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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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姗姗

      我是个漂亮的女人。我不爱照镜子,我的漂亮是从男人的眼睛里发现的。我知道,我光彩夺目美艳动人。

      从小练舞蹈使我的身材一直保持了优美的体形。老公曾经不止一次地说我是天生尤物。他的评价很客观,记得从十一二岁开始就经常遇到骚扰了,第一次是个叔叔(爸爸的朋友)在我家摸我大腿,当时没叫,虽然妈妈就在厨房。只是觉得他有点可笑。

      初三的时候有个男同学,长得白白静静的,带个眼睛,在操场上摸我胸。现在想他当时一定是精虫上脑了,连地方都不选。结果被我打了个耳光,还告了老师,第二天就转学走了。

      漂亮的女孩儿学习大多不出色。我算个例外,可能是家长管理的好,我那时非常单纯。整个高中都没谈过一次恋爱,虽然也有了性意识,但直到上大学前都还没有学会正确的自慰方法。一直都是把枕头夹在两腿中间使劲儿揉,几年以来竟然从没想到过直接用手。真是超级低能。

      第一次是给老公,大二。当时追我的还有他的同学好友兼死党正中,一个温温尔雅的内向男孩儿。于是常常是三个人一起玩儿,文芳就笑我贪心。文芳是室友,既是朋友又是我的绿叶,把我衬的更美艳丽脱俗。

      文芳喜欢正中。

      老公的开朗性格让他占了优势,使他和我的交流更多些。那晚周六,他装扮成女生让文芳带着混进了我们的宿舍里。还画眉涂了口红!我笑得岔了气儿,瘫在地上起不来。文芳去给他打水刚出门,我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嘴亲上来,喷着炙热的鼻息,下面硬起来,顶着我的小腹,暖暖的,痒痒的。我没反抗,感觉里有一点变态,因为他的打扮。他捉我的手到他胯下,让我摸。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他的手从领口伸进来,在乳房上抚摸,揉搓。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出力气,身体向后就倒在床上。

      他像搓面团一样摆弄着我,裤子就开了,连内裤一起往下褪,半个屁股露出来,感觉凉凉的。我叫出来:“你别!文芳就回来了!”他喘着粗气回答:“早跟她说了,不会回来的。”裤子已经拉到了腿弯,那一只大手盖在腿中间,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咯在床边上有点痛,他的龟头顶过来,进不去,他用一只手握住阴茎往里挤。我感到阴唇被挤得分向两边,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泪就流出来,在脸上淌。他的唇吻过来,去舔。我就看见那画过的眉毛,像柳叶一样。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也瞬间崩溃。

      下面的阴茎终于硬生生地插进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害,像憋了尿撒不出来。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双腿挪动一下,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被压的很难受,想张开腿,发现裤子拌着,他大约猜到了我的意图,用力向上顶了一下,我便被顶上了床,阴茎却也又进来一些。我没再动,他也没动。我鼻子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捏紧了拳头捶在他肩上。他嬉皮笑脸地说:“打是亲!”

      我又打了两拳,带着一些娇嗔。

      来不及伤感已经告别了处女的时代。他开始轻轻抽动,我望着他的眼睛,眸子里写满了深情,他的每一下动作都缓慢而坚决,我的脸烧的发烫,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真好!”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下身开始潮湿,那种怪怪的异物感也逐渐消失,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摊开来,觉得有些淫荡,抱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下面有了猫儿喝水的声响,下体有些麻痒的感觉,像一根羽毛轻抚心脏,快感一点一点地聚集,但下面淫秽的声音又让我羞不可抑,看着他不管不顾地在我身上动作,我就有种想咬他一口的冲动。他把我胸罩推了上去,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让汗毛也竖起来。他的双手抓上去,重重的,乳房变了形状,从指缝溢出来。

      却不觉得痛,反而想让他再加些力气。阴毛每次擦到阴蒂心就会荡一下,随着他动作的加重快感更加强烈,一步一步地向峰顶攀升,突然他脸上的肌肉僵硬起来,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阴茎在我体内强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将下体紧紧抵住我一动不动,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积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断,飞快跌回谷底。我有点恼怒,皱了皱眉。他拔出了还未软的阴茎,发出开酒塞一样的一声轻响。

      他来抱我,我挡住了。起身想提裤子,忽然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低下头看,浓白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来。有点恶心,匆忙拿了毛巾去擦。收拾停当,他也换好了衣服。两人偎在床上说话,又听了他许多的甜言蜜语,怕被发现就急着催他走了。

      毕业以后结婚工作,开始为生活打拼,事业渐渐地上了轨道,一晃五年,公司渐有规模,买了房,有了车。昔日同窗早已各奔东西,这个城市里除了正中依旧是我老公的死党,来往密切,大都已很少联系。

      我在一家舞蹈培训班教孩子跳舞,并不为钱,只是不愿在家闲着,又可以保持体形。

      和老公的性生活也还算和谐,他性能力不强,但也差强人意,我很爱他,我的婚姻观念也保守,只想踏踏实实地和他一路走下去。

      但是他却开始变了。先是有了情人,然后不回家,到处鬼混,让我非常伤心,为此常常争吵,甚至动手,近一段时间,他还公开地住到了情人那里,和她公开出双入对,我更是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但又不想离婚,我还爱他,他是我的初恋。

      爱和恨往往只一线之隔。爱一个人到了极致,恨也就达到了极致。在许久的哀怨之后,仇恨终于萌发。我决定报复,我报复的方式就是出轨。

      我要给他戴顶绿帽子。

      二  正中

      姗姗报复老公的方法是我想出来的。我是她老公的兄弟,我也追求过她。看到她现在的处境,我有一些幸灾乐祸。事实告诉她当年没有选择我是她的失误。

      现在我算是她最贴心的人了,甚至超过了她的家人。

      她跟我倾诉的时候泪流满面,我却没有认真的听,我看着她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抽噎颤动,心里却在盘算着恶毒的想法。我一直在寻找时机报复这个女人。

