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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sw
    字数:86102
    注:
    1. 转贴自冰恋书柜,算是很经典的一部冰文了,搜索了一下发现本站没有,就转了过来
    2. 原文是繁体字,使用谷歌翻译自动转换成了简体字,可能会有些纰漏,敬请见谅


    一、文物被盗
    一九八零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二

    东方刚透出淡淡的朝曦,白蒙蒙的浓雾才渐渐散去。冥冥的天幕上,闪烁着几颗稀疏的晨星。三台市的主要街道上还显得冷冷清清。

    文物馆位于马尾巷的尽头,这里原来是「火神庙」,解放后政府经过修整,作为文物馆使用,陈列室内,涂金漆红,描龙画凤,里面陈列着上至春秋战国,下到清朝民国的上千件文物。

    终于,地皮震动了一下,原来是一个晨跑的男人。

    他跑到文物馆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借着柔和的光线,他抬腕看了看表。

    五点半,一分也不差。

    他看了看文物馆关着的大门,继续抬脚向前跑去。

    这位晨跑的男人,是三台市文物馆馆长,名叫张古臣。

    他四十左右,长得清瘦利落,他跑着跑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觉得文物馆大门有些异样。

    文物馆关着的时候,是丝毫也看不见缝隙的;而今天,他发现两扇门之间竟有一道缝隙……

    果然,门没上闩,就那么掩着。

    张馆长不敢多想,向文物陈列室奔去。

    天啊!眼前的情形击碎了张馆长心中所寄托的希望。

    地下一片狼藉,保险陈列柜中的一只三国时代的金鼎不翼而飞,其他十几件一级文物也遭厄运。

    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急速地传来,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和摩托车飞速行至文物馆大门前,「嘎吱」一声猛地停下。

    今天,前来文物馆侦勘现场的人有:刑侦科科长刘海生;副科长王明甜;刑警唐贵田,张得林;技术员廖莉。


    此时,刘走在最前面。

    他,二十五岁,是一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长得非常英俊,紧跟在后面的是张,他长着一张娃娃型的脸,个子也是高大的。

    他手里牵着一条警犬。

    张的身后,是四十岁的王,他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

    和王并排走着的是唐,三十多岁。

    个儿高大,一脸的络腮胡子。

    走在最后面的是廖,她,丹凤眼,柳叶眉,身材高挑,是女警中的佼佼者。

    一进现场,警员们便紧张地行动起来,——镁光照相机,一闪一闪,拍摄下各种照片。

    用放大镜在现场寻找罪犯是否留有痕迹……

    突然,刘在离陈列室不远的一处松土上发现一个清晰的鞋印。

    「廖莉,过来!」他叫来廖,要她拍下几张这个脚印的照片。

    张手中的警犬一直就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它东闻闻,西嗅嗅,最后,像是闻着了什么味儿似的,带着张向文物馆的后院跑去。

    唐怕张一个人去发生什么意外,也跟了出去……



    经过几个小时紧张的工作,警员对现场的勘查结束了。

    刘一面准备上车,一面吩咐张馆长说道:「你另派人保护好现场,没有我们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里面!……」

    按照惯例,从发案现场回来,大家都要在一起碰头,集中一下各自所发现的痕迹。

    刘对大家说:「诸位:今天凌晨,在市文物馆的第五陈列室里发生了一起重大的文物盗窃案——被盗的文物中有一件国家特级文物,那就是三国时期的一只金鼎,它的形状是——」

    说到这里,刘停住话头,从公文袋里取出一张照片向大家展示。

    照片上正是那只金鼎。


    让大家都看清楚后,他放下照片,接着说:「同时,还有一些宝石,玉器等,共计十二件……根据文物馆张馆长所报告的情况来分析,我们可以把罪犯的作案时间缩小到九月十五号的二十四点到十六号的五点半之前这个范围内。

    罪犯的作案手段极为高明,现场上几乎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但是,但罪犯万万没有想到,在第五陈列室右侧的一处准备种花的松土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刘侃侃而谈,他很激动:「从松土上的这只脚印来看,作案者很可能是个女子,身高一米六六到一米六九,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左右。脚印的清晰度很强,可以推断这是一双才穿上不久的鞋子… …」


    张说道:「的确,作案者是个狡猾而又有心计的家伙,罪犯盗得文物之后,便从文物馆的后围墙越墙而去。他们淌过这条小溪,切断了警犬的嗅觉,致使警犬也 无法跟踪。」

    「由此说来,罪犯起码有两人——一个,从前门窜出;另一个,从后围墙越墙而出。」廖说道。

    「嗯……」刘点点头。

    「好吧,大家累了,现在都回去歇歇,下午局里还要对此案召开会议。」刘看了看大家,宣布了休会……






    二、断香零玉第一天九月十七日星期三

    「娘的!」刘躺在床上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坐起来,点燃一支烟吸上。

    从他急躁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刑侦科长,也对昨天文物被盗一案感到有些头痛了。

    已是十一点过一刻了,他忙穿好衣服,准备去警局。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难道出了事?刘抓起话筒。

    「是刘科长吗?」话筒里问。

    「我是刘海生。」

    「请你马上赶回警局!」

    「什么事?」

    「市郊柳树湾发现一具女尸。」

    「什么?」刘丢下话筒,快步跑下楼,骑上摩托车,向警局驶去。



    进了警局,他向刑侦科跑去,唐,张,廖早就等在里面了。

    「副科长王明甜呢?」刘问他们。

    唐说:「副科长说他头痛,让我代他请假。」

    刘思考片刻,作了决定:「走,马上去柳树湾。」



    来到现场后,柳树村武装民兵一见警局的人来了,忙迎了上去,简单地介绍了发现女尸的经过。

    原来,女尸是一位捡牛粪的老伯发现的。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这位老伯就提着筐子在草地上转悠。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团东西,便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死了的姑娘!这可吓坏了老伯,他连忙去乡政府报了案……



    刘听后,就忙开了。

    死者是一个大约十八岁的姑娘,身高一米六八。

    尽管姑娘的面容失去了血色,但可以看出,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

    刘想:昨天文物被盗,今天又发现一具女尸。两件案子是否有联系……



    突然,他的目光直盯着死者脚上的一双鞋——这是一双崭新的乳白色高跟皮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蹲下身子,专注地观察起这双皮鞋来。



    文物馆现场上的脚印会不会就是这双鞋留下的印子?刘从死者的丝袜脚上脱下鞋子,放入公文包里面。

    就在这时,正在检查姑娘的尸体的廖靠了靠刘说:「你看,她的双臂有几道不明显的紫印,像是被人绑过。还有。」

    她把放大镜递给刘,指着死者的左臀部,说:「这儿有一针眼,可能是被人注入了某种能致人于死地的药液——」



    ……

    「将尸体拉回去解剖!」刘说。





    半个小时后,警车停在了警局的后院中,唐打开警车后门,和张一起将停放着装有女尸尸袋的活动尸床抬下了车。

    尸检室在后院的角落,是一间小型仓库改建的,用来法医验尸,并可用作临时停放供警局检验的尸体的停尸房。

    刘对廖说:「你先去准备一下尸检室,老章一会就开始验尸。」

    「好的。」廖将活动尸床推进了尸检室。



    尸检室中央是两个解剖台,一端是工具台,一端是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共八个冷柜。

