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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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版主的邀请、决定写这篇征文之前,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守住心里的三个秘密,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谨慎的人。

      我从不与人闲聊家长里短,以防不注意时说出的话被有心人听到。喝酒更是与我无缘,酒后吐真言这种事情古往今来发生的不少,亦不乏血淋淋的例子。因为上述两点,所以我朋友很少,少到令人发指。也是因为上述两点,领导认为我是个靠得住的人,于是对我很信任。

      我很珍惜领导的信任,所以为他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其中最常见的,是让他把我当成礼物去行贿,为他在单位的前途和钱途铺平道路。

      危机公关公司那个放荡的淫娃经理、税务局那个寂寞的怨妇局长、关系单位那个欲求不满的骚浪客户,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女人都成了我这匹种马的女骑士。

      你们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更不要有什么妒忌和羡慕之类的负面情绪。相信我,当你玩女人的时候,和无数风格不同的女人交欢是一件好事;可如果一直是女人玩你,那绝对是正常及不正常男人的奇耻大辱!

      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怎么会有男人喜欢逆推?那得是多么强贱的一颗心灵才能承受的起啊?我承认,少不更事的时候我也曾幻想过被一群莺莺燕燕环绕围拢,哭着喊着求我挨个宠幸。但是当我抛弃了青涩无知,很快就懂得了征服才是成熟男人的王道!

      我成熟,故我征服!

      年轻时,我满足八十年代时美男子的所有标志性条件,很快就依靠我帅气的容貌和忧郁的气质征服了我的老婆,将她娶回家里,可我却无法用这两个优势征服我的工作和职位。所以,那天领导让我用美男计搞定横亘在他前路上的女人们时,我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同意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多个年头,但是我依然清晰的记得,第一个搞我的女人姓王、三十岁左右、长的很惊悚。

      那天晚上,我依约来到惊悚女人的家。当我用自以为最帅的姿势敲响她房门的时候,我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淡定!淡定!进门先!二话不说闭着眼亲她!把她推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她的脸!不停地干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干她!

      射精之后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她一口,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就只当自己是干了发福般的邓丽君!」

      我第三遍给自己坚定信念的时候,门开了。

      我看见开门的惊悚女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二话不说闭着眼亲了过去,惊悚女人也十分热烈的以唇舌回应。她虽然长的不尽如人意,但胜在唇软舌香,别有一番风味。亲着亲着,我有些忘乎所以,硬起来的鸡吧狠狠的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和渴求!

      她开始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当我被剥个精光之后,她毫不停歇的又搞定了自己。我把她那对有些下垂的大胸抓在手里狠狠的揉捏了一阵,准备把她推倒在床上。就在此时,她忽然猛地反将我推倒,一个饿虎扑食把我压在床上,然后用一个眼罩罩住了我的眼睛。

      「擦,这娘们知道自己长得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当时就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非常高兴的把鸡吧插进了她送上来的骚逼里。她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但阴道依然十分紧窄,火热的软肉磨着我的龟头,让我险些缴枪。听说她的丈夫是个窝囊货,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还是只知道抱着一个铁饭碗死守着清贫日子。

      我怀着给窝囊货戴绿帽子的恶趣味,挺动腰臀,用尽全身力气在惊悚女人的阴道里冲杀,竟然渐渐忘却了她那张丑恶的脸。动作百来下后,她的阴道一下一下的紧缩,淫水汩汩而出,更是让我感受到了平日里娇妻在床上从未曾给过我的别样刺激。片刻之后,我抓住她的腰胯,非常迅速的冲刺了一阵,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我长出了口气,觉得任务终于完成,舒展的放松四肢休息。惊悚女人在我身上又坐了一阵,一动不动。我以为她在回味高潮,所以也未加理会。许久,当我想要扯掉眼罩和她告别的时候,她突然起身在床周飞速运动了一圈。等我醒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的手腕脚腕都被套上了一个冰冷的铁圈。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除了躺成个大字之外,摆不出别的任何姿势。

      「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惊惶,貌似还有些恐惧的味道。

      惊悚女人揭下我的眼罩,一边淫笑一边看着我。见我慌张,附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阴森森地说:「小帅哥,刚才玩的不过瘾吧?我给你看些好东西,咱们做个好玩的游戏!」