      她曾经是那么高贵,那么美丽,那么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至今我还记得向她示爱时她眼神里的犹豫和一丝不屑。

      我教她选择出轨,是因为我知道当男人发现妻子背叛以后心里会多么痛苦。

      我老婆淑真就是给我体验的那个人。人都说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一个。的确是这样,我察觉真相时单位里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

      我没有冲动,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查他们的活动规律,在家里装上监视器,再向单位请了假。然后就是等待。老婆淑真和我一个单位,她不会放过这个偷情的好机会。

      第二天中午奸夫就出现了。是个四十左右的矮冬瓜,开了辆别克,一下车就紧跟着淑真上了楼。

      他们脱衣服可真快,我打开画面看时他们就已经脱光了。淑真并不漂亮,但长了一身的好皮肉。她把修长的两条腿劈得大大的躺在床上,矮冬瓜趴在她跨下啃,淑真就淫荡地叫,受刑般扭动。本来不漂亮的脸因为扭曲显得更加丑陋。

      淑真一直是个贤妻,我们还没有孩子,所以还不能算良母,但每次和她做完爱我躺在她的怀里,那看着我的眼神都让我坚信她会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因为她的平庸容貌我相信她是能好好过日子的那种人。

      但现在她正光着身子和人偷情。

      矮冬瓜的肚子很大,显得身体很不协调,鸡巴不长但很粗。我知道他是个家具厂的老板,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觉得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想拿把刀冲进去把他们砍了。但我得忍住,我不能因为冲动坏事。

      他用手捉着淑真丰硕的奶肆意玩弄。淑真任凭他在上面留下滑腻腻的口水,幸福地抚弄着他的头发,看得出她很兴奋,身体一拱一拱地迎合身上的男人。冬瓜拍拍她的腰,淑真就会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屁股翘起来。老婆的腿很长,跪下后屁股很高,矮冬瓜跪着够不到,就将她的屁股往下按,老婆顺从地迁就他。

      两个人很默契,始终没说话,屋里只有做爱时的声音,肚皮和屁股碰撞发出夸张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

      画面一下模糊起来。我抬手去擦眼泪,但还是有一滴落在监视器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委屈?伤心?抑或是愤怒绝望。就那么看着,仿佛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冬瓜的冲击很凶猛,淑真几乎已经完全被顶得俯在了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冬瓜拍打着她的屁股,屁股变成了浅红色。他突然拔出阴茎,将淑真翻过来,淑真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像死了一样,矮冬瓜把她双腿抬起来扛上肩膀,又将阴茎插进,然后压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体变成了对折,屁股离开了床。每插下去一次,老婆就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哼哧的声音,冬瓜把她的头发拨开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温顺而陶醉。

      她的背叛是彻底的,从肉体到心灵。我觉得自己即将崩溃,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心隐隐作痛。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了姿势,老婆坐在他身上,正卖力地纵跃着身体,长发飞舞,双乳欢快地跳跃着,淫荡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边,偶尔会有阴道里空气被挤压出来的“噗噗”声。两人都有些疯狂,粗重地喘着气,像两尾岸上的鱼。

      我掏出钥匙走到家门口,打开房门的瞬间犹豫了一下,我知道这意味我的家庭结束。

      但我还是打开了,轻轻地走进去。他们很投入,没有发现推开卧室门走进来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我清楚地看到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时间我有些眩晕,只好靠在门框上,深吸了口气,然后笑起来。

      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过头来时的惊恐表情,她惊叫着从矮冬瓜身上滚下来,蜷缩在床边。矮冬瓜勃起的鸡巴就暴露在空中,沾了淫液的鸡巴闪着光,就像把刀刺着我的心。再过去,是他慌乱的眼神,他飞快的扯过毛巾遮住下体。对我说:“冷……冷静点!有话……好……好好说!”

      我还在笑着,我笑是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切。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我一边擦泪一边对他说:“不用紧张,没关系,这个女人现在归你了。”

      妻子的表情由惊恐变成惊讶,又由惊讶变得更加惊恐,甚至有些绝望。她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哭着叫:“对不起!对不起!正中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爱的还是你,你原谅我这次!”

      我想她不是在演戏,她已经泪流满面。我有些厌恶地想抬腿踹开她,但腿被抱得紧紧的抬不动。我轻轻地对她说:“别这样,先穿你的衣服去。”

      谈判在客厅里进行,我甚至还给矮冬瓜沏了杯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如我所料。矮冬瓜拿出了二十万作为我的精神抚慰,条件是将监视器拍的画面当场销毁。矮冬瓜走后我和老婆的谈判继续,淑真坚决不肯离婚,我跟她说我不想起诉离婚,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晓之情动之理,最后她流泪在协议上签了字。

      老婆走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曾经是我幸福的家,现在房子还在,但家却没了。

      我放声大哭。

      三  子成

      正中离婚我一点也不意外。虽然我也很同情嫂子,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妻子背叛丈夫的行为。

      但我却背叛了妻子姗姗。实在有些滑稽,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妻子变得不再那么吸引我,做爱变得像是履行职责。妻子是完美的,漂亮而且贤惠,我也深爱着她。但我就是离不开蔷薇。

      蔷薇是她的花名吧!她是个小姐,小姐好象都有个花名。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只知道她是东北的。十九岁,有付东北女人特有的好身材,长得也漂亮。

      戴着眼睛,显得很文静,歌唱得也好,还特别粘人。

      我和许多小姐上过床,却不觉得对不起妻子,我认为逢场作戏不算背叛,我喜欢刺激,喜欢那些年轻的,陌生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快感。我没有情人,我认为找情人才是背叛,直到遇见蔷薇,我才算是开始了真正的背叛。

      和蔷薇的第一次上床,我就被她在床上的表现震撼了。

      那天在王朝酒店的514房,她嚷着要开512,512有人了。进门时她还嘟着嘴说不吉利,说514明明就是“我要死”嘛!我觉得有点可笑,干这个在哪儿不一样?