    廖将尸床并排停在了靠近冷柜的解剖台旁,她拉开尸袋上的拉链,将姑娘搬到了台子上。

    她检查了尸袋内并没有掉落些什么,就将尸床放在了房间的角落处,转过身,打量起横卧在解剖台上的姑娘来。

    姑娘的衣物在现场已被脱去,此刻正全身赤裸、四肢平伸地仰躺在解剖台上。

    姑娘长得非常漂亮,拥有天使一般的面容。

    身材曲线婀娜,优美诱人,全身的皮肤又白又细。

    形状优美的双胸依然坚挺着,纤纤柔柔的细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她将女人最重要的美丽占有,即使是死后,仍然拥有着这件让世界上所有女人最憧憬的东西。

    但此刻,已成为尸体的姑娘静静地躺着,任凭陌生人来摆弄。

    在现场,考虑到社会影响,是让身为女警的廖来进行尸表检查;但很快,姑娘将会被素昧平生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查看,甚至里里外外地查看。



    技术员或是法医都是在现场把尸体衣服脱光了检查,如果不这样做,而是把尸体移回警局再检查,那很容易造成尸表痕迹的损毁。

    所以,在未检查尸表痕迹之前就移动尸体,就会被视作是破坏现场;体表伤痕是初步判断死因的根据,而他们到现场的目的之一,就是给出初步判断的死因,要是什么案子都搬回去,那警局干脆直接改停尸房算了。

    他们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确定大致死因,也就是说,至少要判断自杀还是他杀,如果不是刑事案件或者需要调查的案件,那就不会搬回去了;没有那么多空间,也没有那么多人力和物力。

    而对于解剖,则规定不允许露天解剖,但也不会搭帐篷;都是把尸体运回警局,在专门的尸检室做解剖。

    最后,廖从橱子中取出一块崭新的白布,盖在姑娘的身上。

    她填写了一个标签,系在了姑娘的右踝上后,就到化验室去了。



    下午三点钟,法医章钰来到了尸检室,一眼便看到了那具准备检验的女尸,虽然尸体蒙着白布,只有双脚露在外面,但白布依然清晰地勾勒出一位拥有完美身材的女子赤裸身体的轮廓。

    他走近女尸,正要掀开白布,却立刻被她的双脚吸引,好一双嫩脚,嫩得仿佛新生儿一般无异,嫩得好像从未曾下过地走。

    这真是一双完美的小脚,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优美。

    俏皮可爱的五个脚趾整齐的互相依附着,无一处不是光洁润泽的肉皮儿,精美至极。

    脚趾尖俏皮地向上翘起,更让人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将其握在手中,嫩滑绵软,柔若无骨。

    他对少女的这双小脚真的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欣赏: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

    脚背上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

    柔润异常的脚底,香蜜般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

    圆柔的趾肚像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

    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

    他真想用这双性感诱人的小嫩脚来给自己好好地进行足交。

    他发现,这双玉足没有一点足茧,十片趾甲都如温玉一般润泽完美,无一丝损伤,连双脚都保养得如此之好,死者生前的享受可想而知,还有,还有,他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一时想不起。

    便将白布慢慢向上掀起,露出一对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柔嫩,他将白布掀至女尸的大腿根部,进而欣赏她的大腿,曲线优美,饱满玉润,这双腿是如此的完美,绝对是此生未曾见识过,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又从下向上看了一遍,摸了摸她腿部几处地方,觉得尽管细嫩,却又很结实,但经验告诉自己那绝不是尸僵。

    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那双玉足时,他终于明白了,还是那双脚。

    一般说来,尸体仰卧时,双脚前掌是要向两边分开的。

    但这位姑娘的双足,前掌却是并在一起的,并且略微向前绷直,只有玉趾向上翘起。

    双脚的这个动作是如此的优美,更使他沉迷于这对美足的完美。

    他将她的双脚前掌向两边分开,刚一松手,又并在一起;他又将其向上扳直,松手后,双足又向前伸去。

    这就排除了尸僵。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解释:修养与训练的结果。

    少女的矜持与修养,使她长年保持这种姿态;而形体训练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可以想像得到,她生前经常跳芭蕾舞,但姑娘诱人的身材绝非舞蹈演员自幼训练而成的那种。

    且姑娘的双脚保养得如此之好,又排除了她是芭蕾舞演员的可能,她一定是经常穿着极舒适的舞鞋,进行形体保养训练,这也是她那两条极其修长的腿为什么会如此健美。

    他不禁想起就是眼前的这双玉腿,曾经包裹着纯白色的舞袜,着一双足尖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但是,现在……

    他叹了一口气,掀掉了那块白布,突然眼前一亮,一眼就认出了她。

    真的没想到会是她,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觉得自己的生命此刻真的是值了。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而且深信今后也不可能再见到。

    自己那个时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现在,这位十八岁少女美丽绝伦的玉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手术灯下,佳人玲珑凹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她肉质鲜美,全身的皮肤都一样的光滑,细腻,柔嫩,如婴儿般吹弹即破,即使是脸部的皮肤也没有特别粉饰过的痕迹,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皮肤特别自信,任何的化妆品反而会有喧宾夺主的副作用。

    他也深以为然。



    她浓密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解剖台上,有几绺伸到丰满而高耸的乳房上。

    他拿来一个小型光纤电筒,用来检查了姑娘的头皮和头发。

    接着,他怜惜地将她的秀发整理好。

    姑娘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眼睑呈现出娇嫩的紫罗兰色,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天然眼影呀。

    嘴唇的线条十分优美,如花瓣一般娇艳欲滴。

    可能是刚死不久的缘故,她的香腮还有几分红润,神态安详,仿佛进入了梦乡似的甜甜睡着。

    如此美丽的姑娘,谁会下得了手杀了她呢?他看着她的遗容,想道:这位美貌的姑娘活着的时候,追求她的人肯定是多得数不过来;而现在,她却只是一具待人认领的死尸,不禁惋惜不已。

    姑娘的乳房丰满坚挺,乳白如玉,仿似倒扣在胸前的玉碗,抚摸起来却有生硬的感觉,经验告诉他,虽然姑娘的身体发育成熟了,但很可能还未被男人开发过。

    他想,姑娘这对饱满鼓足的乳房,用来乳交真是太好不过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他走到台子的那头,将她的双腿打开,摆成M型,在手术灯下显露出了下体。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深深吸了口气,用手撑开她的阴唇,他终于发现了那一小片薄薄的肉膜,处女膜。