      当我看见她在床头柜和冰箱里拿出的东西时,我有些后悔,觉得刚才应该再恐惧一点才是应有的情绪。我张口大喊救命,却被她趁机用枕巾塞住了嘴巴。至于后来的事,我不想再和你们说了,因为这是我藏在心里,发誓用生命保守的第一个秘密。我能透露的只有:那晚她用了手铐、麻绳、皮鞭、蜡烛、羽毛、春药和茄子。括号,长茄子、紫皮的,括号完。

      你们不要对我太苛责,说我吊你们胃口之类的话。痛苦的事情,总是能少说就少说,能不回忆就不回忆,我说这么多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总之呢,这次经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改变了我。后来我自己想想,虽然后来搞我的女人又有那么三四十个,和惊悚老女人一样手段的也遇到过一些,但是惊悚老女人这件事,是我真正成熟的开始,如同一座里程碑。

      随着搞我的女人数量与日俱增,我在公司的职位也一步步高起来。我分了房,就在领导家楼下,又托了他的关系,将我娇美可人的老婆也调进了我的公司。我和老婆要了个宝宝,是儿子,长的和我一样帅气。除了领导经常偷瞄我的老婆之外,我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直到我发现领导对我的信任还是差了一点点的那一天。

      那一天风和日丽,我的心里却是万里乌云。公司的大领导到了退休的年龄,他指定了我的领导做接班人。这么一来,领导的职位就空了出来。我本以为凭我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又有这么多此为公被搞的情谊,这个职位非我莫属。可当我兴冲冲的去领导办公室递交申请升职的材料时,却听见了里面传出的不该我听到的声音。

      「哦……宝贝儿,你可真会舔……哦……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的手呈叩门状,悬空停在距离门板零点零一公分的地方,听着里面如同喝很烫的水似的悉索声不知如何是好。留,窥探隐私不太合适;走,万一脚步重惊动领导更是大错。就在我进退两难之际,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讨厌!你这家伙这么长,人家哪里能都含下去嘛!」声音入耳,我马上就认出是才进公司不到一年的那个行政助理。同事们都传说她是公司大领导的禁脔,却不知真正和她有一腿的竟是我的领导。我正惊诧于这个发现的时候,领导已经淫笑着说:「小狐媚子!又说这些话哄我开心!快坐到我的鸡吧上来!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行政助理长长的发了一声娇吟,喘息着说:「亲爱的,你就要……啊……做大领导了……啊,轻点,好酸……嗯……我还是个小助理……啊……都……都配不上你……快点快点,要受不了了……」

      我听她说话,悄无声息的呸了一口,暗暗斥责她不要脸。就在这时,屋里面传出一阵肉体相搏的啪啪声,其中夹杂了领导低沉的嘶吼。

      「哦……好紧……你这小妖精,我升上去了,这个位子不就是给你留的么?

      别心急,过段时间……嘶~ 哦……等我升了,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升职……哦……我要不行了……」

      我听到领导的这番话之后如遭雷击,趁着奸夫淫妇抵死缠绵之际失魂落魄的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一个卖弄肉体的贱婊子手中扳回这一局。正胡思乱想间,我的老婆推门而入。她见了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帮我整了整被薅乱了头发,关切的问到:「出什么事了?」我将刚才听到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她。她只是温柔的劝慰我说:「不然,就等下次机会吧!」说完,她想要给我一个吻,却被我烦躁的推开。我霍地站起,背过身去双手挥舞着叫嚷:「你知道什么?我现在是底层的最高级别,坐上他的位置,就是迈上了中层这个台阶,将来就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失去了这次机会,我就只能一直在底层徘徊了!工资、福利、各种待遇,还有儿子的未来,就全是最底层了!」

      她被我的最后一句话,不,确切的说,是被儿子的未来触动了。她静静的看着我,不安的搓着衣角,双手青白、脸孔涨红。我以为她不舒服,忙上前想扶她坐下。她却紧紧地反握住我的手,低着头细声细气地扭捏:「他,可能一直对我有意思……」

