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松浦墓園座落在遠離城區的鎮上,墓園所在地依山傍水,風景可謂十分秀麗,但畢竟屬於偏遠郊區,所以才會被政府辟為公墓。有點鈔票的淮海人,都想著把親人安葬在城區內的風水寶地,此地顯然不會在他們選擇的範疇,只有那些窮人才會把陰宅落在這裡,久而久之,這個墓園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講究個地段和環境,入葬的窮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幣逐良幣的後果就是,降低了整個墓園的檔次和價值。好像窮酸氣也會傳染般,墓園的設施和建築逐漸變得老舊頹唐起來,政府的維護撥款一年比一年少,這裡逐漸成為被人遺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時節,平日裡連個鬼影都見不著。現在當然不是熱鬧的日子,清明節已經過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會回歸,所以墓園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氣沈沈。
松浦墓園的入口在半山腰處,用石柱構建成的大門上長滿了青苔,唯一的鐵欄杆上鏽跡斑斑,一棟有些年月的兩層青磚小樓隱藏在樹叢中,那是墓園管理處的房子,不過此時整個墓園只有一個看門人留守著,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這並不奇怪,光靠那點死工資很難養家糊口,況且看守墓園也用不著那麼多人,這裡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沒什麼可偷的。
國慶日後,淮海市的天氣明顯涼快了下來,悶熱的氣流開始被驅散走,時不時還會下點小雨。這雨並不是很大,但下起來卻下個沒完沒了,讓人出門辦事都很不方便。不過對於老孫頭來說,下不下雨對他都沒什麼區別,反正他的工作並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處的門房裡,從早上9點起一直呆到晚上5點,其間包括吃飯拉屎都不離開——當然他要是離開也沒關係,反正也沒什麼人會來監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飯後,老孫頭就翹著二郎腿靠在一張躺椅上,饒有興趣地看起電視來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劇,這是打小養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台29寸的索尼彩電,厚實如磚頭的顯像管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但自從採購以來至今沒有壞過。螢幕色彩還是那麼鮮豔,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響雖然有些沙啞了,但還是可以聽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當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陣汽車發動機的響聲打破了這份享受。老孫頭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怎麼也沒想到,像這樣一個季節裡,居然還會有人來墓園。他從躺椅上站了下來,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麼不速之客,居然在這個時刻打攪自己。
隨著輪胎碾壓在瀝青上的剎車噪音,一輛軍綠色的大越野車停在了墓園門口,這輛越野車的底盤很高,車牌卻用一塊迷彩布料遮住了,雖然雨已經停了半天左右,但從車身和輪胎上的泥水痕跡來看,車子應該開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來應該是專程來掃墓的。
越野車另外一頭的車門開了,從駕駛座的位置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身材很高,長長的鐵青色風衣下的體型強壯健碩,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臉龐冷峻懾人,雖然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雙目,但那高聳筆挺的鼻樑,和抿得緊緊的雙唇,無不流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風衣男人走到車子另一頭,他很小心地打開副座的車門。從車裡先伸出的是一隻女人的腳,這個女人應該非常美麗,因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長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則過,減一分嫌少,飽滿腴白卻不顯肥膩,纖長勻稱卻豐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雙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11釐米的細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魚嘴鞋口處露出幾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就像一隻只胖乎乎的小瓢蟲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於越野車的底盤極高,那只蹬著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腳踏板上,緊接著一隻纖長白膩的女人胳膊伸了出來,雖然這條雪臂上罩著貼身的黑色蕾絲衣料,但仍可以看出這條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勻稱。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蔥管般白嫩修長,每一根尖尖的長指甲上都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紅白相間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情。女人很溫柔地將纖指納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紳士地握住那只白蔥般的玉手,借著這股握力,車內的那個女人終於走了出來。
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光滑柔順的酒紅色長髮,那柔滑的長髮從中間分開貼著兩側向後梳攏,並在腦後團成一個低低垂著的長髮髻,一枚金色蝴蝶髮夾嵌在水滴狀的長髮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純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髮髻上的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著副三角形的長耳環,銀三角下方綴著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墜飾,長及肩頭的墜飾在她鬢角搖擺晃動著,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別有一番風味。
隨後女人�起了臻首,一張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鵝蛋臉呈現在眼前,雖然一副碩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從光潔如玉的額頭、高挺筆直的瓊鼻和面紗外露出的白膩勝雪的肌膚來看,這個女人絕對擁有一張美豔大氣的玉臉。除了酒紅色的頭髮和塗得嬌豔欲滴的紅唇,女人臉上只有黑白兩種極端素淨的顏色,配合著她天鵝般頎長高昂著白皙脖頸,顧盼間充滿了養尊處優的貴婦氣質。
女人握著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蔥玉手挽著的裙擺也松了下來,蓋住了那對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她踩著11釐米細高跟的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幾乎跟站在一起的風衣男人一般高矮,讓身材矮小的老孫頭自慚形穢。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裹在一條莊重大氣的黑色蕾絲長裙內,她的著裝款式與顏色都很切合墓園的環境與主題,但從側面看過去,你會覺得那條長裙有些過於貼身了。緊緊的繃在女人那波瀾起伏的曼妙曲線,極大突出了胸前那兩坨豐滿高聳的乳峰,甚至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線都纖毫畢現,那具又挺又翹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縛著,隨著女人優雅而又端莊的步伐微微擺動。
這條蕾絲長裙從領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緊緊的,但從臀部以下開始陡然鬆弛散開,略帶褶皺的長裙擺就像一把閉合的雨傘般攤開,長及腳踝處的裙擺下方露出一對蹬在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玉足。這雙及踝靴面鏤著銀色百合花圖案的網紗,那細細的網紗掩蓋不住白筍般纖美細膩的腳背,以及從魚嘴靴口露出的幾根塗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這幾種色彩結合在一起卻莫名地協調,有著一股神秘而又獨特的魅惑。
女人站直了之後,這才發現她香肩上披著一條白色狐狸毛披肩,這條披肩是由一整條白狐狸製成的,渾身雪白沒有一絲異色雜毛,毛茸茸的披肩從後脖頸一直纏繞到胸前,更加妝點了女人身上的貴婦氣息。如果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女人身上這條蕾絲長裙並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麼簡單,在胸口與小腹的位置都是一層薄薄的輕紗,朦朦朧朧可見兩截優美的鎖骨和小巧渾圓的肚臍眼,背部更是輕薄得可見大片滑膩的肌膚,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間的部位用繁複華麗的蕾絲遮得嚴嚴實實。胸前那豐腴的雙峰被蕾絲包裹得尖挺凸起,而從臀部以下的長裙擺都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輕紗上面印著細細的墨菊花紋,透過輕紗可以看到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在優雅擺動著,那對白膩的大長腿邁動步伐間帶動著傘狀薄紗裙擺微微甩動發出沙沙細響。
女人的髮型發飾與身上的長裙都充滿著莊重肅穆的氣息,但她的發色與唇彩卻顯得充滿生命力。配合著她長裙上蕾絲鏤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膚,以及兩條蹬在銀色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頎長玉腿,給人以一種難言的嫵媚和誘惑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嚴嚴實實的,這種誘惑卻是越發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掩飾與包裝都不能阻擋她身上滿溢的女人味,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世間罕見的尤物。
這對男女下車後,便目標明確地朝墓園走來,男人手中還提著一隻大大的帆布袋,看樣子他們的確是來掃墓的。老孫頭並沒有要打攪他們,因為他的工作只是看管這個大門,其他的事情並不在他的職責範圍。更何況,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個美婦人給吸引住了。