      我差点死在那个房间。

      进门她就把裙子脱了,里面是一套红色的内衣,我惊奇地发现她的内裤是开裆的,露着阴部,屄毛刮得干干净净。她还扒开屄问我漂亮不。我的鸡巴马上就硬了。

      她扒掉我的裤子说:“哥,我帮你吹一管!”我就坐在床边,她跪在我两腿中间,张口含了进去,我的阴茎大约十二三厘米,她一口下去就全进去了。能感觉顶到了喉咙,她还在使劲地往上迎,脸已经全埋在阴毛里。

      以前姗姗也给我口交过,但只是舔舔龟头,含一小段进去,而且妻子的门牙很大,经常会刮到我。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口交,心理上就有十分的满足感。

      她用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见我不动,就吐出龟头对我说:“你用力啊!

      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我就被她震住了,按她的说法抓住她的头操。她就仰头看着我。渐渐地速度快起来,突然她好象被呛住了,气从鼻腔里喷出来,带着鼻涕,眼泪也呛了出来。我赶紧停住,她却用手使劲按着我的屁股示意我不要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兽性大发,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操起来,她从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让我觉得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很快,就射在了她喉咙里。她把精液吐在掌心中,问我:“爽不?”我喘着粗气回答:“爽死了,小宝贝!”她竟然将手里的精液又吸进嘴里吃了。

      我目瞪口呆。

      她让我躺在床上,抬起我的双腿亲吻我已经软缩的阴茎,我的屁股被抬离了床面,她把卵囊含在嘴里,接着舔我的屁眼。从没被女人这样“玩”过,竟然有一点不好意思。在她用乳房夹着阴茎搓弄下我很快硬起来。她向上推了一下眼镜片问我:“你来操我还是我操你?”我有点不知所措,呆着看她。见我发愣,她就笑:“你操我就上来,我操你当然是我在上面!”

      我恍然,她说话真是有意思,我说:“好,那你操我。”她就骑在我身上扶了阴茎插进去,开始前后晃动臀部,边动边咬牙切齿地叫:“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和女人做爱时会有这种情景,又是新奇又冲动。看这样一个面目清纯丰乳肥臀肌肤胜雪的女孩儿却满口污言秽语,我说不出的兴奋。她的水很多,我的阴毛全被她流出来的淫液弄湿了。她下蹲时用的力气很大,声音就很响,加上她的脏话,十分淫荡。我没能坚持几分钟就缴械了,射的时候我竟叫着:“我操,我操你妈的。”

      射完她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边吹气,说:“你操我妈?你想操我妈呀?我叫来给你操好不好?我还有姐姐呢,我还有妹妹呢,我还有女儿你操不?”我亲着她的脖子说:“你真骚,我就想天天操你。”她用手撸着我的鸡巴说:“好啊好啊,你养我好了,我给你做情人,天天让你操行不?”

      我在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睡着了。没多久又被她推醒,睁开眼看到她光着屁股坐在身边,我问:“你不睡?”

      她说:“我是夜猫子,习惯了。”

      “那你叫我干嘛?”

      她指着我的跨下说:“我把它弄起来了,你操不?”

      我低头才看见鸡巴翘着,上面水淋淋的 .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我啼笑皆非,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一晚上做三次,也没想到还能勃起。翻身就把她推倒了,她的腰很细,纤纤的只一握,腿很长。我老婆是练舞蹈的,所以腿型很好,想不到她的腿丝毫不逊色,修长笔直。双乳不大,但直挺丰盈。下面因为去了毛而显得如玉无瑕,阴部紧紧地合拢在一起,几乎看不见大阴唇。

      我将鸡巴插进去捅了几下,问:“我操的你舒服吗?”

      她没回应,我就接着插。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用双手推着我的胸膛叫:“哥哥你干嘛?哥哥你不能操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啊!”

      我愣了一下:“什么?”

      她就说:“我是你妹妹,咱爸妈把我送人了,你别操我,你操我就是乱伦,你操我就是操你亲妹妹!我是骚货,谁都能操就你不能操。”

      我才会过意,竟说不出的兴奋,回答她:“我爱你妹妹,我就是要操你,我就是想操我妹妹”

      她一会儿又变了:“求求你别操我,我是你女儿,操我你乱伦,操我你就是畜生!”

      “你不是人,我是你妈你都操,我让你爸杀了你!”

      她不停地变换着角色,我受不住刺激,只过了十几分钟就又泄了。我摸着她的奶子问:“有没有人在你身上超过二十分钟的?”她笑兮兮地回答:“没有,我想让啥时候射他就得啥时候射。”

      我给她租了房子,给了她一笔钱,她做了我的第一个情人。她就像是一个精灵,不时地给我制造着惊喜,我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当然,我绝对不会因此娶她,因为我仍旧爱我的妻子,姗姗在床上永远比不上蔷薇,但姗姗是最好的妻子。蔷薇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不会是最好的妻子。

      四  蔷薇

      我知道我做不了好妻子。因为我不纯洁了,男人只要纯洁的女孩儿做妻子。

      尽管他们都喜欢淫荡的女人。我其实是个妓女,做小姐只是兼职罢了,我也不叫蔷薇。我叫素影。我每天奔波在男人们中间,为了应付他们我把自己变成了撒谎专家,刚喂完了情夫又马不停蹄地到另外的地方去迎接嫖客。我不让自己闲着完全是为了挣更多钱。

      我已经有了87万,还不够,我需要100万。

      我并不爱钱,请您别笑,我可以发誓。我会把这些钱交给一个男人。不不不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甚至和他不认识,我只在视频上见过他。他答应过帮我完成一个愿望……

      我十五岁就不纯洁了,因为那年我遇到了青皮。

      青皮比我大十几岁吧?谁知道呢?也许还要多。但我很喜欢他,他很酷,手臂上纹着龙,背上纹着一只巨大的老虎。很多人都怕他,只有我不怕。青皮追了我十三天,他天天到学校门口接我放学,星期天还带我去了县城玩儿,他骑了摩托车载着我一路飞驰,风从耳边吹过,真威风!

