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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長的日子

    作者:余非我

      有一段日子我很閒,真的很閒。我在等一個通知,通知到了,我就要離開家
    鄉,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很遠。

      每天,我睡到很遲才起來,一般去租書店,把書還了,再借一本新的。其實
    書沒怎麼看,每本都只是翻一翻,就看不下去了。但是因為慣性,我還是不斷的
    借書,然後還,再借。

      書店的女孩跟我熟了,每次看到我都笑一笑。但我對她沒有興趣,她的牙齒
    太黃。

      言情書架下,常蹲著個小女孩,穿鵝黃色衣裳,短裙,從上面領口能看見她
    的兩隻小乳——她還沒開始戴乳罩,裡頭穿的是白色小背心。每次她都愛蹲著,
    我想她的小乳房肯定被許多人看見了,她自己卻一點也沒發覺。但是誰又好意思
    去提醒她呢?

      她的腿很白,白得跟嫩藕似的。有一次她從二中校門裡出來,我知道她是個
    學生。

      書店旁邊有個小吃店,男主人很年輕,女主人乳房很大。我借完書後常常在
    那吃一碗混沌,既當早餐又當午餐,那段時間我胃口一直不太好,隨便吃一點,
    就飽了。

      女主人的姿色不能算好,但皮膚還白,笑的時候,眼睛瞇成一條線,嘴角有
    細紋。不知怎麼,我一直感覺她像我同學的一個姐姐。有一次,她坐在矮凳上包
    混沌,衣裳很寬,我從她脖子後面看見她整個乳房,兩堆豆腐,顫巍巍的抖動,
    乳頭色黑,像擱久了而變色的肉。以後每次吃混沌,就會想像混沌裡裹的正是她
    乳頭那樣的肉,感覺難以下嚥,就很少去吃了。

      從書店回家,要路過巷口的一個裁縫店,是幾個外地女孩開的,我曾在那補
    過一條褲子,就認識了。

      裁縫店的女孩看到我,不僅會笑,還會叫我進去坐坐。我就夾著本書,進去
    了。店裡很擠,四壁垂掛著布料,桌上、地上到處都是布頭碎片,小小的空間裡
    擠了三個女孩,但她們還是讓出空間給我坐,停下手頭的活,給我倒茶。

      我要是不滿意了,可以揪住她們中任何一個的腦袋,按在我的膝頭,一頓盤
    問。她們都不會生氣,誰被揪住了,還特別興奮,高聲叫喚以引起同伴的同情,
    表示她在受苦,同時卻對我媚眼如絲,嗲聲嗲氣。

      她們都很喜歡我,互相之間常爭風吃醋。我是在一個晚上,無意中看到她們
    店裡的燈亮著,因為喝了些酒,就敲開門進去了。那晚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
    麼,逗的她們很開心,臨走的時候,每個人的乳房都抓了一遍。

      最近她們又多了個小妹,說是來學徒的。小妹短髮,臉兒清秀,皮膚嫩白,
    很害羞,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躲在角落裡不說話。我跟其他幾個女孩
    打鬧的時候,她就紅著臉,低著腦袋,我卻知道她一直在旁偷聽偷看。

      有一次我追打一個女孩,沒追著,身子被小妹擋著了,我就將小妹摟在懷
    裡,坐到布料隔開的後面,手在她胸前摸到蘋果大一樣的乳房,小妹漲紅了臉,
    卻沒怎麼掙扎。我正要親她,布料「嘩」的一下,被另外的女孩拉開。幾個女孩
    也沒來干涉,只是一個勁的笑,我怕小妹不好意思,拖著她的手去我房間,小妹
    卻拚命掙脫了,說是害怕。我笑了笑,也就由她去了。

      從裁縫店往巷子裡走,有個小賣部,我常在那打電話。店主是我認識的,一
    個同學的女朋友。她的店面不是很大,穿過店後門卻有一個很寬敞的院子,她常
    在那用煤爐煮些吃的東西,弄得滿屋子都香。因為是同學的女友,我就不好意思
    過於接近,從沒走進櫃檯裡面,也沒進過她的院子。

      有一次,她說有點事,叫我幫著看看店面,我點了一根煙,首次坐到了櫃檯
    裡面。過了一會,聽到她在院子裡叫我,我就進去了。

      她的手伸在襯衫裡,在後背撓癢癢,說是找不著癢處,叫我幫幫她。我就伸
    手在她後背抓撓,到處摸遍了,她都說不是。我將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停在她乳
    房上,她忽然不吭聲了。

      我就在她乳房上幫她撓癢癢,她的乳房越撓越抖,乳頭直立了起來。她又說
    下面癢。我就伸手進她褲擋裡撓癢,她的癢到處跑,一會兒在屁股上,一會兒在
    大腿內側,一會兒在兩腿中央,甚至跑進毛叢裡。最後索性關了店門,叫我專心
    幫她去癢。