老孫頭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頭一次看到這麼美豔的女人,雖然她看上去年紀也應該不小了,但是渾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卻能夠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只不過,這個豐豔貴婦已經名花有主了,她身邊那個穿風衣的大個子應該就是她的男人,因為剛一下車,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個身體像是恨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親熱勁讓老孫頭又羨又嫉。
男人推開已經生�的鐵欄杆,兩人漫步走入墓園內。那個貴婦模樣的女人立在原地,出神地凝望著墓園那塊牌子好一會兒,她那張美豔大氣的玉臉上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說的表情。在此期間,男人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著,待她回過神來後,朝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他們目光在墨鏡下稍一接觸,兩人似乎取得了某種一致,隨後便重新相擁著朝墓園深處走去。
墓園是沿著一座叫做青霖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當中一條青石板的小徑,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場雨讓青石板有些濕滑,女人的胳膊將男人纏得更緊了,她腳下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需要�得很高才能踏上臺階。所以當她邁出步伐的時候,那具裹在墨菊輕紗長擺蕾絲裙內的豐膩肥臀將以一種難以置信的幅度搖擺著,就像一圈充滿水的氣球般蕩出誘人的臀浪,令目睹之人無不熱血沸騰。
老孫頭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著那個無比誘人的貴婦緩步走上青霖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後,這才像是擺脫了妖術般收回魂魄。他有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卻發現自己的褲襠凸起了一塊。老孫頭一陣狂喜,他那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經變得軟綿綿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婦人幾眼,居然被激發得回春。
電視機裡的越劇還在咿咿呀呀地放著,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著纖美的水袖,但老孫頭已經無心再欣賞這些,他的腦海裡只有那個美婦人性感惹火的肉體。
松浦墓園並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幾十年的歷史,裡面的墓穴基本都被葬滿了,一排排材質各異的墓碑各自代表著一個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料是否貴重,它們一樣接受風吹日曬,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矗立在那裡,等候著親人們的拜祭與清掃。
由於墓園的定位限制,這裡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爾有見到幾個大理石或者漢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開發的墓穴,十年前這裡還是一片鬱鬱蔥蔥,現在則豎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這些墓碑都顯得比較新,周邊也沒有什麼雜草,看來時常有人來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這裡的墓穴多則二三十年,少則十幾年的歷史,不知是日常缺乏養護,還是親人們逐漸懈怠的緣故,雜草生得有些肆無忌憚,有些偏僻點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叢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簡陋的青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著亡者姓名,不過也都長滿了青苔,不用手去擦拭的話,很難辨認出究竟是誰。
不過,我們要找的那個墓穴,並沒有想像中地那麼困難,因為我牢牢記得那個位置,雖然那時候我才十四歲,但當時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銘記在腦海中。
爸爸出殯的那天,也是像現在般下著小雨。單位包了兩輛公車將家屬送到了墓園,除了父母雙方的親屬之外,爸爸的同事也來了不少,其中就有當年那場謀殺的當事人。不過那時候的我,並不瞭解大人們的惡毒心機,只是無比傷心和無助地拉著媽媽的手,與她一同走上長長的條石臺階,來送爸爸最後一程。
一晃間快十年了,當年那個身高勉強只及媽媽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經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年拉著我的手的那個女人,現在卻無比依賴和眷戀地吊著我的胳膊,恨不得整個人都揉入我體中。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媽媽的庇護,而且還主動承擔其保護並關愛她的責任,因為她不僅是我血肉至親的母親,也是我至死不渝的妻子和靈肉結合的愛人。
這段山路雖然並不崎嶇,但白莉媛足下蹬著11釐米的細高跟,再加上雨天路滑的緣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幾百級臺階,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當她站在那個熟悉的位置時,已經是嬌喘籲籲的了。白莉媛摘下了臉上的chanel墨鏡,露出一張豐豔不凡的鵝蛋臉,羊脂白玉般的臉蛋飛起兩片豔麗的紅霞,高聳的豐碩雙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絲長裙裹得緊緊的豐隆小腹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好像隨著她嫣紅的櫻桃小嘴的節奏張合著,一股股如蘭如麝的甜香從檀口中噴出,令人渾身燥熱不安。
這麼多年過去了,站在這兒的她依舊那麼美麗動人,雖然都是一襲黑衣黑裙,但當年那個清瘦憔悴的喪夫少婦,現在卻豐腴富態了許多,這裡有優渥生活條件的功勞,但更離不開身邊那個雄性動物的滋潤。唯一不變的是她凝望著墓碑的眼神,那雙剪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動人心魄,但卻多了一股難以描述的東西。
一開始,我差點沒有認出那個熟悉的位置。因為記憶中那個樸素的青石板墓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端莊典雅的漢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內都重新整修過。不僅如此,墓穴附近的雜草和排水溝,都有新近被清理過的痕跡,在那一排古舊褪色的老墓碑之間,顯得尤為整潔與顯眼。
墓園當然不會義務為墓主做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繕都是白莉媛一手主張的。這些年來,她都會定期來給亡夫掃墓,並雇傭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環境,所以這裡才能保持得煥然一新。這些用心的行為,說明她心中對爸爸,和我們那個家庭還是十分重視的,白莉媛雖然做過對不起爸爸的事,但並不是個道德淪喪、無視親情的壞女人。想到這一點,我心中對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層。
我把帆布袋裡的東西一樣樣地拿了出來,有鹽水鴨、熏魚、花生米和油豆腐,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愛的下酒菜。我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墓碑前,再打開一瓶上好的紹興狀元紅,輕輕地將橙黃色的酒汁澆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並滲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黃酒香氣彌漫開來。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兒子回來看你了,這是你最喜歡喝的老酒,讓我陪你喝幾杯吧。」漢白玉墓碑上鑲有爸爸的遺像,那張黑白照片還是他剛結婚時拍的。二十多歲的爸爸眯著眼笑得很開心,那把大鬍子還沒日後那麼濃密,但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以及岩石般堅毅的額頭,無不充滿陽剛氣息。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他都是個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時候的他,是多麼地幸福,不僅娶了如花似玉的嬌妻,而且還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鬍子都是一臉羨慕。只可惜,這些美好的事物卻給他招來了殺身之禍。誰能想到,那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很快便煙消雲散,他美麗而又賢慧的妻子先是出軌,後又繼續淪落為富商的情婦,而他那個視若珍寶的獨生子,因為手刃姦夫而被關入不見天日的精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機緣巧合之下,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並且習得了一身好本事。在他的佈置和算計之下,當年謀害高嵩的兇手一個個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呂江以及他的妻兒,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並且施諸於他們身上的刑罰,將令他們永世不得翻身,讓他們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語道。
當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陽早就被我刺死了。呂江雖然逃離了中紀委的法網,但現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來,其必然被當局滅口而收場;呂江的老婆精神失常,目前已經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療;呂江的兒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經成了個廢人,呂家這一宗要絕後了。
正義從來都不曾缺席,雖然來得有些晚了。——我暗暗念著,心中卻有些惆悵。雖然我已經為爸爸伸張了正義,但人死已經不能複生,過去的一切無法恢復原狀,我也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
我將狀元紅倒了一半左右,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溫熱的酒汁進入喉嚨,一股馥鬱濃香傳遍口齒,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一起對飲一般。
「爸爸,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又飲了一大口,感覺有一股熱浪從喉頭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後擴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頓時暖了起來。
「媽媽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照顧我們這個家庭。但是,失去你的保護後,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負,吃了很多的虧。這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一個女人。」白莉媛自從上山以來,一直都是靜靜地站在我的身邊,癡癡地看著我擺放貢品,澆灌酒水,聽完我所說的那些話後,她的眼眶不知不覺已經濕潤了。