      我们看了电影,还吃了肯德鸡。他拉着我的手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他的手大大的,真有力!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从六岁父亲去世我就没有再有过那样的幸福。

      我决心嫁给青皮,和他生一个小孩,和他一起把孩子养大,和他一起到很老很老,他老的不能动的时候我会伺候他,因为我比他小,那时候我一定还能照顾他。

      我的梦想在第十三天的晚上破灭了。那天青皮把我从学校接到了他家,青皮的家很破旧,墙壁上居然还有个洞!从洞里可以看到刚升起的月亮。青皮拉灭了灯,月光就从洞里照进来,落在床上。青皮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压着我的胸膛,那里就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现在长大了,我是大姑娘了。他要做什么就给他做。

      床边停着他的摩托车,我从倒车镜里看见自己红红的脸,我为什么脸红啊?

      我怎么就脸红了呢!

      门被推开了,外面站了好多人,有一个人走进来,向青皮要什么东西。青皮叫他炮哥,青皮说给二京了。炮哥不相信,炮哥带我们找二京,我们就到了那条河边。河上有座青石板的桥,二京从对面来。二京说没有,炮哥相信二京,就叫人打青皮,青皮发誓在二京那里,他们还在打,青皮流了好多血,却没还手,他说炮哥你相信我。

      炮哥说:“在太平镇谁敢动我的东西?你倒敢!把他马子的衣服扒了。”

      青皮的脸就变了颜色,许多人就伸了手过来,我的衣服被剥下来,我就哭着叫青皮哥快来,青皮拼命地冲过来,有一把刀砍在他头上,血就流下来,满头满脸,又一刀砍在肩膀上,青皮的一只手就不能动了。我拼命地叫,拼命地推开那些手,青皮哥被按在地上,他咬住了一个人的手指,那根手指被咬掉了。又有一刀砍在他背上,青皮还在试图爬过来,却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凉,有股腥腥的青草味,

      有人的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我看着青皮,我哭着叫青皮。

      有人抓住了我的乳房,我还在看着青皮。

      青皮满脸血,瞪着眼,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月亮。

      有人已经脱了裤子。青皮就说:“你们住手,我拿给你们。”炮哥说早这样不就结了,早这样,兄弟也不用翻脸。

      青皮突然拉着我就跑,我们上了青石桥。青皮把我推在前面,有石头砸了过来,砸中青皮的脖子,青皮一个趔趄,栽到河里去了。

      我站在河边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

      后面人把我按倒在桥上,炮哥说:“把他马子操了。”我哭着求炮哥:“你把青皮捞上来啊!你们救救青皮,我给你们操。要不青皮会死的,求求你们把他捞上来。我嫁给他都行。”没人理我。我伸着脖子看下面,没有青皮,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插进来,我不管,我大喊着青皮!青皮哥你上来!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青皮哥会死。有人不停地上来,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我依旧叫青皮。那被咬掉手指的冲了我的脸上撒尿,我什么也看不清了,我只能哭着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里?”

      我声嘶力竭,意识开始模糊,听见有人问:“这妞怎么弄,也仍下去?”

      炮哥说:“给老七,让他带出去挣钱。”

      老七是个皮条客,他花四千元把我领到了他家,然后连夜带到了省城,老七说:“你是我花钱买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亏了。”他把我剥光了放在一张凌乱的床上,拿照相机给我拍照,教我摆各种淫荡姿势,他一边照一边说:“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镇,撒遍县城,让你没脸做人,我就把照片给你妈看,让她也没脸做人。”

      他扒开我的双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老七说:“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来了,把鸡巴插进来。钻心的疼,我不怕痛却泪流满面,我想青皮!

      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他。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隔间,里面只一张床,接客吃饭睡觉都在那里。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接一个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说给他挣够一万就让我走。

      我大概永远都挣不够那一万。

      四百五十六天的时候来了个新人,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开始计划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汤勺抠窗户的木框,白天用窗帘遮住,直到把窗户的钢条头露出来,终于,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开窗户从三楼溜着床单逃了出来。

      我不敢回家,四处飘荡,一路上风景如画,我却心如死灰,岁月荏苒,我依然流浪在城市之间。无数的男人从我身上碾过,我依然把那纹着老虎的脊背留在心里。任无数的甜言蜜语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给了我十万元,很快,我就要有100万了。我的愿望即将达成。

      那个愿望并不复杂:

      我要杀了炮哥和二京。

      五  青皮

      我是青皮!?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青皮已经死了。好吧,我们默哀两秒钟。)六  二京

      这个女人是我女儿文文的舞蹈老师。她是这场狂欢的主角。我们正在看着她换衣服。

      我是个有钱人,搬到这个城市已经三年了。我过着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现在的我有身份地位,受人尊敬,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有钱就代表了你成功。

      我新交的朋友都是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头脸人物,今天我邀请了其中的两位,市长的秘书王中兴和土地局的范成局长。他们是我最密切的朋友。

      今天是周末,是个放松的日子,我和我的朋友们也不例外。我们找到了最好的娱乐节目!