      我的脑袋里轰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阵阵发懵。我知道她说的他是谁,更知道她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不知道老婆对他是不是真的有了意思,还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对于我来说生活还有没有意思。

      老婆见我呆呆傻傻的不言不语,猛地扑进我怀里死死的抱着我,一边抽泣一边说:「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可是你刚才说的对,这几年变化太大了,没有钱没有权,将来我们的儿子就会低人一等。我不要这样子!」哭了一阵,又轻仅可闻的说:「我生了儿子后,你好久没碰我了!」我浑身一震,想起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外面忙着被各种女人搞,竟然将家里的娇妻冷落到这般田地,心中痛悔不已,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巴掌。老婆将我拦住,动情地对我说:「老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儿子、为了这个家,才一直在外面应酬。我一点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为了……为了……」

      我见她说不下去,心里更是觉得对她不起,连忙抱住她说:「你不要说了!

      都是因为我!都是我不好!」说完,我就猛烈的亲她,一个个吻像雨点落在水中绽起的水花一样在她娇嫩的脸上开放。而后,又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深吸了口气,柔声对她说:「儿子在他奶奶家……我今晚不回去了!」怀中的老婆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继而便是灼人的火热。我不敢面对她,匆匆跑出自己的办公室,像是一条逃离的土狗。

      我独自在街上转了又转,却无数次鬼使神差的晃回自家楼下。每次抬头看看自家窗户便又做贼般离开,就像即将发生的事是我去睡别人的老婆。我忽然想起第一次搞我的那个惊悚女,不知道当我在她的淫威下颤抖的时候,她的那个窝囊废老公是不是也如我此时这般——在城中迷茫的游荡,却又不由自主的回到心里牵挂的那个地方。

      终于,在第十九次回到楼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上楼。这时天色已晚,却又没晚到家家户户男男女女摇晃床板唱歌的时候。我缓缓掏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蟊贼一般哧溜一下钻进屋里。虽然在楼下看时家里并没有亮灯,但有的事情是不用开灯做的。我想打扰他们,却又怕打扰他们,更怕的是被邻居听到。

      我静静的关门,细细的聆听,屋里一丝动静也没有。我飞速将两个卧室都侦察了一遍,床单更是一寸一寸的检查,但是没找到一丁点痕迹。我知道他俩还没有回来,欣喜若狂却又大失所望。我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席梦思床垫还在缓缓回弹,门口便已传来钥匙开门的响动。

      我嗖地一下窜起来,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终于在门开之前一骨碌滚到了床下。门咣当一声关上,继而就是钥匙和其他物品接连落地的声音。两个交杂的脚步声中,老婆娇嗔的喘息道:「不要!秦哥,不要这样嘛!」话音诱人无比,不知是拒绝还是勾引。

      「我喜欢你好久了!真的!从在你们的婚礼上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你操了!」领导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粗喘如牛,听上去比禽兽还禽兽。老婆欲拒还迎的敷衍了几句,领导又禽兽地说:「饭吃了,酒喝了,哥哥也认了。好妹子,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话音未落,衣服撕裂的声音已经传来。

      又是几声脚步杂乱,忽地一切归于寂静。几秒钟之后,老婆的一声婉转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血压也陡然升高了许多。我被别的女人搞时,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像,自己的老婆也在搞别的男人或者被别的男人搞。想像中的情景我早已慢慢接受,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又让我如此痛苦。

      我不用,让别人用用也好。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自我麻醉的话,紧握着双拳,静静的听着门厅处传来的啪啪的声。

      「秦哥……啊……啊……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听到……求求你……嗯……」老婆的声音从未像今天这般诱人,让人无法拒绝。领导估计更是早已迷醉,含混的说着「好,好」。

      脚步声踢踏,一双大脚出现在门口。我正在纳闷怎么只有领导自己,就觉得床架的弹簧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头上,继而便是老婆的娇呼。领导嘿嘿淫笑着把扯衫、裤子全脱下扔在一旁,饿狼一般扑到床上,隔着床垫将我的脑袋狠狠的撞了又撞。老婆的衣裙一件件飞落床边,最后是胸罩和内裤。内裤还没落地,我的头已经开始被弹簧一下下的撞击,老婆的呻吟也随之响起。时而若小溪潺潺,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浅笑低吟,时而众器交响,完全随着床架攻击我脑袋的频率变化而变化,迷乱在久旷之身终承滋润的极乐之中。