「爸爸你之前曾對我說過:男子漢就是要愛護自己的女人,要照顧好自己的家庭。作為一個女人,媽媽需要男人的保護,需要男人的愛。這麼多年來,媽媽身邊都缺乏這麼一個人,而我已經可以擔負起這個家庭的責任了。」
「爸爸,我愛媛媛,不僅是對媽媽的那種愛,更是像你一般地愛著這個女人。我們的結合雖然不容世人,但我們的心卻是純潔無暇的。我會永遠地愛她,保護她,照顧她。我會繼續學你,讓她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這般深入肺腑的誠摯表白說完時,身邊的白莉媛已經忍不住熱淚奪眶了。
過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一一道來。她用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捂住臉,小聲地細細哭咽著。
「媛媛。」我轉身將她輕輕納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安撫著自己摯愛的女子,在我強健的臂彎之下,白莉媛的情緒逐漸舒緩了不少,她掩蓋著臉蛋的白蔥嫩手終於放了下來,露出略顯紅腫的明媚杏目。
我拉著白莉媛的玉手,兩個人齊齊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老公……」我們口中的稱呼不同,但要想表達意思卻沒什麼區別。我們雙手合十,齊聲禱告。祈求爸爸祝福我們的結合,並發誓會對彼此相親相愛,忠貞不渝。
默念完畢後,我們輪流喝了一口狀元紅,然後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邊的土裡。
「你快看,快看。」白莉媛驚喜地抓著我的胳膊,輕輕搖晃道。
順著她嫩白蔥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漢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團白霧,好像仙人的雲氣一般。不過我心裡知道,這是尚帶溫熱的黃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作用。但在霧氣籠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遺像,好像正在頷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們在一起了。」白莉媛像一個小女孩般雀躍道,她邊說著邊拍著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動歡躍的緣故。白莉媛身為母親和妻子,對於和我的不倫關係,一直心有顧忌。她畢竟是在一個很傳統的家庭裡長大的,不像我一般無視世俗規則。而這股雲氣,不啻於給她吃了顆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負擔,讓她可以自由地投入這段愛戀中。
我有些癡迷地看著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頎長肉體被墨菊蕾絲長裙裹得緊緊的,那具肥美豐膩的白臀坐在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顯豐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於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兩隻碩乳更加凸顯。她那對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嫩手合十在胸前,梳著水滴狀髮髻的臻首微微垂著,從側面上看就像個在虔誠祈禱的聖母,她微微嘟起鮮紅的櫻桃小嘴,柔軟光滑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像沈浸在什麼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麼?」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白莉媛好像這才聽到我的聲音般,她聞聲轉過來的表情裡尚存愉悅。那對嫵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臉上轉了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蔥纖指捂著小嘴偷笑了下道。
「沒什麼吖。」白莉媛這副模樣越發激起了我的好奇,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勢威脅,順手在她豐腴香馥的身體上揩了幾把油,把她弄得嬌笑連連、花枝亂顫。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饒了我吧……哈哈……」銀鈴般清脆笑聲響徹墓園,那笑聲無比地動人心魄。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過氣來,我這才鬆手攬住她。
白莉媛不住撫摸那上下起伏的豐碩酥胸,眼波流轉地白了我一眼,略帶嬌嗔道。
「哼,你這個壞蛋,人家說了就是,幹嘛這麼搞我。」
「嘿嘿,你早點招供,不就少受點苦了嗎?」我洋洋自得地撫摸在她的胸口上,裝模作樣地幫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絲衣料下方的豐膩乳肉。
「人家說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遠相愛,不離不棄。」白莉媛說完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雙目充滿柔情地看著我,一副此身託付、任君採摘的模樣。
我無法自已地將其摟入懷中,兩張嘴巴毫無縫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經非常熟悉的舌頭相互糾纏,各種口水津液像是化學反應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我們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們就像一對熱戀多年的情侶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身處何處,也忘了彼此身處何處。
青霖山正如其名,種滿了各種茂密的植被,墓園所在的山丘,雖然見縫插針地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還是疏密有致地樹了不少松柏,這些高挑筆挺的常綠喬木,就像一個個威嚴的衛士般,守護著這個墓園,以及棲息於此的靈魂。
這些松柏貌似沒有規劃設計,但卻與周邊環境相處得極為融洽,青霖山處於兩條蜿蜒的溪流交匯之處,圓圓的外形就像一顆龍珠般,而這片松柏就像是龍珠上的光華,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氣。
據說200多年前,曾經有個風水先生看中了這塊地,他將其稱之為「雙龍穴」。並預言只要把陰宅座落在這塊龍穴,子孫後代裡將會出兩個大人物,他們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過,那個風水先生並沒有把自己的葬身於此,因為「雙龍穴」雖然貴不可言,但卻受陰陽二氣的影響甚大,若入葬者元陽不足的話,容易滋生陰厲之氣,未來的走向並不明朗,子孫後代的福運難以預測。
不知是否因緣巧合,當年這塊所謂的寶地現在被辟為公墓,並且住進了數目頗大的一批陰宅,但風水先生的預言似乎從未兌現過,這些墓穴主人的後代,大多都與他們的先輩一樣,默默無聞地過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風水先生當年所看中的地方,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那兩條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個陰天的話,陽光將會直接照射在山坡上,兩棵挺拔如龍的松樹撐開了青翠的傘柄,為下方那個漢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這個墓穴無論是材質還是規模,在周邊一圈老舊的青石墓穴中間,顯得卓爾不凡、鶴立雞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漢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當中寫著一行隸體大字:先夫高嵩之墓,旁邊另有一行小字:「妻莉媛立」。墓碑上貼著張黑白遺像,一個國字臉、滿臉鬍鬚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過玻璃看著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個穿著墨菊蕾絲長紗裙的女人背影,這女人顯然是擺出蹲著的姿態,但她豐腴頎長的身段卻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無缺,瘦削白膩的香肩上披著一條白色狐狸毛披肩,略顯豐隆的長長腰肢連接著一具豐美肥膩的碩臀,那兩瓣肥美飽滿的臀肉在蕾絲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線般圓潤。
女人那頭酒紅色的長卷髮整齊地梳向腦後,鬆鬆垮垮地挽了個下垂髮髻,一枚金色蝴蝶髮夾嵌在水滴狀的髮髻上,隨著她臻首的晃動而搖擺不已,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著兩副三角形亮銀耳環,耳環下方綴著的黑曜石墜子相互碰撞,發出一陣陣輕微但卻清晰的聲響。
在這些聲響中,還夾雜著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聲,那聲音像是小孩子用舌頭舔著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美味,讓這個渾身散發著熟年女性魅力的婦人,如此地沈迷其中,難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就站在婦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鐵青色的風衣長長地垂了下來,幾乎像個斗篷般圍抱住蹲著的婦人。他的臉龐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平日裡幾乎是面無表情,但此刻他的臉色卻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對如冷電般的眸子微微閉合,堅韌的嘴角卻微微張開,臉上的肌肉正在輕微抽搐。好像正在承受某種電擊般,但他的表情卻看不出痛苦的跡象,反而更接近某種難於言喻的快樂。
把視線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風衣男人這般表情的緣由了。就在那婦人酒紅色髮髻正對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褲拉鍊被拉開了,一條又粗又長的陽具正昂首挺胸地翹在外頭,那男根幾乎有小孩的手臂大小,上面佈滿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脹成了紅紫色,看上去充滿了雄性生物的陽剛之氣。
而婦人的雙手正握在這根大肉莖上,那巨莖的體積根本沒法一隻手掌握,所以那婦人只能用兩隻纖長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莖,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很有規律地擼動著大肉莖,從她的手法來看顯得極為�熟,玉手頗為使勁地前後移動著,但卻充滿了溫柔和疼愛之意。
婦人不僅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莖,而且還不住地用塗著酒紅色唇膏的櫻桃小口親吻著那根大玩意,她還張開檀口伸出鮮紅的長舌,無比靈巧地舔舐著巨莖,將她透明的口水津液塗滿了整條莖身,時不時地還將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輕輕地唆動著。
那鮮紅的長長舌尖在紫紅色的大龜頭上翻動著,就像一條大白蛇的蛇信般妖媚而又誘人,鮮紅長舌狡猾地鑽入龜頭下方,頗具技巧地用舌頭邊緣磨蹭著冠狀溝,那滑膩溫熱的長舌劃過巨莖上最為敏感的部位,我只覺得一股快感從陽具傳過全身,愉悅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這個小妖精。」我口中呻吟道,雙手輕撫著白莉媛的髮髻,沈浸在胯間那美婦人口舌所帶來的歡悅中。