      姗姗已经换好了芭蕾服,紧绷的裤袜勾画出她修长的双腿,高耸的双乳呼之欲出,丰满的屁股在小裙下若隐若现,她娇美的面孔上还透着一丝羞涩。

      有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端庄的良家少妇,不仅同意玩3P游戏,还主动要求将过程拍摄下来留念。

      我的阴茎已经勃起,中兴在脱衣服。范成正和她接吻,范成并不像个五十岁的男人,他保养的很好,依然很健壮。我拿着摄影机站起来,不用急,时间还有的是。现在整个别墅里只有我们四个,我们可以尽情地慢慢玩弄她。中兴把她的腿往上举,练舞蹈的女人就是不同,腿就轻松地举到了头顶,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露出来。

      我把镜头对过去,好美的屄!粉嫩鲜红,无比娇艳,因为劈腿而张开的大大的,屄毛不多,呈倒三角规则的排列在屄的上方。我将一只手伸过去抚摸,轻轻地刺激着她的阴蒂,阴蒂很快就充血变大,姗姗也开始从鼻孔中发出悠长醉人的呻吟。

      中兴放下她的腿,姗姗做了一下调整,将身体向后拗下去,然后用手撑地,她就好象一座桥那样拱起来,短裙也翻过去,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我们都是第一次玩柔韧度这么好的女人,几乎要惊呼了,范成跪在她的两腿间,开始亲她的屄,中兴则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画圈,姗姗在这样的刺激下小腹急剧的起伏着,我痴迷地抚摸着那双玉腿。

      真是人间的极品!

      我们把她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我拿来了剪刀,将她胸前的衣服剪开,洁白丰满的乳房就从衣服的开口处挤了出来。如玉的细腻温滑,淡淡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在峰顶骄傲地矗立着。中兴马上含住一只乳头吸吮,范成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姗姗的头垂在茶几边,长发拖在地板上,闭着眼,双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

      看着她那副挨操的模样我实在有点受不了,把摄影机架好调正角度,脱了自己的衣服,将涨得发紫的鸡巴放到她嘴唇上,龟头顶开了她的双唇抵在牙齿上,她没有反应,大概还没意识到是什么。还陶醉在身体的快感里。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张嘴,她睁开眼吓了一跳,然后抗拒的转了下脸。

      我有些奇怪,问:“3P就是这么玩的,你不知道?以前真没玩过?”她愣了一下,有一些腼腆:“我以为是给三个男人搞就是了。”我一阵惊喜:这是个正宗的良家妇女!又将鸡巴送到她嘴边,这次她没有抗拒,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我把鸡巴插进去,使劲往里送,她把嘴巴张的大大的,不过牙齿还是刮到了阴茎。明显她的口交经验不是很多,我更加兴奋,抽插的时候故意每次都将龟头顶到她的喉咙。她竟然不知道拒绝,虽然干呕了几次但还是张大了嘴。

      看这个绝美的少妇顺从地任我们玩弄,我们三个人都非常兴奋。范成已经把鸡巴插进她的屄,卖力的插着,阴道里水淋淋的,阴茎抽插发出“咕唧,咕唧”

      的声音。粉红地阴唇翻进翻出,情景说不出的刺激。

      中兴用阴茎的龟头部分摩擦着姗姗的乳头,我把她的头往上抱,好让鸡巴插得更深,这一次龟头完全挤进了喉咙。姗姗突然把我推开,剧烈地咳起来,我看到她的眼泪已经被呛了出来。范成还在不停地操着她,姗姗皱着眉头,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范成一边操一边问:“骚货!我操得好不好?你爽不爽?”

      姗姗像是不好意思,没吭声。

      我淫笑着继续问:“操得过瘾不?宝贝!”

      她有点生气:“你们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中兴揉着她的乳房说:“屄都给操了,别不好意思啦!女人操屄就是要淫荡点才好玩。”

      这时范成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他已经要射,快速的冲击下姗姗的双乳也急剧的颤动着,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同时也努力地向上拱起腰迎接范成的冲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屁股也抬起来停在半空,直到范成射精完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瘫软在那里。

      我没等她缓过来气就把鸡巴插进去接着操,屄里又热又滑,里面的精液被带出来,沾到阴毛上。姗姗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范成把粘着精液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她也没反应,范成就拔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中兴骑在她头上面,用两只奶子夹住鸡巴乳交。

      干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始呻吟。

      我们脱光了她的衣服,挪到了地板上,我躺着,然后让姗姗从上面把鸡巴套进去,蹲在我身上套弄,中兴站在前面让她口交,没想到她体力还不错,居然坚持了十几分钟。等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时,中兴跑到了后面,把鸡巴顶到了她屁眼儿上,她吓了一跳,用手抵住中兴,说:“不行,那里不行,我是说真的,你们别这样!

      “中兴拨开了她的手。她的脸都吓白了,想站起来。我一把抱住她的上身不让她动,叫中兴:”快点!“姗姗还要反抗,但屁股给中兴按住动弹不得,就哭起来。

      我安慰她说:“别怕,不痛的,大伙都这么玩,没事!”中兴就插了进去。

      我的鸡巴可以感觉到另一只鸡巴在屁眼儿里地抽动。姗姗身体一直在发抖,口里“咝咝”地吸着气。两人把她夹在中间,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口,十分受用。

      中兴开始猛插,姗姗还是有些不适应,一直用手推中兴的大腿,怕他插得太深。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姗姗的,范成给她递过来,听了几句,竟是她老公的,好象是要她筹钱到公司周转,中兴还在操着她没有停,屁股被撞击出的“啪啪”声清楚地传过来。那头就问什么声音,姗姗喘着气说:“啊!没什么,和小孩子玩呢!”

      七  姗姗

      他和我通电话时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老婆正被两个男人搞着,他一定以为那声音是我和小朋友拍手掌吧!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戴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我真想呻吟两声给他听,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他现在发觉,我想要看到他发现真相后那一刻的表情。

      这三个男人里我只认识二京,想勾引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男人很容易,我还选择了最疯狂的玩法,我想一次到位,给老公最震撼的报复。

      最先被震撼的却是我自己。全面的刺激使我感到了一生最强烈的高潮,从来就没想到做爱会有这么多花样,他们真的很变态,连肛门都要弄,最可怕的是我居然没有拒绝,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二京的阴茎很长,抽插的很凶猛,下下见底,像是个打桩的机器,可以感觉到每次冲击时自己的屁股都被压得变形。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像是要弄烂一件东西。而那个叫中兴的男人几乎是坐在我脸上,阴茎戳在我嘴里,有时候会一直捅到喉咙,令我无法顺畅的呼吸,连呻吟的声音都断断续续,他的阴囊每次都打到我下巴,阴毛摩擦着我的鼻孔,痒痒的直想打喷嚏,已经射过精的范局长正拿着摄影机拍摄,我下身的水流了许多,被插的“啪唧,啪唧”地响,我已经来了无数次的高潮,全身酥软,一动也动不了。

