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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过后,仙儿枕在仇离的手臂,她的细手就在仇离的胸膛上画着圈:“你瘦了!你看看这胸膛,都快贴着后背了。你这三年一定过得很苦。”仇离没有说话,他只是给了仙儿一个安定的吻。仙儿作势抱紧他:“你真的不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要让你做出这么大的改变!”仇离伸出手指点在她的红唇,让她闭了口,仙儿睨了他一眼:“好了,我不问了,我只要你还在,我还能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不可以!”仇离说得坚决又干脆。又心有不忍,语气暂缓:“我有个很大的秘密,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想将你牵扯其中,你能怀疑我,他人也会,今日与你相会已是冒了很大风险!”仙儿见其脸色凝重,知其说得不假,但心中不舍,不觉又抱紧了几分,仇离拍了拍她的背:“若不是那只紫竹箫,是不是你也发现不了我?那只紫竹箫,是我贴身之物,鲜有人知,却恰恰被你碰到了,你是怎么遇到的?”仙儿撅着嘴巴就是不说,似心中还是怨气没消,仇离伸手在她胸前一抹,惹得仙儿一声娇喘,忙推手道:“别弄了,我说……”仇离坏笑着收了手。“这还得归功于那个宁大公子。钱家当铺是他舅舅家的产业,有什么看上眼的多少都拿来显摆一番,前几日不知怎么学人附庸风雅,别着一根紫竹箫来我们庆春楼,我一眼便瞧见是你的物事,便要来打听一番,一问便知道是你了。”性吧首发仇离心下感激,转念一想道:“那今日他来寻我要几首诗词,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仙儿咯咯一笑:“我也是想看看你的字迹有没有变,哪知你的字一点都不像原来那般,但我还是不死心,亲自来寻你一遭。看你轻薄的样子,我差点信以为真,可是转念一想,九别能托付的人定不是这般人格低劣之辈,再看你一身装束,虽是朴素了些。但却整洁干净,不像个市井登徒子!邀你回来喝酒。点得都是你平日里爱吃的酒菜,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念你念得紧,我弹曲的时候,你故意装作充耳不闻,让我更是怀疑!”仇离颔首浅笑:“几年不见,你倒是心细了不少。”仙儿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脯:“那我们还能不能常见面。”“怎么?今日还没有喂饱你?”仙儿附唇上前轻咬他的乳头,娇羞道:“一辈子也不饱!”

      日正西斜,仇离从庆春楼出来,李粟与媚蛇均回了家,仇离打了两斤老酒,提了一尾青鱼,吩咐李粟去着鱼鳞,媚蛇嫌腥,便跟着仇离烧火做饭。说来也怪,仇离回了家便换了衣裳,却还是被她嗅到了什么似的,一双小脸烧得通红,仇离不禁愁上眉梢,晚饭间,三人喝着老酒,起初倒是没将媚蛇算在内,哪知小丫头一喝上就上了瘾,两只眼睛放着光地盯着,无奈两斤酒被三人轱辘下肚,李粟有些微醉,他的心跳从遇到媚蛇开始便一直嘭嘭地,快得让他受不了。他才十五六的年纪,没行冠礼,男女之事也是懵懂半知,他自小没了爹娘,寄养在叔父家,容下他也只是一件破柴房,久而久之他便像个野孩子般,饱一餐饿一顿,没人管养也活了下来。三年前他在破夫子庙门口捡到了这个男人,说是捡到,因为当时仇离可谓只有半条命,莫不是他打的一只野兔,分了他半只,那晚估计也就饿死在那里了。所以两人渐渐交好。李粟也第一次碰到有个人真心待他好,照顾他,没有爹娘怎么了。在他心里,仇离就是他的爹娘了。李粟望着光徒四壁的屋子,就一张空床,平日还只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凑合,如今凭空多了一个女孩,他试探道:“仇离,今晚不如我回柴房住,你带着小蛇吧!”仇离心中明敞,也不点破:“今晚我有事,去会个老相好。你在家陪小……小蛇,明个儿我把屋东头的地儿收拾收拾,赶着入冬前砌个小土屋。”李粟红透了脸:“可是他是姑娘家!而且也不可能长久住这的!”仇离戏弄道:“你这屁大点的孩子懂得倒不少!是不是没事便去翻弄我暗藏的春宫图?”李粟也不分辨:“你今日在外面有打探到哪家姑娘走失了或是被绑了么?”仇离摇了摇头:“让她先住下吧,不急!”草草结束了晚饭,仇离便招呼一声出了门,剩下李粟与媚蛇傻瞪着眼,李粟干脆从箱子里抽出几本书来看,也奇怪平日心里想得都是草草了事,敷衍而过,今天却偏偏压着性子读书,心乱得跟迎风浪似的,一排接着一排,刚压过去,转眼间又涌上来。而这个始作俑者却是眼巴巴地坐在他身边陪他读书,让人好不自在!性吧首发