「老公別急,人家還有更好的呢。」白莉媛的聲音甜中帶糯,裡面還帶著一股矯揉造作的嫵媚,但卻更能激發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莉媛說到做到,她開始不滿足僅僅是舔舐了,她開始將大肉莖更為深入地納入口中。我陽具的長度和體積都遠勝常人,她那張櫻桃小口本無法容納那整根的插入。只不過,白莉媛卻有著一股執拗,她活動著自己的口腔,調整著自己喉頭的位置,居然將那條大肉莖吞進了大半,儘管如此,還有一小截的莖身露在了外頭。
巨莖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覺到那壯碩的男根將自己的口腔塞得滿滿的,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完全擠入了自己的喉嚨,並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到一陣陣地呼吸困難,但卻還是努力地搖動著臻首,開始有節奏地用自己的口腔,套弄起那根大陽具來。
看著身下的美婦,梳著端莊大氣的妝容和髮髻,仰著那張豐豔不凡的玉臉,用她的櫻桃小口為我唆著陽具,那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感受,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她細細長長的黛眉下方,那對微微眯著的桃花眼無比嫵媚地看著我,那秋波像是會說話般流動著,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她對我全心全意的服從與愛戀。
我的雙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間那顆臻首,十指插入那順滑濃密的酒紅色長卷髮中,我開始聳動臀部前後抽送著陽具,用下身的巨莖在她檀口裡開始不斷的衝鋒,把白莉媛的櫻桃小口當作蜜穴般操弄起來,仿佛胯下這個擁有絕代玉顏和嬌豔櫻唇的美婦人只是我的專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納我這根巨莖,本來就有些困難了,現在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碩大肉莖每次的進出,都將那櫻桃小口擠得滿滿的,粗長的莖體頂在她喉嚨深處那塊光滑溫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幾次都忍不住要咳嗽出來。
但她卻一點都不表現出苦楚,而是樂在其中地盡力張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內的每一處嫩肉包裹著巨莖,用盡每一寸的肌肉來服侍那根陽具。而我卻像是發情的公獸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抽送著大肉莖,任憑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後倒,碩大龜頭撞擊著她的喉道,發出「箜箜」的悶響,與她白玉耳垂下不斷晃動的亮銀三角黑曜石耳環相互呼應。
我的力氣之大,令白莉媛的整個玉體都被撞得不斷擺動。為了保持平衡,白莉媛的雙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帶上,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緊緊地嵌入了西褲中。由於是蹲姿的緣故,她下身的墨菊輕紗裙擺縮到了膝蓋以上,蹬著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繃得緊緊的。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摺疊在一起,以一種無比妖豔的角度張開,那勻稱滑膩的小腿和腴白飽滿的大腿結合在一起,就像兩條揚起頭顱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一邊吞吐著我的碩大肉莖,一邊努力揚起臻首看著我,她那對嫵媚的桃花眼之中仿佛含著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無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當我的巨莖頂入她喉道深處,白莉媛那對嫵媚的杏目都會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那種被男性陽具佔據了全部身心導致的失神媚態,令我的欲望飆升到了極點。
我感覺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馬眼和冠溝處來回的舔舐,有時還纏繞在肉莖上。
她塗成酒紅色的飽滿櫻唇緊緊地含住我的巨莖來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著什麼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經被官能所取代,穿著整齊的褲襠不斷向前頂動,巨莖飛快地出入那櫻桃小口,將狹窄溫熱的口腔每一處都碾過。
因為過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對塗成酒紅色的櫻唇變得更加紅豔,而我巨莖分泌的液體和她的口水津液給雙唇抹上了一層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來就嬌豔欲滴的雙唇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光澤鮮亮。看著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淫蕩模樣,我的大肉莖不由得又膨脹了幾分,抱住她螓首的雙手也增加了幾分力度,我的巨莖在她的不斷舔舐和吞吐中,已經達到頂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斷的震動著。
白莉媛那腴白滑膩的臉頰高高鼓起了一大塊,細長高挺的白玉瓊鼻劇烈翕張著,酒紅色豐潤櫻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著透明津液,她顯然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了,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後仰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陽具出入,雙目更是瀕臨昏迷般泛著大片眼白。
眼見白莉媛呈現出快要窒息的神態,我連忙向後抽出陽具,但為時已晚,感覺莖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緊窄無比的嫩肉一夾,已經脹得紅紫的龜頭一麻,幾股濃郁的白漿還是從馬眼噴射出來。
這幾股精液雖然不多,但卻很強勁地射在她張開的口腔裡,順著她尚未閉合的喉道沖了進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嚨連連咳嗽,差點沒岔過氣去。
「媛媛,你還好吧?」我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沒事。」見我如此關心,白莉媛臉上露出感動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纖指擺了擺,口中卻很溫柔地道。
與此同時,她揚起腴白纖長的脖頸,光潔滑膩的喉嚨處一陣蠕動,便將帶著我體溫的灼熱精液咽入食道。緊接著,她還不依不饒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莖,伸出兩根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扣成個圓圈,環住那腫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她光滑細膩的玉指握著巨莖柔柔地捏了一下,我原先憋回去的一股精液尚存在莖口,被她這麼一捏頓時流了出來。
白莉媛卻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頎長白嫩的中指,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尖在馬眼上輕輕一刮,恰好將那簇濃郁的白漿盛入指甲內,那尚帶著刺鼻氣味的精液黏在她白蔥般的嫩指上,與那酒紅色的長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著,對弟弟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紅小嘴膩聲道。
她�著臻首,一對桃花眼內秋波流動,無比柔媚地看著我,櫻唇微微張開個圓形小口,露出裡面嫩紅滑膩的口腔,然後輕輕地反過那根黏著我精液的白蔥嫩指,動作無比緩慢而又優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條鮮紅的丁香長舌一陣攪動,將酒紅色長指甲蓋內含著的精液吸了下來,那白漿在她嫩紅的口腔中一陣翻滾,攪合著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嚨。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錯。」白莉媛像是舔冰激淩般,伸著鮮紅的丁香小舌反復吸吮著自己白蔥般的中指,玉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好像我的精液對她來說是如何難得的美味一般。
白莉媛從始自終都仰著臻首,她櫻唇上原本塗著Dior的酒紅色唇膏,被我的大肉莖蹂躪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經過我精液的滋潤之後,又重新煥發出鮮豔的色澤,嫣紅的嘴角依稀還殘餘著兩道口水痕跡,但絲毫無損那張豐豔玉臉的柔美與豔麗。
她腴白頎長的玉體裹在墨菊蕾絲輕紗長裙內,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裡,一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態,一眼一眸、一顰一笑都在展示著對我無邊的愛戀與順從,這樣一個絕代尤物美人甘願當我的禁臠,怎麼能不讓我為之心曠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點腥,是不是我煮的東西火氣太大了呢。」白莉媛砸吧砸吧了幾下檀口,好像正在細細品嘗著我的精液般,一對桃花眼婉轉流動地看著我,柔聲道。
「媛媛,只要是個男人,看到你都會火氣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雙手無比憐惜地輕撫著她的臉頰,那嬌嫩滑膩的肌膚在我指尖快要化開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她臉上的表情卻顯示,她並不反感這種讚美。
她一邊說一邊張開檀口,將我的一根食指納入口中,像是含著我的男根般舔弄吮吸起來。我感覺手指滑入了一個潮熱狹窄的空間裡,一條肉呼呼滑膩膩的長舌正在逗弄著它,我饒有興趣地反制起來,同時將中指也伸了進去,兩根手指夾著那條滑膩長舌揉捏個不停,光憑著兩根手指就將白莉媛弄得嬌喘籲籲,眼波流動。
「老公……吖」白莉媛搖搖臻首,暫時擺脫了我那兩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氣,但卻依舊仰著臻首,杏目中帶著濕漉漉的春意,嬌聲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雙目緊盯著我胯間傲然挺立的陽具,聲音甜中帶膩地渴求道。
我這才發現,她白玉般的臉頰上已經佈滿了豔麗的桃紅,不知何時開始,一條白膩頎長的胳膊已經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輕紗長裙下方正在輕微聳動著,從她微微起伏的豐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煩地張合著的大白腿來看,這個美婦人已經無法抑制蓬勃待發的情欲了。