    他发现了处女膜,完好的处女膜,并非是后天手术形成的那种。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用手撑着她的阴唇,将一根圆头玻璃棒插入她的阴道内,轻轻地挑起她的处女膜,再仔细检查了一次,果然完好无损,她并非处女膜肥厚者,一切正常,如果有过性行为,是一定不可能再保有的。

    他又拿起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她的大小阴唇很嫩,不但未性交过,连手淫、指交和舔阴都肯定没有过。

    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令他震惊不已——一位绝世的美人,所有男人的众矢之的,竟会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到十八岁。

    对于被验尸的女性死者,检查处女膜和采集阴道内容物已成为法医的必有福利项目。

    采集阴道内容物的通常做法是,拿一个夹子,夹着消毒纱布,直接就将夹子插入死者的阴道,转上几圈,就采集到下体的分泌物了。

    但是对于眼前横陈的这具处女尸体,这样做很可能会弄破处女膜。

    于是,他取出一根软棉签,轻轻插入女尸的阴道入口处,保证不碰到处女膜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转了几圈,抽出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的培养皿里面,准备拿去化验。

    该进行体表检验了,他将女尸的双腿并拢后,量了一下她的身高:一米六八。

    他注意到姑娘的尸体很柔软,翻动过程中没有僵硬的感觉,完全像活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很可能姑娘的尸体状况和那件事有关。

    他决定先不去想这么多,眼下的美色还要慢慢地专心享用。

    廖的现场勘查表明,姑娘的死因很可能和姑娘左臀部的针眼有关。

    于是,他先从重点查起,将她扶成向右侧卧状,以便检查她的左臀部上的针眼。

    他取出肛温计擦拭干净,掰开她的两片臀瓣,插入她的直肠内。

    此时的姑娘如同一个酣睡中的婴儿,一样的一丝不挂,一样的任人摆布。

    他又看了看她的脸庞,如同天使般天真无辜,楚楚动人;同时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很有修养和气质的女子,她的美德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分开。

    他用放大镜观察她左臀部的针眼,针眼很不明显,皮肤的反应也几乎没有,可以肯定,注射量是非常非常小的。

    按照通常的做法,应将她此处的皮肤、脂肪和肌肉连同注射孔在内,一起切下来送检,但是,他看着她那浑圆高翘的屁股,实在是下不了手,没办法,他抽取了她的尿液,准备拿去化验。

    由于针眼实在太小,他在观察时,鼻子几乎贴在了姑娘的尸体上,只觉得她身上飘出阵阵馨香,但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

    他又趴在她的其他部位闻了闻,不错,这确实是处女的体香,但这位姑娘身上除了诱人的体香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这位姑娘不仅面部不使用化妆品,连全身都不使用护肤品之类的东西,这反而使姑娘更加丽质天成。

    他从她的直肠内拔出肛温计,读出了她的肛门温度:23.2度。

    法医学上可以用尸冷来推测死亡时间:在春秋季节成年人尸体,室内每小时大约下降0.83度;水中尸体每小时下降3-4度;在高温季节室外尸体,死后几小时内尸温还能上升。

    据国内的尸温研究报告,死后4-5小时内,体内产生热尚未完全停止,尸温平均每小时下降0.58度;死后5-16小时,产热完全停止。

    尸温平均每小时下降0.97度;死后16-24小时,因是尸温与环境的温差缩小,尸温下降变慢,平均每小时下降0.54度。

    该项研究建立了死亡时间计算公式,经过实际应用和完善得出一下简便公式:死后经过时间(小时)=(37度-尸体直肠温度)0.83系数,所乘系数:春秋季为1,夏季为1.4,冬季为0.7。

    这样算来,她大约是在昨晚十一点死亡的,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她的尸温就会降到室温的23度。

    时隔十六个半小时后的现在,正是尸僵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肉体还是那么柔软,却又绝对不是肌肉松弛,况且这具女尸早已过了死后一到两个小时的肌肉松弛的持续期。

    同时,现在又是尸斑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的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一点尸斑的影子;至于尸体局部干燥所指的角膜混浊,巩膜黑斑,皮革样化等,同样没有一丝迹象;而自溶也完全没有出现。

    也就是说,除了尸冷,姑娘的身体上完全没有出现任何的早期尸体现象。

    这一切都更使他坚信这具女尸与那件事的关系。

    再把姑娘从右侧卧扶成俯卧,只见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下,浑圆而挺翘的美臀骄傲地隆起,凸成一道优美的波状弧形,臀部的皮肤如绸缎般柔顺光滑。

    不需要用手去抚摸,他就能感觉得到,她的小翘臀应该是那么的充满弹性和肉感,紧绷绷、饱鼓鼓的美妙无比,惹得他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女尸臀上的嫩肉便弹性十足地波动了起来,肉颤颤的极是好玩。

    将女尸还原成仰卧姿势后,他看了看她的纤纤玉手,仔细查看了手腕,然后又朝指甲缝里看了半天。

    指甲缝里没有残存碎片,没有皮层或者衣服的纤维。

    他在每一个指甲上闻了闻,接着在每一个指头上轻轻地弹了弹。

    连指甲内也一尘不染,说明了姑娘死得很安然。

    他的目光转向了姑娘的双臂,左右上臂各有两条不太明显紫印,需要仔细分辨才能看清。

    紫印外侧要高一些,且后部颜色深一些,怎么样才能绑成这样呢?他摆弄起姑娘的尸体来比划。

    最后,他将她翻过来,双臂放在背后,这才是唯一的解释,但要这样,前臂也必须交叉固定在背后。

    他看了看她的前臂及腕部,并没有捆绑过的痕迹。

    可能是用毛巾之类的东西吧,他从橱中找到绳子和毛巾,模拟着将她绑了起来。

    绳子与紫印的位置相符。

    他将姑娘的尸体扶成侧卧,却发现两道绳子正好将她的乳头夹在正中间。

    这种诱人的场景真的很像他正在用这具艳尸进行虐恋。

    对了,凶手并未侵犯她的阴道,难道是……?他去掉她身上的绳子和毛巾,检查了她的肛门。

    里面并没有发现精液,并且闭合得非常紧密,不可能进行过肛交。

    他将女尸翻过来,扳开她的牙关,丝毫闻不到半点异味,看来她的内脏系统日常的调理也很完美。

    他用小手电在她的嘴里四壁照了照,检查了她的口腔,也没有发现精液的痕迹。

    如此美丽的处女竟然完全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就死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呀。

    他还是不放心,取了两根软棉签,分别蘸取了死者的口腔内容物和肠腔内容物;又不厌其烦地用蘸了生理盐水的棉签分别在死者的脸颊、嘴唇、耳朵、颈部、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和臀部股沟进行擦试。

