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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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二十四楼房间从窗户向外远眺让人心旷神怡。而我又多了一种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觉。此时我面前跪着一丝不挂的妻子,妻子的乳房,小而坚挺,不是我喜欢那种波涛汹涌的类型。妻子此时嘴唇蠕动,嘴里叼着一根肉棒,不停变换角度的舔舐,那肉棒的主人自然是我。妻子边吃边吃边说,真好吃,有点奶油的味道。我哑然失笑。她接着说,就叫大奶棒吧,我被她添得倒吸凉气,抽空说好吧。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样子,感受她熟练的吹箫本领,我愈发觉得妻子不是良家,?她双手握着南傍国做活塞运动,嘴中还喋喋不休:可真大啊,不过就是太粗暴了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完还做生气状。我一阵好笑。转念,替乃方出气的念头油然而生。我示意要插她的嘴,妻子主动迎合,肉棍只入一半,但这是妻子能接纳的最大限度了。我邪念已起,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后屁股猛然一挺,肉棍另一半也进入了妻子嘴中。妻子满脸通红,想吐出肉棍,可是头已经被我掌控了。
    她的喉咙在蠕动,想要呕吐,但肉棒在喉寸步不让,她只能发出嗷嗷的闷声。我毫不理会,尽量享受着喉咙蠕动赐予龟头的别样快感。妻子的脸愈发的红,似乎要窒息了。我见状拔出,她大口喘气,只喘了几口,我又猛的捅了进去,十几秒后眼见妻子不支,才又拔了出来。
    如此反复,妻子似乎适应了,并很配合的学习这个全新的萧法。
    我有些不解气,突然我改变节奏,频率加快,象插她下体般对她的嘴做起了棍棍入底的活塞运动。
    妻子有些懵了,她杏眼圆睁,目光呆滞,,连反抗的动作都忘记做了。
    我威猛的插着妻子的口腔。直到有了要射感觉才停止运动。
    我一松手,妻子便一头栽倒。她大口喘气,眼中含泪,还不停的干呕,可什么也没吐出来。还好,一会她就恢复了,她用手背擦完嘴巴后的第一句话让我崩溃,“真爽”。
    这就是妻子在嘴巴被大棍伺候后的感受。我被激怒了,而胯下的大棍也怒不可遏。我一脚踢翻淫荡的有些离谱的妻子,命令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妻子顺从的趴在地上翘起扭动的骚臀。肉洞随着屁股的摇摆在挑衅我,嘴中还嗯嗯浪叫,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我知道那是拜大棍所赐。
    狞笑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妻子肉臀扭动的更加放肆算是回答。
    我扫了一眼她的万恶之地,突然有了新的念头。念到棍到,一俯身便冲了下去。
    一声惨叫,不要,妻子声嘶力竭的声音让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不过下体却没有停止,硬生生还是又钻进寸许。
    此时骚穴中空无一物,上方的菊花门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肉棍进去的有些勉强,没有淫液的润滑作用让肉棍被摩擦的生疼,虽然有感觉,但还是不及进入阴门时的那种欢畅淋漓。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已经痛的身体扭曲的妻子,我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加上龟头传递过来的被肉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精神一震。
    我停在那里观赏,肉棍已经没入菊花,菊花褶皱变形的向外怒放开来。
    我喘着粗气,伏在了妻子身上,双手揉捏她的小乳,乳房有些松弛,没有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饱满和弹性,这让我有些疑惑,但转念我便明白。
    我用力抓着妻子的乳房,嘴靠近她的耳边问道,骚货,除了我和乃方,你还有多少男人。妻子已经缓过神来,她面部扭曲,巨大的痛苦让她只是小声啜泣。见她没有理我,我臀部一耸,肉棍在菊花里晃了一下。妻子又一声啊叫,哭声更明显了。我用威胁的口吻在她耳边又道,说不说,不说有你好看的。妻子头低的更低了,沉默片刻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大概三五个吧!我马上察觉这不是实话,暴怒起身迅疾拔出肉棍然后猛的又是一戳。妻子又是大叫,但奇怪的是声音居然还夹杂着似乎很舒服的噢噢声。我觉得她不知悔改,便忍着生涩摩擦带来的一点痛楚又是几个动作。妻子的声音却彻底变为叫春时的浪叫,此时我才发觉上当了。
    本来以为她会很痛苦,没想到她正乐在其中。
    我立刻停止了运动。妻子正舒服着,没想到我停止了,那声迎合冲击的叫声也半途被收了回去。我的肉棍躯干已经出来,龟头还停留在菊门里。就这么僵持着。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妻子突然发出了声音,“大概十几个吧。”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燃烧的兽欲与为乃方的不平让我火冒三丈,我拔出肉棍,准备发动兽欲施虐与为乃方复仇的冲击。没想到妻子却回身过来,讨好般谦卑着小心翼翼的说,有点疼,我帮你弄一下,说着一口吞进了大肉棍。肉棍在妻子口中被舌头上下翻飞的舔舐着,弄得我倒吸凉气。片刻妻子吐出了肉棍,把肉棍托在嘴下,然后向肉棍的不同部位吐了几口口水。
    肉棍已挂满了妻子的口水,如同落汤鸡般有些落魄,但青筋跳动的血管昭示它如同忍辱潜伏的猛兽,随时将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粗暴的推倒妻子,妻子躺下后立刻翻身跪立,肉臀高翘,我横刀立马,,奋力一击。随着一声闷吼,肉棍这次如灵蛇般挤进了菊门,里面温暖紧逼,没有骚穴里的怪石林立般的小颗粒,却平滑如丝绸般温柔细腻。
    另类的快感冲击着我,我乐此不疲快乐驰骋着,口中不停,”那些男人都是什么人,快说。
    妻子快乐的嗯啊着,淫声浪语的回答,“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信,看着胯下出生入死的大棍往来于龙潭虎穴,追问道,你有几个男朋友,妻子脱口而出说“三个”,我一怔,立刻发现答案有出入,肉棍更加猛烈的捅向菊门,大声斥责,“十多个男人日过你,三个是男朋友,那其他人是谁?”
    妻子这时才发觉谎话已经败露,但菊门里的肉棍已容不得她再有半点思考的时间,她呜咽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有表哥,还有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几个男朋友,毕业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网友”。
    停顿片刻,突然一声浪叫,肏死我吧!
    我听到了致命的冲锋号角,大肉棍歇斯底里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攻击。大肉棍上下翻飞狠插猛刺,完全不顾润滑的液体已经干涸。妻子的菊门已经肿成一团红色的肉包,而我失去理智全然不顾了,索性闭着眼只是一味发羊角风般剧烈扭动身体。
    妻子已经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要啊,痛死了。”此时她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忍受乐极生悲的灾难.
    漫长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之后我已经和快乐顶峰无限接近,大肉棍越耸越快如同飞行中苍蝇的翅膀,终于,胯下的欲望之火随着洪水喷射出来。我在享受着抵达顶峰的快感时,听到了妻子最后的哀号,“救救我啊”。随后一切都平息了。
    【完】