「可是,在這裡,合適嗎?」我有些猶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時這個僻靜墓園裡只有我們兩人,周邊草木都頗為茂盛,是一個天然野合的絕妙場所。但畢竟我們所處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與白莉媛都已解開了不倫之戀的心結,但在已故父親和前夫的墓碑前做愛,總讓人心中感覺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顧慮,那對美麗的杏目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但很快就被熊熊燃燒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著我的皮帶,口中溫柔地道:「老公,我們已經發過誓了,你爸爸會理解的。」白莉媛口中說著的同時,我的褲子已經被那十根白蔥纖指靈活地解開了,她像一隻母豹子般矯健地從地面躍起,蹬著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雙腿向後退了幾步,那頎長豐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漢白玉墓碑。
「老公,來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膩得化不開,如此露骨又充滿肉欲的話語,從她那端莊大氣的櫻唇中吐出,令我熱血沸騰的同時,胯間那根巨莖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轉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動作更令我鼻血長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上11釐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條大長腿正好夠得著地,所以那具豐美肥碩的大白臀剛好可以坐在墓碑頂上,並且將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輕紗蕾絲長裙從前面被掀起,將整個腴白豐膩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一陣目眩,因為在那條墨菊輕紗蕾絲長裙內,整塊豐隆白膩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簾,她的下身只穿著條銀色細帶丁字褲,這條丁字褲只用三根銀帶子構成,唯一一條細帶已經深陷到那兩片嫣紅飽滿的蜜唇中。而那整個高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潔滑膩如同一隻豐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條裝飾性的銀色細帶丁字褲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豐美。
一隻頎長腴白的纖手滑落在胯間,纖長的五指就像蔥管般白皙嬌嫩,留得長長的指甲上塗著酒紅色指甲油,顯得無比地妖豔誘人。而這雙貴婦的玉手卻在自己的胯間不住遊動,甚至把最長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長長的紅指甲和兩個指節都已經消失在嫣紅的蜜唇內,兩片豐美的花瓣被玉指撐開露出鮮紅的蜜肉,纖纖玉手在鮮紅蜜肉內淫靡地活動,狂亂地揉搓潮濕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不斷地蠕動和伸縮著,預示蜜穴內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除了那不斷摳動著的兩根白蔥嫩指外,白莉媛剩餘的另外三根指頭以一個優美的姿勢翹了起來,就像是柔白嬌嫩的蘭花一般,其中那根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戒指,有些古舊的純金戒身上嵌著一顆純潔無暇的大珍珠,周圍還鑲了一圈銀光爍爍的碎鑽,這顆價值非凡的珍珠鑽戒隨著蜜穴內的兩根玉指的摳動,在空中顫顫巍巍地閃著淡淡的光華,與那具不斷翻滾著鮮紅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構成副妖豔而又純美的畫面。
我霍然一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鑽戒正是我送給她的,那是我們的結婚戒指,也是爸爸媽媽當年的結婚戒指。黃金戒身是他們過去真愛的象徵,珍珠鑽石是我們現在結合的見證。這枚戒指不僅意味著我們的誓約,而且代表著我與爸爸對白莉媛的愛意。白莉媛無論到哪裡都要戴著這枚戒指,證明她心中永遠不會忘記這兩個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我此刻再無懷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張開的那對大白腿,已經解開的褲子被拉至胯下,那根熱氣騰騰的大肉莖像制導導彈般尋到了目標。還沒等我繼續行動,那雙滑膩柔軟的白蔥嫩手已經抓了上來,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導著我的巨莖貼上那已經濕潤得不行的蜜唇。
「吖……」隨著一聲充滿愉悅的暢美呻吟,我已經將沾滿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莖捅了進去,由於之前她已經充分挑逗過的緣故,巨莖的插入變得十分順利,我不斷地推動者莖體,突破那一層層緊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碩大龜頭抵到她花芯那一團滑膩飽滿的嫩肉。
緊接下來,我便開始聳動著臀部,有節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莖,大肉莖每一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飽滿的花心,將她花徑腔道內的一圈圈肉褶擠開壓平,當巨莖抽出的時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脹的莖身刮到,並帶出大量花芯分泌的春水花蜜,沿著我們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搖擺著豐膩頎長的腰肢,挺動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我的巨莖,她那具飽滿豐碩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兩坨白馥馥的臀肉由於體重的緣故垂了下來,在我強壯大腿的持續撞擊下蕩出一道道的波紋,隨著我們交媾的動作越發激烈,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輕紗裙擺逐漸鬆弛開。
在我某一次將巨莖狠狠地捅入她飽滿嬌嫩的花芯,並且將碩大龜頭擠入那溫熱滑膩的花房時,白莉媛渾身不由自主地痙攣了起來,兩條長長的大白腿一陣無目的地亂踢,那幅長長的墨菊輕紗裙擺被帶著滑落,「唰」一聲地從那肥美白臀起始垂了下來。
那輕薄的長紗裙擺像一把半撐開的傘一般,遮住了整個漢白玉墓碑,朦朦朧朧的輕紗上繡著一朵朵纖細柔美的墨菊,而在這幅如雨霧般的墨菊輕紗下方,高嵩正在那張黑白遺像中憨憨地笑著,無聲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雨後的山裡,空氣出乎預料的清新宜人,一隻只飛鳥在空中盤旋著,蓄勢待發地瞄準下方的墓園,那些雜草裡有它們的食物。順著鳥兒的視線朝下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鐵青色風衣長長地垂到小腿附近,遮住了後面所有的風景。
男人露在風衣外的粗壯脖頸處,則有一對腴白頎長的胳膊纏著,那如白蔥般的頎長玉指交織在一起,緊緊握著的指節可見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尖,和無名指上那枚碩大的珍珠鑽戒,在男子鐵青色風衣和濃黑頭髮間,顯得無比地顯眼和豔麗。
而就在男子的腰間,卻盤著一條腴白頎長的玉腿,那條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長又直,豐腴勻稱但又沒有一絲多餘贅肉,那只玉足上還蹬著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幾根塗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從小小的魚嘴口溜了出來,從玉趾繃緊了的形態來看,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體正經歷著一場劇烈波動。
而繞到這對男女的側面一看,卻是另一幅風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懾人,女人玉雕般的容顏豐豔大氣,兩人的鼻樑都是高挺筆直的那種,看上去就像是有著血緣關係般,所以他們不得不側著腦袋才能接吻。從他們的嘴角不時可見,兩條顏色各異的長舌相互攪弄的剪影,他們肆無忌憚地交換著口水津液,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種熾熱而又纏綿的愛戀令人羨慕不已。
女人的一隻玉腿盤在男人腰間,另一隻則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裡的長腿像錐一般繃得筆直,在側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無損的雪松般。由於她身上那墨菊輕紗蕾絲裙擺被掀起的緣故,完全可以看見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油般白得耀眼的下體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條由幾根銀色細帶構成的丁字褲系在上面,隨著那根粗如兒臂的陽具不斷抽插,那徒具裝飾作用的丁字褲被帶動著,深深地陷入嫣紅飽滿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瘋了……怎麼辦……」女人口中發出一串帶著膩意的呻吟,那玉蔥般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脖頸,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壯的脖肉裡,但只有這樣,她才能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並努力將那雙迷人的玉腿八字分開,露出妖豔而濕濕的蜜穴花徑任男人操弄。
我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無法自拔地看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嬌美婦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裝了馬達般飛快聳動。白莉媛豐腴雪白的肉體不顧一切地挺動套弄著大肉莖,我們的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我插得性起,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白莉媛的身上,兩隻手從墨菊蕾絲長裙下方伸入,隔著幾條細帶扣起來的輕薄文胸,抓在了那對豐碩肥美的白馥巨乳上,用力的前後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撚起來,弄得那對白玉香瓜巨乳不斷的扭曲變形,凝出層層的雪白乳浪來。
在極度膨脹的快感中,白莉媛渾身顫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莖頂在了她花芯末端的那團嫩肉,讓她渾身猛然一陣酥麻,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蜜穴花徑因為這突發的酥麻而急速收緊,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莖。這就使本來已經適應了粗大莖體的再次感覺到巨莖碩大無朋,幾乎要撐裂自己的身體。
「吖……」接下來白莉媛發出一聲略帶顫音尖叫,原來我猛然將大肉莖從蜜穴花徑深處的腔壁包圍中拔了出來,然後又劇烈地插入進去,我這樣毫無徵兆的用力抽插讓白莉媛始料不及,隨著我的身體不斷地撞擊侵入,她白膩豐腴的身子隨之抽搐著,口中不斷發出淫靡而又紊亂的呻吟。
「嗯嗯嗯……壞蛋……老公……你慢點呀!」白莉媛緊緊摟住情郎的脖頸,承受著情郎胯下大肉莖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襲。這種被抽插的感覺和開始一點點感覺巨莖的進入又是一種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時刻,她能一點點品味肉體交合的滋味。而在這波被插入的過程中,她已經無暇品嘗,只能被動接受,卻反而更有一種不講道理的快樂!