      时间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

      领导奸淫了我老婆两次,每次插入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两千。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还是被我老婆的魅力征服所以超水平发挥。当然,也不想知道,即便知道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他离开的时候,除了说「我先走了,不然他回来撞见不太好」之外,还说了「放心,为了宝贝儿你,我也一定把我的职位留给他」。

      他离开之后,老婆没有动。过了好长的时间,她突然很大声的哭起来。我本是一直躲着,可是听到她的哭声,却再也忍不住,于是从床下爬了出来。

      老婆见到我吓了一跳,接着就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凌乱不堪的被褥里。

      我扳过她的身体,在领导亲吻过的地方亲吻,在领导捏红的奶子上舔舐。我那已经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在家里硬起来过的鸡吧,也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站立起来。

      我粗暴的插入了本来属于自己,却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耕耘过的粉嫩阴户,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他刚才有没有射在里面?」每次听到的答案都不一样。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与原来的心怀愧疚不同,反而有了些心安理得的感觉。我升了职,从此一路顺意。一年后,我和老婆又添了个女儿,只是有些丑。而领导他,一直操我老婆操到退休,后来举家搬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养老。

      老婆曾经问我会不会嫌弃她,我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说:「这永远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更是我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从那以后,即便我再不碰她,她也一直生活的十分快乐。她没有再问更多的问题,比如我为什么舍得让她一直被大她二十岁的老头子操。有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会想:如果她问我,我会告诉她真实答案吗?

      当然不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为了保守一个秘密而暴露另外一个秘密呢?

      就这样,我守着心中的秘密,快快乐乐的过了二十多年。到了今天,我依然快乐,因为今天是我那丑女儿结婚的大喜日子。她在几年前做了整容,已经变得清秀可人,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样子。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这丫头婚前口风很严,得到她的婚讯时,我和老婆连准女婿的影儿都没见过。不过听女儿说准女婿家财力雄厚,婚后不会吃苦受累,我也就絮叨几句、匆匆了事。

      多年前便已扎根帝都的亲家靠投机发了家,将所有结婚事宜搞的妥妥贴贴、风风光光。我和老婆乐得清闲,所以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才赶到帝都,第二天一早直奔举办婚礼的饭店。女儿在门口接了我和老婆,搀着我们俩的手臂喜滋滋的往大厅里去。我一进门便习惯性的用掌控局面的大笑吸引注意:「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亲家在哪啊?丽丽还不给爸爸介绍一下!」话音刚落,突然有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不!不!儿子,你们不能结婚!

      绝对不能!」我大吃一惊,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发现喊叫的居然是那个多年不见的惊悚女人。我错愕未消,亲家公居然也表示了对悔婚的赞同。我看了看那个本应是个窝囊废、此刻却是土大款的亲家公,又看了看未来女婿,立时明白了惊悚女人的用意。

      犬父虎子!

      哈哈!这是多么圆满的大结局!

      我让不知所措的女儿将准女婿带来我身边,又把亲家两口子招呼过来。亲热的拍了拍准女婿的肩膀,面带赞许道:「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给我女儿幸福!我把她托付给你,好好待她!」说完,不顾亲家两口子的反对又对女儿说:「孩子,你今天结婚了,也就是个大人了。这件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其实,你不是爸爸的亲女儿……」我还没说完,场间人已是反应各异。老婆脸色不好,羞怒掺杂;亲家公似乎还没缓过劲,摇着脑袋依旧不同意;惊悚女人长出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而女儿却哇一声抱着她妈哭了起来。

      准女婿听完我的话脸色数变,最终斩钉截铁的对大家说:「不!这婚不能结!

      我不能害了王丽!」随后,又压低声音对亲家两口子说:「爸,妈。我……我……其实我是个同性恋,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在一旁将他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由自主地惊讶道:「什么?你也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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