    这里不具备从皮肤上提取指纹的条件,更多的性侵检验只得作罢。



    他拿起放大镜,在手术灯下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地观察起这具女尸的全部表面。

    他有条不紊地搜索了一个多小时。

    姑娘的柔嫩肌肤绝对地完美,竟无一丝瑕疵。

    看来身体特征除了完美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的肉体如此鲜明地表达着生机,全身都是那么红润健康,但冰冷的肌肤,不再出一丝气的鼻孔、双唇,以及静若止水的脉搏,都毫不留情地证明了这是一位死了的姑娘,而非梦乡中的睡美人。

    女尸表面没有伤痕,表明姑娘是在完全无反抗的情况下被杀的,凶手很可能采用了先麻醉再杀人的方式。

    下面应该是尸体解剖了,他看了看这位美丽的姑娘,忍不住地怜香惜玉,实在不愿意破坏掉这具艳尸。

    他先将提取的尿液和分别盛放着三块软棉签和十根普通棉签的十三个培养皿送到了化验室,交到了廖的手上。

    廖正在化验姑娘的内衣,见到章,说:「死者的内裤和文胸都是新的,也很干净。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

    章点了点头。

    「这几样也还得麻烦你了。」便又回到了尸检室。

    看着这具艳尸,章想:过去也有从阴道或肛门将内脏掏出体外的,但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内脏,也不准确,更何况这具女尸的阴道和肛门都是处的。

    既然姑娘的死因及过程都已经很清楚了,他决定不做解剖,这样这具艳尸也可以保得完整。

    当然根本的原因,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在检验姑娘的尸体的过程中,他脑中满是色情的东西,动不动就是足交、乳交、指交、舔阴、虐恋、肛交、吹箫之类,而且自己的性器一直空前地勃起着,几乎射出精来。

    这一定是由于这位姑娘太美了,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完美性感,如此世间尤物,即使香消玉殒之后,仍是男人永恒的梦想。

    更何况她如玉般的娇躯是永不变质的。

    他不由得对刚才没有将这位姑娘当场奸尸而佩服自己起来,同时,他也知道,无论是那位姑娘还是自己,都有的是时间,现在要等的,不过是合适的机会。

    于是,姑娘的尸体被抬上活动尸床,推到了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冷柜前,警局经手的死因不明或者是无人认领的尸体都会被暂时放在这八个冷柜里,这具年轻的无名女尸也将被冷冻以防腐烂。

    一个冷柜的门被打开,停尸用的铁板被抽出。

    姑娘被推了过来,铁板的高度刚好和活动尸床的高度相同。

    他抱起姑娘的肩膀,她的头立即向后软软地仰了过去,一只雪白的胳膊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用力将姑娘抬起,转移到铁板上。

    姑娘静静地躺在铁板上,如同死去的白雪公主一般。

    他将她的手放好,然后把铁板连同铁板上的年轻女尸一起推了进去,关上了柜门。

    尸检室里冷气没有开放,只是那些存放着尸体的冷柜内部的冷气各自打开了。

    他打开停放姑娘尸体的冷柜的冷气后,便到办公室写验尸报告去了。





    他知道的那件事,更应该说是一个传说。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被人称作「Odessa」的药物,Odessa Silverberg是埃塞俄比亚古代一位公主的名字,据说这位公主艳若天上尤物,但却十四岁时不幸早亡,其父王痛惜不已,让人将死去的公主停放在她卧室的床上,不准下葬。

    但公主的尸体一直都没有腐烂,美貌的公主一直都像睡着的活人一般无二地躺着。

    直到三十三年后,国家内忧外患,其父在宫廷密谋与权力争夺中去世,他死前为了免于女儿的尸体落于敌人手中受辱,将公主放在水晶棺内沉入海底。

    顾名思义,这种无色无味,会使人致命的液态药剂,却可使死者尸体一直保持着注射之时的状态。

    这是一种非常珍贵而神奇的药品,也只是在传说中出现过极少的几次。

    要破此案,这倒是个关键,但这线索却又从何查起呢?



    不久,廖的化验做完了。

    她来到办公室交化验报告,见到张也在,便聊起了案情。

    不一会,章也来整理验尸报告了,他从廖那里得知:从姑娘的尿液中查出了麻醉剂的成分;姑娘的口腔、阴道和肠腔内,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液;姑娘所有可能的性感带上,也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麻醉剂的发现验证了章作出的先麻醉再行凶的假设,他虽然无法确认麻醉剂的使用方式,或是与Odessa一同通过死者身上唯一的针眼注射,或是口服,或是呼吸,但他决定不把那件事说出来,就以麻醉剂作为致死原因结案。

    死者仍是处女的事实,他也决定隐去,原因自然是给自己方便。

    他完成验尸报告后便走了出去。

    突然,他意识到,把那具女尸冷冻起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而且冻成冰块的美女,自己还怎么玩呢。

    他立刻回到尸检室,把姑娘的尸体从冷柜中拉出,抱到解剖台上。




    天色渐渐暗将下来,警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刘他们正在对案情进行分析。

    今晚,警局曹局长出席了会议。

    另外,还破例请来了文物馆张馆长。

    刘说:「从两天发生的两起案子的现场上来看,这是两起有着重要联系的案子。昨天,文物失盗案的现场上发现一个脚印。

    经测定,可以判断罪犯是一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六六到一米六九;而今天又是一起凶杀案——

    完全可以排除是自杀,因为死者的两只胳膊留有被人绑过的紫印——被害者恰恰是个姑娘。其年龄,十八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更为重要的,是死者脚上的这双皮鞋……」

    刘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双乳白色皮鞋,放在桌上,接着说:「它的印子完完全全与文物馆现场上的那个鞋印相吻合。被害者就是盗走文物的罪犯!但是,杀死女子的这个凶手又是谁呢?」

    刘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有这么两点:一、死者左臀部上有一针眼;二、死者的胳膊上留有几道紫印。经技术检验,这位姑娘被人注入了浓度极大的麻醉剂而致 。

    注射麻醉剂的时间大约是十六号的晚上十点钟到十二点钟。……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查明死者的姓名、住址,以及工作单位。同时,利用手中仅有的线索,追查凶手……」

    「如果说死者曾参与了盗窃文物,那么,杀害姑娘的凶手就是她的同伙。是么?」廖问道。

    「你们排除情杀或奸杀这个问题吗?」曹局长说了一句。

    「经检查,姑娘没有被奸污的痕迹,可以排除奸杀。至于情杀,可能性极小——但也不可能全部排除……」刘回答。

    这时,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的古突然不安起来。

    「张馆长!」曹叫他。

    「什么事……」古有点不自然。

    「馆长先生,我现在想起一个问题。」曹说。

    「不知贵馆是否设有保卫科?」

    「这……」不容古回答。

    曹又接着问:「这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谁人在保管?」

    「不,是这样的。」

    古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保卫科设倒是设有的,只是科长老钱两月前患了胆结石症,现在正住院治疗。另一名保卫干事,最近……据说要购买警铃,他出差去了,所以……」