不管白莉媛怎麼哀告,我只顧聳動著臀部,將巨莖一次次刮擦過那緊窄多肉的花徑腔壁,無情地深深頂進飽滿多汁的花芯,粗暴攪動著那嬌嫩滑膩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亂顫、香魂飄散,她毫無反手之力地任由我操弄抽插。然而,從我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難感覺到我也正在經歷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頂到了……」被插得六神無主之間,白媛已經顧不上羞臊和廉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與端莊,平時從未說出口的淫言浪語也開始冒了出來。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平時細聲慢語,有著一腔吳儂暖語,連吵架都不會的端莊貴婦,她的櫻桃小嘴中會吐出這些粗俗的髒話。而一旦衝破這道防線,白莉媛好像扯下了一直蒙著的面紗,她就變得越發無所忌憚,她不再甘心被我擠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緊緊摟著我粗壯的脖子,用那只光潔滑膩大白腿夾住我的腰身,扭擺磨旋著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著巨莖的抽動。
聽著兒子粗俗的話語和誇獎的聲音,白莉媛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兩片大白屁股極力迎合著大肉莖的操弄,她張開那對眼波流動的杏目,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己兒子如大理石般堅韌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這個亦夫亦子的男人操弄著,那種摻和了悖倫和偷情的別樣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斷扭擺著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張著,香尖在唇上撩舔著。
白莉媛媚眼迷離地看著那個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子,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從心底流了出來。她已經不是初嘗人事的小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過不止一個的男人,就算是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與他之間更有著無數次的交媾,他們在臥室、陽臺、車輛、泳池、野外等各種場所,都盡情嘗試肉欲交歡的滋味。可是這次卻比以往大不一樣,在這空寂無人的荒郊墓園,屁股下坐著自己先夫的墓碑,分開兩條赤裸光滑的長腿,迎接那個又是兒子又是丈夫的陽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徑裡抽插取樂,這種獨特複雜的滋味比想像的更銷魂奪魄。
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老天把給了自己這麼一副容貌和身段,讓自己擁有別的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的同時,也給自己安排了流離不堪的境遇。讓自己經歷了所愛之人的生離死別,讓自己飽經淫邪男人的蹂躪與侵犯,也讓自己獲得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與愛戀。
現在,她已經擁有了世間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溫柔體貼,他既雄橫霸道又心細如發,他既果斷堅毅又思維慎密,簡直能夠滿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愛和安全感,也給了她豐富到超出想像的性體驗,他讓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完美的男子在血緣上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是自己十月懷胎所誕生的寶貝,他不但為自己的父親復仇,而且還讓自己的母親得到了幸福,還有什麼能比這些更激動人心的嗎?
想到此處,白莉媛心中湧出無比的歡喜安樂,那與她下體不斷傳來的極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溫馨的暖流般傳遍了身體每一個部位,穿透了每一個細胞,令她的肉體與靈魂都為之顫抖。
她那腴白豐膩的玉體劇烈地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同時翹了起來,像兩條大白蛇般緊緊地盤在男人的腰間,然後豐隆飽滿的小腹一陣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雜著白漿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漢白玉墓穴上,緩緩地流入那混著黃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輕薄白煙從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如蘭如麝卻混雜著酒香的甜膩氣味。
空山新雨後,天氣變得清晰而又濕潤起來,青霖山頂的一排松樹顯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顆大松樹的樹丫上架著雜草和樹枝構成的鳥巢。巢中有兩隻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們除了翅尖那一抹黃綠色外,渾身披著暗褐色的絨毛,在松枝間並不怎麼起眼。小金翅雀只有兩三個月大小,像兩個毛團般擠在一起相互取暖,它們顯然都有些餓了,不住地搖動著小腦袋,東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似得。
遠處傳來翅膀撲打空氣的聲音,一隻成年的母金翅雀飛落在鳥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長,羽色鮮豔,體型是幼崽的兩三倍大,落到樹枝上時震落了十幾滴雨點,灑在底下那些幼崽的頭上,但那些幼崽們只是搖晃著腦袋抖落雨滴,然後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朝著媽媽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幼崽,她張開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蟲子,兩張小小的雀吻便爭先恐後地啄了上來,它們你爭我搶,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將蟲子分而食之,然後再�起頭朝媽媽叫喚著,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嚨中的蟲子,看著幼崽們緊張而又幸福地爭奪吞咽著,直至自己口中再無獵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動翅膀飛走,再次投入獵食的歷程中。
這片松林和下方墓園裡的雜草,為金翅雀們提供了豐富的食物來源,但這些幼崽們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還是來回了好幾次,這才將那些小金翅雀們喂飽,在這期間她自己都顧不上吃幾口,非得將幼崽們喂飽了她才能進食。兩隻幼崽飽餐後,開始蜷縮著身體睡著了,母金翅雀則伸出自己的翅膀蓋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著自己身上的毛髮。
隨著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動,身上那翠黃的羽毛逐漸變得順滑起來,其中有一根黃羽毛被樹枝掛了下,母金翅雀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不得已將其啄斷。
那根脫離身體的黃羽毛,晃晃悠悠地從松樹上飄落,它飄啊飄啊,逐漸地接近了地面,隨著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發地清晰起來。
那排松樹的下方,是墓園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隱約出沒在雜草從中,唯有羽毛飄落的下方,雜草被清理得頗為乾淨,一座漢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裡,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頗為顯眼,墓碑前擺著幾份醉雞、熏魚之類的祭品,只是都已經冰涼且失去溫度了。
一陣輕風拂過,帶動著黃羽毛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讓它的身姿更加輕盈,它打了幾個盤旋,卻離地面近了些,將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個強壯如山般的男性軀體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塊塊堅實壯碩的肌肉輪廓一覽無遺。他雙腿分開呈個大字,兩個膝蓋微微沈了下來,好讓他那兩條裹在西褲裡的長腿降低高度,從他腳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來看,他已經持續這個姿勢有一段時間了。他的褲子連著內褲被褪了下來,正好卡在兩塊堅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長滿了濃密的體毛,正隨著臀部猛烈擺動的頻率晃著。
男人雙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漢白玉墓穴上鋪著一件鐵青色的風衣,方格紋的襯布柔軟而又舒適,讓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頎長女體不必接觸冰涼的石材。那女人屁股向後雙膝著地地跪著,她豐腴而又頎長的胴體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輕紗蕾絲長裙內,從瘦削的香肩到兩片優美的肩胛骨,以致略顯豐隆的長長腰肢都被黑色蕾絲布料裹著,而從那腰部以下整個白膩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氣中。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直直地跪在風衣上,蹬著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只腳尖著地,幾根塗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來,好像正在承受某種令人歡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體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疊著,那肥碩豐美得令人無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翹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膩的臀肉隨著身後男人的一陣陣撞擊,蕩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條銀色細帶丁字褲系在她豐隆滑膩的腰間,兩條銀色細帶在大白臀上方處相交,其中一條從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潔無毛的白桃蜜穴,並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鮮紅腫脹的蜜唇之中,那兩瓣豐美飽滿的蜜唇上沾滿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隨著勒在裡面的丁字褲細帶晃動,可以看到蜜穴內鮮紅的嫩肉就像一隻河蚌般,含著一股濃濃的曖昧白漿。