      二京紧紧抓着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嫩嫩的肉有时会从指缝间被挤出,可怜的乳头在他手掌心被搓得通红通红。我平时很爱护自己的乳房,除了老公还从没人碰过它们。它们被保养的很好。而这些男人却一点也不温柔,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它们,乳房上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却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他们很粗鲁,满口脏话听起来非常下流,尤其是那些敏感的字眼,从小到大几乎从没听人在我面前讲过,我真的是那么淫荡吗?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骚货,一个背着丈夫在外面淫乱无度的女人,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不知是谁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抠弄着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刚被插过的肛门还在隐隐做痛,手指就又插了进去,那里连丈夫也从没动过,记得有依次他曾经和我提出过,我也答应了。但在插进去的时候因为我觉得疼而放弃了。

      他们弄的时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坚决地反抗,就那么被他们肆意奸淫。

      这时中兴和二京交换了过来,中兴的阴茎没有二京的长,但更粗更坚硬,我的双腿被他们分得很开,几乎变成了一字,这样的姿势对我而言并不太困难,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累。二京的阴茎上还带着粘粘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他想再让我口交,我本能地转过了头,可是他固执地把我重新扳回来,把湿淋淋的龟头塞进我嘴里,那些是我自己下体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闭起眼睛不去看,口里又苦又咸,还带着一股骚味。

      连续不停的抽插很快给我带来高潮,觉得自己下面强烈的痉挛,一股水涌了出来,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而那剧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我的屁股上全是湿的,“啪唧,啪唧”的水声就变得更响,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持续着,我急促地喘着气,我快要死了!我的头晕晕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都飘在了空中!

      不知道过里多长时间,他们终于完事,我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还在拍摄,另外两人抽着烟。我的脸上,嘴里,大腿和阴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我突然有种要哭的冲动,我完成了计划,却没有胜利的感觉,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在肉体上我收获里巨大的满足,可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罪恶感和更加强烈的空虚,我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我的婚姻可能因此而崩溃,我深爱的那个男人会离开我,他会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羞愧痛苦吗?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爱我,多在乎我。

      电视开着,播放的是球赛。子成也在看吧?他最爱看的节目就是足球了,也许现在正躺在那个女人怀里,喝着冰啤酒享受他的周末。他已经很多天没在家里过夜了。是我的错吗?我又有什么错?

      站起身,下体的精液就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双腿软软的没一点力气。

      我得去洗个澡,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间里淫秽的气味全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着我是怎样下贱。我几乎要哭了,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究竟在做什么?

      没想到他们会全进来!说要帮我洗,六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坐在范局长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将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们要我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我竟然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任凭摆布。 [流域风出品] 中兴搓着我的乳房,含住奶头吸吮,吮的痒痒的,二京分开了我的阴唇用雨洒冲洗,水柱打在阴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地袭来。我一把抓住了中兴的阴茎,开始套动,很快他就勃起来。范局长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顶着我,他把我屁股压紧,用力让阴茎在屁股沟里摩擦,硕大的龟头刮着屁眼儿。

      我开始兴奋,这时候二京把阴茎送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去,将整只阴茎完全含在嘴里。二京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阴茎在我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顶到喉咙。范局长已经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儿,中兴跪在我双腿间也把阴茎插进我的屄里。三条肉棒同时抽动,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摆不定。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大声呐喊,但是嘴却被阴茎堵得满满的,只能从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三个人的下体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扑腾的溅起水花,发出了“哗啦哗啦”响声。

      这时四个人都很疯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泪流出来,却突然有种奇异的快感,一下子被带到了高潮的顶峰,我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全身颤抖不能自已。他们还在继续着,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躺在床上,他们还在玩弄我。这一夜,断断续续他们都没让我休息过,直到天亮他们才放我回来。回到家我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我大病了一场。

      八  正中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暇顾及家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那只是表象,只有我才知道自己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一次也没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我爱的是谁?是姗姗?

      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么嫉妒。可我现在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回答。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娇艳的唇上涂了淡淡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我小心地揽着她的腰,掌心清楚的感受她的体温。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热,像是在燃烧。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轻得好像没有重量。幸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爱她。  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我以前的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乳捉在手里把玩。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乳房很大,沉甸甸的。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问。我亲了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皙。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两只洁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淡红的,乳头跟小,和整个丰满的乳房相较有点不协调。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乳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这样做。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乳头,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屄的上方排成一个倒三角。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阴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里,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鄙。但姗姗就像块磁石吸引着我,诱惑着我。

      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流一回。

      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我的阴茎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我掰开她的阴唇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阴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湿润,顿时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姗姗“啊”了一声,我忙问:“怎么!痛吗?

      “她摇摇头,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屄里很紧,阴茎往外拔的时候阴唇就翻过来很多,露出鲜红的嫩肉。姗姗一条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么兴奋,还时不时地转头看一眼旁边的桌子。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全无。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说我就装糊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她问。我没回答继续努力地冲刺。“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她媚笑着问。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她接着说:“我是你嫂子,你摸着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还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我气喘吁吁地回应:“姗!我的姗,我爱你!”她用双手摸着我的胸膛,轻轻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厉害,你比我老公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么操我。现在就算他来了我也不理他,我就让他看着我们操屄!你让他看着你操我!”

