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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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时分,南山脚下。
    二十多岁的满弟,拿著泥耙、斧头,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
    坟上的黄泥还未弄乾,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妾杨瓶儿之墓”!
    “就是这个墓了,傍晚才葬的!”满弟拿起泥耙,三几下就将坟锄开。
    棺木露了出来,这个坟很浅。
    满弟露出亢奋目光:“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他挥斧就劈。
    棺盖给弄松了,满弟扔下斧头,跳下坑里,移开棺盖。
    “噢!”他轻叫起来。
    棺内躺著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虽然脸有点苍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
    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时,却触到她的乳房。
    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
    满弟的手指,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
    那接触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
    “哗!”他轻叫了一声,他虽然隔著寿衣,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
    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著那团软肉,他只觉下体发硬。
    本来,死去的人,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仍有暖意。
    “好,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
    满弟伸手入棺内,想抱起杨瓶儿。
    就在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睛。
    “死人”会张开眼睛!
    “哎呀!”满弟吓得屁滚尿流,他虽然是盗墓贼,但死人复活,还是第一次碰到!
    少女的眼睛很大,像满含“泪水”一样:“来…抱起我…带我走…”她凝视著他的眼睛。
    满弟像被催眠一样,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坟坑,向著他住的地方走…
    少女双手紧搂著他的头,双腿紧夹著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亢奋。
    因为他背上的骨头,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这块骨,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而她的阴核,就被他的背骨压著,加上走路峙的抛动,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
    扬瓶儿媚眼如丝,她娇喘起来:“噢…啊…”
    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著,那两粒乳头,似乎发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是大汗淋漓,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这婆娘…非要赏她…一顿棍子不好!”
    就在山路旁,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
    “妈的!你想干…老子就和你来…”满弟将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
    在星光下,只见瓶儿媚眼如丝,口里不住的喘气,胸脯急剧的起伏著。
    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瓶儿身上的“寿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
    他欲念在头,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几下间,瓶儿己经身无寸缕。
    她白白的身躯和“生人”无异。
    她的奶子,十分浑圆,两只奶头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
    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怀内,跟著就压了上去。
    “噢…哦…”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
    他俯头在她胸前,张嘴就含著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而空出来的手,就抓著她一边乳房。
    他一边啜奶,一边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瓶儿仰起小腹,双腿夹著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户,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
    她双手按著他的头:“来吧…快点…”
    满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体已发硬凸起:“我…不管你是鬼是人…”他松开握著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她双眼半闭,两腿大张,那肉洞“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
    满弟握著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
    满弟的面上,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
    她的牝户像有吸力似的,紧紧啜著他的龟头。
    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
    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户去时,但,阳具就抽不出来。
    “啊…啊…”他双手抱著岩石,想将阳具拔出来,但他用尽了气力,就拉不出自己的东西。
    “你…你有妖法…”满弟额角露出冷汗。
    原来满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就被紧紧的夹著。
    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呢!”
    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
    “喔…喔…啊…”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吸”著他的龟头似的,他只觉一阵甜畅,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他怪叫:“丢啦…丢啦…我不成啦…”
    他想撑起身,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著,两个人下身像胶著一样。
    “你…你…”满弟又“哀叫”起来,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都似乎涌向“丹田”,他喷出来的精,比平日多出几倍,而瓶儿就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
    满弟脸孔越来越白,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不…你…是妖…”
    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
    满弟并未气绝身亡,他只是气弱如丝。
    赤裸的杨瓶儿抬起玉腿,将他踢到草丛。
    她站了起来:“赵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
    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眉头一皱:“少年郎,对不起啦,没有你盗墓,奴奴也不会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