    「所以现在馆内没有正式的保卫人员,是吗?」曹说。

    张馆长惶惑起来。

    他内疚地说:「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我本人保管的。这点,我是没疏忽过的!」

    「局长,我看是不是就……」刘在曹局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突然,张馆长走上几步,上前问刘说:「科长,能让我看看死者的照片吗?」

    「好吧!」刘从公文包里取出死者的面部照片,递给古。

    他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着,好面熟啊!猛然,他记起了,失声喊道:「是她!」

    「你认识她?」刘心一颤。

    「嗯,她是本市望江宾馆的服务员,叫顾薇薇。」

    既然已经有了女尸身份的线索,档案查阅立即进行,很快得知,薇薇的父亲是市物资局的主要领导之一。

    在这个独裁专制的国度里,和这样的权势家庭打交道无不小心谨慎,虽然不明白顾父为何让女儿当服务员,但是对薇薇尸体的处置立刻得到了警局领导的重视。

    曹局长事无巨细地询问了薇薇尸体的情况,当得知这具女尸没有进行解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表扬了章工作的慎重。

    章判断了下当前的情势,知道自己无法瞒住薇薇仍是处女的事实,便主动讲了出来,曹意味深长地要求所有的警员要特别注意保护好薇薇的尸体,不要让检验、清洗和储藏工作出现意外。

    为了即将进行的家属认尸,这具已被验过的尸体要清洗整理。

    章没有想到自己的机会来得这么快,虽然不能奸她,但是至少可以玩她,聊胜于无。




    会后不久,他就来到尸检室,在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的耳边说道:「小宝贝儿,我来给你从里到外好好地洗个干净吧。」

    说完,他便忙了起来。

    第一项工作是为薇薇清理肠道。

    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约肌都会松弛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让这样的尤物泡在秽物中就不好了。

    他把她摆放成跪伏状,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口。

    他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

    这应该是这具女尸的屁眼一天之内第三次被插了:前两次是肛温计,这一次是灌肠器。

    这时他发现,她虽然死了,但并没有像别的尸体那样由于括约肌的松弛而使肛门呈张开状态,小屁眼依旧那样紧密。

    他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她的肠道。

    如果此时她还活着,就应是身体放松,没有多少疼痛,反而像同男人上床一样,有一种又羞又美的快感。

    这可是个处女呢,等会儿给你来个全套服务,小宝贝儿。

    慢慢地,她的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扁平的小腹被撑得像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

    「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

    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她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

    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类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这么美丽的女尸虽然本身不会腐烂,但是她肠道内的秽物如果不清理一下,说不定会在她体内分解变质甚至释放出气味。

    那样就太煞风景,另外他在所使用的灌肠液中,他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中的菌类全部都能被清理出来,这样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他帮她洗干净屁股。

    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在完美展现后终于落幕,他让她仰面躺下。

    他拖了一条水管过来,在她的身上,用洗皂清洗着。

    他的手在她身上,细心的擦着,两只手在乳房上轻轻的揉着,还用两根手指在乳头上擦。

    慢慢地,他的手伸到她的阴户上,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内,他明显地感到此处吸着力很强,这使得他不停的挖着。

    这时,她的处女膜挡住了他的手指。



    他将水管放在一边,把她的双手交迭在胸前,她的左手放在她的右乳上,右手放在左乳上。

    然后,把她的双腿弯曲,使她的双足蹬地,并且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仿佛一只青蛙。

    生前冰清玉洁的她,就这样在死后让他看到了这样丢脸的样子。

    他弯下身子,仔细地观赏她的下体。

    她那保存完好的处女膜是小孔密实型的。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摸了摸,触摸她那最隐密的神圣之所,里面紧紧的,有着丰富的褶皱。

    果然如同期望的一样,她的阴道是入口处内吸着力很强,内壁是俗称橘子皮的名器。

    想不到如此绝世美人竟还是绝世名器,他忍不住用舌头伸进去舔了舔。

    和她阴道的接触最多也就只能是这样程度的指交和舔阴了,谁让人家是大家闺秀呢。

    但别的项目可是一个都不能少,此时的他,脑中只有薇薇的尸体。

    他觉得自己一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来看那具女尸,而自己生命中的精华就是能陪伴薇薇的今天。

    他只想好好大干一场,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将下午梦想的吹箫、乳交、肛交、足交,一一实现……



    直到章无力再战,这具玉软花柔的娇躯上才得以继续被清洗。

    娇尸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的躺在解剖台上,似乎正享受着水流激冲的快感,他在玉体上开始仔细而轻柔的擦洗起来。

    她丝绸般的皮肤极为光滑细腻,手掌触摸之下几乎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迟滞感,浑身如滑石般顺手,在娇滑平软的小腹上轻轻一推,就擦到了双峰盈盈的胸脯上,在上面轻揉摩擦,将精液冲刷而净。

    他将娇尸翻了个身,细心擦弄起那面洁白无瑕的美人背。

    她的肩胛骨很小很秀气,细削的肩头也非常符合对传统女人的审美观,双手放在她两肩上同时这么一搓,那盈盈不堪一抱的疼爱感不禁油然而生!

    怪不得自己当初单单被这一抹背影就吸引的无以复加,他替娇尸擦了一会儿背后,再将她美妙的小桃臀往两边尽量掰开,让水流冲涤在女孩的私处,也将大战后的精液尽数冲走。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继续移动,摸洗完她雪白娇滑的玉腿,接着便开始替娇尸洗脚了。

    这双纤巧薄香的秀足依然宛如姣白玉笋,有着少女应有的妩媚脚弓,脚背上的青筋血管隐在嫩白的肌肤下显得非常触眼,清水冲荡下,秀足愈发剔透玲珑,十根排列整齐、秀气小巧的脚趾头就像初长的春芽一般,鲜嫩娇涩。



    他将娇尸的脑袋捧起——他是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细节的——放在水流下,轻轻在娇尸脸上搓洗着,抚摸着,就连耳内也一一洗过,将口中和脸上的精液冲洗净,这张玉雕般的绝色花靥更加秀丽绝伦,难掩她精致的美感。

    他挽起她生前最为呵护的那一头乌黑长发,被水一冲,宛如手中的一匹上好绸缎,湿漉漉、柔顺顺的。



    就这样,他将这具心爱的艳尸玉体在清水下足足冲洗了十五分钟,直到全身每一处细节、每一个毛孔都被清水反覆充分冲涤,清洗掉她身上所有的不雅。

    这具令人呼吸顿止、冰雕玉琢无一点微瑕的冰清玉体,便像是一朵出水芙蓉,一丝不挂如圣女般舒躺在解剖台之上。

    精心呵护的苗条胴体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还带着少女的幽幽体香,那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婉约气质依然令他为之迷恋。