      她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语言是我无法预料的,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反差实在太大。想象不到平日听到人说一个脏字都脸红的她竟能毫不顾忌的这样讲话。屄里的水开始多了,操起来也更加顺滑,淫液被阴茎带出来,流到屁股上,又粘在阴囊上,每次插下去,阴囊打在会阴部“啪啪”直响,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渐渐地感觉就要射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阵猛操,姗姗就无法再说话,身子急剧的抖动,两只乳房也随着我的冲击急速地颤动,只剩下时断时续的喘息,间杂着几声尖叫。

      我也无法再忍耐,大叫一声射出精液,刹那间释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力地趴在姗姗身上。姗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我要起身把阴茎拔出时,她又把我搂回到胸前,说:“别动!让它在里面呆会儿,”

      我就继续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时两人居然有点尴尬,一时间相对无言,她就对我说:“你回去吧,我想睡会儿。”待送到门口时,却对我说:

      “以后别再来了,把今天的事儿忘掉!不然,我会和你翻脸。”

      九子成

      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回到家里。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静地吃。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地凉一凉她。看着乖乖的妻子,我有一点小小地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

      可是叫我离开蔷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了。

      和她说起筹钱的事,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弄清了状况后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书房。妻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创业初始公司出过几次危机,都是她和我一起撑过来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严峻。

      书房回来时手里拿了包,从里面拿出了张卡,还有些首饰。对我讲:“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十四万多点,加上首饰差不多够了。”

      看着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还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我过日子。之前也曾经对蔷薇暗示过用她那笔钱周转,但她的反应很强烈,说你这是跟我要帐吗!才刚给我又想着法儿往回要。再说我哪里还有啊!我也觉得脸红,就没有再提起这事儿。

      上了床,她侧身向里给了我一个背。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讨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却被她挥手打开,就泄了气,想算了。又想已经一个多月没和妻子那个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再不趁机会和好,她一急再给我弄顶绿帽子,我还不把肠子悔青了啊!于是先把左手放在她腰上,等她手过来打时,右手将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我趁机脱了她的睡衣,将她扳平骑了上去。摸了几把就把她摸湿了,我对妻子太熟悉了,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只要把手掌盖在阴部上方,轻轻地揉动,几分钟就能唤起她的欲望。今天我告诉大家,你们可千万别去揉她喔!呵呵!

      把嘴凑上去和她接吻,她却把头扭向一边,我追过去,她又转过来,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往返数次,始终无法亲到。就对着她说:“我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吧!”她没吭声。我就讲:

      有群朋友聚会,去吃火锅,锅里有鹌鹑蛋,一位急性子,夹了几次都夹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红耳赤,不肯服输,接着去夹:一夹,一滚,又一夹,又一滚!众人笑。他大怒,伸手到锅里把蛋捞起摔在地下,抬脚踩个稀巴烂,口里还骂:“叫你滚,叫你滚!”

      姗姗“扑哧”一声笑出来,骂我:“你有种也把我踩稀巴烂好了。”趁机把嘴亲住了,亲了一会儿,她身子热起来,默不做声地摊开了身体。

      老婆下面水越来越多,已经有了“吧唧吧唧”的动静,她的腿也举了起来,明白她要到了,赶紧猛弄了几下,她就把身子绷紧起来,口里哼哼着,胳膊也抱过来,如同扒树的无尾熊。阴道一紧一紧的夹着我。等她泄过了,我仍旧没射,又过了一会儿,她问:“还不行?”

      我喘息着又弄,还是没有想射的意思,阴茎反而软了一些,跟姗姗说:“你叫几声,好不好?”她犹豫一下,就叫了,可听在耳朵里依旧不能兴奋,阴茎越来越软,姗姗感觉到了,有些生气:“我没魅力了是吗!吸引不了你了?”起身下床去洗不再理我。剩下了我自己变得尴尬非常,觉得有些可笑,又十分无趣,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也去洗了回来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饰掏出来给财务,吩咐他去办理。又处理了些杂事,开车回了蔷薇的住处,蔷薇却不在。打她的电话,说正和小姐妹打麻将,听我在她家,高兴的不得了,叫嚷着说马上就回来。我开了电视,躺在床上等她。

      十几分钟,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边看出去,蔷薇正一溜烟的过来,边跑边喊。身后跟着个女孩,却追不上她,让她慢些。就听到楼梯“噔噔”

      地响,蔷薇撞了门进来一把抱住了我。叫:“老公!你让我想死了!”抱着我一通啃,弄了我满脸口水。我推开她,笑着说:“我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至于这样吗!”

      门口就有一个声音搭话: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看过去,原来是后面那位女孩现在才上来,正用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了纸巾擦汗。蔷薇就给我俩互相介绍:“我干姐姐!方琴。这是子成。”我笑她:“你姐妹可真不少!

      我永远都见不全的。”伸手和方琴握了,边打量。和我相仿的年纪,个子不是很高,消瘦的瓜子脸,穿了身黑裙,衬着皮肤出奇的白。

      蔷薇粘着我不放,方琴就看着我们笑,我有一点不自在,问她在那里上班,她还是笑着:“我啊!就是天天哄孩子玩,老是听蔷薇说她老公帅,所以也跟来看帅哥儿。”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松了和她开玩笑:“看得顺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抢啊!”方琴眼里就活泛起来:“我可抢不过她!”说完就要去卫生间。

      方琴一进去,蔷薇就挂到了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我亲了个嘴儿,在耳边说:“操我两下吧,想得受不了了。”我努了努厕所示意有人,却把手伸到她胯间,裙下穿的是丁字裤,拨开那条线,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惊奇的问:“这么快就有水了?”蔷薇诞着脸说:“想你想的受不了了。”就伸手下去拉裤子的拉链,我连忙叫她停手,阴茎居然就硬起来,而且愈来愈硬,这时拉链已被她拉开,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进屄里悄声地操。

      我非常小心,一边操一边看卫生间方向,生怕方琴随时出来,阴茎也因为这种极度特殊环境的刺激而更加坚硬,我极快地小幅度抽动,希望能在方琴出来之前射精,事实上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聚,蔷薇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阴茎流下来,把裤子打湿了一小片,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紧张,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将攀上快乐的顶峰时方琴却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和蔷薇的身体马上僵硬在那里,一时间情况变得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下的难题。