      顶好的晴天夜里却暗压压的,仇离出门时,风里便有些湿润,他一个人走了约六里地,到了城郊的夫子庙,整片地儿生着过膝的杂草,一座破庙孤零零地守着天地,残缺的屋瓦,半塌的泥墙,一边门紧合着,另一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里头透出来的漆黑仿佛有着实质,是声声沉重的叹息?还是反复叮咛的告诫?门口的桃李树坏死成一个半木蹲,一株青蔓细藤缠着它,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淤青,庙后生着一棵榆钱树,榆钱树高大粗壮,枝桠繁密,将破庙遮得严严实实的,听闻有个犯淫邪的女子被她的男人吊死在这里,男人是个读书人,于是用正大高古的夫子庙震她的煞气,不想最后夫子庙这一带都说闹鬼,久而久之便没了人迹。仇离倒不在乎这些山间野事,他只是来借宿的。一入庙,一股掺着尘土的霉味儿冲进鼻子里,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仇离拿出腰间的火石打着火,眼前一片狼藉,帏布散落一地,原本的玄黄堆满尘土倒显得有些灰白。几案上除了灰尘空空如也,墙壁上的纸画已看不清内容,有的被雨淋湿久了脱落下来,露出惨白的石灰墙,门两边隔窗上的油纸都消失殆尽,剩下一个个的大窟窿,跟挖了眼珠子似的。仇离眼尖,竟让他找到了一根烧了半截的香烛,于是幽幽摇动的明火着了起来,将这破庙里的天地照得更真切,中堂孔老夫子的画像已经伴着他的故事做了古,灰尘积攒着也瞧不出来模样。仇离收捡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地儿,和着衣便躺下了,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雨点声,幸好没有凉风,雨天的夜仿佛更衬得安静,他不一会儿便入了眠。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的刺激,仇离做了一个春色迤逦的梦,梦里一身丝纱罩身的女子,她的抹胸仅仅围住胸前两团软肉,隐隐透出一点粉红,随着她的走动上下摇动着,她的腰像风中的拂柳,盯着它就仿佛感觉到初夏里的和风,风里带来一点点燥热,烧着人的嗓子眼。她的小腹平坦又美妙,两瓣优美的弧线划向腹股沟,被轻纱浅浅地遮住,隐约可见,一双玉白光洁的大腿从中露出来,更是诱人,她赤着脚,右脚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银圈,上面有两颗豆大的小铃铛,走起来发出叮叮地声响,甚是悦耳。只是仇离再怎么看,也看不清她的容貌,朦朦胧胧地,像隔着雾一般,突然女人一个转身便不见了,只剩下轻轻地浅笑,声音像风铃般,伴着脚下的铃铛声,清脆又缥缈,忽远忽近似的。仇离四下奔走,好不容易看到她的背影,却只一闪,一股流风将她的头巾吹下,露出乌黑秀丽的长发,长发飘扬,风中隐隐有淡淡的花香,仇离捡起丝巾,清新的花香飘进鼻子里,让仇离的呼吸一滞,突然从背后靠上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她在耳边轻轻唤了声:“来找我!”吐气如兰,声音低媚,仿佛拖着长长的回响,仇离一个转身,人又不见了。四下全是她的轻笑,一会又夹着那句低沉的来找我,仇离头开始痛了起来,不觉天地安静下来,笑声没有了,铃铛声也没有了,突然传来一阵呜咽的啜泣声,仇离寻着哭声一步步靠近着,终于他看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屋子里点了两座金器长明灯,足足有一百多盏灯,照得屋子亮堂堂的,四壁镶满了玛瑙翡翠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灼目,地上撒满了玫瑰花瓣,一张双人大床置在中央,芙蓉香帐遮着,大红的锦被绣着黄橙橙的囍字,方才那个曼妙女子顶着大红盖头,坐在床脚幽幽地哭着。仇离缓缓靠近,他坐在她的身边:“姑娘你是?”性吧首发

      “相公,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你在说什么瞎话啊?”那女子止住了哭泣,羞涩说道。仇离一脸迷茫,他闻着女人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不自主地伸出手去掀她的红盖头,却被一双细嫩的小手捉住,她的手真漂亮,细葱的手指笔直修长,指甲亮白粉嫩,仇离忍不住吻了上去,女人一声嗔咛,呼地一声大作,灯尽数灭掉,女人抱着他,倒向床上。仇离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却依稀听见两人急促的心跳和微重的呼吸声。他忍不住附手摸向她的身子,她起先躲躲闪闪,却是挣扎了两下便安静下来。她的身体真软,摸在手中像是融化了般,一对胸脯在仇离的手下变化成任意的形状,她拗不过,便将头埋进仇离的怀里,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又推着他的身子,欲拒还迎的样子,仇离的手不老实地划向花心,丝衣薄得跟没穿似的,仇离一手便摸到豆状的凸起,他轻轻地揉弄着,女人更是一声娇咛:“不要!”推着的那只手更是耸动了两下。仇离用口堵住了她的嘴,滑腻的香舌一下被他捕个着,女人更是情至,丝衣湿了一片,她扭动着腿,将仇离的手夹紧,一段长长的热吻后,仇离坏笑道:“脱了它吧!”女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羞然道“嗯!”轻轻地一个鼻音,带着浓浓的春意,一下点着了仇离的热火,他快速地将女人剥成一个小羊羔,举枪便入,女人一声抽痛,将他抱得更紧,仇离吻着她的玉颈,一点点地让她放松下来,渐渐开始回应起来,仇离见状,慢慢抽动,女人的呻吟一下放纵出来,刺激着仇离的神经,“嗯……哈……嗯嗯……”她的声音低吟又含蓄,只有到了特别舒服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张开嘴巴,每每多是浅浅地鼻音,可爱又惹人,仇离舔着她的乳头,下身快速地抽插着,不一会儿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开了勾在仇离身上的手,任着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着,而自己一声声喊了出来:“我要……我要……快给我!”仇离一个精关大开,将女人冲得一阵眩晕,只有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仇离扑倒在她的身上,两人相拥而卧,女人的下体还一直处在高潮的样子,紧紧地抽动着。仇离问着她:“舒服吗?”女人亲吻了下他的脸蛋:“爱死你了!”性吧首发“可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女人嬉笑道:“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嗯!”骤然灯火起,仇离眼前一亮,躺在身下的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不禁脱口而出道:“苏曼曼!”

      “苏曼曼!”仇离睁开了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感到身下湿漉漉的,不禁莞尔,却不觉鼻息间有一点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