很怕失去了她。”

      日記還沒看完,就被阿珍那大滴大滴的淚水給打濕了。阿珍放聲大哭,她害

    怕失去一個對自己如此之好的丈夫而悲泣,也為自己的虛浮與不忠而痛悔,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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