      方琴还没有发现我俩的秘密,还在和我们讲话:“你们用不着这样吧!看看你们粘的样子,也不注意点影响!我可还没走呢!”我心虚地看了看下面,蔷薇的短裙刚好可以遮掩住我们交媾的部位,一时间也没露出破绽。

      抱着我脖子的蔷薇,忽然给我眨巴眨巴眼睛使了个眼色,回头朝方琴用玩笑的口吻说:“你来看啊!我们在做爱呢!”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方琴笑着骂她:“你个死女人,说话就不会脸红?倒真敢说,好啊你就做一个给我看啊!我偏不怕长针眼。”蔷薇竟然真的在我腿上套起来,还故意把动作弄得很夸张,说:“这可是你说的,老公我们做一个给她看,馋死她。”又故意发出一样夸张的叫声来。方琴的脸就红了一下,口里面却不服输:“你可不要太激烈,小心闪了腰,我还得给你叫救护车!”

      我的心里又惊又怕,当着人的面做爱,平生这可是头一回,阴茎竟然硬得铁一样。蔷薇继续飞快地套弄,还扭头向方琴挑衅:“你看啊!我俩这不正在做?

      不信你来掀裙子看看嘛!”方琴被逗得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蔷薇一边用力地套着我的阴茎,口里还喊着:”老公老公你好厉害,我我要舒服死了!老公你可要卖力点,做的好了月底给你发奖金。

      方琴咯咯笑着,骂:”你个不要脸的,真不知道害羞,亏你还有人肯要。

      “蔷薇回嘴说:”我可爱嘛!胆子又大,敢当着人前做爱,而且,呵呵,我还真不要脸,你说是不?老公!”

      我就拍她的胳膊,一边看着方琴一边假意劝她:”别闹了别闹了,你看人家都笑你呢!“暗地里却使劲向上挺着阴茎,表面上虽然还在开着玩笑,底下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实在太过疯狂了,我几乎马上就要射了。蔷薇也察觉了到我的变化,继续装作撒娇的样子猛烈套着,下面的屄更是极度使劲夹我,口里嚷着:“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是要嘛!”同时又大幅度地扭动身体令我的快感加剧。

      方琴朝她扔了本书过来:“你还没完了!”蔷薇就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不还没到高潮嘛!”方琴就笑得蹲在地下。

      我终于在此时到达了顶点,阴茎律动着,一股精液就冲出来,打在蔷薇子宫上,她也感觉到了,使劲收紧屄夹着我的阴茎抖动。这时候我看见方琴的脸色突然变了,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是被吓到了一样张大了嘴,眼睛也变的发直了。顺着她眼光看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被发现了。

      方琴是在蔷薇后面的,面对着我,她蹲下去后视线自然也跟着下移,正好和我的腿持平,而蔷薇套动我的阴茎时她的裙摆掀了起来,我们俩交媾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方琴的面前。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我顿时手足无措,完全乱了方寸,竟然忘了提醒蔷薇,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看着方琴。而此时蔷薇居然还用力的晃着屁股。

      方琴没有惊叫,也可能是被吓懵了,脸也一下子全红了,几秒钟后才如梦方醒地反应过来,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连一眼也不敢看我,羞红的脸就如傍晚的火烧云。我也赶紧压住了蔷薇的裙角,脸居然也红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事!蔷薇并不知道已经暴露,停下来之后还向我眨着眼,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回头对方琴说:“爽死了,你是不是眼馋啦?真眼馋的话告诉我,我今天就让老公把你也爽一回。”

      她的话使我更尴尬,只好使劲的咳嗽了几声,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方琴的眼珠不停地转着,人在转眼珠时就是在动脑筋,我猜她一定是在考虑这么处理眼前的情况,最后她说我要去买点东西就出去了。我心里就对她有了点感激的意思,感激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动声色地解决了我的尴尬,要知道如果她不走,我和蔷薇就没机会分开身体好让我有时间把阴茎藏回裤裆方琴没有回来,大概是怕回来面对我不好意思吧?我没对蔷薇说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没必要,况且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蔷薇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带来的皮包上,那是我老婆装首饰的包,她以为是我买给她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就没解释,怕她不高兴。

      回头,再给老婆买个一样的好了。

      十蔷薇

      我在包里发现U盘的时候子成已经去公司了。我今天其实很不开心,因为有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骂我,她骂我的原因是我在公交车上抢了她的座位。她骂我是妓女。我倒不是生气她骂我是妓女,我本来就是妓女嘛!但是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额头上又没写上“卖淫”两个字,她怎么就知道了呢?真是奇怪!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很明显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把她的奶罩都扯下来扔出车了。

      子成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打麻将,我正躺在床上,身上还趴了个男人,他刚射完精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我乳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我正在数他给我的嫖资,三百块本来不用数,但他给的全是零钱,其中居然还有一毛的,害我数了三遍才数清楚。我猜他一定是个卖菜的,身上还有股烂菜帮子味儿。

      我当然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子成,但子成是我的大客户,所以一接到他的电话我就得赶紧跑过去见他,甚至都来不及洗一下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屄。除了青皮我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可以对着我的钱发誓。我带方琴是让她给我打掩护,方琴当然不知道我是妓女,她可没有那老女人的眼光。不过她有个好职业,她可是个老师哩!要知道在我们太平镇老师可是最受尊敬的职业,就连镇长见了都要点个头的表示敬意的。虽然她只是个幼儿园的老师,但子成要是知道我和她交往一定会对我很放心。就不会无端地怀疑我瞒着他去偷偷做兼职。我以后的行动也方便些。

      我打了个电话给美美,问有没有生意,美美是我的同行,以前在锦江饭店认识的,当然不是上海的那个锦江饭店,A城和上海比只能算乡下。我和美美在那里被老鸨子当成摇钱树一样的宝贝,我眼下依然还偷偷在那里兼职,当然如果没人包我的话我就又会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