    他上上下下仔细欣赏了一遍,艳尸浑身上下雪白剔透的绝无半点异色,表情十分安详与恬静,像是个圣洁的睡美人,让人不忍去惊醒。

    随后,这具睡美人被孤独地留在了尸检室。

    她直到死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却在死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被素不相识的人猥亵玩弄。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夜幕中,尸检室走进一个人,原来是王。

    他错过了现场,在案情分析会上见到死者的照片,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心生歹意,深夜至此。

    不负所望,死者长的非常美艳,躺在尸检室的解剖台上,她刚死不久,身体还没僵硬,看上去就像是个熟睡的美人,他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亲。

    深知不能将她开苞,便决定操她的屁眼。

    美人玉体横陈,他爬上去,抱住她,用力的耸动下身,一直干得大汗淋漓,还不停的变换各种姿势,进行着他和死者的激情表演。

    那具女尸一头披散的乌发伴着他身体的起伏随风摇曳,宛若活人。

    他喘气如牛,大吼一声,爆发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开始如痴如醉的亲吻女尸。

    他吻着女尸,用牙齿拽出她的舌头,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三、水落石出第二天九月十八日星期四

    望江宾馆坐落在三台市的东北方,是一座具有现代化规模的建筑。

    宾馆的经理是风靡全三台市的邹文英。

    邹经理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个性开朗豪爽,全馆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不佩服她的。

    此刻,刘和廖正坐在邹那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内。

    「经理,我们想请教妳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刘递上一张照片。

    「哎呀,是她——顾薇薇!」邹一接过照片,就惊奇地喊道。

    「怎么,顾薇薇出了什么事?」

    「她被杀了。」刘告诉邹。

    「什么?」邹脸色骤变。

    手里的照片也飘落在地。

    她梦呓般地念着。

    「她被杀了……」

    「是的,我们正在调查此案,请邹经理提供线索。」廖说。

    邹经理难过得掉下了泪珠。

    「经理能不能提供顾薇薇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行动?」刘问。

    「让我去了解一下,有什么线索我会找你们的……」邹止住了眼泪对两名警员说。

    「好,我们就告辞了。邹经理有事来警局找我们就是。」



    走出宾馆之后,廖说:「海生,我看顺便到顾薇薇家中去摸摸情况!」

    「好的!」刘答应着,将摩托的油门加大了些。

    转眼间,他俩已到了薇薇的家中。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她就是顾薇薇的母亲。

    「妳就是顾薇薇的母亲?」廖问。

    「是。」顾母一边热情地给警员们倒着茶,一边应道。

    「你们一家几口人?」廖用家常的口吻问。

    「四口。」顾母满脸笑容。

    「她爸在市物资局工作,薇薇在望江宾馆里当服务员,小女儿还读书。我是个家庭妇女。」

    廖看着这位热情的大娘,真不想把那个噩耗告诉她。

    她想假如顾母知道了女儿被杀的消息,她一定会伤心到极点。

    但她别无他法,还是得如实告诉她。

    于是,廖说道:「大娘,妳大女儿……」

    不等廖说完,顾母就一口接上:「唉,别说她了,前天下午回来,脸愁得像要下雨似的,后来出去了,至今没回来,一定是宾馆里出了啥事。」

    在刘和廖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门被「呼啦」一下掀开了,进来一人。

    这是个少女,年约十六岁左右,长得亭亭玉立,与顾薇薇的容貌极其相似。

    「姐、姐姐她……」少女「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她被人杀了。」

    「什么?!」

    顾母直着眼,问道:「是真的?」

    那少女点点头。

    顿时,顾母大哭起来。

    廖安慰道:「大娘,别难过……」

    慢慢地顾母停止了哭泣。

    她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合家欢」。

    「我们来此的目的,正是向你们一家人了解一些情况。」刘放慢语气说。

    那个少女抬起头问:「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廖问:「妳姐姐被害之前有些什么反常的举动?」

    那少女想了一下,说道:「前天下午姐姐下班回家,她的情绪很不好……愁着一张脸,也不跟我说话,就进了房间……我还以为宾馆出了什么事,也不在意。

    我当时只是注意到她脚上穿了双白色高跟鞋,样式很好。我问她在哪儿买的,她没吭声,我就没再问了……噢,她回到寝室里还反覆在看一封信,越看越生气……」

    「信的内容是什么?」

    「不知道。」

    「顾薇薇最近有什么异样没有?」

    「没有……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

    「前天晚上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吃了晚饭她就走了,连招呼也不打……」

    「……我们可不可以看一看顾薇薇的寝室?」廖征求死者家属的意见。

    顾母点头同意。把刘和廖带到一间房间里。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好的寝室,窗台上还放了盆剪裁得体的盆景,它给这间房间缀上了不少的生气。

    顾母对廖说:「这盆景是薇薇前天下午端回来的。」

    「请把妳姐姐前天看的信找来,我们看看。」刘对顾妹妹说。

    顾妹妹听了便在床上翻了起来。

    可是没有。

    她又去书桌的抽屉里翻找,仍没着落。

    姑娘轻轻地叹了一声:「怎么不见了?」

    「这两天谁来过这里?」廖问。

    「高仓来过,他是薇薇的男朋友。」顾母回答。

    「什么时候?」刘继续问。

    「昨天早上。」

    「他在哪儿工作?」

    「市人民医院……」

    刘说:「这盆盆景我们暂时带回去。可以吗?」

    顾母点头同意,刘捧起花盆,然后,拉起廖向停在外面的摩托车跑去……




    市人民医院坐落在市中心。

    高今天上中班来的很晚,迟到了一个小时。

    他长得很秀气,衣服穿得笔挺。

    今天上午,他到望江宾馆,听说薇薇被杀的消息,嚎啕大哭,直哭得死去活来。

    这位俊秀的小伙子,失去了心爱的姑娘伤心极了。

    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杜院长步下了台阶,一位护士跑来,紧张地对他说:「院长,警局来了两位警员,要找你。」

    「好。」杜院长说。

    「我马上去见他们。」他说着走进了会议室。

    这两位警员正是刘和唐。

    「两位有何贵干?」杜院长坐下问道。

    「我们要传讯医院高大夫高仓,现向院长请示。」刘既谦逊,但又不卑不亢地问道。

    「什么?!传讯高仓!」杜院长颇感吃惊。

    刘点点头,说:「他是一个凶杀案中的嫌疑犯。」

    说着,他出示了一些材料。

    高作为市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大夫,杜院长是多么的看重他啊!

    但他为什么卷入这个凶杀案中去?