只不過,這具白桃蜜穴上雖然隨處可見被男人陽具蹂躪過的痕跡,但並沒有看到男根進出的影子。不過,只要把視線轉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去點的位置,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正沈著有力地抽插著,而它進出的地方居然女人的後庭蜜菊所在。
女人無論是從身段還是肌膚來看,都是世間罕見的大美人,可見她的後庭也應該保養得整潔唯美。只不過現在呈現在眼前的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來的樣子了,因為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長了。當那根大玩意兒插進來的時候,整個菊眼都被粗大的莖體所撐開,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紅色的細紋擴散開來,令人不禁擔心那嬌嫩的肌膚會不會被因此破裂流血。而當那根巨莖抽出的時候,連帶著菊肛內的嫩肉也被刮出,這個時候那撐在風衣上的兩條大白腿都會一陣莫名地顫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動作所帶來的苦痛是那麼地難以容忍。
那根黃羽毛最終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著的那個婦人酒紅色髮髻上,隨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晃動,那根羽毛再次向後飄了一段距離,然後卡在那水滴狀髮髻上嵌著的蝴蝶狀純金髮夾中,像是為婦人端莊高貴的髮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飾品般,無比自然而又融洽。
雖然在這寂靜的墓園裡野合了兩個多小時,我的大肉莖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鐵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卻已經呈現出不堪蹂躪的跡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內的兩處小穴裡都注滿了我濃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戰。自從在那個白色婚禮的夜晚,我親身破掉她後庭菊蕾的處女後,這灣別具風味的狹窄穴道已經閒置有一段時間,畢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嘗,平日裡她也不願意漏過任何一滴我身上噴出的液體。
所以,當我重新將大肉莖插入她的菊肛時,頗費了一番氣力重新開拓那已經恢復原狀的肛道,那少經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莖的推進下重新綻放開來,當然白莉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頭,我大肉莖的每一次抽插都等於在她那嬌嫩的肛肉上用鐵棍攪動,但這種痛楚中又帶著難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佔據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內的括約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為之顫抖痙攣,口中更是忽緊忽慢地發出膩意十足的呻吟。
我一邊飛快抽送著自己胯下的巨莖,不斷進出於那具已經濕潤了的菊蕾,一邊摸捏揉搓著她那對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還用手掌輕輕地拍打在上面,手掌所到之處都會激起一陣陣蕩人的白膩肉浪。隨著我的動作,她豐腴頎長的胴體也在不停地抖動著,裹在墨菊蕾絲衣料內的豐碩乳峰也起伏顛撲上下晃動,不但泛起陣陣炫目的乳浪,而且時不時地撞在面前的漢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時日的菊蕾口緊緊地箍著我的龐然大物,那裡面的直徑比蜜穴花徑緊窄很多,肛菊內的一圈圈括約肌緊實綿密的環著束緊了不斷進出的大肉莖,在我的不斷操弄之下,她緊繃的身體漸漸舒展開來,肛道裡也沒有先前那麼地生澀了,腸腔變得鬆軟,滑膩,溫熱,恰似水一樣綿密柔和地裹著我插入裡面的莖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開了手後就彈回去緊緊夾攏起來,屁股縫也因此變得深深的,龐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時,後半截上下進出她菊蕾會被她的飽滿的臀肉夾住了上下搓揉,她緊緊的菊蕾裡被抽插了一陣後,裡面和前面一樣也分泌出了一些液體,使菊蕾變得滑潤起來。
白莉媛被撞擊得不斷向前傾倒,趴在風衣上的整個豐腴頎長肉體在那不斷晃動著,口裡不停地呻吟著:「吖…………老公你……弄死媛媛啦……」從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兒臂的陽具在窄狹細膩的菊蕾內出出進進極為眩目,那根大肉莖與菊蕾的結合處的下方,嵌著銀色細帶丁字褲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鮮紅腫脹的蜜唇花瓣中間不時張合著,幾滴濃郁的白漿隨著上方巨莖的猛烈撞擊,以一道拋物線的弧度甩了出來,不偏不倚地黏在漢白玉墓碑上,正好蓋住了墓碑上那個「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莊嚴肅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幾分淫靡。
來自肛道內大肉莖的插入抽動,還有撫摸產生的強烈刺激和快感,讓白莉媛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看著她在身下劇烈抖動的身體,我加快了陽具抽插的頻率,有時過於猛烈,龐然大物脫離開菊蕾的時候還帶出一圈鮮紅的肛肉,但很快又被我插入的巨莖帶回體內。這樣反復的抽送讓白莉媛渾身發著瘧疾般的冷戰,每次被熱熱粗粗的大肉莖帶著肛肉插進菊蕾時,她都會忍不住帶著哭音呻吟起來:「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媛媛…………老公讓你爽到飛……」我同時亦喘著粗氣開始加深了在白莉媛的菊蕾裡抽動。
雖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濕潤,但肛道內分泌的腸液彌補了不足,那根巨莖的抽插幅度絲毫不見緩,我挺動的節奏和速度越發地猛烈和毫無顧慮,每當我將大肉莖一查到底的時候,大腿的肌肉就會撞擊在那肥碩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膩臀肉一陣晃蕩並發出「啪啪」的皮肉拍打聲。
白莉媛也開始在我身下上下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大肉莖在她菊蕾裡一下下的抽插,嘴裡一聲連一聲地叫著:「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幹死了……吖……好難受……吖……」她酒紅色長卷髮盤成的髮髻在空中搖晃著,系在上面的純金蝴蝶髮夾像是活過來般舞動不已,白玉耳垂下那兩枚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抖動個不停,正如她那不斷顫抖著的腴白頎長玉體。但她仍然努力高昂著臻首,一對剪水雙瞳裡盡是迷惘之色,但卻直直地盯著漢白玉墓碑上方那張黑白遺像,她那目光中有幾分憂傷,又有幾分癡纏,但更多卻是難以掩飾的歡愉。
背後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還在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鑽入自己的肛道深處,那粗大的玩意兒像是要將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莖的長度足夠駭人,白莉媛生怕它會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處她的腸胃就一陣陣地收縮繃緊,她總覺得那根巨莖會次破自己的肚子來,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將體內器官攪得一團混亂。
「這孩子,真是的,一發起力來就收不住了。」白莉媛輕咬著酒紅色的櫻唇,心中暗自嗔道。
雖然自己被擺弄成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像只發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人的大肉莖在自己的菊蕾裡抽插,承受著背後男人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卻是充滿了莫大的歡喜。因為正在與之交合著的那個男子,不但高大健壯並擁有一根長碩的陽具,而且他還自己十月懷胎所生的親兒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內攪動著的,令人又喜又惱的大肉莖,正是從她自己體內產下的。
對於自己與兒子的悖倫交媾,白莉媛從一開始的抗拒到被動接受,直至全面認可並且將自己的身心託付於他,走了一段漫長的歷程。在這個過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轉變,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終兩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結合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自從戴上那枚融合了父子二人愛意的珍珠鑽戒後,白莉媛已經自命為兒子的女人,並且將自己後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託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愛著這個血緣上是兒子,但名義和實質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子,這個男人給了她永不匱竭的快樂與高潮,這些東西都綜合在一起,哪個女人不會為之癡狂呢?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那麼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處,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雙目無比明媚地端詳著眼前的遺像,看著前夫那憨厚寬仁的臉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兒子對我很好,他現在長得這麼高大,這麼強壯,可以保護我了。你不用擔心,從今之後,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後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給高家男人的,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兒子很像你,他讓我很快樂,就像你給過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莉媛體內的欲望像潰堤的洪水般,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經,她忍不住張開櫻唇發出一連串令人發酥的嬌啼。
