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
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
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家具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产生冲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
“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会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祝你好运!”
“谢谢你,GEORGE,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GEORGE追求符载音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唯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团包括:团部和4个野战连。他们以可在24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13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爱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的高顶军帽的艰难的岁月,那15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GEORGE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摸着符载音光滑的后背,前胸抵着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两颗樱桃的热烈挑逗。
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窜烧到她的喉头和胸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太过漫长,常常榨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安全顾问。”
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阴蒂作跳跃的音符?
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她的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船板上。
涓涓细水化成淫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逝而稍减半分。虽然阴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精细乌亮,排列整齐。
柔软而有弹性的阴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阴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液体,都是那样的熟悉和让人留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阴茎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
符载音媚眼如丝,它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在他有节奏的抚摸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阴牝内肌肉虬结的内壁,饱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做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强地占据着她的全部。
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的身体沁起热汗,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颤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你想让我干你,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性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之间,只在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乳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阴茎的逐渐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结果,他能感受到阴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阴茎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阴茎的每次带出插进,她的爱的液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肉的外翻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孪着,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阴精,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GEORGE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闻,干完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给你生个小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红绯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我们收手吧,咱们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从上海起飞的飞机,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闻,你会来吗?”
闻于斯抽出了插在她阴牝里的手,感觉滑腻粘湿。“你知道,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梦。”他深邃的眼睛透过浓浓的江雾看着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浮想翩翩。
因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办公大楼显得比较冷清,江城市市委办公室里坐着五个人,表情严肃,显是正在召开特别会议。当牟融亮出身份时,市委书记岳伯川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敢想像跟随自己多年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雷焕东竟是中央军委的情报人员。
“岳书记,介绍一下,这是甄庸,是省军分区外事组的干部。”甄庸年纪不大,带着一副茶色眼镜,肤色白净,身材修长,一副书卷气,只见他轻轻的向岳伯川点头示意。
牟融指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拍档龚开,今后我们将在江城展开工作,还请岳书记多多关照。”龚开微微的向他们点头,他的皮肤显得比较黝黑,看起来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满脸笑容,紧紧的握着牟融的手,道:“能够为咱们的子弟兵做点事情是江城的荣幸,也是岳伯川的光荣,只要你们需要,就尽管开口,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们将尽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军委的工作。”
他拍着身边的一个脸色忧郁的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话,郎怀叙市长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们的。”
郎怀叙微笑着道:“能为军委稍尽绵薄之力,郎某不胜荣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们的,因为有关雷焕东被杀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从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长好象对我们不太欢迎。”
岳伯川噢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我马上跟他打电话,不过你也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有时候也不太好办。”
“我能理解,不过还是请你把霍局长叫到这边来,我想跟他私下谈谈。”牟融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郎怀叙突然道:“岳书记,这个你倒不必打电话了,霍局长曾请示过我。他那天本来要找你的,可你率团访问澳大利亚我们的姐妹城悉尼去了,联系不上。他请示了政法委书记鲁九皋同志和我,我们俩共同做出的决定。”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的递给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红印刷字,落款是中国国家安全委员会。
这是一个潮湿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阵狂风骤雨肆虐地横扫了屋后满山的山毛榉树林,一丛丛树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纷纷落地。雨水打进敞开的窗户,淋湿了窗帘。
戚筱竹赤条条地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与镜中的自己面对面的凝视。
随着岁月悄悄流逝,她的身体日渐衰老,可是她的一双眼睛依然保持儿时的形状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远眺的目光,两道若隐若现的眉毛宛如两抹尚未干透的画笔尖。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变得臃肿、衰老,腹部上层层褶皱的肌肤在昭示她的年华已经老去,而她的两只眼睛依然年轻。也许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缘故,竟使它们平添了几分天真少女的韵致,仿佛永远也不会发育成熟。
“老东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铺凌乱不堪,戚筱竹的脸色绯红,怀想着昨晚在上面和惠庆忌嬉戏狂闹的欢乐景象,记得自己的高潮长达十几次,把那个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黄肌瘦,缠绵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却好象意犹未尽。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沉溺于纵欲的深渊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为江城市文化局局长,她掌握着惠庆忌的前途命运,他正想着从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进一步,当上副局长,而成不成关键就在于她的态度。因为她不仅仅是局长,她还是主管人事的市委书记的妻子。
惠庆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她想着他温润的嘴唇,想着他张口吐出颤颤的红舌裹住她紫黑的阴唇,狂热地吮吸着她泉涌的淫液。
桔黄色的灯光下自己兴奋得颤抖,两条痉挛的胴体纠缠在这无边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欢他插她的肛门,这种刺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狂叫着呼唤他的进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着迎合着他激烈的穿插,硕大的阴茎紧紧贴着直肠内壁快速磨擦所产生的阵阵快感使得她如身处雾里云间。
戚筱竹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松驰的下身,篷松的黑毛横七竖八的耷拉在阴户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遥椅上晃荡着,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属下要来。
想起那人坚硬的肌肉和雄壮的下体,以及刺入阴牝内强烈的扩张感。
除了看门的张大爷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她总是容光焕发,蓄势以待,因为所谓上班就是除了办理一些必要的公务以外,她一般总是呆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里,张着肥大的双腿恭候那些属下的逢迎,直到精液涨满肚子。
权力真是美妙的东西!
她再次紧了紧双腿,闭上眼睛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