    在未明真相之前,杜院长沉重地点点头说:「请你们履行法律手续吧。」

    不一会儿,刘他俩便将高带上了吉普车,走了。





    这是一间非常严肃的预审室,传讯高便在这里进行。

    坐下后,刘问:「高仓,你为什么杀死你的未婚妻顾薇薇?」

    「我该死。薇薇是我杀死的。我该死!……」高脸色惨白,颤声说道。

    高没为自己狡辩,这个态度使在座的警员都感到意外。

    刘问:「你为什么杀死她?」

    「因为她知道了我那不让别人知道的事……」

    「请仔细讲。」

    高呜呜地哭了:「薇薇被我杀死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整夜,只想到死……薇薇,我对不起你呵!……」


    开始,高还很伤心,慢慢地,他停止了哭泣,说道:「我和薇薇恋爱是从前年下半年开始。当时,我刚从医学院毕业,回到我原来的单位工作。

    一天,有位姑娘前来就医。她就是薇薇。我一见到她,就爱上她了,认为她是我所见过的姑娘中最漂亮的一位。

    我问及她的住址,她很大方地告诉了我……晚上,我去她家了,给她带去了一些水果、食品。她对我很有好感。

    此后,我向她倾吐爱慕之情,她接受了……,就在十六号的下午,她怒气冲冲地跑来了,厉声说:『高仓,出来。』我忙放下手中的书,跟她出去了。『高仓,你做的事是你自己去投案还是我 报案?』路上,她这么问我。

    我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自己明白。……文化大革命,你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便无人知晓你的罪行。哼!』她说完,手里扬了扬一封信。

    ……当时,我的脸吓得煞白,不知所措了。

    『你考虑,晚上我等你的回音。』薇薇说了一句,跑了……」



    「请讲仔细点。」廖说。

    「……薇薇跑走之后,我几经思考,终于下了狠心,决定杀死她!天黑的时候,薇薇找到我,问我到底如何打算。我嗫嗫缩缩没说出眉目。

    『那就到警局去说!』她说:『我去报案。』

    我怕了,红了眼,一把抱住她,从口袋里摸出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狠狠捆住,然后在她臀部注射了一支浓度极大的麻醉剂。……我害了薇薇……我把薇薇运到郊外的一块草地上……」



    「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注射麻醉剂?」廖问。

    「……大概是十一点过吧……」高回答。

    「顾薇薇手里的那封信现在何处?」刘又问。

    「被我烧了——害死薇薇的第二天,我到薇薇的寝室里抄出来的。」

    「信的内容是什么?」

    「信里说我杀死了刘敏。」

    「这盆景是你送给顾薇薇的吗?」唐指着放在审讯桌上的盆景问道。

    「我从没送过盆景给她。」高否认道。

    「这皮鞋呢?」刘拿起桌上那双乳白色皮鞋,问。

    「也不是我送的,……十六号那天,薇薇脚上就是穿着这双鞋。」高盯着皮鞋说。

    「文物在哪里?」唐猛然问道。

    「文物,我不知道!」高摇摇头。

    一阵沉默。

    「高仓,你不让别人知道那事到底是什么事?」刘问。

    「你们不问我也会说出来的……」

    高努力回忆之后,说道:「那是文革时发生的事。那时候,我是市人民医院的出纳,专管现金。一天夜里,一伙造反派闯进医院,说是要搜查一个阶级敌人。

    结果,阶级敌人没搜出,却在医院里闹了个通宵。他们见好的滋补药品就拿,见有用的东西便装;后来又闯进出纳室乱翻一气。

    幸亏,我当时把医院里存着的几万巨款藏得稳当,没让他们给抄走……他们走后,我的心绪乱得要命,竟打起那几万巨款的主意,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医院革委会里,谎称几万巨款被昨晚的那伙人抄走了……

    那时候的情形特别乱,没有人过问此事……谁知,在第三天晚上,医院里的药剂师刘敏突然找到我,说我吃了那几万巨款,要我到革委会里去坦白……那时候,我怕得要命,怕从此以后身败名裂,就杀死了他。

    我把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并放出风声说刘敏参与武斗,被打死了。唉!谁知薇薇知道此事的底细……」

    刘紧问一句:「刘敏将你藏下巨款的事告诉其他人没有?」

    「据我调查,他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人。」

    突然,高跪在地上,说。

    「我死不足惜,求你们让我最后再看一眼薇薇吧。」

    刘同唐、廖交换了一下意见,说道:「好吧。」

    尸检室中间有两个解剖台,其中只有靠近冷柜的台上用白布蒙着一具尸体。

    廖走过去,掀起尸体面部的白布。

    高见到躺在解剖台上的正是薇薇,大哭起来,正要猛冲过去,却被刘和唐一把拉住,警员们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万一弄坏了薇薇的尸体,可是没法向上级交待的。

    高只得停在一步之外,只见薇薇颜色如生,神态安详,美艳不可方物。

    高痴痴地看着薇薇的睡颜,终于,他转过身来,对刘说:「我还有一个要求:薇薇和我原打算今年结婚,薇薇的婚纱都订做了,但还没有做好送来。

    我希望薇薇能穿着那件婚纱下葬,但她家人肯定不同意。薇薇在望江宾馆有一位好友,叫江兰兰。婚纱这个月底就会送到我家。

    请通知江兰兰,让她将婚纱转送到薇薇家,说是薇薇生前订做的,薇薇希望今生能在结婚时和下葬时穿两次,请薇薇家人务必满足她的愿望。」

    刘看了他一眼,说道:「好的,我答应你。」

    高说:「太感谢了。我再也没什么牵挂了。」

    「好。」刘示意站在门边的一位刑警将高带下去。

    带下高之后,廖问起刘:「海生,你对他是不是有些客气?」

    「是的,我不否认。」

    刘说:「高仓是个有才能的人,我有点替他惋惜。第二,他当时害死顾薇薇是失去了理智的行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那他害死刘敏,贪污巨款一事,又作何解释?」

    「这……反正……」刘正要解释。

    「好了,别扯远了。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侦破文物被盗一案,而不是讨论犯罪心理学。」唐说。

    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设想:顾薇薇脚上的这双乳白色皮鞋是别人送给她的,这盆景也是别人送给她的,而这送鞋送盆景的人,就是写信给顾薇薇的这个人。」

    「有这种可能。」大家赞同这种说法。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查清是谁送的皮鞋?是谁送的盆景?是谁写的这封信?写信人知道刘敏被高仓所杀,这证明刘敏曾把高仓贪污巨款一事告知了别人。

    还有一种可能,写信人是高仓贪污下巨款的第二个直接知情者——这是一个关键人物!」刘说。

    大家点着头。

    「时间不早了,诸位都回去安歇吧!」刘又说。

    大家都起身向外走去。

    刘走在末尾。

    他想,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案子是可以侦破的。

    可就是副科长王这两天在干些什么呢?这是一个谜……




    送走大家后,刘遇到了章,就边走边聊了起来。

    章说:「中午,顾薇薇的家人来认尸了,要领回去。曹局长让他们过几天来,也请你尽快处理好。毕竟物资局的领导是得罪不起的。」

    刘说:「好的。」

    不知不觉的两人就到了尸检室。

    由于高的探尸,薇薇的头部还露在白布外面。

    刘盯着薇薇的面庞,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她活着的时候一定充满了活力。」

    「那还用说!」章猛地扯下薇薇身上盖的白布,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太美了!」

    薇薇苗条,丰满,健美,皮肤就像用樱桃色玻璃纸包裹着的蛤蜊肉那样,细腻、柔嫩而富有光泽。

    薇薇那对半球状的乳房坚挺着,充满了诱惑。

    章呆呆地盯着薇薇的尸体,伸出手摸弄着她那光滑的臀部说:「我真担心,谁要是讨了像她这么个漂亮妞儿做老婆,能过多久的日子?」

    「要不了多久,你也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了。」

    章的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倒想试试看,要是能得到她这么个宝贝儿,我愿意把我的一切卖了。我想,光是给她弄穿的,恐怕就得花一大笔钱吧。」