      我平時閒得很,除了有時到小賣部幫人止癢,最多的時候是坐在我對門的院
    子裡,陪人聊天。對門的老大媽為人和善,放了一張長條凳在家門口,許多鄰居
    有空都常到那坐坐。

      大兒子是開大車的,平日不在家。小兒子,失業,也到處瞎混。剩個兒媳
    婦,兩個小孫女,常在家。還有一個小女兒,三天兩頭,神經兮兮從房裡冒出
    來,頭髮蓬鬆,衣裳不正,妖艷非常,後來才知道,是個小太妹。

      這個小太妹喜歡聽音樂,用隨身聽接了個音箱,悠悠哉躲在屋裡聽。屋裡不
    設床,用一張床板墊在地上,鋪了蓆子,被子亂捲著一團。我剛進去她房間的時
    候,強烈地感受到一股女性的淫亂氣息。

      小太妹說,她很少帶男孩到她房間,家裡人都不讓隨便進。我心想:那當然
    嘍,估計你經常在裡面手淫嘛。

      小太妹身子很嬌弱,腰尤其細軟,臉兒秀麗,總像沒睡醒的樣子。我很榮幸
    地坐在她地鋪上的時候,非常自然的想把身邊的她按倒在上面,蹂躪一番。於是
    就問她身上癢不癢?結果臉上火辣辣的挨了她一巴掌,徹底把我的性慾打醒了。

      我就將她按在身下,手在她身體各個部位抓捏,她非常的柔軟,到處都是綿
    綿的嫩肉,剝開衣裳,乳房很小,只有拳頭大,但很白,乳頭鮮紅,可愛之極。
    腿兒很細,白嫩嫩的,抓在手上很輕,兩手各舉一隻,分開來的時候,感覺她非
    常幼小。

      她作愛卻很狂,我的東西一插入她的小穴,就開始呻吟不絕。陰部上稀疏的
    一點黑毛,在小肉丘上,隨著陰莖的拉扯,不斷連著皮膚一扯一動。她背靠在牆
    上,身子像蝦米一樣蜷著,滿臉紅暈,嬌艷異常。

      換了個姿勢,她像小狗一樣扒臥,一邊打開隨身聽,播放譚永麟的歌曲,一
    邊翹著小白屁股,任我從背後抽插,頭髮披散開來,遮住了她大半個細滑的後
    背。音樂一響,她開始大聲叫喚,有些居然是罵人的粗話。

      最後,在譚永麟「卡拉永遠OK」的激情喊叫中,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灑
    在她後背和屁股上。她像被拋棄的小寵物,蜷縮成一團,不聲不響,直到我離
    開。

      悠閒的日子,耐不住寂寞,就帶了對門的兩個小孫女,到山上去玩。大的叫
    青兒,十三歲,讀初一,腰身開始窈窕。小的叫園園,二年級,淨吵鬧著人。

      山腳有個公園,有轉盤、鞦韆、搖擺、滑梯。我將園園放在轉盤上,任它一
    圈一圈的轉,替青兒蕩鞦韆,青兒很妖,嚇的驚叫連連,卻不肯下來。園園在轉
    盤裡被轉的頭暈,哭了,把她抱下來,不多久,又吵著坐進搖擺,自己一搖一搖
    的,挺得勁。

      青兒爬上了高處,不敢下來,我在下邊叫,跳呀,我接著。青兒直搖頭,快
    哭了,我爬到半高,說:「你滑下來吧,我抱著你。」青兒滑下來,手臂雙腳緊
    緊纏著我的身子。我到地上站穩了,奇怪她怎麼一直不下來,還沒聲,一轉頭,
    看見青兒暈著小臉,竟是非常動人。

      我就抱著青兒進了一個大漏斗,青兒鼻尖是汗,小身子坐我腿上,手臂嫩青
    籐一樣圈在我的脖子上,初有女性的風姿。

      青兒穿著貼身小汗衫,小胸脯前有一粒微微尖起。

      我問:「這是什麼?」

      青兒竟然會臉紅,罵:「你是大壞蛋!」

      我說:「這可是你說的,既然是壞蛋,就得幹壞事!」我一邊捏著她雞蛋般
    大小的乳房,一邊跟她說話。

      她的小乳很硬,成塊狀一團。捏了幾下,我下邊就硬了,頂著她的小屁股。
    青兒不安地挪來挪去,似乎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拉著她的小手摸去,青兒
    小心翼翼捏了捏,想說話又不敢。這時園園在下邊大聲叫,尋找我倆。

      我和青兒都不吭聲。

      回去的時候,園園說要告訴媽媽我們不理她。我嚇了一跳,青兒百般討好園
    園,最後說要把新筆盒送給她,園園才答應不告狀。

      我住的地方,出了巷子,往右,有一個小學。小學裡最近來一批實習生,經
    常散步經過我住的那條巷子。我坐在門前,看見了好幾回。

      我穿T恤的樣子很吸引人,寬寬肥肥,像道袍。有時盤腿坐著,一件衣裳遮
    到底,沒穿褲子一樣。那群實習生全都是女的,看見我的樣子,吃吃笑個不停。
    我怡然自得地坐著,仙風道骨的樣子,目不轉睛地把她們全看低了頭。其中有個
    女孩,圓圓臉,皮膚很好,一笑,笑意能在臉上逗留很久,笑得氣血上翻,臉頰
    紅暈一片,嗯,特別可愛。