在我這一輪強烈的抽送中,隨著她最後的那聲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時劇烈收縮起來,巨大的握力從我插在她肛道裡的龐然大物上傳來,腔壁括約肌一陣陣收縮著痙攣不已,那抽搐的感覺比花徑還強烈有力,就連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部都敏感地感覺到那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一聲,臀部拼命向前一頂,將大肉莖整根地捅入那緊窄多肉的菊蕾肛道,粗如兒臂的莖體無情地將肛壁內的括約肌擠平碾順,感覺那顆碩大紅腫的龜頭已經抵在一塊飽滿滑膩的嫩肉上,然後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開始向內噴射著體內最後的精液白漿。
「吖,老公……我要瘋了……瘋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長啼,她拼命地搖晃著盤著髮髻的酒紅色臻首,那只黑色蕾絲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線,耳垂下那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響。
腴白頎長的下體像一條大白蛇般劇烈顫抖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拼命地伸直,踩著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一陣蹬踢,將下方整齊的草叢踩出了兩個淺淺的小窟窿,最後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突然繃得緊緊地,魚嘴鞋口內幾根塗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內收緊,然後又迅速地伸直攤開,好像那一瞬間什麼東西從身上滑走似得。
我這次噴射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因為之前已經交了兩遍了,但這次的感覺卻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暢淋漓,好像自己體內所有的液體都隨著馬眼,像開了的水龍頭般沖了出去,帶著自己的體溫和愛意沖刷著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噴射力量之大,讓白莉媛從粉紅菊蕾到白膩小腹之間的白肉一陣陣地鼓脹蠕動,好像被灌入了沸騰的開水一般,以至於當我喘著粗氣拔出明顯軟下的陽具後,那具粉紅的菊蕾仍然像鯉魚嘴般張合著,不斷有濃郁的白漿像溫泉般吐著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豐美大白臀翹得更高了,那兩瓣白馥馥的飽滿臀肉之間,那具原本被巨莖塞得滿滿的菊蕾已經完全空了,但飽受摧殘的菊眼卻沒有那麼容易恢復,那一圈細膩的粉紅菊紋已經不可避免地擴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當中翻出了一圈鮮紅的嫩肉,那些鮮紅嬌嫩的肛肉當中包裹著一股白濁濃郁的精液,那些濃濃的白漿還在緩緩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隻黑白相間的大海豚般趴在那裡,從腹部以下的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的豐膩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張豐豔不凡的鵝蛋臉上泛滿了紅暈,那對秋波蕩漾的桃花眼已經閉上了,如扇子般的長長眼睫毛微微抖動著。她張著那對塗著酒紅色唇膏的櫻唇,深深地吻在漢白玉墓碑的黑白遺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態都極為地專注,好像已經陶醉在與遺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時,那根翠黃的羽毛已經從髮髻上滑落,隨著那雙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蹬動,被踩入那已經蹬出個月牙形小穴的草叢中,與那團翠綠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隨著山風的吹拂微微擺動。
暮色降臨,乳燕歸林。
窗外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老孫頭關掉看了一下午的電視,拖著那不怎麼靈活的腿腳走進廚房,開始淘米、切菜、準備晚飯。當電飯煲開始冒出第一股輕煙的時候,老孫頭把豬油放入鍋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時,�頭間卻看到了窗外的景物。
有兩個人影從那條通往墓園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來,老孫頭還記得,今天一整天就來了兩個訪客,他們開的那輛越野車還停在大門口。老孫頭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這個季節本來不會有太多光顧這裡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濕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見人跡。
等鍋裡的熱油已經「滋滋」作響,老孫頭把切成絲的青椒給倒了下去,他用鍋鏟翻動了幾下,忍不住又�頭朝窗外看去。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下山的那兩人的確就是早先的訪客,那個高高的男人還是一襲鐵青色風衣,他刀削般的五官依舊冷峻懾人,只是頭髮稍微有些淩亂,不知是不是被山風吹得。
而挽著他臂彎的那個貴婦仍然美豔動人,她那身莊重中又帶著挑逗的衣著髮髻一絲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鏡被取了下來,露出一對秋波靈動的桃花眼,那細細長長的柳葉黛眉,和塗得鮮豔的酒紅色唇膏的櫻唇,都令人為之呼吸一滯,只不過,她的櫻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紅了些,好像是剛剛補過妝一般。
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那貴婦與男人之間十分親熱的舉止給老孫頭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此刻這貴婦好像比上山時更加大膽和放肆了。她幾乎有大半個身子都是黏在了男人身上,兩隻裹在黑色蕾絲衣料裡的腴白長胳膊牢牢地抱著男人的手臂,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對豐腴肥碩巨乳緊緊貼著,隨著她舉手�足尖不斷頂晃動顫抖,老孫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目好像被膠水黏住了般,一直離不開那對雙峰。
隨著他們漸漸走近,老孫頭發覺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那個純熟美豔的貴婦,她腳下踩著極高的細鞋跟,再加上端莊雍容的舉止,走起路來一直都很從容穩重。但這回從山上下來時,她的步子卻更遲緩了許多,就好像腳下踩著尖釘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玉足都微微顫抖,透過那傘一般的墨菊輕紗裙擺,可以見到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都在打顫,似乎有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們在門口轉了個彎時,老孫頭只能看到這對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貴婦腴白頎長的身姿從背後看過去卻更加誘人。她盤好的酒紅色髮髻上的純金蝴蝶髮夾,與白玉耳垂下掛著的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有規律地甩動著,與之相襯的是纖長豐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輕紗裙擺內那具肥美飽滿的大白臀。雖然隔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輕紗,但老孫頭卻有種感覺,這婦人的輕紗裙擺內好像什麼都沒有穿一般,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輕紗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體上,只系著一條銀色細帶丁字褲。不過老孫頭還是察覺到了什麼,貴婦人那兩條赤裸著的羊脂白玉光滑大長腿之間,似乎夾了什麼東西一樣怎麼也合不攏,就連她邁動兩條長腿的步伐都有些蹣跚,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答案。
即便是步履艱難,但那貴婦人卻依舊搖曳多姿地邁著蓮步,她那兩瓣豐膩肥碩的大白臀更是有節奏地抖動著,在暮色中晃蕩出一陣陣令人熱血沸騰的臀浪,老孫頭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隨著那大白臀晃動的頻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動著,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了。要是讓他知道,此刻那貴婦人的檀口、蜜穴以及菊蕾內,都含著男人身上射出的濃郁白漿精液,而在她傘狀墨菊輕紗裙擺之內,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內側,還在緩緩流著白濁液體的話,老孫頭估計會渾身血液沸騰,當場七竅流血不止。
男人打開車門,順勢一把抱起那個貴婦人,將其輕輕地放在副駕駛座上,老孫頭只聽見一串清脆甜糯的輕笑,兩人好像說了些什麼。那個貴婦人嘟起酒紅色的櫻唇在男人臉上親了口,然後那兩條踩在11釐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隨之動作輕盈地被收入車內,緊接著車門就關了上去。
「嘶嘶」聲響起,一股焦味傳入鼻端,老孫頭這才回過神來,他手忙腳亂地關著爐火,趕緊撈起燒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卻全然不在已經燒壞了的晚飯上。
那輛越野車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遠去,但老孫頭褲襠間那根玩意兒依然堅挺著,那個豐豔嫵媚的貴婦將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