    「可多啦。」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到办公室那边去一下,看有什么事。你可要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位大小姐的尸体。」说完,刘便离开了。

    章还是死盯着薇薇的尸体,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快感,心想:今晚再让我陪陪妳吧,小宝贝儿,谁让妳死了还这么会勾引人呢,真是个死迷人的小妖精。




    夜已深,心满意足的章已离开,刘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尸检室。

    薇薇此刻静静的裸睡在活动解剖台上,楚楚动人,任人鱼肉。

    面前的解剖台上,也曾有过许多美丽的姑娘这样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是赤身裸体也无所谓了。

    死人一个而已。

    再放下去就会腐烂,皮肤胀裂,血肉露出,臭气熏天,蛆虫四起。

    到那步田地,姑娘美与不美早已分辨不出,一堆烂肉罢了,和烂掉的烤牛肉一样。

    闻了那种臭味,好久都咽不下饭。

    再过一段时间,就只剩有骨头,这回臭味是没了,一切都已干干巴巴,白生生的,也还好看。

    不过,那些姑娘大多还没到那般地步,没有腐烂,没见骨头。

    仅仅是死掉,有些连变僵都还没有开始。

    大都是些不错姑娘,这点分明看得出来。

    要是能趁她们活着的时候和她们尽情大干一场该有多妙。

    但即使目睹女尸的裸体也兴奋不起来,因为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眼前这位姑娘与别的女尸感觉上总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她是如此地撩动男子心弦,吸引男人性欲。

    他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在悄然变化着:美女是稀缺资源,其稀缺性不在于其生命,而在于其身体。

    所以即便她死了,她作为稀缺资源的价值丝毫也没有减少,如果就这样暴殄天物地也将她扔进焚尸炉或者埋进黄土,那实在极大浪费。

    所以应该将她们保存起来,如果因为畏惧传统伦理观念不能享用她们,哪怕用来开美女尸体展,或者参与选美大赛,她们的文静端丽也要远远胜过那些在T型台上扭胯摇臀的鲜活美女们。

    眼前的这位绝美女尸,无疑是一等一的极品。

    他的心跳在加快,口舌在干燥,他绝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享受机会。

    他用手把裸尸在解剖台上来回翻滚,玲珑浮凸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显得柔软无比,活色生香的景致让人美不胜收。

    他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

    薇薇任由他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是非常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她现在连自己的一个脚趾头都无法控制,更何论反抗呢。

    他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解剖台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美腿笔直、大方的竖在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胀得鼓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了几把,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他愈加兴奋了。

    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跪趴姿势,完美的蜜桃形臀部展露无遗,他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往两侧一分,将怒胀的阴茎伸向她的小屁眼……

    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那些曾经躺在这里的美丽女性,可能是别人的恋人、求之不得的意中人、被心仪被憧憬被意淫的对象,却在死后横陈这里,被随意地猥亵玩弄,却完全无法抗拒。

    这种同情是如此的廉价,以至于连他都自嘲地笑了一下,离开了这间吃剩食的免费炮房。





    四、蒹葭伊人第三天九月十九日星期五

    高被关在在候问室内,他脑子里满是薇薇的影子。

    一位天使般的美人,现在却成了一种被称为「死尸」的东西,并且由于性别而被称为「女尸」,连数量词都变成了「一具」,甚至动词也成了「拉」 。

    对于「一具女尸」,温柔、善良、高雅等等的形容,也已没有了意义。

    不,那是永远陪伴着她的,无论是生前或是死后,她所有的品质已成为她的一部分,美丽永远都是她的。

    再一次,梦回初见。

    那是两年前,九月的一个早晨,刚刚开始一天的工作的他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然后他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眼前这位前来就诊的姑娘了。

    年龄嘛,刚过十六岁,看样子还是个正在读书的学生,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美貌,她拥有世界上所有女人憧憬的一切。

    将视线从富有魅力的面容扫向全身进而观察时,不禁惊叹于那具完美无缺的身材。

    从那细俏的脚尖,一直到被绸缎裙子裹着的杨柳细腰,就像一件美术作品,呈现出精雕细琢似的外形美。

    那身着休闲套装的身子看上去似乎有些消瘦,但凭着他那历经女人锤炼的眼力,早就看透了她身上关键部位是多么丰满。

    倘若将她剥光成裸体,那肉身肯定同想像的一样,而现在是轻纱素裹,更能激发男人的遐想。

    然而,他看上她的并非仅仅是她面容和身段的魅力,还有她质朴无华,自然大方的谈吐中透露出的良好家教。

    她本人的气质宛如埋在地下的钻石,从内里放射出光芒。

    女性的天生丽质再受到良好的培育,这可谓是艺术品的女子,真是十全十美啊。

    但她也如艺术品一样,并没有受到什么触摸,至今还存有一种未受过男人洗礼的纯真。

    父母的严加保护使她不知晓男人的危险,所以,她就像自然动物园中的动物一样,没有丝毫的警戒心。

    身体尽管已发育成熟,但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那和善近人的态度,那活泼爽直的用词,都说明她对男子尚无免疫力。

    这次邂逅使她认识了她一生中唯一的恋人,同时,那也是夺走了她生命的人。



    两周前的九月五日,农历七月廿六,黄道吉日,宜订盟,高顾两家订婚。

    自己一步步成功的巧妙接近,眼看就要把美丽的公主弄到手;然而仅仅十一天后,为了自保,却不得不亲手杀掉她。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了大前天晚上的情景。

    薇薇在喝下溶有安眠药的饮料不久,安眠药便发挥了效用,薇薇好像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柔弱地看了高一眼,便缓缓闭上了双眸,像捆棉花秆似地慢慢趴在桌上。

    高抱起薇薇,将她平放到主卧室那张大床上,把她脚上的那双乳白色高跟鞋一一脱去。

    看到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坚挺丰满的胸部在有节奏地起伏,双目紧闭,娇艳的双唇却微微开启,他不禁俯身下去,深深一吻芳泽,潮潮的,软软的,而她也因本能的反应而翻了个身。

    他欲火中烧,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

    他右手轻轻的触在她乳头的位置,左手则顺着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晕迷中的她紧闭着眼睛,似乎很陶醉。





    隔着一层衣服实在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