      有次在路上碰見她和另一女孩,我仰天一笑:「天氣真好,哈、哈、哈!」
    把她樂得不行。

      我說:「你們是師範的還是幼師的?」

      她說:「幼師的---噢!你問這幹什麼?!」

      我說:「我上學的時候去過你們學校呀,哎呀!老鄉都不記得了?」

      她說:「吹牛!我們學校從不讓男生進去的。」

      我說:「哦,那我記錯了,你叫什麼名字?」

      三言兩語,搞得她們暈暈忽忽的,就這樣認識了。

      圓臉女孩叫小霞。常在一塊的同伴叫鈴兒。有空的時候,我就琢磨著怎麼把
    她們一網打盡。

      鈴兒調皮而小霞害羞。一起走的時候,老是我跟鈴兒說個沒完,小霞一點聲
    音也沒有。我看見她盯著鈴兒看,一臉的羨慕和妒忌。我心裡暗笑。

      小霞和鈴兒到我屋裡玩。我忽然叫鈴兒去幫我買包煙,鈴兒說:「憑什麼支
    使人呀?我不去!」小霞要去買,我卻不讓。

      我把鈴兒叫到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好鈴兒,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小
    霞,想跟她說會兒話,你這就去吧!」

      鈴兒臉紅紅的就去了,小霞好奇地看著我,不知我有什麼辦法竟使得動那丫
    頭。

      我笑嘻嘻地看著她,說:「想知道我跟她說什麼了麼?」

      小霞說:「說嘛!」

      我說:「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小霞以為我向鈴兒示了好,於是說:「好,無論你跟她說什麼,我都不生
    氣。」語氣卻酸酸的。

      我說:「我跟她說,我喜歡你,想跟你說一會話,她就去了。」

      小霞聽了,霎時臉兒通紅。我挨近了,說:「我確實喜歡你!」就吻了她。

      鈴兒回來的時候,小霞已在我懷裡。鈴兒扔下東西就走,我心想鈴兒性子驕
    傲,挫挫她的銳氣也好,就沒去追。

      地板是洗乾淨的,小霞坐在組合音響前,聽音樂,我從後面摟著她。小霞是
    第一次被男孩抱,她說:「躺在你懷裡真舒服啊。」我沒說話,只從後面貼著她
    的臉頰,不停地廝摩。小霞從心底長呼出一口氣,全身放軟了,靠在我身上,眼
    兒半閉,說:「嗯,真好,真美啊。」

      我說:「是啊,可惜不能長久。」

      小霞驚回過腦袋,問:「為什麼?」

      我說了我不久要出去的事。接著又說:「真捨不得你呀。」

      小霞的眼淚流下來,氣氛忽然變得像生離死別一般。我和她癡癡糾纏,在房
    間的地上翻滾、疊壓。

      不一會小霞身上已是赤裸裸的了,幼白的身子,嫩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
    樣。手指按下去,就有五個小肉洞,一現既沒,留下些紅暈漸漸散去。

      我說:「我不想害了你。」

      她說:「不!不!」嫩白的屁股在那翻轉。兩腿間黑毛一閃,又是白花花的
    大腿。

      小霞的陰唇不像她人長得那麼文靜,兩瓣唇肉豐厚,耷拉在兩旁,中間嫩肉
    鮮紅,都充著血,最誘人的是她陰部上方的小丘,豐隆肥美,陰毛黑而細,能看
    見黑毛覆蓋下的白色肌膚。手摸上去,似能壓擠出肉裡的水兒來。

      我最終只將陰莖停在她穴口,進了半個龜頭,淺淺的磨弄,沒有插進去,但
    那種銷魂的接觸已令人十分滿足。精液噴出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像掛了一道
    道佔領的標誌。

      小霞見我為她著想,心中很感激,每次來了,總是千萬百計為我手淫。有次
    我睡覺的時候,她用嘴含了它。

      我跟小霞說我想親一親鈴兒,就親一親,沒別的意思。小霞相信了,可鈴兒
    不同意。

      我的通知很快到了,送行的時候,我終於吻了鈴兒,當著小霞的面。鈴兒的
    嘴也是調皮的,吻過之後,留有一股辣味。原來她早悄悄準備了,特意吃了很多
    辣椒,想辣死我,嘿嘿,這丫頭!

      我是走在異鄉的一匹孤獨的狼。每當想起離開家鄉前的那段日子,總覺得非
    常溫暖。

      那些悠長無聊的日子,我像太陽下趴臥的一條狗,悠閒而自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